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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脸惊诧状,“萧大律师,您说的这个人我不认识……”
他笑了,“别叫我萧大律师,怪怪的,话说你怎么称呼那只狼?”
“哪只?”她真不明白他说什么。
“那老外,叫什么来着?玉米王子?”他低头又浅抿了一口酒,还是那样的笑容。
“……”看来萧城卓是个很称职的二传,“人家叫棉花王子……”
“哦……那就是王子……”他拖着声音,“听说个子很高?”
“还……行……”反正比她高一大截。
“多高?具体点儿?别忘了,法律工作者要将就精准。”
“……一米八七吧……”她哪知道,随便说了个。
他的脸色微微一黑,“那么高,你到人家肩膀了吗?小矮人!”
“……”人家高,为什么要诋毁她矮?
“他帅吗?眼睛好不好看?”某人又问。
“……帅啊……”棉花王子还真挺帅的,“眼睛……是蓝色的……”好像是吧,她没细看,Joyce说他的眼睛像大海,“嗯……像大海……”她把Joyce的原话重复了一遍。
他的脸色又黑了一点,“我觉得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这大海没什么可看的……
“好!”正是她所想!
“好什么好?!”他怒瞪她一眼,“买单!去酒店!”
她再一次深深感受到,二哥还是那个二哥,这喜怒无常的脾气……话说人家棉花王子的眼睛惹他了?是他自己要问的啊……
结了账,他拎着她就往酒店走,还大踏步的,她很艰难才跟上,头顶一个声音在炸毛,“你到底是不是傻的啊,在国外也对人不设防?随随便便叫人王子,世界上有那么多王子吗?真不知道你国外三年怎么过的,怎么没被人拐走啊?”
“……”她过得很好啊……
到酒店,他的脸色还沉着,证件往前台一扔,“开个房间。”
“……”她本来想说开两间的,可是看着他的脸色,决定继续当包子,反正她一直是包子……
“大床还是双床?”前台问。
“大床!”
“双……”她的双床没说完。
前台有些犹豫了,看着他俩,“请问到底大床还是双床?”
某人拉开皮箱,把一个红色的本本甩在了台面上,“你说大床还是双床?”
叶清禾和前台姑娘都被这个本本给震撼了:结婚证……
于是前台飞快地给开了房间,眼光异样地看了叶清禾一眼,叶清禾不禁低下头,跟着他身后逃跑似的走了,谁出来玩还带着结婚证跑的?
进了电梯,他低着头,眼神不逊,“你不知道我认床吗?出来外面我自己睡会失眠啊!”
“……”有吗?那以前在英国他是跟谁睡的啊?就当他说的是真的吧,她轻轻说了句,“那也没必要把结婚证摆出来吧,多丢人!”
他冷笑了一声,“堂堂正正货真价实的夫妻遵纪守法地住宿还叫丢人了?那你说什么叫不丢人?暗度陈仓出来混的就不叫丢人?”
“……”好吧,她放弃跟他讨论这个问题。
至少某人的世界观还是对的……
可是,她已经闭嘴了,他还在那炫什么口才?痛斥了一番当下不正当的风气,好像要给她洗脑一样,她又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最后,她听得不耐烦了,回了句,“那你还帮郭宏宇?助纣为虐?”
他终于,也闭嘴了……
进了房间,发现这是间海景房,落地窗,窗外是无垠的黑夜和大海,海浪声声,海风呜鸣,清晰可闻。
他关上窗帘,心情忽然又变好了,打开箱子,把换洗的衣服都拿出来,有他的,也有她的,一色的休闲装,包括沙滩鞋,她的内/衣裤全都准备妥当。
所以,他这是一早上就预谋好了的周末?
“你先洗,还是我先洗?”他问。
“还是你吧……”莫名觉得有些紧张,在外面同住一屋和在家里又有些不一样……
他也没和她客气,拿了衣服进浴室,里面随即传来淅沥的水声,她则脱了高跟鞋,光脚踩在地毯上,享受脚趾放松的舒适感。
很快,他出来了,衣服没穿,就一条内/裤,大秀身材。
他的体型跟三年前比一点变化也没有,略瘦,可是却也肌肉坚实,皮肤白皙,却因年少时的莽撞和顽劣而留有好些伤痕,破坏了这尊如雕像般的身体的完美,不过,却不影响视觉美感,大约,男人总要有些成长的痕迹才有味儿。
她凝视着那些顺着疤痕而往下流淌的小水珠,入了神。
他自己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琥珀色的眸子透出碎星般的光泽,朝她咧嘴一笑,“去洗吧,衣服都给你收拾好了,还是三年前的,不知道内/衣还穿得了吗?”
他的目光在她胸口一扫而过,笑容更是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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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旧欢如梦 何事秋风:花事
她只觉得胸前一阵麻麻痒痒的感觉划过,因为喝了三杯严重超量的缘故,头也晕晕的,立刻拿了衣服洗澡去了。
再出来的时候,他躺在床上,盖了一条薄薄的被单在腰间,开着电视,神态很是悠然,就像从前晚自习归来他穿着大大的旧T恤,躺在沙发上一样,不同的是,此刻的他遮蔽物太少……
她很疲倦,很想休息,眼下这状况,是要她主动爬到他身边躺下了瑚?
她站在一旁,有些迟疑。
虽然在他们的成长过程中不止一次同床共枕,可是,好像没有一次是她主动的…铄…
而他,是真的看电视入神了还是怎么的?居然一直让她这么站着……
终于,她耐不住了,在床沿上坐下,而后侧身躺了下来,背对着他。
再然后,电视机的声音就关掉了,灯也随之熄灭,床垫身后的位置微微一陷,他微凉的身体靠了过来,带着沐浴后的清香和酒味,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喂,这么就睡了?”
“嗯……”她眼皮沉重,一旦陷入柔软的床垫里全身都松软了。
“过来。”他的手臂穿过她的肩膀,将她翻了个身,整个搂了过来,“这月白风高的,不正好说瞎话吗?”
“……”谁要说瞎话,累得睁不开眼呀……
“妹妹,还记得你刚来我们家的时候吗?”他搂着她,热热的呼吸混着酒气喷在她脸上。
她迷迷瞪瞪的,被酒味一熏,更觉晕乎了,下意识地推着他,“你刷牙了没有啊?好大的味儿……”
“……能不煞风景吗?我能不刷牙吗?”他对着她,使劲呵了几口气。
黑暗中,浓浓的酒味熏得她无处可躲,往他怀中挤了挤,发出困倦的声音来,“嗯……”
“嗯什么?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念高二的时候,你教我功课,教我解题,帮我辅导英语?”他揉着她的头发,轻轻地问。
“嗯,记得……”她迷糊着回答他,怎么会忘记?
“那妹妹,我问你个英语方面的问题啊……”他不顾她昏昏欲睡的样子,继续说。
“嗯……”这时候问什么英语问题?她快要睡着了……
“你唱的那首loving/you开头的两句歌词是什么?”
“Loving/you/is/easy/cuz/you‘re/beautiful;mak。ing/love/with/you/is/all/I/wanna/do……”她晕晕乎乎出于本能地念着。
“什么意思啊?这两句?尤其第二句,中文意思给我翻一下……”
他会不懂意思?
这个问题在困倦和醉酒的她的脑中绕了个圈儿,但也仅仅只是绕了个圈儿而已,没有去想太多,她此刻的脑子无法想太多,心中默念了一遍第二句的歌词,顺着他的话就答了,“与你……”
在这紧要的关头,忽然之间她的脑袋有了瞬间清明,及时地打住了,话说,她真的从来没去想这首歌第二句的意思是什么……
他抱着她,怀抱从最初裸/露的微凉变得温暖,厚实的胸腹,弹性柔软的肌肉,还有那将她层层包裹的混着酒味的沐浴香……
她忍不住睁开眼来,对上的,便是黑暗中他的眸子,因为夜的映衬,他那双琥珀色总是带着桃花浮光的眼眸仿似吸入了这夜的浓黑,今夜没有星星,只因星光尽数融入他的眼眸里了……
他如丝般的声音响起,如融化的酒心巧克力,自她心尖流淌开去,将她的心也融成一滩绵软的混着巧克力的酒,“妹妹,与我干什么呢?”
“……”她眼睫轻颤,手指下意识地抠进他的肌肉里,心口滚烫,迷醉……
“妹妹,教我,mak。ing/love是什么意思?”他忽的翻身,伏在了她之上。
他那双眼睛,愈加璀亮了,如粲然银河,如神秘漩涡,她卷入其中,无法自拔。
看不清他五官的颜色,眼前却无端浮现出他唇色绯然的样子,如桃花一瓣,温暖过的那些季节,那些时刻,那些夜晚和白日,潮水一般涌现,将她推进更深的漩涡里……
她的思维早已停止了运转,浓墨般的黑夜里,指引着她的只有他唇色的方向,一抹桃绯,黑暗中温暖而闪亮……
她头晕目眩,他的脸和她贴得如此之近,而且似乎越来越近,两个人呼吸里的酒味纠缠混合,周遭的空气都因为这酒精而燃烧起来了一般,他的鼻尖……碰到了她的……
她心头一颤,仿似巧克力的浓心喷薄而出,她在他满目的星光里闭上眼,而后,抬起下巴,终于靠近了那抹桃花的颜色,而后,浅尝……
Mak。ing/love的意思,她说不出来,可是她明白怎么做……
然而,她仅仅只是、只会、只能浅尝而已……
之后,便如桃花蕊里那只蝶,浓稠的花蜜涌入,直至心尖、心底,太浓太重的甜美,承载不起,再无力飞翔……
Mak。ing/love于是成了一场花事。
她原是那只偷偷饮蜜的蝶,被蜜所醉所累,而流连花间不止,却不知缘何骤然间雨打风吹起,花海沉浮,桃英缤纷,碾落成泥……
疼痛。撕裂。昏阙。
风雨飘摇,蝴蝶折翼,支离破碎,花瓣纷飞中随风起伏,随雨飘零,随着那份疼痛化作粉尘……
那是一场折磨,抑或是一次奉献,或者是凄风苦雨的繁华和谢幕?
她不知道……
唯独知道的,是痛,贯穿所有……
可是,她仍然放松了身体,展开了羽翼,任他折断,任他碾碎,任他将她抛诸于风雨,最后,随着落英,化为尘埃,终成就了他和她这场花事,即便开到荼蘼,亦是不渝……
太阳早起,海潮退去。
海滩上拾贝的孩子,踏浪的女子,早已是一派热闹喧哗。
然而,这一切的声音都没能叫醒临海房间里的她,此刻,依然静静地睡在他臂弯里,长发缎子般散开来,遮住她泛着红晕的脸。
他早已醒来,只是一动不动,欣赏着她的睡颜。
若非她的手机来电将她吵醒,或者,她还要继续睡下去,熟悉的铃声一响,她条件反射地醒来,并且想立即起身去够手机。
然而,这一动,却痛如散架,她倒回了枕头上,才恍然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
惊愕,尴尬,脸红,最后慢慢平静。
也不去看身边的他,长而浓密的黑发给了她遮掩,她隐藏在黑发里,任手机铃声响彻,也不去接,继续闭上眼睛。
他看着她这般模样,不免好笑,这整个人都躲进长发里装淡定,不是跟一一小乌龟一个德性了吗?
伸臂过去把她手机取了过来,替她接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