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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有你,律师老公太危险-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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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禾无奈地看着他,眼眉间含了笑,淡淡的纵容和无奈,“二哥,萧大律师,时间有限啊,你没有话跟我说?”
他当然有话要说!而且很多话要说!他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更没有忘记自己的责任,只是,此刻要控制住情绪怎么那么难……
“有……”他再一次努力地稳住自己心绪,哑声问道,“妹妹,你好不好?”
“好啊,挺好的。”她的声音软软的,就好像平常的那些晚上,她夺下他的茶杯,换上牛奶时说话的声音一样,唇角的笑容始终不改,“二哥,我信任你啊……”
他眼眶再度一热,用力点头,她信任他,可是,现在看起来,好像是他在依靠她,他在外所承受着的一切到她这里来爆发,承受着她的安抚和包容,这也跟从前一样,就不曾更改过,他真是没用!
“妹妹……”他不能让自己这么没用下去,“要信任我,没错,我一定能还你真相,妹妹,你不能不在我身边的,没有你,我怎么办……”
如此一句,心中又开始隐痛和伤感,他赶紧控制了,准备开始做记录,“好吧,先把那天的事跟我说一下。”
“好。”她镇定地答应着,开始回忆,“那天,我去上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就被两个人驾着从后门走了。上了一辆Q5,然后带着我去了一个建筑工地。车里除了司机还有一个人,一共四个人,这四个都穿着黑色的衣服,带着黑帽子和大墨镜,衣领都竖得很高,几乎看不见脸,全程一句话也没说。到工地以后,直接把我拖下车,戴上了一栋楼的楼顶,在那里,有……有你的外公和另外两个一样打扮的人,站在楼边上。”
“为什么要站在楼边上?”这是他一直以来的疑惑,他敏感地还听到她说的是“你的外公“,不过,他理解。
她摇头,“我也不明白啊,我当时还在想,为什么要站在楼边上。把我送上来之后,那四个人就走了,而他身边的两个人,也下楼去了。当时我的心情是十分激动和纠结的,二哥,不知你现在知道没有,他……就是那个戴玉扳指的人,也是和我爸爸的案子息息相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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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辩护人的范围,我国《刑事诉讼法》的第三十二条是这么规定的:下列人可以被委托为辩护人:(一)律师;(二)人民团体或者犯罪嫌疑人、被告人所在单位推荐的人;(三)犯罪嫌疑人、被告人的监护人、亲友。所以,二哥作为妹妹的丈夫是完全可以为妹妹辩护的,但是,这里却有一个问题,也是矛盾的地方,二哥作为执业律师,到底是以律师名义行使辩护权,还是以近亲属身份进行辩护?作为执业律师,可以有会见和通信的权力,而作为近亲属,是不能与嫌疑人会见的。06年南京有一起妻子为执业律师的案子为丈夫辩护,因法律没有明确规定哪一个身份是第一位的,所以,该案的妻子是以近亲属身份进行辩护的,但是,这个问题却存在争议,在网上搜到07年2月6号《检察日报》上一篇作者为马秀成的题目为《近亲属怎么就不能以律师名义进行辩护》的文章,却又认为,近亲属为执业律师的可以并应该视律师身份为第一位。然后继续查询,在《法律教育网》2009-04-21法律常识和程序类常识《近亲属担任辩护人,是否可以会见犯罪嫌疑人、被告人?》一文中,及《找法网》2011-11-2410:06法律咨询》法律知识》刑事辩护》刑事诉讼法知识》辩护与代理》诉讼代理》正文《近亲属担任辩护人,是否可以会见犯罪嫌疑人、被告人?》中,都看到无论是律师,还是其他辩护人,经法院许可,都可以会见与通信。所以,在这里,就写了二哥和妹妹会见的场景。如果有专业人士看到,认为不妥的,就当一个小说场景看了吧~!这是否仍然还是一个在争议的问题,吉祥不知道,吉祥也不具备专业的法律知识来辩论。





☆、第254章 夜雨惊梦 雁落西风:你是我的战神

他?这个他,是指的外公了……
他点点头,“是,我知道了……”
他本想再说点什么,可是,叶清禾却继续往下说了,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我看着他,不知道他把我带来是什么目的,我虽然情绪很激动,可是我却没有先开口说话铄。
二哥,三年前我离开你去美国,是因为我在外婆的墓地发现了那个戴玉扳指的人是他,而宋成徽十二年前就是他身边帮他做事的人,当年我在床底下听到他和宋成徽的一段对话,说的是‘老板,走吧’。他咳嗽,好像还在犹豫,后来宋成徽又说,封一诺都死了,没威胁了。然后,他们才走,走的时候,我还听见他说,那个和田玉……什么什么的,就没再听清了。
我爸当年的死因是走私、畏罪潜逃,车祸而亡。可是,我相信我爸爸的人品,绝不会做违法的事。
而三年前的我,无法说服自己跟害我爸的人生活在同一个家里。十六岁开始,我心中就只有一个执念,要找到事情的真相,给我爸洗刷冤屈,为我爸的冤死报仇,可是,当这个人是你的外公的时候,我真的……”说到此处,她停了下来。
萧伊庭凝视着她,缓缓的语气,帮她把话接下去,“当你知道那个人是我的外公的时候,你却狠不下心来了。你尝过家破人亡的滋味,你舍不得让我们家也支离破碎,不愿意让爱你的爸爸和我面临痛苦的抉择,可是,你又无法面对这样一个人,所以,你放弃了仇恨,一个人带着所有的痛苦远走美国……”
“我……”她恍惚的一个“我”字,没有答是或者不是……而后,朝他温婉一笑。
他怔怔的,目光朦胧,暗哑的嗓音从喉间挤出三个字来,“傻姑娘……”
“傻二哥……”她柔柔地笑着,柔柔地叫他。
心里某处,被一团柔软的温暖轻轻一撞,撞出酸软的疼痛,他低头,目光再度迷离……
“二哥,我们还是回到案子上来吧。”她说。
“嗯……”他含着泪点头,“你继续说。”
“我没有说话,他也没有说话,他站在原地不动,我也站在原地不动,我们就这样相互对视着。后来,我冷得发抖,实在坚持不住,就对他说:没事的话我就回去了。我刚要走,他却忽然对我说,过来。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说实话,当时我有些害怕,因为他站在楼顶边缘,这么把我叫过去,我真怕他对我不利,会不会把我推下楼去……”
她看了一眼萧伊庭,发现他神色未改,才又继续道,“在我犹豫的时候,他向我伸出了手,仍然对我说,过来,扶我过去。当时我真的很惊讶,那时候,理智告诉我,不要过去,也许有诈,对不起二哥,我可能阴谋论了,可是跟你外公的渊源,真的让我无法信任他。但是他一直这么朝我伸着手,又对我说了一句,扶我过去。那时,我就动摇了,可以说情感战胜了理智,心里想着,也许他年纪大了,站在这么高的地方,心理和生理上都觉得不管他该有什么样的报应,也不需要我亲手来执行这个报应,而且,二哥,从美国回来,我就已经学会不再恨,不再有怨念了……
所以,我往前走了几步,可是还是不敢太靠近,我也怕自己跌下去。在可以接触到他的时候,我牵住了他的手,想把他拉过来,可是,真的没想到,他走了一步,身体突然就向后倒,然后从我手中滑脱,掉下了楼……”
这是第二遍说起那一幕,警察昨晚已经问过了,可是,那情形依然在她脑子无比深刻,说起来仍然心悸,“我当时真的吓坏了,大着胆子往下看,看见他躺在地上,一大滩血。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打急救电话,然后报警,可是,身上却没带手机,然后,就听见身后响起一个男人发抖的声音,他说:你……把他推下楼?你竟然把一个老人推下楼……我说我没有,他的样子,比我受的惊吓还大,说我狡辩,说他亲眼看见的,他要报警……后来,就报了警吧,我原本也是要报警的。”
她说完了,依然镇定地看着他,笑容浅淡,“二哥,我所经历的,就是这么多,现在的情况,可能有证据对我不利,可是我没有推他下楼,所以我不怕,你不用担心我,而且,不用你说我也相信,你能还我清白。”
他做好记录,在聆听的过程中,渐渐进入状态,最痛的情感,绷得最紧的弦,已经得到了发泄和释放,现在的他,必须,且已然是一个全身心投入的律师。
“嗯,既然相信二哥就放心吧,我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你在里面只要做一件事,就是照顾好自己,不要冻着,不要饿着,知道吗?”他看着她恬淡安宁的笑容,却掩饰不住她微青的眼圈,昨晚定是没能睡觉的,于是又加了一句,“好好吃,好好睡,不要有任何负担,无论是案子本身,还是家里的事情。”
他没有把外婆去世的事告诉她,至少现在还不能让她知道。
“嗯……”她笑着点头,眼中终于闪过一丝忧郁,欲言又止。
虽然问完了,可是,他也舍不得就此离开,就这般坐在她对面,即便什么也不说,只是望着她,望着她的眼睛,她的眉,她的小鼻子,她的唇,心中也是安的,只要有她,只要她在,心底无端就会增加许多的信心和勇气,无论多么难,他都相信自己能稳稳地走下去……
“二哥……”她轻唤他,眼中浮浮沉沉的,那是有话还没说出来……
“嗯……”他亦贪婪地看着她,自她回来,他们还没分开过这么久,这次见过,又得等下一次了……
她略低了头,迟疑,“你还记得我每天吃的药吗?”
“……”她的神情,让他心头一紧。他们之间十二年相依,太熟悉太熟悉,从前总是在猜测,是因为彼此都有保留,而到了现在,还有阻隔吗?她一个眼神,便足以牵动他心头最敏感的那根线,“妹妹……”
他只叫了她一声,语气间便有些严肃,也就是说,那不是营养素?
“二哥……”她抬起头来,晶亮的眼睛里如碧荷嵌珠,盈盈滚动着,清朗,俏皮,甚至几许撒娇和小小得意,“二哥,对不起啊,我骗你了,那不是营养素,那是我吃的药……”
眼看他双眉一挑,她柔软的声音拖长了,“二哥……”同时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眼波间诉不完的娇楚。
刹那间,所有的话语,都吞了回去,只有那颗心高高地悬起,等着她说后面的话。
“二哥……我病了……”她用请求的眼神看着他,唇际说话间却带着娇意,“二哥不生气行吗?这个病没有什么大关系的,就是暂时还不能生小孩,二哥,你不会骂我的是吗?”
骂她?
如果是从前,他肯定跳脚了,可是,现在他怎么舍得骂她?又怎么会骂她?而且,他心中有着强烈的不详感,因为,她妈妈就是生病去世的……
饶是他自控力再好,也无法在此时佯装,紧张和担忧让他的脸色看起来十分严肃。
她以为他生气了,眸光愈加娇柔,“二哥……不要生气,我真不是什么大病,而且我一直在治疗和吃药,对这个病我很有经验的……”
她这般模样,惹得他心里爱怜不断,又心痛不断,眼中似含了责备,却又无限宠爱地说,“这时候知道告诉我了,还没算傻透!”
她冲着他一笑,不说话了。
“到底是什么病?你得告诉我!”他柔声说。
这样的她,既让他无奈,又使得他心里酸楚得发痛。病?眼前这个年轻的、鲜活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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