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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三一开始根本没看懂什么意思,这是陆一告诉她的。
李堂邪笑,“我滚啦!”
人,已经躺到了陆三旁边儿,并且挤进了她的被窝。
怒火瞬间彪升,陆三伸手就要去枕头下拿匕首,李堂快她一步抓住她双手腕,“你这女人真是屡教不改,动不动拿刀动枪,知道冯爱国为什么不喜欢你了吧?一点儿都不温柔,换做是我,我也喜欢颜夕颜那种柔弱女子。”
明明陆三原本不在意的事情,从这个男人嘴里这样说出来,陆三觉得很别扭。
“女人就要温柔点,讨男人欢心我就不指望了,不过你只要老老实实配合着,别一动不动就行。”说起来,还真是怀念第一次,第二次就显得太不美好。
“你说够了没有!”双手被他抓着,陆三想动动不了,加上这是宿舍,陆三真怕有人听到这里的动静,说话极力压制。
到底是身体虚弱还没恢复,李堂发现,他现在轻轻松松一只手可以控制住她两只手。
她不乖,总想反抗,李堂便禁锢着她双手,给她放到了头顶。一条腿困着她不停扭动试图挣脱的修长双腿,空着的手不要脸的直奔她宽大睡衣下什么都没穿的双胸揉动。
“说是说够了,不过还没做点什么慰劳慰劳辛苦的我呢。”说话间,陆三原本挣扎着的双腿,被他趁机钻了空。
闭眼深呼吸,陆三痛恨自己的无能,“医生说了,一个月不能房事。”说出的话,透着绝望。
鬼知道她多不想对这个男人说这些,她明明知道,他不会考虑她的感受,他从来都是随心所欲的折磨她。
64女人怎么可以像你这么笨
“房事?”
“你想的美!”
一问一惊,李堂刮了下她鼻子,“呵,以为我是来伺候你的啊?”
“怎么,这么想我的武器?”贴着她耳根,故意压低声音说得*,李堂摸了下她立刻发烫的脸,教育起来,“别动不动害羞,又不是没做过,你也不是小女孩儿,都20好几了,别装什么都不懂,你不是清纯玉女,放开点,啊!”
他就喜欢故意刺激她神经,他就乐意时不时提醒她,她不干净。
陆三闭眼深呼吸,“你还真闲。”
没回答陆三的话,李堂低头对着陆三的嘴唇啃了起来,孜孜不倦。
双手被他牢牢禁锢在头顶,身体的反抗毫无作用,反而增进了两人的摩擦,勾起了他更多的征服*,陆三力不从心,干脆装死瘫软在*,任由他一个人自娱自乐。
睁眼看着他在身上为所欲为,尤其是他陶醉的神情,陆三好笑,待他终于肯停止,陆三好奇笑问,“你很缺女人?”
想不到她会问这个问题,李堂邪笑反问她,“你说呢?”
陆三冷哼,“既然不缺女人,为什么对我纠缠不休?不要告诉我,你爱上我了。”
李堂自己从来都没有想过的问题,被陆三如此赤果果说出来,他愣了下的表情转瞬即逝,依然不正经,“你说的没错,我就是爱上你了,并且爱死了——你的身体!”
对他,陆三从来都是不走心的,或许她性子冷,很少对什么事情上心,一旦能让她上心的,是幸运的,有时候也是危险的。
“身体?你要多少女人的身体没有?偏来找一个有夫之妇的女人。”能和顾已陌走在一起的人,不是名门出身,定是本事不小的人,凡是这样的人,哪个会为女人发愁。
“有夫之妇怎么了,要说,你也是我的女人,老实说吧,冯爱国没碰过你不是吗?”他笃定。
“我以为你会很有志气骄傲的把你这具深深吸引着我的身体给毁了呢?”抚摸她乌黑如水长发,李堂享受极了她的安静。
陆三撇过脸,眼神空洞,“我不是傻子,为了你毁了我自己,犯不着。”
废话不再多说,李堂问她,“平时喜欢用哪只手。”
陆三心里疑惑,眼睛往头顶看了看。
大掌稍微松懈,李堂适时提醒,“别耍小聪明,你只有一只手可以放下,否者你会后悔……”
李堂唇角一勾,陆三心口一紧,他的笑,意味深长。
右手放下,陆三毫不犹豫反手从枕头下拿出匕首,对着男人刺了过去。
早猜到她会这么做似的,准确无误抓住她手腕,李堂叹气,“为什么同样是女人,你就这么笨呢?怎么就学不会聪明呢?”
中指用力,狠扣她手筋,李堂看到匕首落地,陆三闭眼,视死如归。
“别装死,你还有事没做。”拍着她脸颊,李堂面色铁青。
不喜欢看她这副鬼样子,很不喜欢!
65光明正大的绑架
“陆三……陆三,慢点儿……”侧躺扶着她肩膀,李堂情不自禁。
陆三非但没慢下来,手下用力,狠抓了一把,搞得身体的主人倒吸一口凉气,仰头闭目,钻心刺骨的酥麻贯穿全身。
李堂还在享受其中回味无穷的时候,陆三翻身下*,到浴室清洗了自己右手,这就是他为什么问她平时喜欢习惯用哪只手的原因,让她用手给他解决生理需求。
“手上功夫欠佳,需要多加练习!”躺在她的*上,大声对浴室里的陆三说教。
陆三擦手的毛巾恶狠狠丢在他脸上,“赶紧滚!”
整理好裤子衣服,李堂抓过她刚洗过的手,为他‘服务’的那只手,亲了一口,开门就走。
什么都不想多想,什么都不想多做,应付他,陆三心累,倒在*上盖着被子就睡。
以后的几天过得和往常没什么不同,在学校里,上课、吃饭、睡觉,交了男朋友的室友依然偶尔不回来,其他两个室友只字不提,好像只有陆三在意那晚的事,陆三错以为那个晚上是不是自己做梦的时候,那个男人又出现了。
每周五下午放学陆三都回家,周六周日没有课。
没嫁冯爱国之前,她回太子府,嫁给冯爱国以后她回林荫小道,自从上次她小产后,她和冯爱国住外面冯爱国名下自己的房子里,她就回那里。
刚走出学校大门,有人拦住了陆三去路。
“陆小姐,少帅找你。”
陆三看着低头和自己说话的人,挪脚走开。
“陆小姐,我们家少帅说了,陆小姐如果不配合,就当众把你扛走。”
陆三停住,将说话的人打量了遍,这人她没见过,不过看得出来,是个练家子,体魄强健,肌肉发达,和她对打,不会差。
“陆小姐,我们家少帅说了,在日本那晚的录像他好生保管着,你就放心吧。”
他们家少帅说了,先武力威胁,武力威胁没用的话,就这么说。
日本那晚?
顿时知道找她的人是谁,那个男人拿录像威胁她!
一辆无牌车开过来停在陆三面前,不苟言笑的男人侧身将后车门打开,陆三弯腰坐了进去。
上了车,陆三也不多问,她知道问了也白问,倒是在差不多过了一个小时以后,她接到了冯爱国的电话。
平时冯爱国也是每周五傍晚回家,说是这个星期部队有事不回来。
车子走的不是大路,越走越偏,一路走来,差不多用了3个多小时。
快到地方的时候,副驾驶拦她的男人往外打了个电话,挂了电话,男人从衣兜里取出来一黑布条,转身,伸手递给陆三。
陆三看了眼,便自己动手蒙住了眼睛。
道路似乎越来越崎岖,坐在后边,明显感到颠簸得厉害。
大概过了3分钟,车停了下来,有人开门,然后有人拉着她,坐到了另一辆车上。
寒风吹在脸上,刀子般刮得人生疼。
66静观其变
军营帐篷里,冯爱国接了个电话。
“别太认真,玩儿玩儿就可以了。”旨在点到为止。
冯爱国意会,“是,我知道。”
远在市区太子府客厅的陆末‘嗯’了声,挂了电话。
“怎么了?”瞧冯爱国挂了电话表情不对,陆五手上正紧锣密鼓的画着攻防图呢,停下了问。
冯爱国走过去倒了杯水,递给陆五,“别画了。”
陆五笔往桌上一撂,身体往椅子上一靠,双手环胸,“为什么?”
陆五没接水杯,冯爱国自己喝了口,脸上带着笑,“人刚来,咱以礼相待!”
陆五不傻,“刚电话里说什么。”
陆五不问是谁打的电话,就问电话里说了什么。
冯爱国的变化太反常,从接到通知到刚才,他们所有人可都是卯足了劲儿的想一展身手,谁不是没日没夜的熬着努力着?
一个电话,冯爱国就有了这么大的改变,还不让他画了?这可是他三天两夜的成果,这几乎是成品!以礼相待?信他才有鬼!
就是他同意,手底下那些个兵蛋子们也不答应呀!没瞧见他们一个个摩拳擦掌心里的小火苗等着爆发呢吗?
冯爱国其实比陆五还不乐意放弃,军营里的男人,哪个骨子里不是争强好胜的,哪个没有点血性?他一样想痛痛快快干一场!
电话里那几个字告诉陆五,尤其是知道是谁打的电话以后,他一定不答应,不过冯爱国知道,陆末那么交代,一定有他的道理。
“陆五,这事儿恐怕没那么简单,静观其变。”
陆五整个人看似突然放松,痞痞的模样顿现,“说说,怎么个不简单法儿?”
他就不明白了,不就是个空降兵,从上面弄下来的吗?有什么好避讳的?
下来就和他们兄弟俩同等头衔!陆五不服,就准备趁机杀杀对方锐气。
“这不是咱该操心的事儿,做好自己的分内工作就可以了。”和他们相比,陆末跟上面更近,一定是有了什么动静,陆末才会特意打电话。
陆五冷笑,“你还知道分内的事儿?来来来,给兄弟我唠唠,你现在分内的事儿是什么?打击自己人积极性?帮着敌军做点什么力所能及的事儿?”
冯爱国没陆五能说会道,显得无奈,“陆五,不就一次拉练,以后有的是机会!”拍了拍陆五肩膀,“几天没好好休息了,去,睡一觉去。”
看样子,冯爱国是真不打算大干一场了,陆五不甘心的捞起电话拨了出去,“通知所有人,今晚休息。”
俩人一前一后从军营帐篷里出来,各自回了自己帐篷。
月黑风高夜,周边一点动静没有,车子大概行驶了五分钟左右停了下来。
有人拉她下车,然后车子被人开走。
黑色布带被解开,还是带她过来的那个人,“陆小姐,我们到了。”
67小东西,躲什么?
诺大的客厅,陆末还是没忍住,电话给陆一拨了过去。
“帅哥,什么事儿啊?”吵杂的慢摇吧外,陆一扭动着水蛇腰,没个正形。
陆一斜靠沙发抚着眉心,先叹了口气,“又在哪玩呢?”
陆一嘿嘿一笑,“老陆,有什么指示您直接下令就成。”
别说这大女儿,就他老婆了不不他至今都掌控不住呢,何况是女儿,更别提。
不过在女儿面前的威信,他还是有的,“有时间带着陆三一起玩,让她多接触接触外边的人,这礼拜冯爱国部队有事不回来,陆三一个人,你和她作伴去。”
“得令!”原地一个标准立正敬礼动作,陆一立马站得笔直,两只鞋子‘啪’的一声碰到一起的响声透过听筒陆末似乎都可以听到。
这家伙,大滑头一个,顺毛驴一头。
那边陆末交代过挂了电话,这边陆一还在傻笑。
咱陆一没别的本事,就乐观,再悲伤的事她都能给你整乐观喽。
和陆三完全不同,上学那会儿,陆一早就狐朋狗友一大堆,不管什么阶层的,她都能玩到一起,很随性,和几个伙伴合伙搞了个什么联谊会所,陆末刚知道那会没给气死,玩儿的都什么,年轻人就喜欢乱来!后来了不不支持,她叔陆未甚至带着人给那疯丫头捧场,只有他一人不赞成,最后也就由之任之不管了,只要她好好的,只要她高兴怎么都成。
同样的星空下,不同的环境中,简单的摆设里,李堂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手里夹着烟。
看见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