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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些天了,光看玄等等一个又一个电话打给陆四,她也能猜出来,这肚子里的孩子是哪个的呀!
云裳不见了踪影,玄等等从*上光着脚丫下了地,晃到陆四面前抱住了他,“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陆四黑着脸,“好好说话,不要动手动脚的。”
玄等等呆住,闪着泪花的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猛然间,又开始哭起来,走回*边,把自己摔到了*上,鬼哭狼嚎的哭。
陆四走到她*边,“再哭我要走了。”
玄等等不搭理他,继续哭,“你走吧你走吧……让我死了算了!”
陆四头疼,“起来好好说话。”
玄等等委屈死,她担惊受怕这些天,他还这样和她说话,猛地坐起来,瞪着他,“我找了你这么多天,你去那里鬼混啦?!”
见她这泼辣样,一点都没有自己错的意识,陆四转身要走。玄等等光着脚跑到他面前拦住他,“你去哪儿?”
陆四撇开眼睛不看她,“去找个可以好好说话的人。”
玄等等这些日子以来的不安,瞬间演变成无尽委屈,两手插到他胳膊里环抱着他,哭着喊,“我都跟你说好话了你还这样?你都不知道我多害怕!你还突然失踪,到底有没有责任心啊?”
陆四不搭理她。
渐渐的,声音柔缓了下来,玄等等嗓子低哑着,“孩子爸,我错了,我不该欺骗你。”这些天没有陆四的日子里,她想了很多,云裳也跟她说了很多。
陆四傲娇着,“还有呢?”他一点都不在乎她欺骗他,他介意的是,她知道自己真的怀孕时候的态度。
玄等等绞尽脑汁的想不到自己的错误,转移话题,抬头闪着泪光可怜巴巴地看他,“你不知道,我多害怕怀孕生孩子,我一个学医的同学说了,断头断胳膊是一级疼痛,生孩子是十级疼痛!”原话被她改了又改。
陆四认真问她,“你不想生孩子?”
玄等等眉头纠结。
陆四补了句,“你去问问你同学,流产是几级疼痛。”
被陆四这么一吓唬,玄等等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流产也痛吗?”
陆四黑脸转身要走人,她还是不愿意生他的孩子。
陆四拽住他,“我想过了,嫂子告诉我,别人可以做到的事情,我也可以做到。”嫂子还说了,如果不是想要一辈子生活在一起的人,生了孩子孩子也会不幸福。
她生活在爸爸爱妈妈的家庭里,她幸福成长,她不想自己的孩子不幸福。“你,你爱我吗?”
陆四脸色微变,依然黑着脸,“不知道。”
玄等等很为难,邹着眉头,“怎么办?那我到底要不要把宝宝生下来?”
“又怎么了?”陆四搞不懂她。
玄等等就把陆三的话说了呀,陆四很冷静地看她,“我和谁在一起都可以,看你。”
166 讲不出再见
明明那么口是心非,还说得如此理所当然,好像真就和谁生活在一起都可以似的。玄等等想来想去,拿不定主意,坐回了*上,“你先走吧,我再想想。”都可有可无了,太不金贵!
陆四走近她,“还想找南千军?”
玄等等个傻货听不出陆四话里的酸味儿,愣是红了眼,瞪他,“你都和谁在一起都行了,我干嘛还非要和你在一起啊?人家那么多男明星,都比你好看多了,比你贴心多了,跟你说,追求我的人多了去了,要不是和你做有感觉,本姑奶奶才不要这么低声下气的和你说话!”
陆四铁青着脸,“难道你还和别人试过?”
以玄等等那不要脸的程度,对*上的热衷,陆四真相信,这家伙做得出来。
玄等等红着脖子,挺直了身板儿,目色游离,“对!我就是和旁人做了怎么啦?不货比三家怎么知道自己的选择是不是最好的!”
陆四心口那个火气,噌的一下,窜到了脑门儿,怒视着眼前的女人,说不出的愤怒。
她竟敢和别的男人做那种事?
她竟敢让别的男人碰她?
玄等等被陆四从没有过的眼神吓到,她躲避着他的视线,支支吾吾,“你,你,你不要乱来啊!我,我,我现在可是孕妇。”呜呜呜呜,早知道就不骗他不气他了。
陆四恨得牙根痒,玄等等都听到了他隐忍地磨牙声儿。
猛地跳起来扑到他身上,玄等等闭上眼睛扯着嗓子吼,“我在你心里一点地位都没有,不这么说,你能稀罕我吗?”她是在给自己打气,怕声音低了陆四听不到。
陆四的磨牙声停止,一个深呼吸,紧咬牙根,他没有推开这磨人精,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心态,让自己平静下来。
玄等等真是有本事,短短几分钟内,把他这辈子没有过的愤怒调到最大限度,他刚才想杀人!哪个男人碰了她,他能让那个男人死无全尸!
感觉到他没有刚才那么气了,玄等等赶紧老实交代,“你从来没有说过喜欢我,每次都是我主动找你,你没有主动过一次,还总是嫌弃我。”说着说着,她还委屈上了。
陆四铁青着脸,“你不是还要嫁给南千军,谁知道你怎么想的。”
玄等等抬眼翻他,“人家都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你了,哪个女人再不要脸能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儿?”
事实证明,她玄等等不止做了不要脸的事儿,还做了许许多多陆四不敢想的事儿,咳咳,想到这些,他身体起了反应。
这么个妖精,还如此浑浑噩噩的,敢把她放在外面吗?陆四沉着脸,问她,“生不生。”
玄等等抗议,“你还没有跟我求婚,都没有光明正大的和我交往,我为什么要给你生孩子呀?!”
陆四要不是知道她什么脾气,能直接走人,顺便不知不觉的弄死她。
心里的委屈也发泄了,该说的话也说了,玄等等见好就收,连着刚才的话放缓态度,降低姿态,脑袋贴在他胸口,“你就只会欺负我……让我一个人担惊受怕,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你还不陪着我。”
心爱的女人撒娇,是个男人都受不了,陆四的心瞬间融化,伸手拍她颤动的后背,一切责备的话都不想再说,只为她的服软。
百炼钢化为绕指柔,不过如此。
悄么声儿的,俩人领了结婚证,生米都煮成熟饭了,玄等等拿着结婚证就跟她老爹老妈宣布,自己要当娘了!
把冯涛给气的,指着她直说‘不知羞’。
玄等等恬着脸问,“羞为何物?”
玄尘却是心下一块石头放了下,他有嫡亲的接班儿人了,比小三还合适,看来这是天意,面上不喜,心里几多满意。
面上为何不喜?自己宝贝闺女被人骗了去,还被别人压在身下为所欲为搞出了娃,想想都心痛。
他老人家有些不了解自己闺女脾性,某天说起此事,玄等等大言不惭不知廉耻地一拍桌子,“一个翻身我压着他行了吧!”
冯涛直骂她,玄尘心中默哀,幸好有陆四娶了她哟,这头疼的!
玄等等贪玩儿,还想继续演艺事业,就只和陆四领了证儿,没举办婚礼,隐着婚,生了娃,继续去外面骗少男小鲜肉。
别说,这些个嘎巴子们,都好这一口。
玄等等和陆四的婚姻,一直到两年后才举行。
这两年之间,发生了许多事情。
小讲讲长大了,李正也变成了懂事儿的大小孩子,到了哪儿,如今高陆军也都愿意带着了,李堂和陆三回京都军区大院的时间也多了,只是小讲讲对陆三的态度,越发恶劣。
今儿,是玄等等和陆四的婚礼,李堂职务在身,没和陆三一道回来,倒是那个对她有十二万分恶意的李讲,说是他老爹命令的,要监督她,跟着回了太子府。
和蒋乐凑在一起,陆三说起了闵青,“我联系不上她。”各种办法她都试过了,丝毫联系不上。
蒋乐抽着烟,他现在呀,就是竭尽全力的搞樊遗爱,因为闵青。
有些事情,陆三不知道,不代表蒋乐不知道,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纵使他樊遗爱掩盖的再好,还是被他知道了,这就是注定的。
怕陆三担心,蒋乐告诉她,“闵青现在过得很好,你不用担心。”
陆三疑惑,“那她为什么不和我联系?”从两年前她第一次见到樊遗爱那个晚上开始,她就再也没有见过闵青,从那以后她们就失去了联系。
蒋乐狠狠抽了口烟,看了眼紧紧跟着陆三正在玩儿手机游戏的李讲,说话声音低了几分,“对一个人的心死了,就离开了。”
陆三拧眉,蒋乐说的那个人,不难猜出,是樊遗爱,可……“他们不是要结婚了吗?”那个时候闵青已经快生了。
蒋乐冷声一笑,摇头,胳膊搭在陆三肩膀,吐了口烟气,“他一直在外面养女人,这些闵青不在乎,你知道的。可是他养了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儿,养了十二年,你能想这是什么感情吗?他们生活在一起。”
陆三被生生震撼到,十二年?!这是什么概念?她不敢想。并且,她从来没有在圈子里听说过这样的绯闻,可想而知,樊遗爱把那个女孩儿保护的多好,用情多深。
“闵青知道了?”陆三冷着脸问蒋乐。
意料中的,蒋乐点了头,眼底一丝狠戾划过。
陆三再问蒋乐,“那闵青的孩子呢?”
蒋乐看着地面,还是始终挂在他脸上标致的笑,摇头,什么都没说。
“我要撒尿!”李讲抬头大声说话。
这两年来,陆三和李讲之间,有了一种别人参与不进来的相处模式,陌生,又熟悉着,李堂很是无能为力。
陆三二话不说,带着他去了卫生间。
从卫生间里出来,蒋乐笑陆三,“你就这么一直养着这白眼狼?”
蒋雅,听说是谈了男朋友,最近忙于恋情,才没常接讲讲过去,以至于陆三成了和李讲在一起最多的人。
听见蒋乐说话,李讲翻了他一眼,“你才是白眼狼!”
陆三黑着脸,“李讲,你礼貌小标兵的称号是不是老师搞错了。”蒋乐不是外人,她不用避讳。
陆三可以让讲讲在自己面前撒野,可不允许他在别人面前这样没有礼貌。
李讲脸蛋一红,白眼翻陆三,“谁敢这么说我,我就说他,我爸说了,这叫以牙还牙!”
现在,李讲连‘妈妈’也不喊了。
蒋乐却笑着桀骜不羁地单脚站立,另一只脚闲适地脚尖点地,一只胳膊架在陆三肩上,随手招呼过来一个过路侍从,“照顾下这个淘气的小孩。”带着陆三,去了别的地方,对付这种不听话的小孩儿,眼不见为净。
一直保持不远不近距离的栗萧脸色一僵,少帅呀!好命苦。
栗萧现在已经有了家室,并且娶一送一,陆三参加他们婚礼的时候,有些吃惊,那却是李堂送给她的惊喜。
陆三和冯爱国办理离婚的时候,不是碰上个苦命离婚女吗?那女人因为孩子父亲不愿意给孩子抚养费而不肯离婚,还要遭受家暴,当时陆三是让顾已陌替那个女人打官司的。
李堂知道以后,和顾已陌一合计,这种事情,要从根本上治理才有效,就算法律判了那个孩子父亲什么,他不执行,还不是狗屁一样?
栗萧不在李堂身边那段时间,口头报告过一次要谈恋爱,这不,就是和那个女人。
今天陆四和玄等等的婚礼上,自然是能碰上很多人。蒋乐一直陪着,倒像他们俩才是一对。
陆一好不容易被放风,更是疯的不见人影。
见着了陆二,没见他身边有人,蒋乐还拿他开玩笑,“订婚最早的人,怎么还没别人结婚早啊?”
陆二摊手,“这不是还小,没到婚龄吗?”他说的是归思那丫头。
陆三看他不真诚的眼色,就知道他骗人。
蒋乐给了陆二一个‘真是这样?’的眼神,俩男人眉来眼去的,惹得陆三走了人。
一路上,李讲怒气冲冲地跟着陆三,一点没有人在屋檐下的自觉。
陆三当他不存在,该干嘛干嘛,偶尔帮着做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