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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事上,她的看法不同,是因为魏国不是她所在乎的,若真让她重视了,她就不会这样拘泥个人得失了。
就好像她对苏祈,宁愿委屈了自己,也不愿意让苏祈为难。
南宫婉婉向来就是一个善良的姑娘,只是以前的生活过于单纯,所以养成了嘴比脑快的习惯。
有些事情,她脑子里都没有想清楚,嘴巴就已经说出来了,但其实她又是一副说过就忘的马大哈性子,现代大多数姑娘都是这样的性格,自小在温室长大,身边的朋友又都是同学,彼此间没有恶意,直来直往。
但是在这里,这种性格的人倒是异类了,她一句话,可能会让别人揣摩出很多种意思。
有了人陪伴,时间俩是过得很快,到了晚膳时分,清澜仍没有来,想来今天的确是太忙了,真的来不了。
浅浅和南宫婉婉一起用的膳,大白就缩在桌子底下,享受着一大盆香喷喷的肉,吃得满嘴都是油的样子。
饭后,南宫婉婉拍着肚皮,称赞说:“你那宫嬷嬷真不错,手艺好,我喜欢,我平时没这么能吃的,你看我这肚皮都撑起来了,我觉得我陪我住几天,你肯定会长胖的。”
浅浅拿着帕子轻轻的擦了擦嘴角,这才慢悠悠的说:“胖点好看,明天我会叮嘱嬷嬷多做几个花样让你尝尝。”
南宫婉婉这段时间瘦了许多,漂亮的鹅蛋脸变成了小巧的瓜子脸,一双大而亮的眼睛空洞的挂在脸上,倒不如之前漂亮。
说来,女子脸上要有点肉才显得漂亮。
毕竟时代不一样,就像是在现代,十几年前被人称美的也是鹅蛋脸,更何况在这时代。
这时代的女子,长着尖尖细细的下巴,脸上无肉,别人只会认为是一副苦相,有些说话不好听的,甚至会说是一副刻薄相。
浅浅用了晚膳,都会在院里散散步,虽然自王府搬到了皇宫,但这习惯她也没打算改,只是南宫婉婉一副赖皮样子,要拖着才敢走。
“诶,你刚说我要长胖,现在又拖我减肥,你到底是要我瘦还是胖啊?”南宫婉婉不论上世还是这世,身材都不错,且都不是易胖体质。
就没有吃过减肥的苦,而且是吃了睡,睡了吃的人,但胸是胸,腰是腰,屁股是屁股,在现代时,可常因此被一帮损友嫉妒。
“大哥,我现在怀着孕,你觉得我不适当的运动运动,将来生孩子时,哪里会这么好生啊!”浅浅一声长叹。
南宫婉婉反应过来,说:“噢,也是噢!那我这几天陪你散散步好了,不过我听人说,多走路,小腿会粗。”
浅浅吊着眼尾,取笑说:“这有什么关系,反正这时代也没人会看到你的小腿,你以为你还有机会穿超短裙啊!”
提起这话,南宫婉婉满腹抱怨,喋喋不休的数落着,“……真不明白古代为什么要把女人包得跟粽子似的,你都不知道我在夏天有多热,还要左一件右一件,那么大的太阳,我穿三件衣服,出了汗就粘在身上,热得我抓狂了,还要装淡定。”
浅浅笑笑,这种感觉她也是有亲身体验的,自然明白宫婉婉咆哮的怒吼,一点都不夸张。
更何况她比南宫婉婉更倒霉一些,刚来这边的时候,家里穷,也穿不起绫罗绸缎,大夏天那种最便宜的麻布,贴身而穿,摩擦着皮肤,真的很不舒服。
好在后来,家里条件很快有所改变,一家人都穿起了棉布。
姐妹俩人一人吐槽一句,散步的时间一会儿就过去了,南宫婉婉跟着浅浅一起回房,大声的宣布说:“晚上我和你一起睡。”
浅浅挑了下眉眼,指了下自个儿的肚皮说:“你确定?我现在这样子,晚上睡觉挺麻烦的,有时候要翻身,有时候腿会抽筋。”
南宫婉婉轻蹙了下眉眼,有些底气不足的说:“应该没事,帮你翻个身,按个腿,我总不至于做不好吧?”
浅浅眼眸弯弯的笑了下,倒是没有拒绝南宫婉婉的好意。
只是问说:“怎么突然要和我一起睡,别告诉我说,换了一个环境,你一个人睡觉会怕。”
“去!”南宫婉婉不怕的哼唧一声,一脸嫌弃的自她带来的小背包里拿了几样东西出来。
“防贼,所以我们住一起比较好,不然的话,我跳到宫里来陪你的意义也就不存在了。”
浅浅见此,耸了耸肩说:“行,你不怕麻烦就是了。”
南宫婉婉拧着小背包往内室里走,嘀咕说:“晚上就别让这些丫鬟守夜了,免得她们中招了,给我添麻烦。”
浅浅没有回南宫婉婉的话,却是出去跟几个丫鬟吩咐了一声。
对浅浅这种行为,宫嬷嬷不满的侧目。一脸不放心的背着南宫婉婉提点浅浅。
“主子,防人之心不可无,这苗疆本来就是一派邪术,她若是对您做点什么,也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而且你如今有身孕,最好不要走得太近。”
浅浅失笑的看了眼里屋的方向。
南宫婉婉刚也表示了,不让丫鬟守夜,是因为她觉得有她在更安全一点,她在屋里放了不少小蛊虫,怕晚上丫鬟走动,不幸中招。
只是她这么一来,就把浅浅的亲信都赶走了,宫嬷嬷几人又维护浅浅,就是看南宫婉婉平时再和浅浅关系好,这时候不免也会起防备之意。
“嬷嬷不用多虑,她的为人我信得过!”
宫嬷嬷嚅嗫的说:“还是小心为上。”
浅浅轻轻笑着,神情却是异常坚定的说:“嬷嬷的心意我明白,不过这事您真的多虑了,婉婉她不会害我的。”
两人来自现代,在这时代又没有利益冲突,南宫婉婉是脑袋进水了才会突然想来害她。
宫嬷嬷仍想劝说,但在浅浅的眼神示意下,没敢再多说什么,只是出去的时候,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浅浅好笑的想着这一幕,感觉有点像皇上和肃亲王府,都是为了魏国好,但又彼此不能信任。
宫嬷嬷她们和南宫婉婉一样,都是为了她好,但是宫嬷嬷她们又不敢全然信任南宫婉婉。
浅浅和南宫婉婉晚上睡觉的时候,浅浅是睡在里面,她说脚会抽筋,也不过是吓唬吓唬南宫婉婉。
毕竟她平日里有注意适当运动,而且抽筋的时日也少,哪里晓得,南宫婉婉和她睡的第一个晚上,她就抽筋了。
吓得睡梦中的南宫婉婉一下弹了起来,夸张失色的叫说:“这是要生了吗?”
浅浅这会儿腿疼得伸不直,根本没时间欣赏南宫婉婉犯笨,没好气的说:“腿抽筋,快给我按按。”
浅浅挺着一个肚子,弯腰都弯不下来,不能好好按腿,就在这时候,房门突然被推开,圆儿大步跑了过来。
她目光一瞥,就清楚出了什么事,抬手大力的直接将笨手笨脚的南宫婉婉拖下了床,尔后一双手用力的替浅浅将筋拨正。
“主子忍忍,一会儿就好了。”
圆儿深深的蹙眉,担忧的目光落在浅浅脸上,见她小脸皱成一团,不免手下力度更大了些。
南宫婉婉站在一边,这会儿也完全醒了过来,尴尬的揉了揉自个儿鼻子,没好意思开口。
刚才睡梦中突然被浅浅推醒,入目就看到一张扭曲的脸,下意识的就想到了她是不是要生了。
圆儿手法熟练的替浅浅按摩了会,纾解了她的不舒,这才起身,面色沉沉的对南宫婉婉说:“南宫小姐,主子现在有孕,你一个人可能照顾不来,奴婢今晚就留在这里了。”
“噢,好!”南宫婉婉呆呆的应了一声,并拿了颗药丸给她。
圆儿不解的看着南宫婉婉,南宫婉婉解释说:“那个我怕晚上有人不小心跑错屋,特意设了点屏障,你刚才突然冲过来,沾了些不该沾的东西,你把这药丸吞下,这是解药。”
圆儿没吭声,目光却是看向浅浅,见她点了点头,这才拿过药丸服下,并说:“多谢南宫小姐。”
圆儿说罢,回身倒了杯水给浅浅,并问说:“主子可舒坦一些?”
浅浅扬起无力的一笑,抬手擦了擦额,躺好了,这才对一边的南宫婉婉说话。
“怎么样,吓到了吗?”
南宫婉婉不甚自然的解释说:“我没有照顾过孕妇,有点高估了自己,半梦半醒点,反应有点慢,幸好你没事。”
浅浅失笑的说:“你当孕妇是这么好照顾的啊?”
她早猜到会是这样,而且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刚才南宫婉婉那一脸慌乱样子,有些笨拙可爱。
南宫婉婉毕竟不是习武的人,本来就没有这么机警,就连清澜,晚上为了照顾她,怕她有事,向来都是浅眠。
她动一下身子,清澜就会醒过来。
南宫婉婉只是一个普通人,哪里可能像清澜他们照顾得这么周到。
折腾了好一会儿,南宫婉婉又爬到了床铺上,却是一时没有睡意,又不敢乱动,怕惊到浅浅。
浅浅其实也没睡,听着身边那没有规矩的呼吸声,小声问说:“你在屋里下的什么药,怎么圆儿中了招却看起来像没事人似的。”
南宫婉婉翻过身子,面对着浅浅说:“就是此时会压抑人内力的药啊!”
浅浅在黑暗中翻了下白眼,幸好被圆儿闯了下,若真有什么来对付她们,光控制了对方的内力有什么用。
圆儿憋了会儿,忍不住插话说:“南宫小姐下这种药用,起码得下那种,让人一沾就会死的药。”
南宫婉婉倒抽了口气,觉得圆儿那一脸憨厚的样子,竟然张口就说得这么恶毒,而且她手里就是有这种药,也是要见血的。
她倒是有一种小蛊虫,但也不算是她养的,是以前的南宫婉婉捣鼓出来的,算是保命绝招。
这这蛊血能在瞬间钻到人的伤口里,使其血液凝固直至死亡。
苗疆虽然有这一门绝活,但好在他们都信因果报应这一说,而且苗疆大多数人都平静的生活,学蛊不过是为了自保。
一般所用的,都是些伤人却不要命的蛊毒,只为了给自己一些逃脱的时间。
“杀、杀人?我、我才不要!”南宫婉婉吓得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圆儿在黑暗中瞥了眼睡在床边的南宫婉婉,倒是没有多说什么,毕竟连浅浅都没有说话,她刚才插话,本来就逾越了。
室内静了好一会儿,南宫婉婉才小声询问浅浅。
“难道你也觉得要直接用那种一招致命的毒吗?”
浅浅闭起的双眼未睁,缓缓说道:“这倒不用,不过也不能如此鸡肋,起码在消了对方内力的同时,得给我们提起示警才行!那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又不会要命的,你可以多弄些出来。”
浅浅也是现代人,哪里不清楚南宫婉婉的想法,自然不会跟她说什么,对方都来要她们的命了,她们就不要客气的回敬回去。
说到底,浅浅和南宫婉婉也差不多,虽然看着比她狠一点,但也不是一个会轻易取人性命的性格。
这或许是生存在法制社会下养成的习性。
在宫里的日子,说来是无趣的,浅浅除了练字也找不到其他的事情可做,闲来倒是让王府把麻将送来打了一个下午。
隔天又替南宫婉婉将短发修减了下,倒是显得人十分的俏皮可爱,就是不清楚这时代的人,有没有这种欣赏眼光。
毕竟在他们眼里,第一眼看到短发时,不会意识到发型什么,只会觉得她是不是犯了什么事,才要绞发。
在约定期的第九天,清澜来了,并且带来了一个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