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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像刘府这样,子孙又昌盛,争权夺利的也不少,各房都有各房的小心思。
“算了,看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我也是穷操心,祖父现在身体还健朗着,就是有什么事,他老人家也会安排好。”刘羽琪见浅浅一脸尴尬,忙收了话,没再继续说下去。
浅浅附和,“是啊!阁老吃的盐比我们吃的米还多一些,我们看着十分难的事情,在他眼里指不定就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就是!”刘羽琪笑笑,扯开了话题。
“对了,真真那边,我前两天去看了她,她那婆母如今躺在床上口不能言身不能动,说来还真是报应。”
浅浅说:“就是,叫她以前欺负真真。”
刘羽琪睨着浅浅,好笑的问:“这病有些奇怪,不是你动的手脚吧?”
浅浅白了眼,说:“我怎么动手脚了,我要对手脚她就直接去阎罗那里报到了,哪里还能舒服的躺在床上被人侍候着啊!”
刘羽琪想了下说:“也对!”
她本来就是随口猜了一句而已。
而浅浅不跟刘羽琪说实话,倒不是不信她,只是觉得这种事情,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点风险。
总是关系到真真未来的幸福,她不敢马虎一点。
而且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好说,过了就直接翻页比较好,再拿出来说事,肯定会生事端。
“你说,古府也是医药世家,如今古夫人得了这病,结果两位古太医束手无策,说来真是报应。像咱娘,这么好性子的一个人,得了这消息,虽然没说什么,但这几天都笑得阖不上嘴,可见也是心里高兴的。”刘羽琪想到这里,淡淡的笑开。
浅浅微耸下肩,挑眉说:“娘是心善嘴笨,但不表示她心里没想法,毕竟真真是她女儿,看着真真过得不好,你当她心里不疼啊!”
刘羽琪附和说:“可不是么,我以后要是生了一个闺女,嫁过去了被婆婆这样欺负,我肯定和他们家没完。”
浅浅听言,笑了笑问:“怎么?还打算生女儿吗?”
刘羽琪面色微红,尴尬笑说:“我就是打比方而已,这种事情哪里是我说要就能有的。而且之前生三胞胎的时候,太医说我早产,有些伤了身子,近几年最好别生,先把身子调好,我怕你大哥担心,这事一直没敢告诉她,也没让娘她们漏口风。”
浅浅瞬间凝重的说:“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可不能马虎一下,伤了身子可不是小事,而且你现在有三个儿子,再生不生都无所谓了,主要是把身子调养好,你也不想将来有万一,让另一个女人代替你的位置吧?我可跟你说明白了,你要是不在了,我可不管我大哥愿不愿意,肯定会再给他讨一房媳妇的,你最好努力照顾好自己的身子,明白吗?”
刘羽琪哭笑不得的说:“我明白你在担心我,但是你这话说得也太难听了吧?也不怕我伤心。”
浅浅瞪眼,“我才不管你,我说的是实话,你最好给我记在心里,要配合太医的治疗,太医说让你们这几年不要孩子,你就老实点喝药,别想着什么生女儿,想要女儿就多抱抱思源,她跟你女儿不一样么。”
刘羽琪说不过浅浅,怕再被训话,忙说:“你放心,我明白的,不会瞎来,我也不想我的儿子叫别人母亲。”
“你明白就好!”浅浅不放心的再次瞪了她一眼。
刘羽琪一阵苦笑,早知道刚才就不要一时大意的告诉浅浅了,她觉得浅浅回身肯定就要跟大郎说这事了。
想了想,刘羽琪不放心的说:“这事别跟大郎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一直愧疚我生产时不在身边,若是知道我身子有事,肯定更加放不开心结的。”
浅浅抿了抿嘴,刚才心里也想到了这点,但比起这边,她觉得刘羽琪的身体更加重要一些。
毕竟夫妻一世,若不能偕手到老,再恩爱又如何,留下的那人接下来的几十年,都在漫长的寂寞和思念中度过。
“你别担心我了,不是还有咱娘吗?她一直有盯着我,我哪里敢对她阳奉阴违啊,而且我自己的身体,我小心仔细着!”刘羽琪拉着浅浅的手一阵软语,只差将好妹妹三个字说出口了。
浅浅犹豫了下,“就这一次,我会和娘细细交待的,若是你不听话的,我就直接告诉大哥。”
刘羽琪哭笑不得,“我又不是那任性的人。”
明白浅浅的好意,不过她真的不是那种会拿自己身体开玩笑的人。
嫁给大郎这么幸福,她还想携手共度余下几十年,而且三个儿子没有长大,她还要看他们成家立业。
太医说调养几年就好了,显然也是不太严重,只是说这两年若是再有孕生子,到时候就容易引起血崩。
“嗯,我让宫嬷嬷来照顾你一段时间,她做的药膳不错,可以调养身体。”浅浅也了解刘羽琪的性格,若对方是元珊,她还真不敢答应,毕竟元珊要迷糊一些。
刘羽琪笑说:“多谢你的好意,不过祖母也给我请了一个嬷嬷,所以你真的不用担心。”
浅浅见状,说:“好吧!我回府了让下人送些补品了,这些不能再推辞了。”
她想着,刘老夫人都知道了的事情,刘羽琪自然不敢马虎,就算是她偶尔事多不注意身体,刘老夫人派来的人也会紧盯着,不会让她有机会忘记这事。
“好吧!我就先谢谢了。”刘羽琪笑笑,一副怕了浅浅的样子。
她就是清楚说了,会闹得大伙都十分紧张,所以才选择不说,当然,这当中最主要的就是不想大郎心中有愧。
姑嫂俩人俩人接下来的谈话,变得有些黄色,浅浅觉得时常服药避孕对身体不好,便教她算安全期及易受孕期。又顺便教了她,如何才能最大可能的避免受孕。
“你别和我说这些,怪难为情的!”刘羽琪一声娇嗔,别开了脸。
浅浅翻了翻白眼说:“少来了,都不是小姑娘了,有什么说不得!反正你让大哥最后不要在你身体里就行了,你们自己懂的。”
刘羽琪捂着发烫的小脸,像个少女似的,一阵扭捏,“都说了让你别说。”
浅浅继续翻着白眼,见刘羽琪脸烧得不行,撇撇嘴,嘀咕说:“做都做了,还不好意思说,真是怪!”
刘羽琪怒嗔浅浅一眼,秋水般的眼瞳,看起来毫无威胁力。
浅浅见她真的害臊,也不多说,反正该说的都说完了,该按这方法去做自然会去做,若是不做的话,她总不至于在大哥他们行房时在一边监督。
两人接下来又东拉西扯的谈了许多,许氏和姜树人这才一起回府。
许氏上前略带不好意思的说:“生意有点忙,刚才一时有点忙不过来,你们等久了吧?”
浅浅和刘羽琪摇摇头,浅浅更是笑说:“没呢!而且大表哥急着,若不是真的太忙了,肯定插着翅膀赶回来了。”
姜树人脸上一阵尴尬的笑,无奈的说:“浅浅就别拿我开涮了,我这时候紧张得不得了。”
浅浅笑吟吟的挑挑眉,“紧张什么?他们元府若是敢不同意,那是他们的损失,最多我们把人抢出来就是。”
姜树人哭笑不得的说:“东西都准备好了,我们是今天就上门吗?”
浅浅看向刘羽琪,她忙接话说:“对!也不用带大件,就带几样精致的东西,我们先上门提亲,若是元府同意了,我们再请媒婆正式下聘。”
“好!”姜树人一口应下,侧目对姜氏说:“娘,那些东西都是你帮我收着的,就麻烦你跑一趟,拿几样精致的礼品出来。”
礼品都是刘羽琪帮着操办的,他们只负责给银子,相信刘羽琪的眼光,倒不怕对方瞧不上眼。
“行!我去去就来!”许氏带笑的回身,小跑着出去。
浅浅看着许氏的背影,冲着姜树人调侃,“大表哥,看样子你找的这个媳妇挺得舅母喜欢的,你看舅母跑起路来都带风。”
姜树人略带腼腆的笑笑。
刘羽琪无奈的瞪了眼,“你真是的,刚才调侃我,现在就连你表哥也不放过,越活越回去了。”
浅浅吐吐舌,调皮的说:“哪有,这证明我们的生活都挺好的,才能保持这种身心愉快的好心情。”
刘羽琪抿嘴笑笑,说不过浅浅,索性就不和她斗嘴了。
不一会儿,许氏带着两个丫鬟来了,每个丫鬟手里抱了两个大锦盒。
“你要不要看看,这四样礼品可行?”许氏问话时看向浅浅。
浅浅笑着挥挥手说:“不用了,这都是大嫂帮忙操劳的,她说好的东西自然就好,在这方面我不如她。”
许氏见浅浅这样说,也没有强说要打开让她再掌掌眼,不过却是对着姜树人一阵怪叫:“你怎么还是这身衣服,赶紧去换身干净的衣服出来。”
许氏这话出口,浅浅打量许氏,才发现她换了一件衣服。
比起平日去酒坊所穿,这件衣服干净素雅一些,脸上还施了薄薄的一层粉,整个人看起来气色也好了很多。
“怎么了吗?我哪里有不妥吗?”许氏一脸紧张的摸摸发,捏捏耳垂。
浅浅轻笑的摇首,上次挽着许氏的胳膊说:“没有,我就是突然发现舅母原来也是大美人。”
许氏脸皮一红,嗔怪的瞪了眼浅浅,说:“就你嘴甜,还拿舅母开玩笑。”
浅浅讨喜的笑着,“我说的本来就是本事!而且舅母戴的这套首饰可真好看。”
晶莹剔透的翡翠,一看就知道价格不便宜。
许氏眼底一片笑意,眼角细纹全都显现出来了,倒显得十分的可亲。
称赞的望着刘羽琪说:“这是你大嫂送给我的,我收得怪不好意思,今天还是第一次戴。”
浅浅说:“舅母戴着这么好看,该多戴戴才是,不过大嫂,你怎么能偏心,只送给舅母不送给我?”
刘羽琪闲闲的看了一眼浅浅,调侃说:“我可不单只送了舅母,我还送了一给咱娘,怎么?难道你觉得你的辈分和娘还有舅母是一样的吗?”
浅浅咬咬牙说:“算你狠!”
许氏忙接话说:“等会儿舅母带你们上街,你们想买什么就拿什么,别跟舅母客气。”
浅浅冲着刘羽琪吐了下舌,抱着许氏说:“还是舅母最好了!”
打趣斗了会儿嘴,姜树人这才出来。
一身月牙白的长袍,整个人看起来儒雅了几分,就像那些世家贵公子一样。
“怎么样?”姜树人有些拘谨。
这件衣服也是许氏特意让绣娘做了,让他提亲时穿的,他由于做事的原因,平时不会穿这么易脏的颜色,以前也没有穿出来过,今天还是第一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总觉得有些别扭。
“不错不错,超好看的!”浅浅大大的笑容配上竖起的大拇指,极力的赞扬。
姜树人这才安心一些,温和的笑说:“我们出发吧!”
一行五人,除了姜树人骑的马,其他人都坐的马车。
元府早先接到青芽递来的拜帖,正好今天元大人沐休在府里,拜帖送到元夫人手里时,元大人正在旁边。
“侯爷夫人不是来找元珊的?怎么拜帖到了你这里?”元大人觉得有些奇怪,所以随口问了一句。
平时,都是元珊去找侯爷夫人,他觉得这种交往也没有关系,所以从来没有阻止。
元夫人心里早有数,所以也有意探元大人的口风,便故做猜测的说:“我看可能是关于珊儿的婚事。”
“珊儿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