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咳咳。”徐阳也是被刘梦璃的话给呛到了,朝刘梦璃的肥臀上捏了一把,调笑道:”就你问题多。”
没想到这一捏,还让刘梦璃媚眼如丝的转头瞪了徐阳一眼,这才作罢。
“夫君,这一次您既然有功,陛下还会封赏咱家吗?”
“毛线封赏,安心喂奶”
(未完待续。。)
第一章 登上历史舞台
巨大的红墙厚砖,上面是象征着皇家威严的金黄色的琉璃瓦,看上去都透着一股子高贵,只不过,一双脏兮兮的小手破坏了这高贵的氛围。
一个幼小的身躯不知何时爬上了高墙上,上等丝绸做的小长衫,脖子上挂着一块奇大的宝玉,上面竟有’王羲之手书’的字样,能佩戴这种玉佩的那都是非富即贵之人,更何况这样一块价值千金的玉佩居然戴在一个孩子的脖子上,这不禁让人对这个脸蛋浑圆,长相可爱的孩子的身份产生浓厚的兴趣。
“兴唐哥,这样不好吧,私闯掖庭宫可是大罪,上次咱们去禁苑挖宝藏被抓住就被罚半个月不能出门,那次之后母后总是告诫我要守规矩,咱们这样做,会不会受到责罚啊?”巨大的高墙下面,传来一奶声奶气的柔弱男声。
站在琉璃瓦上的那名孩童听到高墙下的声音,嘴巴一嘟,朝下面的那名孩童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我说稚奴,你这胆小怕事的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改改啊,整天就是母后说、母后说、我每次去立政殿,干娘对我都是极好的,哪有像你说的这么叨叨?”
高墙下的男童顿时满脸的委屈之色,”兴唐哥,你每次来都从徐家庄给母后带最新款的洗发水,母后当然对你好了,其实你是没见过母后生气的时候,每一次母后板着脸的时候都好可怕啊。”男童像是想起了什么畏惧的事,身子都打了个寒颤。
站在高墙上的男童听闻,哈哈笑道:”稚奴。怪不得我爹总是说你性子柔弱。连你娘都怕。真不是个男子汉。”
墙下的男童听闻,喏喏的露出委屈之色,眼睛里竟然有了泪花。
“兴唐哥,你怎么能这么说稚奴哥。”又一个小人儿顺着梯子爬上了高墙,粉色的丝绢长裙,齐刘海,大眼睛,两根马尾上系着红色的蝴蝶结。竟是一名小女孩。
看到那名女孩的时候,徐兴唐倒是一愣,然后有些讪讪的耸了耸肩,”我没别的意思。”
“哼。”女童的头一昂,很是傲气的说道:”爹爹说过,稚奴哥的性格在皇家实属珍贵,你怎么能这样说他?”
徐兴唐露出了一副被打败了的神色,举手投降道:”好好好,我的错,行了吧。”
那名小女孩这才露出满意的神色。朝高墙下的李治道:”稚奴哥,快上来吧。咱们在掖庭宫早已经有仆人接应的,不用害怕”
“夫君,妾身在院子里找了半天也不见天物和婧诗,他们两个又去哪里了?”刘梦璃一身香汗的从院外走了进来,六月关中的热气已经有些蒸人,稍稍动一动就觉得身上汗津津的。
徐阳手里捧着一份报纸,头也不抬的哦了一声,过了一大会才反应过来,含糊道:”可能去宫里玩去了吧。”
“哎。”刘梦璃叹了一声,略有些担忧的说道:”都是太宠他们了,现在整日里到处乱跑,天物还好,毕竟是个男孩,婧诗一个女孩儿,倒也跟着一起乱跑,真是成何体统。”
徐阳这才放下的手中的报纸,抬起头,嘴角露出笑意道:”这丫头也随我,安静不下来的。”
刘梦璃摇了摇头,”长安的勋贵那么多,就咱们家的这两个最疯,前些阵子他们跑到皇宫禁苑里说什么挖宝,后来被禁军给抓住了,你也不管管。”刘梦璃露出不满的神色,都二十好几的人了,嘟囔着嘴还像是个孩子。
徐阳也是摇头笑了一声,”宫里的护卫全都认识他们俩,你就不用操心了。”低头又看起了报纸,可是看着看着,突然面色一正,晃了晃手中的报纸,问道:”户部尚书武士彟病逝一事,咱们家有没有去表示表示?”
刘梦璃像是找到了新的话题,急忙说道:”武家时咱们全长安最大的木材商,更是跟咱们家诸多产业都有往来,武家的武士彟家主病逝,咱家怎么能不表示,已经送了一万贯悼银和花圈,而且我爹和老太爷也是参加了他的葬礼。”
徐阳此时已经站起了身,时间真是过的真是好快,似乎是一眨眼间,一位震惊寰宇的大神级人物又要登上历史的舞台了,自己也是准备好了迎接一代女皇的挑战。
“刘七,备好马车,去武家”
。。
武士彟,也叫武信,山西文水县人,家中兄弟有四个,他排老四。
武家本是个小家族,兄弟四个一开始的日子不好过,都是贫农,靠租种地主老财家的地生活,不过老四武士彟天生具有经商的头脑,精打细算,目光远大,为了改善生活,他在老乡的资助下干起了磨豆腐卖豆腐的生意。
世间活计三样苦:打铁、撑船、磨豆腐。虽然苦,但靠着辛勤的汗水,武家没几年就脱掉了贫穷的帽子。如果没啥意外,武家的豆腐公司基本上就可以在文水县上市了,但是呢,意外来了,忍了很久的老二杨广意外地坐上了皇帝的宝座。
他一上台,全是大手笔,挖河挖的很多乡镇人去楼空,圈地到处修建豪华奢侈的行宫。百姓,有钱的,跑了;没钱的,拉去挖河、打高丽、盖行宫了。有钱,成了一场浩劫,没钱的别说吃饭了,连豆腐渣也吃不上。
武家的豆腐公司于是倒闭,关门歇业。
就在武家坐吃山空时,市场上的木材奇缺,而且价格比布棉还高。这得感谢杨广,因为到处盖房子需要大量的木材啊。眼光独到的武士彟将资本全部投资到木材生意还是那个,并且一跃成了山西文水数一数二的暴发户和金土豪。
这个时候的武家,不缺钱,缺什么呢?
地位!
中国自古就注重出身和血统的国家,越是高贵,结识的圈子也就越广大,就武家那低等血统和出身,即使金山银山也改变不了什么。
于是武士彟花了大把大把钞票结交了当时的一些权贵,并且花钱在山西鹰杨府买了个队正的军官,官虽小,但好歹也是政府的人了。
隋大业是一年,突厥使比克汗率领十万大军南下侵隋,皇帝同志杨广任老表李渊为宾州、河东巡抚大使,李渊当时的权利很大,他在并州、河东两头跑来跑去,而中途则必定经过武士彟在官道旁边盖的武家别墅,此时,《桃李章》的歌谣已经十分流行,箴语闹的是满城沸沸扬扬,敏锐的武士彟觉得李渊奇货可居,一则李渊姓李,应了歌谣和箴语,二则是李渊是皇帝同志杨广的表哥。
所以武士彟辞了官职,连长也不干了,回家开了一家十分豪华的私人会所,就为了一个月那么几次免费招待路过的李渊。
不到一年,武士彟就跟李渊整的跟亲兄弟一般,关系很铁。
所以当李渊起兵反隋到他登基称帝,武士彟都一直在支持他,还提供物资的赞助,李渊对这个同甘共苦的铁杆兄弟也是十分厚道,各种帮助武家提升地位,武士彟的官职也是一路蹭蹭的往上窜,最终荣登户部尚书,也就是今日的国家财政部部长。
不过都说,世间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武家既然已经达到了辉煌的顶点,根据哲学上的规律,一定要走向衰落,所以当武士彟生了疾病去世时,诺大的武家就开始走向了衰落。
而这个时候,武士彟最小的一名女儿,也就是后来的武则天,年纪仅仅只有十二岁。(未完待续。。)
第二章 武则天的人生
长安最大的木材商,武家的家主武士彟去世的消息可以说是最近坊间所广泛议论的一件事,不是因为武士彟的死有什么新奇,而是他的那两个儿子,武元爽和武元庆。
武家很有钱,曾有人见过,武元爽去出手的全都是大唐银行发行的百两银子的纸钞,身上根本就不带银子和铜钱。
而武士彟一死,他留下的大笔遗产也成了一个巨大的问题,最悲伤的莫过于武家三姐妹,而最扬眉吐气的自然是武元庆和武元爽,老爹活着的时候,一直限制着他俩的花销,这下好了,老爹挂了,那钱自己还不是随便花,想到这他们两个就心花怒放。
如果武士彟不过早病逝,如果没有武元庆哥俩,也许日后的武则天会成为中国历史上一位著名的诗人,也或书法家,而不会是政治家,也或谋略家。
武则天这个时候还叫武照,从小受她爹的影响很深,她不仅眼光准确独到,而且为人处事深谋远虑。她诗词在当时写的是一级棒,最棒的是她还擅长书法中难度极大的飞白书法。
但是,这世上没有如果,命运爱作弄人,现实是残酷的,此时的武照就在体验着这最残酷的现实。
“这里是我家!””碰!”一大包的衣物从房中被扔了出来,一名长得流里流气的细长眼青年虎着脸对门口的三个女子吼道。
“管家,管家!快把这几个女人给撵走,我不想看到她们几个。”细长眼青年一股子的不耐烦的喊道。
一名白胡子的老管家颤颤巍巍的走过来。声音有些悲脩的说道:”二少爷。这几位可都是家中的小姐。。怎么能赶她们走呢?”
“嗯?!”细长眼的青年神色一恼。上去就是一脚踢在了管家的腿上,将那名老管家踢的一个趔趄,”连本少爷的话都不听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辞了你,把你当奴隶给卖了?!”
细长眼的青年这样一说,可把那名老者下坏了,老泪纵横的请求着少爷网开一面。
这一幕让那三个女子中的两名女子都忍不住抽泣不已,她们没想到。这就是亲兄弟在父亲刚去世之后做出的事,简直是禽兽不如。
那三名女子中,只有一名看起来最小的没有哭,她的眼神很冷,仿佛如同万年寒冰一般,她的嘴角微微有血沁出,这个女子不是没有愤恨和恐惧,而是已经到了极点,从她攥紧的拳头就可以看出,她早已经将这一幕印刻在了灵魂的深处。总有一日,她会让这个青年付出该有的代价!
“武元爽。父亲生前的那些地产、房产、店铺、股票、期货全都被你和武元庆分走了,现在连我们住的地方你也要抢走吗?”那名女子的声音冷冷的,仿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中吐出来一般。
被人这么一说,那名叫武元爽的青年面子上有些挂不住,胡乱解释道:”大哥都不问你们,我凭什么要给你们住的地方?”
“武元爽,你还是人吗?我们都是父亲的血脉,现在你却要逼死我们?!我们要是冻饿死在了长安街头,说出去,你的面子能好过?!”虽然那名女子看起来异常年轻,只有十二三岁的样子,可她的声音似乎透着一股子强大的威势。
武元爽被武照的话一噎,像是辩驳的说道:”咱们家不是还有亲戚嘛。。”可是他的这个解释颇有些底气不足。
“武元爽,我们姐妹要求也不多,一个能住的院子就行,你如果这都不答应,明天就看着《大唐新闻报》上的报道吧!”武照一字一句的说道。
武元爽虽然觉得脸上有些过不去,可是却又不太好发作,毕竟是自己理亏,所以也就挥了挥手,烦躁的说道:”那你们就去住北门口的那个院子吧。”
武元爽刚刚说完,武照旁边的一名女子就更大声的抽泣起来,北门口的院子以前可是柴房,身为亲兄弟,武元爽居然会这么无情无义。
武照听到武元爽这么说,反而是气极而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报~!”一名守门的护卫疾步走进了正在对峙的几人,一拱手抱拳对武元爽道:”启禀二少爷,大门外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