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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牛进达正在津津有味的与工匠讨论这新式的海船,听说是徐阳给的海船图纸,将图纸给工部造了半辈子的海船师傅看,船师当场就哭了,边哭边说自己这辈子算是白活了,然后就按照徐阳给的图纸锲而不舍的在做海船模型,励志这辈子一定要造一艘这样伟大的海船再死。
见徐阳从地下室出来,牛进达迫不及待的围了上去,徐阳将厚厚的一本航行指南塞到牛进达手中,就道:“完全看懂了,海船造好,就可以出发了。”
牛进达正想感谢两句,就听到远处一阵行车声,远处的牌坊下一阵烟尘,就看到四两装饰的很奢华的马车停在了那里。
程处默第一个下了车,隔着老远就喊道:“大哥,你发明的麻将真是太好玩了!”
第三十七章 长安休闲商务会馆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人这种动物总喜欢将自己划分阶级。
从远古时代,就分为祭祀与劳力;然后进入封建时代,勋贵与贫民;直到现代,分为吊丝与富二代。
工业时代以来,资本主义萌发,产生了无产阶级与资本阶级,其实无产与资本自古就有,只是它们的对立性不够强,而工业发展使得物质的极大丰富加剧了矛盾。矛盾会使人更加的将自己定位阶级。
人,总是想方设法的将自己与低等阶级划分开来。怎么分开呢?那就体现在消费上,有钱人锦衣玉食,没钱人吃糠咽菜,资本家大多是守财奴,这一点从古到今,不论中西都一样,唐朝的勋贵们,有钱不知道花,反而把铜钱藏到地窖里,全都发绿了,对社会回来说,同时对徐阳来说,这是一种十分不好的行为,钱币一旦不能流通用,那法律赋予它的价值意义就不存在了,同时徐阳的腰包也不能鼓起来,而现在长安开的这家长安休闲商务会所就是一个消费地点,同时把勋贵与贫民划分开的好地方。
这是徐阳对程处默说的原话,程处默用宽大的袖袍擦了擦头上的汗,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所谓无产阶级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挠了挠头,程处默还是觉得跟尉迟宝林,李崇义李德謇一起打麻将比较有趣。
麻将,这是徐阳单为长安ktv准备的,既然要做到长安娱乐行业的龙头老大,那么后世广受欢迎,老少皆宜的麻将就成了不可或缺的娱乐神器。
封地砍伐的树木,全都被切成了一块一块的小木块,雕刻上麻将的标示,涂上彩漆,唐三彩的工艺水平足以将其制作成美轮美奂的套品麻将,在徐阳教了四五遍麻将的玩法之后,尉迟宝林一众人就爱上了这一种娱乐游戏,在听说这种游戏可以赌钱的时候,就变成了疯狂的热爱了。
长安,西市,长安商务休闲会所。
上次徐阳将悦客楼的名字改成‘长安ktv’之后,这个招牌一直深受诟病,很多人不知道念什么,甚至不知道这酒楼究竟卖什么,每天只见到数百名下人在门口进进出出,刷漆的刷漆,修木的修木,忙忙碌碌,好不热闹。
就连尉迟宝林和程处默也是经常记不住‘ktv’怎么念的,徐阳想了想,觉得‘ktv’这个名字确实有点俗气,堂堂大国,泱泱中华,用个外国名字确实俗气。
于是‘长安商务休闲会所’八个鎏金大字就出现在了悦客楼的招牌上。
。。。。。。。。。。。。。。。
程处亮是程咬金的次子,程处默的二弟。程家贵为卢国公,子孙后继长子可得父亲的爵位,虽然降一级,但仍然是个不小的爵位。
程处亮只比哥哥晚出生半个时辰,可是那硕大一个爵位就没了,这直接导致程处亮从小就对这个处处比自己优越的哥哥心怀不满,武技比自己好,身体比自己壮,虽然自己念书比他好,可是老爹程咬金根本对子孙考学问没有丝毫关心,自己唯一的长处也没了优势,这让程处亮很是伤心。
伤心归伤心,日子还是要继续的过下去。
这些天,总是听闻程处默朝西市跑,程处亮听老管家说自己的这个哥哥把全部身家都投入到了这个酒楼,程处亮就觉得这一个白痴真是愧当自己的哥哥,酒楼能赚多少钱?日进百贯,去掉成本,所挣的钱寥寥无几,虽然西市热闹,但开个酒楼就想将千贯钱挣回来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越想越气,就这样一个白痴凭什么继承老爹卢国公的爵位?凭什么每月的份子钱比自己高五十贯?凭什么他能和尉迟家还有二李家的勋贵打成一片?程处亮越想就越觉得自己窝囊,就凭程处默比自己早从娘胎里出来半个时辰,这家伙就能这么嚣张,自己一定要搓一搓他的锐气。
下了决定,程处亮就命管家备好马车,直接朝西市进发,他要去那栋酒楼和程处默比力气,去年自己输得太惨,今如今苦练一年,今年一定要胜过他。
卢国公家的马车宽敞高大,一架车中摆满了香桌瓷杯,案几上,数片金叶子包裹的‘黄山毛峰’,程处亮小心翼翼的冲了一点,这些都是老爹的最爱。这老程没酒的时候就喜欢喝茶,连上朝路上都要喝上一杯,说是提神醒脑。
长安街上黄土压实的路面很平坦,马车也不颠簸,很快就到了西市的悦客酒楼外,从老远的地方,程处亮就看到了这一个奇异的酒楼,反射这白色的光芒,对,就是反射着白色的光芒,整个酒楼,所有的门窗全都换成了玻璃,玻璃后面大多都有一块深色蓝布挡住了视线。
程处亮被这栋酒楼的玻璃窗大手笔给震惊了,他知道玻璃的价格,因为他自己也买过一个小玻璃球,小小的一个玻璃,就卖到了五十贯的高价,听说幽州那边只卖十贯,可这东西不能走远路,一点颠簸就会碎裂,所以运到长安时已经卖到了五十贯。
酒楼很大,这是长安最大的几所酒楼之一,窗户也是很多,少说也要上百,可是全都镶上玻璃,程处亮不知道这得花多少两银子才能办到。
下了马车,程处亮仍在打量这栋酒楼。
“我哥他的几千贯钱真的是投到了这家酒楼里?”程处亮有些难以置信的问着一旁的管家。
“回少爷的话,处默少爷的钱确实全都投到了这家酒楼中。”程处亮的管家点头哈腰的道。
“这酒楼仅仅将全部的门窗换成玻璃的话费就少说数万贯,我哥他那几千贯人家能看的上?你分明就在骗我。”程处亮感觉自己的管家在哄自己。
“小的不敢啊。”管家顿时跪在地上,磕着头道:“处默少爷真的将钱全都投入到了这家酒楼中,听说还是由鬼谷弟子经营,处默少爷号召家里的仆从有钱就入股,今天投些份子钱,过段时间能涨十倍。”
“涨十倍?”程处亮露出了不屑的表情,就算是卖人参也没有十倍的利润,何况只是开一家酒楼而已。
管家看程处亮仍是一副不相信的表情,急忙谄媚道:“处亮少爷,处默少爷就在酒楼内和尉迟少爷,崇义少爷,德謇少爷在打麻将,您可以进去问问,小的所言句句属实啊。”
程处亮一听程处默就在酒楼内,就迈着步子打算进去看看。
门口四名光头大汉,身穿黑色紧身汉服,一脸严肃,其中一个光头大汉更是长的凶神恶煞,门内不时有工匠拿着材料进进出出。
程处亮露着腰间程家腰牌,光明正大,昂首挺胸的踏门进入,几名大汉扫了扫程处亮腰间的绿玉腰牌,没有吭一声,长安卢国公程家的腰牌还是很好用的。
抬起头,程处亮又仔细看了看那几个‘长安商务休闲会所’几个鎏金大字,咽了口口水,才踏步而入。
刚一踏进门,就听见几个最熟悉不过的声音。尉迟宝林那剽悍的大嗓门。
“胡了!哈哈哈哈!崇义,德謇,你们两个小子别板着脸,快给钱!”
(感谢逍遥九天无我的打赏,拜谢!)
第三十八章 名动长安(一)
西市的悦客楼,从武德年间就是长安比较大型的酒楼,和平康坊的华香楼,东市的韵胥楼,曲江池畔的紫云楼并称长安四大酒楼,其名气可见一斑。
可是如今这栋酒楼,即将要成为长安之首,因为,它已经接受完了徐阳的现代化改造。
西市一条街都被徐阳挂上了大红灯笼,这样有趣的景象很是吸引人,如今既不是元宵节又不是驱傩节,一条街上全都挂着晃眼的大红灯笼,看起来甚是喜庆。
西市的街道上,人来人往,日头的太阳挂的正高,此时是正午时间,西市刚刚开市,铁匠铺的铁匠打开了铺子大门,看到街上红彤彤的一片,惊奇的半天合不上嘴。
照旧挑担到西市卖菜的菜农看到一条街的红灯楼,觉得自己是不是走错坊市了。
“文峰先生,这西市如今怎么变成如此模样?今日是节日庆典吗?”一个牵着骆驼,蓝眼睛金毛卷发的外国人站在西市的入市口操着一口生硬的汉语呆呆的问道。
旁边一位蓝底绯红圆领窄袖的中年人一听,哈哈大笑几声道:“穆罕穆德,这不是什么节日庆典,是西市有一家酒楼要开张了。”
“酒楼开张?”外国人语气夸张的重复了一遍,“我从丝绸之路不远万里来到大唐三次,见过很多酒楼的开张,可是从来没有见过酒楼开张要挂一条街的红灯楼的。”默罕默德眨着蓝色的大眼睛好奇道。
“这个。。。。也是。”红袍中年人挠了挠头,然后摸着胡子道:“默罕默德,你不知道,这家酒楼的主人可不一般,听说是海外而来的鬼谷传人呢。”
“海外而来?嘿嘿,照大唐的话来说,我也是海外来的。不过,什么是鬼谷传人?”默罕默德露出一口白牙嬉笑道。
红袍中年人捋一捋胡子道:“这鬼谷,在我朝历代都有所闻,自先秦汉武时期,第一代鬼谷。。。。。。。。”
听完了红袍中年的介绍,默罕默德的表情很是惊讶,他想不通一个只收两个弟子的门派为什么可以传承千年,这在西方是绝对不可想象的。
“东方之地果然无比神奇,那咱们可不可以去这家酒楼看看,我想知道是这鬼谷的弟子究竟长什么样子,能让一整条街都挂上大红灯笼。”默罕默德恳求道。
“当然可以,咱们是朋友嘛。”
“是的,安拉天佑,我们是最真挚的朋友。”
。。。。。。。。。。。。。
当红袍男子带着默罕默德走到街尾的悦客楼时,那里已经是人山人海,酒楼门前架起了一座高台,一个年轻人身穿青衣丝绸锦衣,站在高台上说些什么。
默罕默德就被酒楼的玻璃窗户震惊了,这种玻璃水晶玩意自己也是买卖过的,从幽州以十贯的价格买来,卖到欧洲和阿拉伯就可以换取百倍的利润,足足五两黄金,现在走丝绸之路的商人们卖的三样物品就是茶叶,瓷器和玻璃。
“这家酒楼的主人好有钱,这种成块的玻璃少说也要几百贯一块吧,他居然将整栋楼都铺满了。”默罕默德对身旁的红袍男子道。
而这时候红袍男子已经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了,他全部的目光都被台上的那些身穿奇异白色丝衣的艳妆少女吸引。
默罕默德沿着他的目光看去,也看到了台上的那些少女。
西方的审美观念与东方不同,所以默罕默德没有觉得台上的那些少女有多好看,但他仍被吸引了,吸引他的是那些少女们身上穿的衣服,那是一种不同于严谨唐服的服装,它边角的装饰带有明显的胡服色彩,不过特别低的领口,露出胸前的一抹白皙,很能让人想入非非。
整个服装通体白色,似乎是丝绸的材料,整体上仍是大唐服装的特色。
“好美的佳人,得一倾城,此生无憾啊。”默罕默德旁边的红袍男子望着台上跳舞唱歌的少女们,眼神迷离的感慨道。
“文峰先生,文峰先生?”默罕默德喊了两声,可是旁边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