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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思邈点了点头,道:“庒儿,学海无涯,医途更是无边无际。要想作为一名合格的医者,就要不停的学习,为师自然也不例外。”
少年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像是想到什么问道:“师傅那能写出这本书的是哪位医学大家?”
孙思邈听闻,竟是顿了一顿。许久,他的声音才从马车中传出来。
“鬼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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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终南山似乎没有了生机。万物沉寂,未消融的积雪,仍装点着整个森林,一片银装素裹之间,是一条黑色的道路,直通宗圣宫。
一辆马车在黑色的道路上飞快的行驶着,正是孙思邈的马车。
马车行驶的很快,倚山而建的宗圣宫大门很快便引入眼帘,马车前面驾车的白棉衣少年超车厢里喊了一声,“师傅,师弟,前面就到宗圣宫了。”
车厢里顿时传来一阵少年的欢呼声,一个灰棉袄的少年探出头来,朝前方宗圣宫的大门看了看,又是嬉笑了一声,才又钻进车厢。
马车远远的开始减速,到了宗圣宫山下的山门前,就听到一男声呵道:“何人来访宗圣宫?”
“道念师兄,道问师兄,是我,道聂啊。”身穿白色棉衣的道聂跳下马车,朝宗圣宫山门前两位守门道士打着招呼。
“哦哦,原来是道聂师弟啊!”年纪较大的道士有些惊喜的道,“这一别三年,没想到此次一见师弟居然都长这么大了!”道念的语气中也透着欣喜。
“道念师兄,道问师兄,你们忘了我了吗?”灰棉衣的少年也是急不可耐的跳下车厢,对着那两人喊道。
“道庄小师弟!”两个道士都是异口同声的喊道,三年前这个小师弟可是宗圣宫的活宝,众多道士们最喜欢关照的师弟。
“一别三年,连宗圣宫当年最小的小师弟也长得这般大了。”道问师兄也是走上来摸了摸道庄的头感慨道。“小师弟也来了,那马车中坐着的一定就是孙道长了吧。”道问的语气中透着一股尊敬。
“嘿嘿,还有人惦记着老夫呢。”孙思邈也是顺着车辕下了马车,“老袁呢?他这个老小子在不在宗圣宫?”
道念拱手作了一揖道:“袁天师和李淳风师兄在化学实验室,孙道长上山便可见到。”
“化学实验室?”孙思邈愣了一下,“这是何物?”
“哦,孙道长有所不知,这化学实验室是袁天师最近建造的一所长殿,宗圣宫聪慧些的少年弟子都进入学习,听说他们研究的都是些飞天遁地,长生不老的法术。”
“长生不老?”孙思邈一听,脸色瞬间变得有些低沉,“荒唐!”一甩袖袍便朝山上走去。
道聂朝两位守山师兄行了一礼便跟着师傅朝山上走,而道庄只是朝两名师兄吐了吐舌头,也是追了上去。
孙思邈身为医者,对于人这一种动物了解的程度非凡人能及,生老病死,草木枯荣,他是不相信什么可以获得长生的,当听闻老友在研究长生之术时。第一个念头就是赶快上山阻止,这不是正途。
宗圣宫六百六十阶石台阶,说低也不低,至少爬完之后,道庄和道聂二人已经是气喘吁吁,可是孙思邈似乎如同没事人一般,可见养生之道已经出神入化,一路上不停的有道士上来给孙思邈行礼,老孙也是有些焦急,微微点头算是回礼,问清化学实验室的位置,就奔哪里而去。
推开化学实验室的大门,一股刺鼻的气味就扑面而来,道庄和道聂呛得都捂住了鼻子,老孙皱了皱眉眉头,就走了进去。
这化学实验室是一栋长殿,袁天罡和李淳风应该是在最里面,所以此时外殿没什么人,老孙带着两个弟子朝殿内走去。
一路上,到处都是些奇怪的玻璃器皿,里面盛放着颜色各异的液体,道庄不停地东看看西摸摸,似乎对这一化学实验室充满了好奇。
再朝里面走,就听到一个庄严地声音,“诸位,大家请这个玻璃杯,五个时辰前,在诸位的目睹下,贫道放入了一整个鸡蛋的碎壳。鸡蛋壳当时冒出了很多泡,现在五个时辰已过,诸位与贫道来共同看看这鸡蛋壳的变化。”
老孙这时候已经走到了大殿内,看到的是一处高台,台后面是一面黑色的墙板和一个大火炉,火炉上插着一根烟筒直筒殿外,袁天罡此时就站在高台之上,他的手中捧着一杯装满黑色液体的玻璃杯,台下则坐着很多身穿道袍的年轻弟子。
老袁没有看到孙思邈进来,仍是专心致志的在做自己的实验,只见他将一个杯子用纱布罩起来,然后将另一杯泡着鸡蛋壳的醋倒入其中,结果倒完之后,纱布上都没有发现一丝鸡蛋壳的踪影,整个大殿的道士们都惊呆了,孙思邈也是十分的好奇。
“诸位,正如你们所见,鸡蛋壳消失了,或许你们归于神迹,不过这一切都可以用化学解释。”袁天罡满脸自信的说道,此时的他白须飘飘,道袍煌煌,恍若神仙下凡。
只见他拿起一块白色的小石灰,在身后的那一块大黑板上写下:“caco3 + 2ch3cooh =ca(ch3coo)2 + co2↑+ h2o”
面对台下目瞪口呆的众人,袁天罡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道:“这便是石灰石与酸的反应方程式,是我化学实验室经过严格测算得出的宇宙定理,和鬼谷弟子测算所得的丝毫不差。”
“也是鬼谷?”一个声音在台下响起,众人皆朝那个方向望去,只看到一个老者目光炯炯的盯着台上。(未完待续。。)
第四章 长安自行车大赛
一片彩霞迎曙日,万条春烛动春天。
长安这一座古城又迎来了新的一年,今夜乃是除夕,驱傩的人群都已经在忙碌的准备夜晚的驱傩会,挂桃符的挂桃符,贴春联的贴春联,只等晚上便可以纵情欢乐。
长安街上人来人往,东西两市熙熙攘攘好不热闹,要说现在最闹腾的,还是在西市北面兴化坊的马球场。
原本供千数人观看马球的看台,已经改成了一个圆形的广场,现如今广场的一圈都或站或坐挤满了人,只见不时的有人憋着通红的连,口中大喊着:“快!快!快啊!”
士子们挽起了袖子,哈着滚滚白气,再也没有了儒雅的风范,握紧双拳咬牙切齿的不停的高声喊叫着,恨不得上去比赛的是自己,而那些大家闺秀在这个少有的能出门的日子里,也是展现了非凡的热情,一声声女性尖细的高喊更是刺激了在场所有男性的神经。
顺着所有人的目光,可以看到,全场的焦点都集中在赛场上十几名骑着自行车飞驰的大汉,只见骑自行车的赛手们,身着简单轻便的护具,身子弯的像一只只高速奔跑的猎豹,两条腿在脚下虎虎生风,踩得如同风火轮一般,不时有选手推搡着周围的竞争者,借机想让对方摔倒,这便是现在由长安商务会所推出的名动长安的‘自行车大赛’了。
当初自行车出现在长安时,一下子便被皇亲贵族所喜爱,这种复杂机械组成的机关车辆。被惊为墨家机关术,让徐阳哭笑不得。后世也没说过这玩意是墨家发明的啊。
但是自从有了这个名头,自行车的出售更加火爆了。长安的贵族可是要比幽州的那些小勋贵富庶的多,千金一辆的价格也是羡煞了所有人,这也让徐阳一阵无语,难怪任何时代都存在着阶级,后世,有人能一掷千万买奥迪,也有人省吃俭用买奥拓,这情况搁唐朝也是一模一样。
为了推广自行车,徐阳特别推出了一款价格比较实惠的小型自行车。除了车链子之外,一切从简,就这样卖百贯一辆还总是脱销,整个长安的一般勋贵现在谁家能有一辆自行车,那都是身份的象征。
虽然自行车还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但是它操作简单,而且也比骑马方便,成本更是比马要低廉的多,更主要是一旦成为身份的象征。那它的价值就会成几何倍数上涨,这道理后世的苹果公司可是比谁都懂。
有人花钱吃喝、有人花钱点歌、有人花钱美容、有人花钱按摩,这种徐阳带来的资本主义的享乐风潮,让原本喜好存钱的勋贵们再也管不住自己的钱袋。长安商务会所现在光是每天唱k的收入都超过了两千贯,更别说麻将和餐饮这两个大头了,再加上推出的自行车。让所有股东赚的是盆钵体满。
程处默,尉迟宝林。李崇义,李德謇现在成了长安城少有的少年得志的典型案例。他们四个的身价听说都已经过万贯,而且在持续上涨中,连他们老爹都被他们所震惊,原本以为是几个孩子在一起拿零花钱胡闹,没想到一下子赚钱赚成了‘长安五大富公子’,连陛下都有所耳闻,上次还在朝会上调侃了这件事。
从商不是个有身份的职业,不过勋贵参与商业活动的不在少数,像处默,宝林这样当甩手掌柜坐等收钱的从商是所有勋贵所乐意接受的。
少年得志,那就要狂傲不羁,挥洒千金,这才配的上他们几个的‘土豪’身份,这是徐阳告诉程处默的原话,宝林他们几个人深以为然,也特别喜欢这‘土豪’这个称谓,自从上次徐阳告诉他们土豪就是一种财大气粗的高端人士之后,他们四个家伙现如今动不动就喜欢自称‘本土豪’。
长安兴化坊,自行车赛场。
“哎哟,哪个孙子拽老子的后座!”只见尉迟宝林满脸通红的大叫一声,只见他双脚原本蹬的飞快,结果后座被谁拉了一下,速度一下子变慢了。
结果还没等他抱怨完,就被人一脚踹出了赛道,尉迟宝林可没有他老爹尉迟恭的好脾气,一下子就红了眼,骑着自行车就冲了上去,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叫你们这帮孙子拉我。”,尉迟宝林骑得飞快,超过了最后一名,一脚就把那家伙给蹬出了赛场,引得全场哄笑不已。
宝林的复仇仍在继续,只见他脚下生风,两三个呼吸间就接进了倒数第二名,然后只见他空出一只手,朝那个家伙的后坐上一劈,木板都快给劈断了,那家伙也是一个重心不稳摔出了赛道,又引来一阵阵的叫好声。
此时已经到了最后一圈,场上还剩下不到区区八名选手,其他的选手都因为自行车毁坏无法继续比赛。
越是到最后,比赛越是激烈,最后一名的尉迟宝林接又近了一名选手,那名选手如同遇到鬼一般,拼命的蹬,奈何体力不支,最后就将要被尉迟宝林追上,那选手已经看清了宝林脸上的奸笑,吓得是脸色苍白,结果就听尉迟宝林‘哎哟’一声,便看到他飞速的向后退去,原来是车链子因为蹬的太猛,掉链子了。
这选手仰天哈哈,结果一个不注意自己也一头撞上了看台,引得全场哄笑。
比赛已经进入了最后阶段,第一名的程处默发挥的异常稳健,远超第二名,但是第二名的争夺尤其的激烈,只见五名选手挤在一起,你追我赶,你踢我打,就是想得到这第二名的位子,这也让全场的气氛火了起来,众人高喊着选手们的名字,也是刺激着所有人的神经。
这时候,只见程处默的速度也是突然慢下来,然后就听到赛场周围有人在喊,“第一名的车链子掉啦!”
这一声犹如在万军从中喊了一句‘主将败了。’全场所有的人顿时双目充血,如今第一名的车链已掉,谁能夺得第一的名次?!
几名选手都使出了吃奶的劲,脚下的踏板蹬的如同虚影,最终突破终点线时,长孙冲最先越过了那条丝带,作为一位纨绔,爱出风头是本能,只见长孙冲哈着白气,身穿一件小长衫,背上已经被汗水透湿,但仍是一脸喜色,跑到马厂中间,捧起那一个银制的将被,享受着全场的欢呼声。
全场掌声雷动,一位老者亲自给长孙冲带上了金牌,宣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