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女人被关了五个月后,倒是变得有趣了。
只是,情动则智损,她似乎再也不是五个月前那个冷艳得让他无从下手的女人了。
冷蝶舞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好说话,她说什么,他都“好”,想拖延个时间,都不行。
无奈之下,她只好开口提醒道:“皇上娶个寡妇,就不怕受万民耻笑?”
“这是朕的事”他唇角笑意渐浓,却不知何时已将那抹“嘲讽”抽离,“舞儿不是打算反悔了吧?”
“能嫁给皇上,是我的荣幸,我又怎么会反悔呢!”冷蝶舞被揭穿了心思,赶紧否认。
她倒是不怕他笑话自己出尔反尔,而是怕他难为陆末离。
至于,要不要答应他的要求,一切等见完陆末离再决定。
“那走吧!”轩辕煜自动自觉的揽上冷蝶舞的腰,便向殿外走了去,丝毫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
冷蝶舞强忍下想要推开他的冲动,本想着一会儿见了陆末离见机行事,却没想到那个男子的介入,竟改变了自己的一生……
038 天牢中初见
冷蝶舞刚一随着轩辕煜踏进阴暗的牢房,就只觉得一股潮湿的恶臭扑鼻而来,让她忍俊不住的皱起了眉宇。
还不待她多想,一阵阵,杂乱的痛苦呻吟便传了她的耳中,吓得她不禁瑟缩了下,紧张得立刻抓住了他的衣袖。
“怎么?这就怕了?”轩辕煜鄙夷一笑,语气虽极尽嘲讽,却还是将她揽入了怀中。
冷蝶舞狠狠瞪他一眼,略微挣扎下,又被牢中的一道惨叫声吓得往他怀中缩了缩,连呼吸都弱了几分,更是不敢看牢中那些个惨状连连的囚犯。
“他犯了什么罪?你要这么狠,将他关在这种地方。”冷蝶舞强作镇定的质问道。
“这就要看舞儿想让他是什么罪了。”轩辕煜弯唇冷笑,语气轻得像是在说一件极为不重要的事情一般。
“卑鄙”冷蝶舞毫不吝啬的回敬他一句。
“卑鄙吗?”轩辕煜不以为意的轻嗤一声,凤眸中竟是鄙夷,“朕到是觉得,朕做了件好事。”
“你……”冷蝶舞真想送他一句“不要脸”,但考虑到有可能会激怒他,不得不悻悻的闭了嘴。
她可不想因为逞一时口舌之快,而祸及了陆末离。
“识时务者为俊杰”轩辕煜看穿她的顾及,抬手拍拍她的脸颊,看着她的凤眸中,迅速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
“谢皇上夸赞”冷蝶舞忍下心里的滔滔怒火,违心的话里,自然而然的带了嘲讽在里边。
轩辕煜将她的心不甘情不愿尽收眼底,却并未再难为她,携她向牢房深处走去。
终于,在快走到尽头的时候,他停下了脚下步子。
冷蝶舞随着他的视线,看向面前的牢房里。
只见,一个衣衫凌乱,满身血迹,长发遮脸的男子,正极为安静的坐在角落里。
只是一眼,她便觉心里一痛,竟是莫名的心疼起了这个男子。
“陆末离,朕带了你想见的人来。”轩辕煜陡然出声,让如雕像一般的陆末离身子微颤,急急的抬起头,寻声望来。
当四目相对,陆末离声线嘶哑的唤她“舞儿”时,她亦震惊的瞠圆了双目。
陆凯辰……她一直心心念念的男子……
尽管他的面部全是污垢,但是,单单只看着那双眼,她便认出了他……
039 遗忘的誓言
冷蝶舞惊恐的与牢中男子对视着,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舞儿”陆末离轻唤她一声,费力的从地上站起,拖着脚上粗重的铁链,一步一步向她走来。
“哗啦……哗啦……”铁链滑过地面的声音,将冷蝶舞从惊恐中惊醒。
不,他不是二十一世纪的陆凯辰,而是这里的陆末离。
只是,看着面前这张与恋人陆凯辰一摸一样的脸孔,她心里便不自觉的一痛,稍不留神,便将两人给混淆了。
轩辕煜看着怀中女人变了几次的脸色,忽的俯下身,贴在她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怎么?心痛了?”
冷蝶舞狠狠的瞪向他,将自己的声音压得低低的,“我答应你的要求,放了他。”
“来人,将牢门打开,放朕的继子出来。”轩辕煜陡然提高声音,语出惊人。
冷蝶舞惊慌的看了一眼止步不前的陆末离,顿时怒火中烧,质问道:“你胡说什么?”
她第一次遇见这般无耻之人,已经达到了目的,却还是要羞辱陆末离一番。
“你马上就是朕的妃子了,那你的继子,自然就是朕的继子。”轩辕煜好似看不懂冷蝶舞的脸色一般,继续振振有词的道。
“你……无耻……”冷蝶舞怒视着他,气得咬牙切齿,却无法反驳。
“舞儿,他说的是真的吗?”陆末离快走几步,冲到牢门前,急声质问道。
“那个……我……”冷蝶舞被逼问得支支吾吾了半晌,也没能解释出一句来。
事已至此,就算她此时骗过他,以后封妃了,也定然瞒不住。
“舞儿,你忘记你的誓言了吗?”陆末离满眸痛色,微颤的语气里,透着浓烈的不能理解。
冷蝶舞听得心寒,眼中的慌乱瞬间逝去,冷声回道:“是,我是忘记了。”
她又不是真的冷蝶舞,她之前有过什么誓言,她怎么会知道?
而且,她会做此番牺牲,还不是为了他,他凭什么一副好像是她欠了他的样子。
“舞儿,看来你的继子,并不领你的情啊!”轩辕煜轻勾唇角,看戏一般的睨着冷蝶舞,“要不要朕帮爱妃清理门户?”
040 薄情帝王家
冷蝶舞嫌恶的一皱眉,挣开轩辕煜的怀抱,冷声提醒他,“我还不是你的妃子”
“怎么?不准备救你的继子了?”轩辕煜不急不怒,凉凉的嘲讽着问道。
“舞儿,别让我失望,你该知道,什么才是我想要的。”陆末离心里酸涩的矛盾着,既为冷蝶舞愿意舍身救他而感动,又必须逼她放弃救她。
“救不救,应该由我来决定,而不是你们。”冷蝶舞冷冽的视线在两个男人之间来回一番,最后落在陆末离的身上,“陆末离,你离开这里后,我们从此互不相欠。”
“舞儿……”陆末离不敢置信的看向语气决绝,面色清冷的冷蝶舞。
“皇上,走吧!”冷蝶舞忽略掉那张熟悉脸孔上的焦急,语气平静的出声道。
“陆末离,舞儿封妃之日,就是你重获自由之时。”轩辕煜轻笑着留下一句话,揽着冷蝶舞的腰肢,携她向天牢之外走去。
陆末离望着心心念念的身影走得决绝,在转角处消失时,双手抓紧铁栏杆,痛苦的嘶吼声,震颤了整间牢房。
冷蝶舞闻声,身子颤了颤,不自觉的顿住了脚步。
如果,不是因为他和陆凯辰有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孔,她大概不会这般毫不犹豫的救下他吧!
至于她,做轩辕煜的妃子也好,她的地位越是高,越是容易寻些世外高人,来帮她找寻回现代的路。
“怎么?心疼了?”轩辕煜揽在她腰肢上的手,不自觉的渐渐用了力气。
冷蝶舞忍下腰间的疼痛,咬紧牙,狠狠的道:“与你无关”
“你既然决定做朕的妃子,就妄想再朝三暮四。”轩辕煜脸色一沉,冷声警告道。
“皇上,我们之间不过是相互利用,各取所需而已。你有必要装出一副吃醋的样子吗?”冷蝶舞好笑的望着脸色阴郁的男人,嘲讽道。
“吃醋?”轩辕煜痴笑着反问一句,一把推开怀中的她,“你配吗?”
冷蝶舞咧歪几步,才勉强站稳,嘴上却还是不肯让步的道:“最是薄情帝王家,我到希望我永远不配。”
轩辕煜因她的话,黑眸中迅速闪过一丝痛楚,让她的心,也跟着莫名一痛。
只是,下一瞬,那丝痛便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能将一切冻结的冷寒彻骨……
041 深宫迷了路
冷蝶舞因他眸中的寒意而清醒,莫名的心痛瞬间消失不见,毫不畏惧的迎上他的视线。
她也知道,和他硬碰硬,并没有任何的好处,她也想过走怀柔的路线。
但,一到关键的时刻,她就忍不住的要与他针锋相对。
“朕再无情,也没有你们这些虚伪的女人无情。”轩辕煜冷冷的凝着她,咬紧每一个字,讽笑着扔下一句话,旋即拂袖而去。
冷蝶舞怔愣着,看着他急行而去的背影,一股奇怪的揣测从心底升腾而起。
他口中这些虚伪的女人,指的是谁?
她莫名的,有了种很强烈的感觉,那个女人,于他而言,一定很重要,很重要……
“啊……”牢中陡然拔高的惨叫声,让冷蝶舞一阵的恶寒,连忙收起思绪,快步向牢外走去。
待她走到牢门口的时候,轩辕煜早就已经离去。
“死轩辕煜,没风度。”冷蝶舞气得一咬牙,只能按着记忆中的路线,往深宫走去。
只是,不知为何,这一次,她对轩辕煜竟是没有了以往那般的厌恶,反而心里多了一丝惆怅。
微昂头,望向同样蔚蓝的天空,她轻轻的叹道:“不知道还要过多久,我才能回去。凯辰,你还好吗?”
狱中那张一模一样的俊颜再次在她的眼前晃过,不知为何,她有种很强烈的预感,“她很难回去了……”
她本不相信任何的神鬼之说,但穿越这般离奇的事情都能发生,还有什么是不能发生的呢?
冷蝶舞与她,陆末离与陆凯辰的容颜皆是一模一样,这只是一场巧合,还是上天刻意安排的缘分?
那轩辕煜呢?他在这场纠葛中,将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随着乱了的思绪,信步而行,周围的环境越来越黑之时,冷蝶舞这才发现自己竟是迷了路。
打量一圈周围陌生的漆黑环境,她单薄的身子不禁瑟缩了下。
现在该怎么办?
若是换成之前,她一定会趁着这个机会,试试能不能逃出宫去。
但,与陆末离的一面之缘后,她似乎有了非救他不可的打算了。
无奈的轻叹一声,她壮着胆子,快步走向在夜色中,显得有些阴嗖嗖,宫门开启着一条小缝的院落外,准备问问路。
042 卑微的祈求
门缝中,极暗的院子里,给人一种甚为凄凉的感觉。
冷蝶舞微皱眉宇,抬手轻轻推开落着薄灰的红色木门,这才在昏暗中找到了一丝光亮。
只是稍迟疑一下,她便快步走向了亮着烛火的房间。
顷刻后,她在门前驻足,刚要抬手敲门,门里便传来了一道怒喝,“滚”
她被吓得手一抖,僵在半空中,脸上一阵燥热,不知该如何反应好了。
半晌后,她悻悻的收回手,刚欲转身离去,忽觉刚刚的声音似乎很耳熟。
一双水眸猛的瞠圆,她猛的转回身,将紧闭的房门大力的推了开,迈了进去。
忽的,一抹明黄的身影在眼前闪现,脖子已被人掐住。
“活腻了,是不是?”和着浓烈酒气的冷怒声里,全是欲将她置于死地的戾气。
“轩辕煜……你……你又发什么疯?”冷蝶舞费力的从口中吐出一句话,窒息的感觉越加浓烈起来。
待轩辕煜看清眼前人的容貌时,满是冷冽杀意的眸子微缩,一抹复杂的痛色毫无征兆的闪过,极尽的嘲讽道:“你终于肯来见朕了?”
“我……”她迷惑的望着他眼中的痛,抬手抓住他掐在她脖颈处的大掌,想要减轻自己的痛苦,“松手……”
他看着她在自己的掌下痛苦的挣扎,眼前的场景不停的变换着,他已分不清什么是真实,什么是他记忆深处的痛。
她在挣扎中,长长的指甲划过他的手背,留下一道道的血痕,却终是无法换回他的理智。
她只觉得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