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歌舞一起,堂内环境缓和了许多,李林也是不停的盯着一个有一个美女的大腿看来看去,早就没有刚才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李林心里美着‘反正不看白不看,老婆也不在!诶有!这个****腰真软!…………’。
“嘶…………清点!”一声洪亮的嗓音叫了出来,要是在后世,还以为那位歌唱家来了呢。
“将军勿怪,将军勿怪!”只见一名军医,正在为以为白面将军拔出插在肋间的箭头,惹得将军痛呼了出来,箭头一被拔出来,献血立即就涌了出来,军医赶紧拿过来布擦拭,然后上了止血药,有拿来布包好。
“娘的!这一会没想到竟然背着袁本初给骗了!竟然偷袭我后营,哼!当时还是这厮邀请我来攻打冀州,然后平分冀州的!哼!没想到他竟然和韩馥联手来对付我!实在可恶!”这位白面将军真是公孙瓒,由于受了伤,现在显得面色更加的苍白,别看公孙瓒长得俊相貌美,但是为人还是十分粗狂的,听说他还有鲜卑族的血统。
“伯珪,这一会乃是袁本初背信弃义!你还是不要太过挂怀,某觉得,伯珪一败,冀州定然落入袁本初之手,咱们已经失了先机,再要插手冀州已经是难上加难,某觉得,咱们应该先谋取已经纷乱不堪的青州,然后在从南北夹击袁本初,这冀州定然也会落入伯珪之手。”说话的正是刘备,这一会刘备被公孙瓒任命为别部司马参加了战斗,考试关张二人的勇猛,也是立了一些功劳,谁知公孙瓒一败涂地,刘备也跟着公孙瓒回到了幽州。
公孙瓒听了刘备的建议,思索了一阵,点点头,道“好!玄德说的有理!这样,我封玄德为平原令!前往青州,为某增加势力!”
刘备一听,赶紧点头“写过伯珪!”
公孙瓒点点头,问四周道“这一会就我的那个小将在哪?某能够活着逃回来,还多亏了他了!”
众人均是摇摇头,公孙瓒将那个小将叫了过来,“拜见将军!”一白面小将,长相俊美,但是身材魁梧挺拔,跪在了公孙瓒面前。
公孙瓒看着此人笑道“哈哈,这一会还多亏了你了,说吧,你叫什么,哪里人啊?”
白面小将答道“某乃是常山认识,姓赵名云,字子龙!”
公孙瓒道“哈哈哈,好!你这一会救了我一名,说!你想要什么赏赐!”
赵云不假思索道“末将乃是将军麾下,理应保护将军,不要什么赏赐!”
公孙瓒赞许的点点头,“嗯!年岁不大,但是竟然能有如此胸怀,不错,此子不错啊!你现在官居何职?”
赵云道“乃是将军白马义从的什长!”
公孙瓒点点头道“好!某就提拔你为偏将,令白马义从五百人!你可满意?”
赵云立即拜谢“多谢将军!”大帐之内众人也是十分看好此人,白马义从,乃是公孙瓒最精锐的部队,各个都是百里挑一的精骑,一共才不足三千人,这个赵子龙能够掌管五百人,而且还是从什长提上来的,可见公孙瓒对之器重。
同样待在大帐之中的刘备,也是看着赵云的眼神不停的闪烁,听闻此人见袁绍大军如同无物,单枪匹马杀进阵中,几下就冲到了淳于琼面前,一枪将淳于琼的帽盔挑飞,惹得淳于琼连忙逃跑,这才就会了公孙瓒来…………
而在蓟县,见刘虞过了寿诞,李林知道,自己应该赶快走,怕难缠的刘虞烦他,赶紧就叫方方收拾行礼,会襄平城,刘虞赶紧来送。
“伯父,不用送了,回去好生安歇,还有不少政事呢!”李林对来送自己的刘虞道。
刘虞心里也是焦急,他其实就是想要李林一个承诺,支支吾吾道“元杰,你这一回去就不知道你我二人何时能够相见了…………”
第124章 又遇山贼
李林笑了笑,拱手道“伯父,倘若公孙瓒来袭,侄婿比前来相助。”
刘虞一听,心里悬了很久的心,终于落了起,点点头道“好好!颖儿,元杰,老夫就不远送了,一路上小心啊!”
刘刘颖对刘虞深施一礼,轻声道“伯父放心!”
李林也是对刘虞一拜“伯父,走了!”说完,二人进入马车,方方领着车队开拔会襄平城。
行了半日,李林忽然走出马车,对方方道“方方,不会襄平城了,往北走,过北平郡,去昌黎!”
方方默默点点头,这对改变的方向,李林在车上不停的思索着,这一会公孙瓒算是被袁绍打的一时半会不能再往外杀伐,所以现在自己应该去昌黎看看,太史慈听到了公孙瓒打败的消息,肯定会蠢蠢欲动,自己不能染他头脑一热犯了糊涂,自己去了看一看,说不定能够顺利的将昌黎夺回来呢!
又是行了一日,车队已经在公孙瓒的地盘上,李林这一行人,也没哟挂什么旗号,不紧不慢的在道上走着。
“呔!你家黄…………黄巾爷爷在此!来…………人停下!”忽然一声叫喊传出,还磕磕巴巴的,顿时,只见老路两旁冲出来百余人,挡在了车队的面前。
方方立即惊道“不好!遇到山贼了!”方方回头对着几名亲卫大叫一声“防守!”
方方所带之人都乃是李林手下一流的士兵立即反应过来,将李林的马车围住,李林在车中也听到了声响,暗叫不好,一看马车停下,李林一把拿起碎玉宝剑,对刘颖,玉儿道“你俩在车内不要出声,我出去看看!千万别出来!”
刘颖和玉儿一脸惊恐,又是担心的表情,刘颖道“夫君小心!”
李林点点头,提起宝剑便要出去,没想到有退了回来,赶紧将衣服脱下,刘颖和玉儿看着疑惑,一见李林脱下衣衫,露出了里面李成日送的细甲。
李林将细甲脱了下来,交给刘颖的手里“来!给平儿套上,以防万一!”
刘颖一看李林手里的细甲,担心道“细甲给了平儿,那夫君你怎么办?”
李林赶紧道“别管我!”说着快速穿好的衣服,撩开帘子提这碎玉冲了出去。
一看外面自己的马车已经被方方带人防守围住,但是周围确实包围了更多的人,李林粗略一看,不下百个,心中“咯噔!”一下,幸好方方手下人都是李林死忠,必定会以死护卫。
暗叫道“妈的,这么他妈倒霉,公孙瓒你的地盘上有这么大一伙山贼,你丫的竟然不管!这么多人,根本打不过,这里地形又不熟,跑都跑不过人家!这一会弄不好把老婆孩子都搭这里了!”
只听贼子那边已经头头已经发话了,一阵磕巴的声音“哈哈,来……人听真,我乃大贤……大贤良师……良师亲传弟子张……强,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现在我…………黄巾虽然战败,但是仍然遍……布全……全国,等待时机一……一到,趁势而起!所以嘛…………这起势是…………需要一些钱……钱财……财的,所以希望来…………人留下钱财,某自会放你…………你们过去!”
李林小声骂道“娘的,就是黄巾军的口号说的最清楚,其他的一句没听懂!”
方方回头看了看李林,缓慢移动到马车边上,小声说道“公子,怎么办?贼子人数太多,再加之他们占据着有利地形,还有弓弩手,要是强冲,容易伤到公子,夫人,和小公子!”
李林思索了片刻,问方方道“若是我亮出了身份呢?他们会怕么?”
方方也是思索片刻,摇摇头道“这个,某也不知,谁知道这些贼寇有多大的胆子,或是听没听过公子之名?”
李林点点头,眼睛充满了怒火,小声道“哼!这一会算是栽了,他们也是要钱,咱们将钱财给他们,方方给我记住这个地方,回去以后,我必亲自带人来将他们给铲平了!”
贼寇见李林这样支支吾吾的说着什么,不答话,着急了,大声喊道“喂!你们听到了没有,我说的话当我是放屁吗,难道你们真的不怕死吗?”
这个时候,这个领头的叫张强的人身边一个亲信靠近他道“大哥,你看,这几名护卫哥哥虎背熊腰,满脸杀气,看的我背后的窜凉风,这车里的人定然不是简单之人!大哥在看,刚才从车里出来的人,是一个白衣书生,穿着讲究,我才这一会定时达官贵人!”
张强点点头,道“呵呵,看来这…………一会定会捞到不小…………不小的一笔啊!”
然后又是大声叫骂着李林他们“喂!来…………人,快快……快快交出金钱……财物……绸缎……首饰,要不然……别怪我这刀子……刀子……不长眼!”说这还晃了晃手里的大刀。
李林一看,咬咬牙,轻轻放下手里的剑,眼中的怒火瞬间变化为一副惊恐的表情,赶紧跳下马车,到了近前,对张强道“大王饶命!大王饶命!我们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商户,并无甚钱财,若是大王想要的话,全给大王,全给大王,就是希望大王不要伤了我们!”
张强一看李林一脸懦弱的样子,一看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呆子,大吼道“那还……还等什么!拿…………拿啊!”
李林心里暗叫‘妈的,你还挺着急!’一招手,方方对着车里说了几声,只见车里面伸出一只手,上面有又一个小包袱,就是这一会李林回来剩下的所有盘缠。
方方接了过来,下马,走到了李林身边,将包袱交给李林。
李林满脸堆笑,道“大王,谋士小本买卖,这一会去做生意还赔了不少,所以只剩下这么多了,真的没有了,将这些交给大王,还希望大王能够放了我们!”
张强用刀尖将李林手里的包袱挑了起来,接到自己的手里,掂量一下,眉头紧皱,对李林道“不…………不够!”
李林赶紧深施一礼道“大王,某真的没有什么财物了,真的没有了,大王就放我们一条生路吧!”李林还假装已经有了哭腔。
张强看着李林的样子,不像是假的,疑惑道“真的…………真的没有了?”
李林赶紧拼命的点点头道“大王,真的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张强道“好!将你…………这些护院的…………兵器留下,还有…………”张强扫视了一圈,看见了马车,只见马车帘子开了一个缝隙,里面又一个秀丽的眼睛在往外探着。
李林和方方一听,“兵器!”小声自语了一句,互相看了看,李林咬着牙道“大王,这兵器都是一些不值钱的东西,都是防身用的,不值钱,你就留给小人吧!”
张强立即道“哼!你防身…………什么身…………放心,这一片都归…………我管,我一句话,你畅…………通无阻,兵器留下!”张强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对……了,我看你马车…………还有人啊!”张强问道。
李林还在为着兵器的事情纠结着,一听张强的兴趣竟然有转移到了马车上,李林赶紧道“没谁,没谁,是某的家眷,没见过什么世面,怕冲撞了大王!”
张强一听,有家眷,嘿嘿,肯定是女人啊,咽了一口唾沫,嘿嘿笑道“打开马车,某看看!哈哈…………某看看…………看看!”一脸的****想,一看这个在山上就是憋疯的主。
李林牙齿已经将自己的嘴唇咬出血,一听这个孙子竟然说出了这番话,心里一横‘哼!打不了拼个你死我活!’。
立即小声对方方道“一会趁机带着平儿走!”李林知道,这个张强是个要完了钱,还想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