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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卒搅了勺饭倒在里面,扔了两个窝头,扬长而去。
薛霜灵慢慢地起身,拾了只窝头,慢慢啃着。窝头是用玉米面做的,又乾又硬,还有一股霉味。喂猪猪也不会喜欢,但她们只有靠它,才能活下去。
将手颈锁在一起的铁枷,使吃饭这样简单的事也变得艰难,白雪莲无法拣起地上的窝头,靠着墙一动不动。
薛霜灵没有理她,但是也没有碰那个属於白雪莲的窝头。勉强嚥下粗砺的窝头,薛霜灵敲了敲栅栏。
胡严不耐烦地过来,「咋个了?」
「水……」
胡严骂骂咧咧取了瓢水,隔着栅栏泼进碗里,一多半都洒在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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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胡严蹲下来,拿起窝头在手里捏着,「白捕头,您怎么不吃啊?是不是嫌咱们的窝头不好吃?」
白雪莲闭目凝息,入定一般浑不理会。胡严也觉无趣,把窝头扔在枷上,拍拍屁股走开了。
那只窝头滚到白雪莲手边,她拿起来咬了一口,似乎想起了什么,松手扔到一边。薛霜灵心下冷笑,这三四天白雪莲饭也不吃,水也不喝,倒像是绝食自尽的样子。难道她还把自己当成捕快?
薛霜灵喝完了水,小心收好碗,靠在栅栏上,仔细打量白雪莲。
即使做为女人,薛霜灵也不得不承认她长得很美。她静静地坐在黑暗的角落里,颈中的铁枷和足上的重械,使她看起来愈发动人。在狱中囚了这么久,她还和当初一样乾乾净净,一袭白衣看不到丝毫污渍。
薛霜灵咬紧嘴唇。同样是囚在狱中,她的身子里里外外已经髒透了。她曾经和她一样乾净,可现在,她身上每一处都被男人最肮髒的物体玷污过。她的阴道里还残留着男人的精液,而她却好端端坐在那里。
薛霜灵怀疑白雪莲只是装装样子,自己被带到堂上遭受蹂躏时,就有人替她打开铁枷,给她丰盛的食物。
「看你还能装多久。」薛霜灵躺在草堆上,被人捏肿的乳房传来阵阵胀痛,她用手护住双乳,闭上眼睛。
一股臭味飘散过来。薛霜灵已经习惯了空气中瀰漫的臭气,但这股味道……
她睁开眼。来自於旁边的少女身上。
薛霜灵眼中的疑惑渐渐变成了笑意,她忽然坐了起来,敲动着栅栏,「来人啊……」
白雪莲玉脸涨得通红,两手在枷内紧紧握着,恨不得即可死去。
「让咱瞧瞧,水灵灵的大姑娘,咋个还拉裤子……」胡严觑着眼,用一根竹竿伸进栅栏,朝白雪莲两腿之间伸去。
白雪莲曲膝顶着铁枷,两腿分开,被阎罗望扯烂的裆部被她撕下外裙密密遮掩。薛霜灵看得不够仔细,她身上并非毫无污渍,在她股间,此时正有一片黄黄的污痕,正越来越大。
胡严嘿嘿笑道:「脸蛋恁白净,下边儿一屁股屎……」
白雪莲又羞又恨,铁枷猛然一沉,将竹竿磕成两段。
带上刑具最大的不方便并非睡觉、吃饭,而是便溺。白雪莲强忍住了不吃不喝,就是因为手脚被困,无法处理便溺。但意志终敌不过生理机能,苦忍四天之后,还是弄髒了裤子。
白雪莲带着刑具还敢反抗,胡严不由大怒,举起竹竿,就朝她脸上戳去。
白雪莲脸一侧,顺势拧住竹竿,向前一送。她两手都锁在枷中,这一送只递出寸许,胡严却连退几步,一跤坐倒。
薛霜灵暗自惊愕,白雪莲的功夫比自己高出这么多,怎么会让人锁住手脚?
「怎么了?」
孙天羽路过地牢,见状立刻抢过来抓住竹竿。他武功比胡严高了许多,握住竹竿一扭,啪的一声,将竹竿拧成两段,白雪莲手中只剩下两寸长一截。孙天羽以竹代枪,出招又狠又快。白雪莲带着重枷,勉强挡格片刻,被他接连点住几处大穴,再无力反抗。
胡严这会才回过脸色,恶狠狠道:「这贱货屎都拉身上了,还不让咱看!」
孙天羽瞥了薛霜灵一眼,见她颈中的铁链好端端锁在了铁栅上,於是打开铁门,把白雪莲拉了出来。
「大姑娘拉裤子也是桩稀罕事,大家想看看,白捕头还推三阻四的。」孙天羽拍了拍白雪莲的屁股,微笑道:「连屄都让看了,看看屁股又有什么打紧?」
「无耻!」白雪莲骂道,声音里已带了哭腔。
四四方方的铁枷支在地上,足械向前一推,白雪莲就变成了跪伏的姿势。她头脸被门板一样的铁枷挡住,后面露出婀娜的躯榦。 长近四尺的足械使她双腿以一种不雅的姿势大张着,圆臀高翘,玉股被迫向外突起。撕破的裤裆间露出一片白布。
这种姿态已经足够羞耻,更令她羞耻的,则是圆臀正中那片黄色的污渍。而孙天羽还摆弄着她僵硬的身体,把她腰肢压低,大腿叠在身下,直到臀部翘到最高。
白雪莲羞不欲生,她并不是一个软弱的女子,此时却忍不住哽咽起来。
胡严刚才才丢了面子,这会儿凑上来,抓住白雪莲的玉乳狠狠扭了一把,「还以为自己是捕头呢?他娘的一个逆匪,在这儿就是条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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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牲!」白雪莲哭骂道。
「嗨!还嘴硬呢?」胡严两手齐上,拿住白雪莲的乳访又抓又拧。
白雪莲两肘悬空,一对坚挺的香乳无遮无掩悬地胸前,她的乳房还有着少女的青涩,被胡严不分轻重一通乱拧,直疼得娇躯发颤。
这边孙天羽摆弄好她的身体,摸着她的屁股笑道:「白捕头一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怎么还把屎拉身上了?阎大人有先见之明,知道你带了刑具不方便,才帮白捕头开了裤裆。莫非这裤裆开得还不够?」
「嗤」的一声,白雪莲长裤被他彻底撕开,原本只在臀下的裂缝一直延伸到腰部,整个屁股都暴露出来。掩在腿间的裙片掉落出来,露出一只雪白的美臀。
两名狱卒眼睛都亮了起来,白雪莲的屁股浑圆光滑,肌肤白嫩,此刻她衣衫完整,只有屁股像只剥了壳的鸡蛋,光溜溜高翘起来,让人一见就鸡巴发硬。由於两膝大张,紧凑的的臀缝也随之绽开,两半白生生的雪臀间,沾满了糊状的黄色污物。
「白捕头,沾了一屁股臭哄哄的屎,你也不嫌难受?我们兄弟想帮你擦擦,你还不乐意。你看怎么办?要不就这样,我们还把你送回去?」
把屎拉在身上,白雪莲已经难堪得无地自容,再被人扳着沾满大便的屁股如此奚落,她羞忿得只想就此死去。
薛霜灵看着这一幕,心里又是快意又迷茫。这么多天来,都是她光着身子被狱卒们当成不要钱的婊子任意凌辱,白雪莲好端端坐在一边看。这次终於反了过来,变成白雪莲光着屁股被狱卒们调戏,她在一旁观看。但她真是卧底吗?
孙天羽笑道:「还不好意思开口。算了,衙门里头好修行,一个女儿家,满屁股的屡成什么样子?帮你洗洗吧。」
白雪莲咬住嘴唇,羞得直淌眼泪。忽然臀后一热,一股水柱浇在屁股上,竟然是热的。片刻后,白雪莲才明白过来,知道自己受到什么样的污辱,不由痛哭失声。
昏暗的牢房内,带着重枷足械的女囚跪在地上,一名狱卒正掏出阳具,对着她白亮的屁股撒尿。
孙天羽瞄着白雪莲绽开的臀缝,笑嘻嘻抖动阳具。尿柱冲开了污物,臀沟露出本来的白净,中间一只红嫩的屁眼儿渐渐变得清晰。尿柱浇在上面,夹着污物的肉孔屈辱地溅起水花,细密的菊纹一一显露出来。
白雪莲被迫撅起屁股,在这无法想像的羞辱中哭得几乎昏厥。当尿柱对准肛洞,发出哗哗的声响,菊蕾本能地收缩起来,彷彿被尿液浇得睁不开眼。
一泡尿撒完,孙天羽笑着抖动阴茎,把残液滴在白雪莲雪嫩的臀肉上。女捕臀缝内湿淋淋泛着水光,那只小巧的菊肛被沖刷得纤毫毕露,犹如红亮的玫瑰花苞一样醒目。
孙天羽心里一动,温言道:「白捕头,别哭坏了身子。」说着轻轻按住她的穴道。
08 遇险
白雪莲沉沉睡去,被尿液打湿的屁股又白又亮,臀缝间还不时滴下尿液。
胡严的鸡巴涨得难受,正待把薛霜灵拉出来泄火,见孙天羽点了白雪莲的睡穴,不由一愕。
孙天羽笑道:「这么个妙物,胡哥不想玩玩吗?」
胡严早就想过数遍了,「可阎大人……」阎罗望都没敢碰她,他们怎敢先破了这刑部女捕的身子。
「前面不行,咱们就走后面……」孙天羽手掌在白雪莲臀缝里抚摸着,指尖微一用力,嵌入柔软的肛洞,低笑道:「只要轻着点儿,谅她也不会知道。」
胡严被他说得心动,望着白雪莲白生生的屁股也自心痒,点头答应了。
两人提来清水,掰开白雪莲屁股,里里外外洗得乾净。孙天羽怕硬插弄伤了她,露了马脚,先用手指探进去,将密闭的菊蕾轻轻撑开。
那只屁眼儿又软又紧,滑嫩的肛蕾裹在指端,充满迷人的弹性。插入第一个指节之后,指尖触到一圈柔韧,彷彿一只肉箍,在梦中也本能地收紧,阻挡异物继续侵入。
孙天羽缓缓用力,穿透了括约肌的阻挡,整根手指都钻入肛洞。白雪莲在睡梦中皱起眉头,鼻间轻轻哼了一声。孙天羽指肚被肛蕾夹得密不透风,指尖却钻进一片深不见底的柔滑之中。由於屁眼儿被异物插入,肠道有节奏地律动起来,那种销魂的滑腻感,让孙天羽胯下一热,几乎射了出来。
他稳住心神,先用一根手指在发紧的肛洞里轻轻捅弄,渐渐嫩肛放松下来,抽送变得顺畅。孙天羽中指仍插在白雪莲肛中,食指撑紧的肛洞上按了按,缓缓捅入。
白雪莲的屁股动了一下,似乎要从梦中醒来。孙天羽停住手,旋即想到她是自己封了穴道,哪儿有这么容易醒,於是两指一并,用力捅进白雪莲娇嫩的肛洞中。
红嫩的屁眼儿被两根手指楔入,变成了扁长形状。随着手指的捅入,细密的菊纹时松时紧,展示出柔美的弹性。指缝间露出肛内红润的褶皱,孙天羽两指一分,屁眼儿柔柔绽开,可以清楚看出菊蕾在指下蠕动的艳态。
孙天羽阳具已硬了半晌,他握住肉棒,龟头对准雪臀间微绽的红嫩,缓缓进入。他的动作极有耐性,等肛洞适应了龟头的粗圆,才慢慢进入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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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莲发出微痛的闷哼,屁股下意识地躲闪着。
「真他妈浪,这会儿就会摇屁股了。」孙天羽低声笑着,抱住白雪莲白嫩的屁股,阳具寸寸深入。
红嫩的屁眼儿在龟头的重压之下,无奈地一点点张开。当屁眼儿张到极限,细密的菊纹被全部拉平,突然一收,龟头已经全部陷入女捕快柔嫩的肛中。
第一次被异物侵入,屁眼儿显得十分生涩,每一条嫩肉都紧紧绷着,将龟头包裹地密不透风。孙天羽在白雪莲最紧的括约肌上研磨片刻,享受了少女肛洞的紧窄和弹性,才继续挺身向上。
白雪莲屁股被顶得微微抬起,她两腿分开,敞露的臀缝间,一根阳具越进越深,犹如一桿长枪捅入雪团似的粉臀。沾过水的嫩肛发出腻腻的声响,红润的肛洞圆圆张开,让阳具顺畅自如地钻入自己的排泄器官。
孙天羽抱着白雪莲的屁股,直到身体把浑圆的雪臀压扁,才停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