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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罗望一手探到她胯下,在密闭的阴沟内挑弄,冷笑道:「女贼女匪本官干得多了,倒还没玩过捕快。白捕头,可莫让本官失望。」
白雪莲竭力挣扎,那只大手却牢牢贴在秘处,任她怎么扭动也无法挣脱。
阎罗望手上有伤,不敢沾水,本来打算同池共浴,也只好让孙天羽、卓天雄代劳。两人扯掉白雪莲撕烂的衣裤,把她赤条条拖进盆里,擦洗起来。
水花不住溅起,夹杂着男人猥亵的笑声。朦胧的水雾中,一具雪白的娇躯渐渐清晰。白雪莲跪在盆里,双手扭到背后,小臂并在一起,被卓天雄一把握住,使她上身后仰,显露出胸乳优美的曲线。卓天雄另一只手则在那两团饱满的乳肉间来回揉搓。
孙天羽挽起袖子,笑道:「白姑娘好福气,洗个澡还有我们兄弟服侍。待会儿洗得乾乾净净,乖乖让阎大人收用了,以后有你的好日子。」
白雪莲最恨的是孙天羽,在自己口里射精的是他,奸了自己后庭的有他,骗佔了娘亲身子的更是他。等孙天羽弓下腰,白雪莲突然抬腿,用力踹在他肩头。
孙天羽身体一晃,便即稳住,随即反手拿住她的脚踝,心下暗自讶异。白雪莲跪在盆里,又被紧紧按住,莫说抬腿,就是想动一下也不容易。可她只膝部微分,接着一腿便笔直踢出,近在咫尺,竟看不出她是如何行功运力。
白雪莲一条湿淋淋的玉腿架在半空,出水雪藕般白美动人。孙天羽攥着她的纤足笑道:「白姑娘枉自模样俊俏,这双脚比你娘可差得远了。你娘那双小脚小巧玲珑,又白又软,一手就能握住。可惜白姑娘是双半大的脚,客人见了多半不喜。不过这条大腿……」
孙天羽顺着玉腿优美的曲线,朝她大腿内侧摸去,一边笑道:「果真滑得跟缎子一样,这双腿要盘到腰上……」说着他声音一滞,却是想起了丹娘坐在阎罗望腰上的一幕。
虽然光着身子被人戏弄,白雪莲脸上却没有寻常女子的羞怯。她咬牙挣动玉腿,浑然不顾自己秘境毕露的羞态。 薛霜灵远远看着,眼中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这一幕她已经等了许久,她原本以为白雪莲会挣扎哭叫——世上有哪个女子被人夺走第一次时会无动於衷呢?可白雪莲连一滴泪都没有流。也许知道自己被人玩过另一处肉洞时,她的泪已经流乾了。
阎罗望包好手指,阴着脸拿来一枝长柄鬃刷,「啪」的在白雪莲乳上抽了一记。玉乳立刻浮现出一条寸许宽的肿痕,横着穿过掌印。
阎罗望用鬃刷压住那粒粉红的乳头,狠狠拧动。尖利的鬃毛彷彿无数细针在敏感的乳椒上刺过,白雪莲眉头轻颤,强忍着一声不吭。等鬃刷离开,变硬的乳头立刻弹起,表面彷彿渗血般变得鲜红。
阎罗望拿刷子蘸了水,像刷洗一件器具般,擦洗着少女娇嫩的玉体。 白雪莲身体由白而红,彷彿涂了层淡淡的胭脂,在温水里一浸,又迅速变得白皙。整具身体犹如清水洗过的脂玉,晶莹剔透,倍加明艳。
「养熟的母猪总要先洗净了,才好杀来吃。」为了擦洗方便,白雪莲被按得伏在盆边,阎罗望把竹柄塞在她腿缝里夹好,起身脱去官服。
事到临头,白雪莲反而没有了害怕。她用清晰的声音说道:「狗官,你敢辱我,我白雪莲若是一日不死,必要在三堂公审时讨个公道!」
谋反大案需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堂会审,阎罗望一介微末小吏,闹大了也不好收场。他冷笑一声,「白捕头无须多虑,本官自有手段让你作声不得。」
白雪莲遍体水迹,秀发湿淋淋垂在了肩侧,粉背光洁如玉,纤腰美臀曲线玲珑,凸凹有致。她这个姿势孙天羽再熟悉不过,以往肛交时,她都是如此露出后庭,任人在她屁眼儿里进出取乐。只是此刻白雪莲身无寸缕,体如润玉,肌肤胜雪,赤裸的胴体更为诱人。
白雪莲的双腿极为修长,虽然跪着,雪臀仍翘出盆沿,玉球般散发着湿淋淋的水光。比起丹娘的肥美多姿,她的臀部更加紧凑,也更为圆润,细嫩的臀肉充满弹性,一掌拍下只微微一颤,声音清脆可闻。
「整天看着薛婊子挨肏,这里早急出火了吧?」阎罗望淫笑道:「今日我就遂了你的心愿……」
白雪莲双手被制,腰身又被孙天羽按住,双腿无法动作,只能挺起臀部,将女儿家最隐秘的羞处暴露在众人面前。那双大手在臀上肆无忌惮地拍打摸弄,突然插进臀缝,将密闭的臀肉掰得敞开。
白雪莲神情冷淡,身体却一紧。
阎罗望惊奇的「咦」了一声,脱口道:「这婊子的屁眼儿怎么这么大?」
白雪莲脸上顿时一片血红。 一个处子,临开苞时才知道自己的后庭早已被人玩大,不由得她不羞愧。薛霜灵受辱的场面在她眼前不断浮现,她趴在地上,男人们掰开她的屁股,把那根丑陋的器官插进她身体里面……
「啊——」
一个坚硬的物体狠狠地捣入体内。她还是第一次真切体会到被异物侵入的感觉,原来女人的身体竟是如此容易被侵犯,几乎没有任何抵抗,竹柄便轻易捅入屁眼儿,撞在肠道深处。
阎罗望悻悻地道:「松得跟你娘的裤带一样,还装烈女。」他手下没一只好鸟,白雪莲披枷带锁在牢里关了近三个月,若不想方设法地偷腥才是邪事,只是偷这么狠,大大出乎他的意料,松成就样,还不如丹娘的后庭有趣呢。
阎罗望拿住鬃刷一拧,白雪莲粉臀立刻张开,露出里面红嫩的菊肛。黑黄的竹柄深深插在雪白的屁股里,将屁眼儿撑成扁长形状。白雪莲只觉肠壁彷彿粘在硬物上,随着竹柄的转动被带得移位,直到紧紧缠住,无法松脱。
阎罗望又转了半圈,然后向外一拔,只见竹柄带着一圈红肉从凹陷的屁眼儿里猛然翻出。白雪莲竭力收紧肛洞,但竹柄与肠壁紧紧缠在一起,巨大的力道,彷彿要将她的肛蕾连同肠道一并拽出体外。
雪白的臀肉间,一朵鲜红的肉花由小到大,越绽越开,突然间倏忽一收,整个钻入臀内。沉闷的痛楚从腹腔深处迅速蔓延,白雪莲身子向前一倾,脸色变得发白。阎罗望这一捅丝毫没有顾及她后庭的娇嫩,力道之大,几乎捅穿了肠壁。
阎罗望惊雷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白雪莲!你勾结逆匪,妄图谋反!究竟招还是不招!」
29 破体
深山荒野栈,寂寂一孤灯。如豆的灯火下,那妇人不知已坐了多久,连唇上嫣红的胭脂也黯淡下来。
灯花轻爆,那双眸子犹如流星划过的夜空,微微一闪,又归於寂静。 良久,她从枕下拿出一只葫芦状的药瓶,轻轻握在手中,感受着瓷体的温凉。瓶里残留的药物,渐渐被体温暖热,散发出苦涩的香气。
今夜,他终是不会来了。
*** *** *** ***
「啪」的一声脆响,细微的血痕迅速渗出,在白润的臀肉上留下刀割般的伤痕。竹柄仍插在肛中,露出一截乱纷纷的鬃刷,犹如一个怪模怪样的把手,翘在雪白的圆臀间。卓天雄用的并不是鞭子,他拿起一根两尺长的竹竿,在手中一拧,半截竹竿就碎成一丛锋利的竹篾。他对行刑极有心得,竹篾下得又准又狠,每次落下都如同一丛带火的利刃,痛入骨髓,偏生又不打破肌肤,只在皮下造成瘀伤,使疼痛更加强烈。
交错的血丝渐渐地连成一片,白雪莲咬住唇角,身子随着竹篾的起落不住震颤,白玉般的雪臀印满道道血痕,彷彿滴血般鲜红。
平插在肛洞里的竹柄使她的臀肉张开,臀沟内敏感的细肉完全亮出,柔润得犹如一汪春水。竹篾扫过,那汪春水泛起涟漪,臀沟触电般收缩起来,撅在肛中的鬃刷上下抖动,引得众人一阵大笑。
「这婊子的屁眼儿真够浪的,这会儿还闲不住。」
「是下边急吧,亮宝似的挺着小嫩屄,半天也没人插,白捕头一个女儿家,守了十八年的身子,能不急吗?」
「阎大人,这逆匪凶顽得紧,硬是不招,大人您就把她就地正法了吧。」
哄笑声中,阎罗望抓住白雪莲红肿的雪臀向上抬起,然后用力分开。
白雪莲秘处原本并得极紧,在狱中被人狎玩多时后,已经分开一条细缝,此时被阎罗望一掰,立刻绽开,露出里面红嫩的蜜肉。
阎罗望两指探进肉缝,将两片大阴唇撑开,露出内中水灵灵的小花瓣和密闭的嫩穴。他用指尖压住穴口,顶了顶,说道:「白雪莲,本官再给你一次机会。
你若是招了,本官不但保你贞洁无损,而且以上宾待你。你若是不招……今夜它少不了要受些委屈,让我们兄弟受用一遍。」
白雪莲一直在提聚真气,可丹田被孙天羽牢牢锁住,竟无隙可觅。混元气乃是罗霄派正宗玄功,孙天羽功力虽浅,籍此却制住了高他数倍的白雪莲。
白雪莲久试无功,屡次强行提气之下,已受了内伤。闻言她索性放弃聚气,恚声道:「狗官!你处心积虑不就是贪图我们母女的身子,和你头上的纱帽,我不招便罢,若是招了,此生焉有出头之日!」
「出头之日?你以为你不招会有出头之日?」阎罗望冷笑道:「你是罗霄弟子、刑部捕快又如何?现在还不是光着屁股等着挨肏的死贱囚!你不招也罢,说声我白雪莲求阎大人开苞,本官就勉为其难地干你一遭。」
白雪莲怒极,「休想!」
阎罗望嘿然一笑,举起竹篾朝白雪莲臀上打去。他手上分寸远不及卓天雄,竹篾抽下,那只雪臀立刻皮开肉绽,留下了数道血淋淋的伤口。更有几根竹篾断落,锐刺斜紮在皮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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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罗望一连十几下抽过,直到那丛竹篾全部打断,才住了手。白雪莲圆臀被打得血球一般,臀沟臀肉鲜血淋漓,将大腿内侧染得鲜红。 无数或粗或细的竹刺紮在臀肉上,将雪白的圆臀蹂躏得面目全非。
阎罗望把毛巾摊在手里,捧住白雪莲的圆臀一阵揉搓。白雪莲娇躯剧颤,臀肉彷彿被万针攒刺般,没有半寸完好之处。她身上冒出一层冷汗,鬃刷像嵌在石中般,被肛洞死死夹住。
等阎罗望松开手,那只圆臀恢复了最初的雪白,但刹那间无数星星点点的血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渗出,淹没了半露的细刺。眼看着一只优美无俦被折磨成这般惨状,在场的狱卒不仅没有一个心怀不忍,反而都露出了狰狞的笑意。
「白逆,你究竟说还是不说?」
回答阎罗望的只有一口唾沫。
「还真有白孝儒的硬气。那老夫子的两腿都夹碎片,临死前才招的供。白姑娘,等失了身子,再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阎罗望慢慢说着,突然厉喝道:「把他带出来!」
两名狱卒如狼似虎地打开铁笼,把一直缩在笼角的英莲拽到浴盆边。看着姐姐屁股上的血迹,英莲吓得哭都不敢,只一劲儿发抖。
阎罗望一把扯掉了英莲的裤子,用一柄牛耳尖刀架在他还未发育的小鸡鸡下面,伤势欲割。
「不!」白雪莲瞳孔一缩,失声叫道。
「这可是你白家的独苗,你若不说,老子就一刀下去,让这个小兔崽子变太监,绝了你白家的想!」
冰冷的刀刃使英莲的小鸡鸡越缩越小,忽然从白嫩的肉尖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