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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说着突然从一个护卫的腰间抽出手枪,然后对着幼兽就是一枪,幼兽哀嚎一声倒在了母亲的身边,痛苦呻吟着。三皇子将手枪插回护卫的腰间,然后接过一张白手帕擦了擦手道:“这样就好了,省得留下来也是痛苦!”说完头也不回的丢了手帕:“我们走吧!”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登上了飞船,雷洛的胸口只觉得怒火冲天,可他却被教务长紧紧按着,待三皇子一行人都走进了飞船,教务长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别气了,这样已经不错了,你总得让他泄泄愤吧!”
教务长一行人乘坐着飞船离开了,雷洛的脚下无力跪在了母兽的面前,幼兽还没有断气,只是对他充满了祈求的表情。
嗒嗒嗒~!雷洛低着头,眼中的泪水不由自主的滴在了泥土里,他颤抖着双手伸向了母兽死寂的躯体,声音有些嘶哑道:“是我害了你!”
“嗷嗷~!”幼兽哀嚎着,似乎是回光返照之象。雷洛转头看向它,然后用手轻轻抚摸着它的脸颊说道:“你们等着,我一定会为你们报仇!”
咔~!雷洛最后用手捏断了幼兽的脖颈,幼兽的哀嚎之声彻底停止了。
“啊~!”雷洛愤怒的大吼一声,对着天空大吼道:“你等着,我绝对和你势不两立!”
雷洛的拳头不由一拳又一拳的砸在泥土上,渐渐地一个深坑形成。
他站了起来,将比丘兽的尸体放进了坑中,然后将小比丘兽放在母兽的怀里,然后缓缓将培土洒在比丘兽母子的身上,逐渐掩盖它们的躯体。
雷洛的反应为什么会那么大,居然为了两只刚认识不到一天的野兽就黯然落泪,更是对三皇子怀有了滔天恨意,原因很简单,因为母兽的忠诚。
曾经他只在杰西卡身上感觉到了不离不弃的精神,可在比丘兽身上他也感受到了这种感觉。雷洛是孤儿,他最珍惜这样的信任感,更是敏感的接受着别人的关怀。其他野兽都逃开了,只有比丘兽母子满怀忠诚守在他的身边,不离不弃,这让他有种亲人的感觉。
第177章 你太卑微
背叛在雷洛的人生字典里发生过许多次,这也是他为什么对任何人都保留着一份怀疑,而之前克莱尔公主的态度更是让他有些不痛快。
雷洛知道三皇子说的话,做的事都是故意做给他看的,他知道这对母子本来可以远远躲开,不必承受这种无妄之灾。可恰恰是母子对雷洛的信任害了它们的性命。
若是动物信任雷洛,为雷洛而死,那么人呢?雷洛望向了苍穹,哈哈大笑起来,他对着自己捶胸喊道:“雷洛啊,说白了你还是太渺小了,渺小到谁都能去践踏你的尊严!”
若是,连身边的人都保护不了,又有何资格去爱一个人呢?此刻的雷洛只觉得自己太过卑微,什么杰西卡,什么沧澜,什么张冷,那都是笑话。若是自己不够强大,喜欢又怎么样,结果不都是一样,不过是一个个被自己抛弃的杰西卡?
“哈,哈哈,哈哈哈哈…”雷洛放声大笑,伸开了双手:“你们要战,我便战,大不了我陪你们一起死!看谁输得起!”
一个一无所有的人,最不怕的就是疯狂,因为他输得起,因为他没得输!但那些已经拥有权势,名望和金钱的人呢,他们越是得到了更好的,就越怕失去眼前的一切。
这一刻的雷洛陷入了小人物的悲哀,变得越来越功利;可相对来说他也有了成为大人物必备的心态,足够的野心!
故事进入下一段剧情!
三皇子去找雷洛麻烦的时候,沧澜也已经去找水涟漪的麻烦。只见忠勇孝走到她的身边说道:“三皇子已经坐飞船去找雷洛了。”
沧澜放下了手中的资料对他点了点头,只见桌面上的资料赫然是水涟漪的名字。
北川旭紧跟其后道:“你确定要找她的麻烦?”
沧澜没有说话,只是将军服稍微整理了下,衣领的扣子也仔细扣好。
北川旭道:“她如今已经贵为男爵了,我们不能将她真的怎么样的。”
沧澜没有回话,只是转身看向忠勇孝:“东西。”
忠勇孝立刻从屋外拎进了一个箱子,打开后里面居然是零零散散的微型器械。忠勇孝拿出两个绿豆大的小金属,然后微微一按,那两个金属就冒起了红光,周边更是伸出了六个爪子,看起来就如同甲壳虫一半爬行起来。
“这是窃听器,可以探听对方谈话。”忠勇孝说道。
沧澜却开口了:“只要录像和录音功能的!”
“为什么?”忠勇孝不明白道。
沧澜道:“三皇子没那么蠢!”是的,三皇子绝对不是那么蠢的人,用窃听器必然会有无线链接,三皇子之所以一直隐藏的很好,不可能不防备这些,若是自己是三皇子进入哪个居所都会先让人监测下是否有窃听设备,更会布置无线电干扰器。
但是录音机和录像机就不一样了,只要微型录音机和录像机定好时间,它们就会自动开启,无线电干扰没有用,就是防窃听探测雷达也肯定觉察不出来。
忠勇孝不由拿出两枚润喉片一样的东西说道:“那就这两个吧,它们可以定时,但是电源只够用三天的电,所以三天后我们必须取回。”
“三天…应该够了!”沧澜拿起那两个录音器然后说道:“录像的。”
“这个,用法差不多,不过后面有生物黏胶,可以一下甩在墙上,不会掉落。”忠勇孝将一坨看起来像鼻涕的东西丢在了墙上:“它们也只能录三天的相,不过只要给它们输入头像,启动后它们会自动追踪锁定头像人物的行动。”
沧澜点了点头,看着忠勇孝利用智脑插口将三皇子的照片输入了录像机内,然后进行了锁定。
沧澜将东西拿在了手中,然后看向二人道:“演戏!”说着她居然微微一笑,好像冰山突然融化了般。
沧澜离开了,忠勇孝突然问北川旭道:“你们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发现沧澜变了许多。”
北川旭侧头看向他,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以后还会变得更多的!”冰山只会为某个人融化吧!
水涟漪正在家里打扫卫生,每次三皇子走后,她都会不由自主要将屋内所有的被套床单换一边,然后烧掉。这也许是因为她即使已经屈服在三皇子的淫威下,还想保留一丝最后的自尊,而做出的莫名其妙的事情。
门铃声响起,水涟漪一脸疑惑的对着门外喊:“谁?”
没有回答,但是门铃声却响的更加急促起来,水涟漪不由怀疑:“难道是…”她扒在了防盗门后往外望去,果然沧澜面无表情的站在外面。
真的是她…水涟漪做贼心虚,对沧澜居然泛起一丝畏惧。
其实这也正常,水涟漪虽然挂着个教授的职称,可毕竟不是先天体修者,人们面对先天体修者时总会显出一丝紧张来,这是天性。
普通人遇见武林高手的反应是什么,水涟漪就是什么反应,更何况她知道沧澜找她是什么事。
砰砰砰~!门外的沧澜陷入没有那么好的耐心了,手掌开始拍着大门,震得整个房间都震动了起来。
水涟漪咬咬牙,她知道自己躲不过去,迟早要来这一回的,当下战战兢兢打开了房门:“稍等。”
沧澜走了进来,打量了四周一下看向了水涟漪。
水涟漪觉得沧澜虽然没有说什么话,但身为先天体修者的气势还是让她觉得压抑,她磕磕巴巴道:“你,你有什么事?”
沧澜有些好笑的注视着这个女人,在哄骗自己之前她可没有这样担惊受怕的样子,可如今看见自己就跟老鼠见到猫了一样。她侧头说道:“你应该知道。”
“这事,是三皇子逼我做的!”水涟漪破罐子破摔道。她心里想,只要你沧澜不会想开除,你就不会真的要我的命,以现在的医疗水平,自己大不了进医院住几天!
沧澜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水涟漪,慢慢一步一步逼近她。水涟漪不知所措的向后退了一步又一步,但很快就靠在了墙上,没有退路了。
她闭上了双眼,一副决绝的表情:“你想怎么样?”
沧澜依旧没有说话,而是一只手按在了墙上,与水涟漪面对面。沧澜另一只手伸起,轻轻抚摸着水涟漪的脸庞,然后在她耳边轻声细语道:“你应该知道代价!”
水涟漪睁开眼睛看向她,一脸惊愕道:“莫非你对女人感兴趣。”
沧澜面上一僵,猛地拉起水涟漪的衣领就将她丢在了床上。嘴里冷冷道:“脱掉!”
水涟漪心中惊疑,难道沧澜真的好的是同性这一口?可自己可以看出她和雷洛关系很是暧昧,尤其是她看向雷洛的双眼总是饱含情感,难道自己想错了?
“脱?”水涟漪不敢确信道。
沧澜:“脱!”
水涟漪的双手颤抖捂住领口道:“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沧澜嘴角露出冷笑,一步一步向水涟漪走近,大有亲自动手的趋势。
“呵,我脱就脱,被一个人睡是睡,被两个人睡也是睡,男人还是女人其实不都一样?”水涟漪凄婉一笑。女人总是认为女人应该理解女人的艰难,但实际上却恰恰相反。女人往往才是真正为难女人的存在,否则为什么那么多人会喜欢看《宫心计》呢?
水涟漪想到,被男人强b她无法反抗,如今被眼前这座恶神欺压,她依旧无法反抗。衣衫在她身上慢慢褪去,傲然的双峰暴露在空气中。谁知沧澜突然一把将她再次推倒在床上,然后一把将她翻过,让她成了趴在床上。
面对沧澜的动作,水涟漪已经知道自己无法幸免了,不由闭上了眼睛,而沧澜早已骑在了她的腰间,看到她一闭眼睛立刻手中射出一道微型录像机丢在了天花板上。然后她又一下扒在了水涟漪的身上,嘴里说道:“你也是女人!”可一只手已经在床头板的后面塞了一个录音机。
她松开了手,目的已经达到了,简直太简单了。
谁知道水涟漪却像是被砰了逆鳞般,突然说道:“我也是女人又怎么样,我又没有你那显赫的家事,没有信任的男人去保护你,我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女人,即使被男人玷污也没有能力去反抗!”
“而你呢,你从小在光环中长大,你的一切都有你的爹妈给你准备好了,你需要我这样活着么?”水涟漪暴走道:“就像你现在可以放肆的趴在我的身上,现在的你又何曾把我当老师,你不也一样与所欲为,而我能反抗么,我敢反抗么?”
“说白了,你们这些混蛋都是一丘之貉,根本不需要分男女!”水涟漪嘿嘿笑着,可眼泪却流了下来。她有得选择么,若是她能保护自己,就绝不会今天在这个当权者的床上,明天在那个权二代的身上了。
女人长太漂亮未必是好事,她们也许获得了许多优势和通行证的捷径,可她们付出的也可能是道德的底线和肉体的付出。
第178章 。
社会教会了我们道德感和羞耻心,甚至是正常的伦理,可却也在摧残着人性的光辉。水涟漪曾经纯洁过,单纯过,甚至对未来的如意郎君抱有诸多幻想和期待,可现实中她却一步一步被摧残和折磨,这种痛,久了也就麻木了。
没有女人是天生的荡妇,但是一个趋于麻木的女人,适应了摧残就会逐渐沉沦,然后就利用自己的姿色和心机去实现物质上的享受。精神都已经被玷污了,不如沉沦过后,换来麻木的物质生活?
其实她也伤心绝望过,只是她已经逃避了这些心态,选择了接受这一切。所以她开始去要钱,要名,因为光阴不再了,她也会被男人们遗弃罢了。
沧澜呆呆看着她哭得肝肠寸断,心中有些发软,觉得何苦为难眼前的女人,她不过也是一个可悲的人。可随后她又想到自己被下药差点被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