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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亞不置可否,移动着身体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后,问道:“那家伙一直都跟着我们呢?你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吗?”
那家伙?龙煦片刻后便想到了他口中的那家伙是谁,脸不禁跟着拉下来,云莫染可是她心中的白马王子,怎么能容忍他人如此说呢?
“什么那家伙,人家叫云莫染,多么富有诗意的名字呀?哪像有些人,叫什么呀?简直无法出口。”龙煦撇了南宫亞一眼,心中一股闷气浮上来,这傲慢的凤凰男总是有办法让自己生气。
“记住我说过的话,不然你一定会后悔的。”南宫亞一副病态,说话声音也不大,可是语气中的那股强势与霸道却是丝毫不减。
这丫都成妖了。龙煦在心中暗骂了一句,道:“我懒得搭理你,我现在可是失忆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吗?你说我是你的未婚妻,总得有点证据吧,而且,就算我是你的未婚妻,若是我对你不满意,我照样可以拒不完婚。”
龙煦就不行了,难道古代仅仅是一个订婚,就真的这么重要吗?还有没有人权可言了?
“我等着那一天,不过那一天永远都不会到来的。”南宫亞嘴角扯出一个冷笑,这世上,还没有他南宫亞做不到的事情,何况只是个女人。
海棠舍,怕是再也不会在江湖上出现了,这是她们应得的报应,她们太不自量力,竟然敢动到中朝帝国的皇族头上来,这么轻易的死了,还真是便宜了她们。不过眼前这位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他要留下她,用一辈子的时间来禁锢她,折磨她,海棠舍的血债,该有个人出来付出代价的。
南宫亞眼中闪过一抹毒辣的光芒,昏迷的时候,他看到了母后柏嬅熙,她还是那样美丽,那么温柔,可她的眼底深处,那抹淡淡的哀伤也依然存留,即使是死了,她也还是不甘心的,南宫亞就那么看着她,看着她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但最终却还是什么都没有抓住,只能孤单单的独自离去。
作为儿子,他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不,不行,母后的仇,一定要讨个说法,就算是付出再多的代价,也在所不惜。南宫亞眼中的仇恨的光芒越聚越深,仿佛跳动的烈焰般,看呆了站在一边的龙煦。
“喂,你没事吧?不会是走火入魔了吧?”龙煦伸手试探这碰了碰南宫亞,南宫亞这才回过神来,看到眼前这张让他心动不已的脸庞,心中就变得异常浮躁。
手一挥,放在床边的枕头便朝着龙煦飞了过去,南宫亞咆哮着吼道:“你给我滚出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现在我面前。”
龙煦没有来得及躲闪,枕头正好打在她的脸上,鼻子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眼泪忍不住的跟着流了下来,龙煦吸了口气,站起身来,一手摸着酸痛的鼻子,一手擦着掉下来的眼泪,骂道:“你有神经病呀?好端端的谁惹你了,不用你叫我滚,我现在就走。”
龙煦本想将枕头捡起来丢回去的,可是想想实在没有那个必要,而且,南宫亞虽然身子刚好,可从他刚才只是随手一挥,威力就如此强大,想来,自己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看着一直擦眼泪的龙煦,南宫亞的心渐渐的冷静下来,看着她发红的鼻尖,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做了什么事情?自己竟然动手打了女人?而且,还是——南宫亞觉得自己的心一点点的抽痛着。
即便是如此,他也没有打算认错,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关键是他高傲的自尊心,怎么会容许他做出道歉的事情来?
“我有点累了,情绪有点失控。”南宫亞声音平静下来,眼中的怒火也消失不见。
这时,门外想起了敲门声,南宫亞刚答应一声,门就被推开,云莫染与知慧一前一后走进了房间。
看到龙煦脸上的泪痕后,云莫染脸上的笑意终于彻底消失,怒意笼罩着他,站在他身边的龙煦,感到了一股强大的杀意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她刚想要劝阻,却只看到一道人影一闪,云莫染已经站在了南宫亞面前,伸出手正对着南宫亞的眉心,而南宫亞也不逊色,手指不偏不倚的正巧架住了云莫染的手。
小小的房间里,顿时弥漫着一股强烈的萧杀之气,知慧连忙战到南宫亞身边,举起手中的剑对着云莫染。
云莫染只是注视着南宫亞,根本就没将知慧看在眼中,“你竟然对煦儿动手,你一定要得到应有的教训。”
南宫亞的脸在听完云莫染的话后再次变得铁青,看了一眼站在云莫染身后的龙煦,南宫亞冷冷道:“请你搞清楚,她是我的未婚妻,跟你没有半点关系,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
云莫染冷哼一声,“是吗?凡事都不要说的那么肯定,世上也没有绝对的事情。”
“你是想试试”南宫亞虽然还没有恢复,可他的语气,却全然感觉不到有这样的情况。
好吧,龙煦当然不能置之不理,对于云莫染,是感动,一个男人能为自己做到如此地步,她怎不欢喜?对于南宫亞,是鄙视,深深的鄙视。可不管怎么样,她布恩那个让两人打起来。
“莫染,不要跟他计较了,他就是一神经病,我们走。”龙煦拉着云莫染往后退了一步。
云莫染瞪视了南宫亞一会,最终听从了龙煦的话,收回手,转身便要与龙煦一起离开。
“站住。”南宫亞冷冰冰的声音再次响起,也让房间里的气氛再次紧张起来。
龙煦叹了口气,顿时觉得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凤凰男的沙猪主义,可不是一般的严重。
第十七章 夜幕下的黑影
第十七章 夜幕下的黑影
夜幕降临,弯弯的月亮挂在天际,淡淡的月光洒落下来,彷如给寂静的万物披上一层淡淡的衣裳。
街道上静悄悄的,白日的喧哗已经荡然无存,只有极少数的房间里,透出一点点微弱的光亮,这里的人们早已经习惯了大自然的规律,天明起作,夜落而息。
龙煦躺在床上,看着那淡淡的月光,想到下午发生的事情还是感到一阵心悸。若不是自己强行将两人隔开,恐怕这间客栈,现在都已经夷为平地了。
淡然如云莫染,也会有爆发的一刻。不过龙煦是感动的,他出头,全是因为自己,那份爱意,她将刻骨铭心。
可是怎么办呢?南宫亜根本就是个恶魔,他根本容不得别人的想法,更何况,原主是他的未婚妻呢?这样一顶大帽子,他就是死,也不会让人给他戴上的。私奔呢?貌似是个好主意。
龙煦翻来覆去睡不着,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点睡意了,却突然屋顶发出轻微的响动声,声音很小,跟猫步一样轻快,可是龙煦却听到了。
深更半夜的会是谁呢?龙煦的睡意顿时完全消失,万一是来杀自己的,可就麻烦了。
借着淡淡的月光,龙煦轻轻的将衣服穿上,听到外面的动静越来越近,按捺着狂跳的心,抱着枕头跳下床躲到了窗子底下。夜行者当然不会从正门进来,龙煦决定只要那人一进来,就给他致命的一击。
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龙煦的心也跳得越来越快,双手紧紧的抓着枕头,手心早已汗湿。
嗖龙煦听到一声轻轻的空气滑动声,那声音竟然消失了,又继续听了许久,确定那声音真的消失了。
莫非,那人是来暗杀凤凰男的?龙煦心中一紧,隔壁住的是南宫亜,若是他听到,会不会有危险呢?龙煦直觉的站起身来,惦着脚尖朝南宫亜的房间走去。
当然,她可没有忘记顺手提着放在门边皮鞭,南宫亜给她的皮鞭现在已经成了她的工具,悄悄来到南宫亜门边。
将手指放在舌头上舔了舔,小心的戳破了那层薄薄的窗户纸,透过小小的缝隙,龙煦只能借助淡淡的月光将里面的情形打量了一遍,房间里静悄悄的,南宫亜依然躺在床上,似乎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虽然她之前担心南宫亜,但是她对南宫亜的武功还是很有信心的,自己都能听到,他怎么会听不到呢?龙煦忍不住嘲笑自己的杞人忧天,又观察了一会儿,确定没有事情后才拖着皮鞭回到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竟然没多久便觉得瞌睡,闭上眼睛没多久便进入了梦乡。
房间里靠近窗户的香炉中,一缕缕白烟升起,在淡淡的月光中自有一份神秘色彩。
南宫亜听到外面的脚步声离去后,才重新坐起身来,走到桌子边坐下,没多久,从窗户中闪进一个黑色的身影,进来后直接跪倒在地上。
“起来吧。”南宫亜淡淡的说。
“是。”清脆的声音传出,黑衣人也已经站了起来。
“你的伤势如何了?”南宫亜看了一眼黑衣人,问道。
“托公子的福,那颗回魂丹的药效十分好,短短两日,便已经恢复了,只有伤口偶尔还有些痛。”黑衣人简单的叙说着,抬起头来,露出他年轻俊朗的脸,却是青峦。
“回魂丹药效固然好,可你伤势也十分严重,大可多休息两天的。”南宫亜语气依然冷漠,可跟在他身边多年的青峦还是从中听出了一些不同,南宫亜是在担心。
“谢公子惦记只是,公子身边没有可用之人,中午时接到知慧发出的信息,说你受了伤,属下无能,没有保护好公子,请公子惩罚。”青峦说着再次跪在地上。
南宫亜眼睛盯着桌面,思索了一会儿后说道:“这不关你的事情,你又何罪之有?不过,你既然来了,我也正好有事情需要你去办理。”
青峦双手叩拜,爽快的答应道:“请公子吩咐。”
南宫亜唤青峦到跟前,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最后又问道:“旁边那位么没事吧?”
青峦回道:“没事,只是在香炉里添了一点迷魂草,睡觉死一点而已。”
南宫亜点点头,挥手示意青峦可以离开,青峦答应一声,转身飞出了窗外,瞬间,便不见了踪影。
南宫亜看着青峦离去的窗口,发了一会儿呆后,重新回到床上睡下,一觉竟也直到天亮。
清晨的阳光照射进屋子里,温暖而不燥热。
云莫染端坐在桌子旁,桌上放了一壶茶,自斟自饮着,边随意的打量着窗外的风景,一棵高大的梧桐树正好在窗下,巴掌大梧桐树叶已经开始渐渐发黄,秋风吹来,叶子跟着晃动起来,发出莎莎的声响,偶尔也有几片叶子会随着风轻飘飘的落下。
云莫染抿了一口茶,清淡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来,最后,口中残留下一丝似有似无的甘甜。
“好茶。”云莫染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继续朝窗外看去,叽叽喳喳的几声鸟叫声响起,云莫染微微皱了皱眉头,起身走到窗边,正巧看到一只青鸟落在梧桐树上。
云莫染伸出手,那只青鸟便落在了他的手上,拿起青鸟进了房间,迅速的从青鸟的脚上解下一个小纸筒,走到窗口,伸出手臂,那只青鸟便再次飞回了天空中,没多久,就消失不见。
云莫染重新回到桌边坐下,不急不缓的喝了一口茶后,才将方才从青鸟腿上解下的纸筒拿出来,展开看了看后握在手中,只见一缕青烟从他的指缝间飘出,伸开手,一些白色的粉末从他的掌心滑落下去,风一吹,四散而去。
一抹忧愁悄悄爬上他的脸,脸上的笑意也跟着淡了不少,云莫染看着面前的茶水,陷入沉思。
“当当当——”门外传来三声有节奏的敲门声,打断了云莫染的思路。
“谁?”
“莫染,是我,你醒了吗?”龙煦的声音想起,云莫染连忙起身,方才的忧愁一扫而光,嘴角不自觉的往上扬了扬。
“煦儿,这么早。快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