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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家两夫妻各自行动的那晚,说起那晚,辰灏然本是与五行者商讨事情,奈何中途却有人打断这一会面,然后才有了山上发生的那一幕。
“属下以为桃山中必有蹊跷,就这些日属下观察来看,山中可能存在一个天然洞穴。”
有洞穴?他怎么没看出来,木心一脸茫然地插嘴问:“你怎么知道?”
瞧着许久未见的兄弟还是一副老样子,土心笑着解释说:“就简单而言,桃城地处南方,雨水充沛,因而很可能山下便有一条地下河流通过,河水整日冲击山体,久而久之山体便被冲刷出一个个洞穴来,这和我们常说的水滴石穿有类似之处,另外,我上山查看之时发现有些裸露山石上有些小洞,想必也与洞穴相连。”
一番解释,众人明了,水心难得严肃道:“你是说那些人把铁矿运到了山里面?”难怪她找不到。
土心点点头:“可能那里便是沈从云生产兵器的地方。”
一句话引得在场的人深吸一口气,虽然之前隐约已猜到,但是由土心说出来无疑震撼更大。
沉默半晌,一直面无表情的辰灏然道:“土心,你去看看何处是入口。”
“属下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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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的一个夜晚,因着土心找到了溶洞的入口,事情终于迎来了一个小高、潮。
当晚,辰灏然在许断桥睡着后悄无声息地跃出沈府,只身来到桃山的一座孤坟前与众人会面。
☆、“盗墓”行动【1】
当晚,辰灏然在许断桥睡着后悄无声息地跃出沈府,只身来到桃山的一座孤坟前与众人会面。
他到的时候,其他人已在原地准备妥当,望了望最后那名红衣少年,他叹了口气道:“不是让你不要来么?我不想你有任何闪失。”
红衣少年摇摇头:“皇兄,我坚持。”
无奈,辰灏然欲言又止,最后看向土心道:“行动吧。”
土心会意,从旁拿起一把类似‘洛阳铲’的工具,带着众人往山南面的一块空地上走去。
不一会儿,几人便到达目的地,土心停下脚步,拔出脚下一株做标志的枯木道:“这儿便是。”
辰灏然点点头,站在一旁观察起四周的地形。
土心说,这里地处南面,山体被雨水冲刷的更加通彻微薄,所以挖起来更为方便,果不其然,他隐约可望见山上凹陷的几个小洞。
经这几日的商讨,众人虽然已知晓那座坟墓就是溶洞的‘正门’,但却都不约而同地选择另辟一条捷径。
之于原因,也无非是为了隐蔽安全四字。毕竟土心之前就是因为发现了沈从云与天一阁的通信而被下毒,有了一次失误,基于保险起见,沈从云定会加强洞中的各种守卫机关,所以他们不得不万事小心。
‘楸楸楸’,泥土与金属相互碰撞的轻微声在夜下悄悄响起,辰灏然回神转身,见一剖剖的泥土正从垂直的洞口不间断飞出,他笑笑,暗道果真不愧为土心,几日不见,挖土的能力好像又进步了,只这么会儿夫就已深过头顶了。
“主子,可以下来了。”一刻钟后,洞底传来土心低沉的声音。
辰灏然没有回话,提起脚步走过去。
一旁坐在地上玩弄小草的辰灏云和木心听见叫喊声飞快地抢先一步跑到洞口,异口同声道:“这么快?”说着性格相近的两人便想跳下去,可是天意不随人,还没等他们起跳,后方就伸出两只手将他们拉住,两人一脸诧异地回头,却见辰灏然开口道:“你们俩留在上面守着,水心和我下去。”
“啊?皇兄,我……”
“不要说了,留在上面护着洞口,如果朕回不来,天辰国就靠你了。”他似留遗嘱般的口气,显然知道这次行动的危险性,他能做的,只有护着他最亲的人。
沉默一会儿,辰灏云平静地伸手往衣兜里随手摸了摸,带出一大堆大小瓶子塞在辰灏然手中道:“哪里不舒服了就吃了他们,我等你,皇兄。”
辰灏然看了眼手中的药物,笑着反手放进衣襟中,对着木心道:“木心,这里你武功最高,多顾着他们点。”
木心拱手作偮,抬头一脸坚定的地望着两个身影跃进洞中。
夜空下,一名蓝衣女子半漂浮在空中,晚风拂过她的面庞,她笑笑,在下方的人未反应过来之前紧随着入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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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行动【2】
洞中泛着微微地火光,不知是否因许娘子的下降气流所致,此刻它正左右晃动,摇摆不定。
如此,本就已是怪异的气氛一时间又增添了几分诡异。
安静、寂静、死静……
好一会儿,许断桥终于回神站起身拉起地上那个倒霉的垫背虫,刚刚的一番观察,她不用看也知道屁股下的那个人就是皇帝大人,呼呼,她现在真得是很纠结,怎么会就这么巧就偏偏砸到了那个她最不想砸得人呢?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她低下头一副乖宝宝认错模样,想象着待会来临的乳狂风暴雨般的“拳打脚踢”。
可是事实证明,皇帝大人做事向来是让人琢磨不透的,他没有如许娘子预料那般来个‘九阴白骨爪’或是‘黯然销魂掌’,只是站直身邪笑一声说:“轻功不错,居然能跟到这儿来。”显然他认为她是偷跟踪他来的。
许断桥没有否认,刚刚她是因为在睡梦中再次感应到了那股微波,所以才会来至此,可是他既然已经误会,她也索性这样下去,免得又要解释一番。
“想进去?”辰灏然再次出声。
许断桥点点头:“是。”
“进去和朕一起毁了沈从云的秘密,然后重归自由找孟子团圆?”
“…………”没有回答,许断桥迷茫着不知皇帝大人所云何事,可也正是这份沉默让皇帝大人再次误会,他突然很不爽地甩手道:“不用白费心机了,就算你临时倒戈相助于朕,朕也不会记你一功,更何况……”他停口低下头对视许断桥的双眼,“更何况你也没那个能力,还是不要白白送了小命为妙。”
“是吗?”许断桥忽然用上一副坚定的冷音,一下子像是换了一个人,她摆摆手,心中暗道虽然她是要进洞,但是却不是为了什么秘密,也不是什么临时倒戈,她只是想回家,从此陪在爷爷身边。
“好了,我话不多说,之前知道沈家算计我之后我就已经不跟他们在一条船上,所以我才很直接的把事情都告诉你,但是这样也不代表我就要上你的船,今天我是无论如何也要进去,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互不相干。”
“好一个互不相干,那你为何要进这个洞?”
“洞……”好吧,她承认她是怕一个人会有危险才想和团队走的,可是这死也不能承认不是,要不不太没面子了,她转身跑到水心身边说,“这洞又不是你挖的,是我姐妹挖的,关你什么事?”说着又对水心说,“哎,姐姐,你上次说男人的敏感点是叫系、带来着吧……”
“…………”又是儿童不宜的话语,辰灏然咳嗽一声打断他们:“想要怎样随你,只要到时候不要丢了小命才好。”
言罢就运气内力想突破壁面,可还没等他挥出掌,一个娇小的身影便如鬼魅般飞身挡在了壁面前,他皱皱眉收了手,料不到世上居然有如此快速的轻功。
☆、“盗墓”笔记【3】
言罢就运气内力想突破壁面,可还没等他挥出掌,一个娇小的身影便如鬼魅般飞身挡在了壁面前,他皱皱眉收了手,料不到世上居然有如此快速的轻功。
许断桥见他停止运功,也没解释,弯腰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子,回头对着墙面轻轻地敲打,不一会儿,只见原是完整的壁面慢慢地脱落下一块块碎岩,而里面却露出了一排排叠放整齐的砖块。
“有机关?”一向不多言的土心破天荒地第一个开口。
“废……”话,一个字硬生生地被许娘子憋回肚子里,她扔掉手中的石头,继续盯着刚才没注意到的帅哥看,书生,口味正啊,装淑女,淑女……
“看够了吗?”良久的寂静终于被一丝冷酷的磁音打破。
许断桥闻声抖了抖身子,她转身摸了摸墙壁,低声道:“如果我没猜错,这是一种特殊砖块,里面空心,却用陶瓷将大量的绿矾油(简称硫酸)放置在内,如有人硬闯,墙面一旦破裂,大量的绿矾油会在一瞬间全都涌出来,到时候纵使你武功再高强,在这狭小的洞中也无计可施,最终逃不过慢慢被腐蚀致死的命运。”
如此恶毒的陷阱,几人点点头表示明了,土心赞许地提高了对许娘子的印象,而水心则跑到了她身边大言谢意,许断桥‘谦虚’的抚了抚头发:“没什么?多看书就行……”说着得意地看了眼辰灏然,却见他也是丝毫不尴尬,竟然还不耻下问的来了句:“是何书,借于朕看看如何?”
额,许断桥被难倒了,她看的是网上的电子书,哪里借给他看啊,于是打了个哈哈道:“嗯,不记得了,我学富五车,哪里本本都记得住?”
“是吗?如此回宫后朕还真得多向你请教请教。”边说边示意土心一起剥离外面的岩层。
不多时,几人合力清理了壁面,而后小心地将砖块一块块搬至地面,直至露出一个可足够供一人通过的大洞才停手进入。
洞内黑漆漆的一片,泛着未知的恐惧,只有火把散发出的熊熊火光才使人有些许心安,可偶尔吹过的冷风却让人感觉到延伸里面的空旷,死亡的氛围在一瞬间袭向人的内心。
几人稍稍适应了一下环境,便一同缓缓前行。
脚步很慢,伴着偶尔的风声和似有如无的水声,四人小心至极,甬道时宽时窄,或能并排通过几辆马车,或只能靠着壁面吸气挤过。洞顶漫布着钟乳石,长长短短,形态不一,尖端上不断凝聚起一滴滴水珠,然后落下,周而复始,循环无尽。
许断桥伸手抹去脸上的几滴水,对着地上的石笋微叹口气,如此景致,到现代说不定就是一块“5A”级旅游景点,走至其中,游人愉悦的心情可想而知,可现在,一行人不但丝毫未被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所吸引所震撼,相反却是怀着探寻秘密活着出去的念头蹒跚前行。
☆、“盗墓”笔记【4】
可现在,一行人不但丝毫未被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所吸引所震撼,相反却是怀着探寻秘密活着出去的念头蹒跚前行。
不一样的年代,为何差距会如此巨大,或许真如有些人所言,不要小看古人,古人间的生存竞争比现代更是为激烈。
行至大约一刻钟后,前方终于隐约出现了有人工修葺过的痕迹,几人停下脚步,辰灏然对着土心点点头,随后熄灭了火把,突来的黑暗让许断桥如临地狱,人生来的恐惧一瞬间占据她的全身,她颤抖着伸出双手想大叫一声,却突然被带入一个怀中,熟悉的茶香,熟悉的怀抱像是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紧紧抓住身前人的衣襟不放手。
“松手,这样子走不了路。”辰灏然轻声在她耳边道了句,刚才黑下来的一刹那,他想也没想地便把她拉入怀中,直到见她镇定下来,才感觉有些冲动,但转念一想,又再次把这一切归结于与孟子的约定,他向来是守信之人,当然不能让‘信物’有丝毫损伤。
黑暗的环境中,许断桥依言放开双手,脸上却不争气地红彤彤一片,她暗自庆幸幸好没光线,以前不知道他便是赠她红豆之人时,稍微的接触也不会让她紧张成这样,可自从那晚之后,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