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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的亭子中,欧阳雪独自一人坐在石凳上,她手拂着小腹,脸上未有一丝将为人母的喜悦,反而处处透着无奈的伤痛,忆起昨日那男子决绝的话语,她的心便似被刀割般的疼。
“文王爷吉祥。”安静的空气忽然被宫女的惊呼打破,欧阳雪知道来人是谁,却压抑着内心没有转头,倒是文王走到她身旁道,“去见过皇后了?”
“见过了。”她发觉自己还是没办法对他沉默,便苦笑着道,“不过她似乎也不简单,并没有给我任何要到东西的机会。”
“呵呵。”文王笑笑,路上露出了然于心的表情,道,“再等等,现在还不是时机。”
“…………”欧阳雪低下头不做声,好一会儿才问道,“真的要这样吗?孩子也有可能是你的。”
“我知道。”文王答,“但也有可能是他的,我不允许任何女人有他的孩子。”
他说这话时语气坚定,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欧阳雪虽早料到会是这样,但此刻依旧眼含泪水,良久,她细细地抹了抹眼角,只淡淡说了个“好”。
她说过为了他可以做一切,当然也包括利用这未出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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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务府的办事效率很快,只短短十多日,宫外采购的物品便已备置完成。
☆、德妃“流产”【1】
内务府的办事效率很快,只短短十多日,宫外采购的物品便已备置完成,许断桥对照着清单派人通知了各宫主事前来领取,用了整整一天,这项任务才算完成。
回宫后,许娘子一个纵身躺到床榻上,身后的初兰见状立即会意上来按摩,直把某人舒服的哼哼叫。
“非言,怎么了?”正享受的许断桥注意到非言有点不对劲,便主动出声询问。
非言犹豫了一下,走到床边小声地说:“娘娘,今日的墨砚有些不正常。”
“怎么回事?”
“今日在内务府时,奴婢隐约闻见墨砚中散出一股药味,这种药名叫小尾草,常年生长深山中,因此也不为人熟知,但奴婢家中经营药店,却知久闻它可对女子造成不孕。”
“不孕?”许娘子吓的跳起身来,她捏了捏手掌恨声道,“丫的,就知道迟早会有这种事发生,初兰还真被你说对了,那个沈曼霜真不是好东西。”
初兰非常赞同的点点头:“娘娘,那这事怎么办。”
“你说呢?”许断桥邪笑一声,“看我像是那种任由人欺到头上的人吗?”
“不像。”
“那不就得了。”她摊摊手,“呐,今晚先去睡觉,明天我们去使点小坏。”
“好,一切谨遵娘娘懿旨。”三人说完默契一笑。
第二天,初兰一大早便起来准备今日的抗战,奈何一直到了中午,内室房中还是丝毫未有动静,立在一旁的她终于忍不住了,捅了捅非言问:“哎,非言啊,今日娘娘怎么还未起身?”
非言边自顾整理桌上的物品边说:“娘娘不是一向如此?”
“虽然是这样,但娘娘以往都是用了早膳才继续睡的,可……”
“娘娘今日未用早膳?”非言脸色一变,想了想快步跑向寝宫,初兰见此,虽不知她为何这样,但还是紧接着跟上。
“娘娘,你怎么了?”甫一入门,两人便见许断桥倒在桌旁的地毯上,初兰飞奔向前扶起她的上身,道,“非言,你不是懂医术吗,快给娘娘看看。”
非言瞥了一眼打翻的瓷瓶,伸手把了把脉,叹口气从怀中拿出一颗药丸给昏迷的人服下,只不过片刻,许断桥便咳嗽几声醒过来。看见面前的人,她苦笑一声说:“没想到还是被她给算计了。”
非言扶着许断桥来到□□:“百密有一疏,谁又能想到自己亲自得来的东西会毒害自己。”
“那倒是,可那瓷瓶里的又是什么东西?”
“是兰草,这草本身无害,可是混合了小尾草便可诱发毒性,深者可致人于死地。”
靠,这么狠,许断桥现在突然发现她的小破坏对比起这阴谋简直是小儿科,看来她如果这次再不拿出点威严来算是对不起自己这一趟鬼门关了。
想至此她闪了闪眼光道:“非言,这毒你能解码?”
“可以,但所需时间较长。”
这样啊,她点点头:“你去把云王叫来,越快越好。”
☆、德妃“流产”【2】
这样啊,她点点头:“你去把云王叫来,越快越好。”
非言应了一声,帮人盖好被子便依言照办。
一刻钟后,嬉皮笑脸的云王爷大大咧咧地来到凤栖宫,见到许断桥,他皱了皱眉,赶忙跑到床边把了把脉问:“皇嫂,怎么会这样?”
“废话。”许娘子翻了个白眼,“还不是你皇兄那些小老婆害的。”
“啊?是谁?我让皇兄帮你出气。”居然下这么重的毒害一国之母,不想活了吧。→文·冇·人·冇·书·冇·屋←
“不用了,这事我自己会处理,到时候你们谁都别拦我。”许断桥恨声道,“现在先把我毒解了。”
“哦,马上,这种毒我包你三天内恢复。”辰灏云信誓当当,表情十分骄傲,奈何一旁的许娘子却没这耐心,便插话道,“要三天,你不是医术很好吗?”
“是很好,但我也不是神仙,解毒这种事可不能心急,要留下毒渣子可不好。”
也是,许断桥觉得这话很有道理,就想将就着先过几天,到时候再报这仇。
……………………………………
两天后,一直窝在床榻上的许娘子终于呆不住了,她谋划了两天,看着自己这身子差不多已无碍,便想去找沈曼霜那厮算账,可是还没等她出发,外边就传来一个天大的消息——德妃流产了。
虽然早知道会这样,但当听见这消息时,她还是觉得自己慢了一步,毕竟是一个小生命啊,就这样牺牲在权势阴谋之下,也不忍心啊……
“初兰非言,走,咱们去柳霜殿。”再等下去恐怕就没命了。
“可是,娘娘,你的身子还没恢复。”初兰犹豫了。
“没事,不用担心。”许断桥摇摇头,迈着步子首先步出。
后方,初兰对视了一眼非言,小跑着跟上。
一路无阻,不出一刻钟,三人便来到了柳霜殿,一入殿门,许断桥便厉声道:“你们都先下去,本宫有事和你们娘娘说。”这是她第一次用“本宫”这自称,宫人们也不傻,看出皇后生气了便小心翼翼的退下。
一下子,偌大的殿内就只剩下两个人,沈曼霜见状,笑着出声问:“妹妹,这急匆匆的是发生了何事?”
“何事?”许断桥冷笑一声,“何事姐姐心中不是很清楚吗?”
“哈,妹妹这话可说错了,姐姐也不是仙人,怎能知道妹妹心中所想何事?”沈曼霜不急不躁,喝口茶继续否认。
许断桥见她还在演,也不戳破,挑挑眉道:“德妃流产了,这事姐姐应该知道吧。”
沈曼霜点点头:“知道。”
“那姐姐可知道她为何流产?”
“这个,然哥哥才刚吩咐人去查,相信不久就会真相大白。”她说这话时语气幽幽,显得很伤心无奈的样子,许断桥听完心中顿时恶心了一番,之后紧盯着面前人的双眼。
☆、单方面“冷战”【1】
她说这话时语气幽幽,显得很伤心无奈的样子,许断桥听完心中顿时恶心了一番,之后紧盯着面前人的双眼,道:“那如果我告诉你,问题就出在这些天刚从宫外采购的墨砚上,你说会怎样?”话毕,她果然便瞧见她有瞬间的瞳孔放大。
沈曼霜没料到她会这么直白,沉默一会儿,才再次开口道:“那妹妹打算怎么办,这事可非同寻常啊。”
“姐姐,妹妹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你再装下去就不好了吧。”许断桥忍耐不住了,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这两天,我查看了姐姐所写的单子,发现墨砚的采购比往年是换了一名商家,名义上是物廉价美,但实际上,姐姐不就是在当中做了手脚,好拉我下船吗?”
“呵,妹妹倒是也看的通彻。”沈曼霜打量了下周遭无人,便也坦白道,“不错,这事就是本宫做的,但那又能怎样,就凭你一个代嫁的傀儡,无凭无据,你又能拿我如何?”
“是,我是不能拿你如何,但是我只要有证据自保就行。”许断桥听到她说的代嫁后,心中明显一滞,但转念想到她的沈姓和辰灏然后,便也了然,“好了,我话不多说,到时候在皇上面前见吧。”刚说完,她便听见有人推门进来道,“皇后有事找朕?”
“没……”许娘子还未出声,一个娇弱的身影就风速般从她身侧跑过扑进皇帝大人怀里,“然哥哥,你终于来了,臣妾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她声泪俱下的表演,皇帝大人也有些吃不消,当下便问:“怎么回事?”
“刚才……”
“皇后你说。”辰灏然打断欲开口的沈曼霜,将她送到一旁的宫女手中,走至许断桥面前淡淡道,“朕要听你亲口说。”
“有必要吗?”她想起这些天自己的推断,更是生气道,“某些事情皇上你不是心知肚明,更何况我说了你就会信吗?”
“…………”辰灏然居高临下凝视着下方的双眼,没有回话。
许断桥继续轻声道:“我知道我只是个傀儡,没有那个能力去对抗你,但是请也给我一丝生存的机会好吗?我没有要求什么,只想尽可能的过下去,这样子的话,还请皇上看好您的那些人,不要再任由她们妄为了好吗?”这些天,她躺在□□想了很多,最终还是觉得如果没有皇帝的默许,沈曼霜是不会把事情做得这么绝这么明显。
安静了一会儿,辰灏然似乎也懂了她的所想,便是心中暗叹一声,这件事与他确实是疏忽了,刚开始吩咐她去做,也想着不算是大事,应该不会有问题,但没料到最后却闹出这么大的变故。
“皇上,这是摄像机,刚刚才拍摄的,可以记录方才人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相信您不会否认我确实拥有这东西,如果您一定要偏袒什么,我会把这东西给皇奶奶。”说完她掠过他,叫上在门外的初兰非言淡淡离去。
☆、单方面“冷战”【2】
“皇上,这是摄像机,刚刚才拍摄的,可以记录方才人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相信您不会否认我确实拥有这东西,如果您一定要偏袒什么,我会把这东西给皇奶奶。”说完她掠过他,叫上在门外的初兰非言淡淡离去。
辰灏然转身看着门外的背影,心中越发有些不忍,金色的夕阳下,那抹蓝色的倩影更显萧条,她亦步亦趋的脚步,此刻已丝毫无法让人与那有些活泼的女子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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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流产的风波终是渐渐过去,许断桥这些天每天把自己关在房中,即使如此,她还是透过初兰听说皇帝下旨严厉查办了宫外供货的商家,至此,一场阴谋权势就这样落下了帷幕。
有时候许断桥会想,皇宫大概就是这样,再大的事情都会很快淹没在时间的长河中,载入史册的永远也只是那片面。
可是,对于这件事,她还是有些欣慰,起码那个男人没有打扰到她一丝一毫,不管他是基于什么原因。
“皇嫂,我们出去钓鱼吧,雨儿已经很多天未曾钓到鱼了。”自从那日后,雨儿便很贴心的一直守在凤栖宫,想方设法地想哄许断桥开心,奈何这一次许娘子实在是为情所伤地太重,总是打不起精神,直到了今日才有所起色。
“好啦好啦,别拉了,陪你去就是了。”装深沉装了几天,她也够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