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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意合仍然摇头,坚持不擦不抹不上妆,原就不是出自于她的意愿的婚礼,如何能强迫她开心的接受呢?若她在形式上没有可以商量的余地,那么她至少希望保有最起码的尊严──诚实的做她自己。
芳华、芳霏见她那么坚持,只好作罢,不再强求。毕竟,她才是她们的主子呀!
尚腾无欲在门外等候他的新娘,打算亲自抱她到设宴迎宾的地方。
喜宴设在野外,地点位在谷中梅林深处。
梅林野宴中坐了满满的人,三三两两的谈天说地,轻松闲适,一点也看不出他们就是外人闻之色变的子夜门杀手。
众人十分好奇新娘子是何许人也,竟能掳走门主的心,促成这桩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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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冷霜的身影也出现在野宴中,等着与众人一起喝这杯喜酒。自胸口不时传来的抽痛,提醒他身体并未痊愈,仍需好好的静养。
原来她就是众人好奇的柳意合,他分不清自己心中那一丝若有似无的悸动是什么?它总是会伴着抽痛不停的牵扯他的心。他试图忽略它,明白她是他不能奢望的人,今天她就要嫁给门主了。
他并无意夺人之妻,更何况是他宣誓效忠的门主?然而,他说不上来心中淡淡的惆怅所为何来?他淡淡的笑着饮了一杯酒,周遭的气氛却开始骚动起来。
一道优美的惊鸿光影翩然落地,原来是门主抱着他的新娘来到现场。
新娘子身披一袭璀璨美丽的霞衣,曳地的细致头纱若隐若现的盖住了她的容颜,也盖住了她略显忧伤的愁容。
怎么办?好象逃不掉了……她无知觉的咬住下唇,双眉暗锁,以这里的礼俗来说,一旦成亲,她就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可她好不甘心,一双冰冷的小手不自觉的抓住紧抱看她的新郎倌。
婚礼之中,尚腾无欲并没有放她下地,而是将她整个人揣抱在怀,进行仪式。
娇小的她在高大的他的怀中,宛若一只轻盈的蝴蝶,身上的霞衣披纱,则彷佛蝴蝶一身夺目的蝶翼,从他怀里舒展开来,曳落在地,看傻了众人的眼睛。
在未成亲的这几天,不再碰她已是尚腾无欲最大的极限,如今既能重新拥她入怀,他说什么也舍不得再放开她。
他以眼神暗示司仪仪式简单扼要就好,从头到尾,他始终将新娘抱在怀中,不曾放开。
礼成之后,尚腾无欲抱着他的新娘一起坐上主桌,与众人一块享用宴席。
柳意合披乍然掀开头纱的动作吓了一跳,入座后,他仍将她抱在怀中一起列席。她虽想抗议,但怕自己的挣动万一引来他以吻封缄,或甚至是当众对她做出更不要脸的举动,那就难看了。根据以往的经验,她没有一次不「惨败」,所以──还是乖乖的坐在他怀中,不要轻举妄动比较保险。
他怜爱的一笑,沙哑的向她低语,「吃吧!妳一定饿了吧?」不然,等一下就没时间让你吃饭了,小东西,他在心底坏坏的想道。
她仓皇的低下头,惴惴不安的开始进用佳肴,他声音里的低沉瘖哑教她害怕,因为,那代表他的情欲已被撩起,经过多次的云雨缠绵,她再无知也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今天的人好多,感觉有许多双眼睛正看向她这边,从来不喜欢当众目焦点的她,蓦然红透了双颊,迅速埋头开始努力加餐饭。这下子大家都知道她是他的妻子了,看来她想逃离这里的愿望更是难上加难。
尚腾无欲低笑出声,这么害羞的小东西,可爱得教他想一口吞下去,嗯!让大家看见她的容颜也好,这样就没有人敢再妄想动她了。
过去就是因为他太保护她,才导致冷霜竟不认得她就是他即将过门的妻子,而与她「搂搂抱抱」,简直不成体统!虽然,他不高兴众人打量她的眼光,不高兴到只想把她藏起来一个人独享,但为了日后不再发生类似冷霜那样的事件,两害取其轻,他情愿现在就让她在众人面前曝光,断了所有人的念头。
毕竟他纯真的小妻子对杀手门的男人而言,是极大的诱惑。尤其是她的那双不染凡尘的眼睛,每看一回就让人怦动一回。
她的身体虽被他占有,但她的心却仍一如处子,不曾被人占领过。她不似时下一般的姑娘,被占了身子,就死了心,一辈子跟着一个男人。她仍保有她的心,这令他十分不安,不安她的心随时会被别人夺去。
他从来不曾体会过这种滋味,在她未出现之前,他视恐惧为无物,从不知道恐惧是什么,如今尝到则备觉苦涩。
举杯仰头一饮,转过她的身子,握住她光洁的小下巴,不容她抵抗的低头封住她的红唇,一点一滴的将酒哺到她的口中,进而伸舌进占她,纠缠吞噬她的小舌瓣。
这一举动看傻了现场的每一双眼睛,夫妻之间应属闺房私事,虽然他们是江湖中人,不避讳那么多,但这么香辣大胆的镜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门主也真是百无禁忌!一旦疯狂起来,连礼教都可以拋到天边去。而且最令众人面红耳赤的是,门主吻他新婚夫人的火热,可以让看的人连脚趾头都卷了起来。
柳意合来不及抗拒就被尚腾无欲口中的酒引渡进喉,香醇的酒后劲十足的一路沿着她的喉咙烧进她的胃里,轰得她整个脑袋热胀胀的,全身上下暖烘烘的,只能绵绵的软倒在他的怀里,提不起力气驳斥他这么色情的吻法。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她的唇,看见她娇羞无力的模样,他精锐的眼幽光暗闪,抱着她从座位上起身,在众人眼光的「恭送」下,轻松起落,如大鹏展翅般,优雅的飞身掠出梅林,转眼不见踪影。
* * *
耳边呼啸而过的风稍稍凉却了她红似火的脸颊,随着房门的掩上,尚腾无欲的忍耐已超过极限,他再也克制不住体内喧嚣不休的情潮,积压多时的欲火瞬间爆发,倾泻而出。
「不……」她喘着气,试着推他,偏头想避开他喷在自己脸上的热气,不知怎地,她全身软绵绵的,脑袋热烘烘的,竟使不上力抗拒他强力的入侵。
噢……这热辣辣的痛……她不该忘记的,一旦成为夫妻就必须做这种事。可是,她的头好昏,她好想求他放过她……他们不是好几天没做了吗?
她的头纱不堪两人在门板上激情的牵扯,早掉到地上,一头挽好的青丝此时已散乱的落在耳旁、披泻肩上;一袭美丽的嫁衣不堪他用力过猛的攻击,衣服已不整的滑落,裸露出胸前大片的雪肤,及玉腿上纤白的风光。
凌乱的嫁衣岌岌可危的披挂在她半露的纤体上,奇异的呈现出一种极撩人的风情,撩拨得他的心弦震颤、欲罢不能,他忘情的将她更往门板上压,狂猛不止的挺进她的体内最深处,紧抵住她一记又一记的冲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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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灼的疼痛混合着一种不知明的张力,逼出了她的泪水;而酒的后作力再加上激烈的交欢则松软了她的四肢、嫣红了她的小脸。
她的一双腿只能软绵绵的被他雄伟挺拔的躯干分开,悬在他结实有力的长腿之外,垂于半空中跟着他来回攻击的动作上下左右的晃荡着。
她难受的别过头,泪流不止,不甘心自己始终挣不过他的蛮强。
他炽热的唇贴上她的颊,舔去她的泪,顺着她柔滑的曲线,细细的啄吻,最后来到耳边,含住她粉嫩的小耳垂,蜜蜜的舔吮逗弄。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轻颤,惹来他邪恶的笑意。啊!他的小意合也是有感觉的呵!
* * *
嗯──是什么时候了?
柳意合微睁开眼,看见微微天光透过窗纱,照射进房,她疲累的四肢。酸软而无力支撑,只能蜷缩着身子,在棉被里稍事休息,分不清到底几天了,她已经好久没有踏出房间。
尚腾无欲将她关在闺房,与她日夜销魂,已连续数日……
眼尾余光瞥到床角一头放置的白玉药罐子,啊……是无欲忘记带走的……一想到里头的药膏,一股冲动令她想将它藏起来,不让他找着,这样他就无法强迫她……与他交欢!
连续数天的纠缠销魂,早已耗去她所有的体力与精神。每当她承受不了的时候,他便会取出药罐里的香膏,替她柔软的花瓣嫩蕊抹上,舒缓他进入她时的疼痛和灼热,以便可以继续他接下来的爱欲狂潮。
可是,他毕竟太过巨大粗壮,娇小细致的她纵然有珍贵的润滑药膏为她护航,仍经不起他不分日夜、需索无度的摧残,非常需要好好的休养生息一番。
她筋疲力尽,甚至坐不起身、站不住脚;他却更加神清气爽、精神百倍,怎不令她懊恼?每回的休息却换得他再一次的眷恋,几天下来教她怎么受得住?
可是,他总不给她机会,想要便要,她一连「求」了他几日放她休息,他却当耳边风,次次强悍野蛮的占有她,容不得她说「不」。
这等霸气强势的男子会有人爱才怪!等我找到机会,一定逃出你身边!她忿忿不平的立誓,浑然不觉自个儿的夫君已悄无声息的来到床畔。
「醒了?」尚腾无欲含情脉脉的看着她,低沉浑厚的磁性嗓音回荡在室内,这几天,除了上午必要练功的时辰,他不曾踏出房门一步。餐点一律由芳华、芳霏送至门外,这当头……无人敢惊扰他们。
他掀开床幔,却看见她缩了一下,偏身背对着他,看她那模样,似是赌气,却可爱得惹出了他的笑意。
「怎么了?不跟我说话了?」他逗她,见她拉上棉被,将自己包得密不透风,好不逗人。这几天他一直没给她机会穿上衣服,想到被下她柔美赤裸的胴体,他的眼神不禁暗了下来,原想抱她去浴池净身的念头顿时往后延,心想,待恩爱过后再洗个鸳鸯浴一定更为欢快。
练功过后,他通体舒畅,体内绵绵不绝的精力,教他只想再次上床与她温存厮磨一番。
他上床从她身后抱她,撩起她脑后的发丝,寻找她雪白的粉颈,开始细细的咬她。
她差点跳了起来,不!别又来了。
「不要,无欲。」她在他怀中转身,双手使力抵住他已然赤裸的宽硕胸膛,不敢去想他是否已卸去全身的衣裤。只是尽量让自己与他隔开些许的距离,这次她一定要将她的意愿「说清楚、讲明白」。
「让我起来。」她慌张失措的强调她的不适。「不!我真的需要休息。」
他将她压在身下,一掌托住她纤细的小脖子,另一掌则握住她细小得彷佛一捏即碎的足踝,将之拉抬起──好小!他的大掌收紧握实,还可以圈个好几圈。
他突然在心中喊「煞车」,遇到她后,他疯狂得像一只发情的野兽,总是不知餍足、要不够她。她是该休息了,连续几个日夜不休的恩爱缠绵,一般的女子怕早就承受不住了,更何况是纤小的她?
透过朦胧的微光,他怜爱的看着她的黑眼圈及颈项间的青紫瘀痕,一时心生不舍,他真的累坏她了,就算每天抱她泡一池满浸新鲜珍贵花药异草的热水浴来喂养她酸痛疲累的身子,仍应付不了他生猛无度的欲求。
然而,这都得怪罪于她呵!谁教他体内对她源源无止尽的爱火,若不抱着她硬是燃烧一回又一回,他会心痒难捺啊!
这是一种「心病」,而她则是那唯一可解他的病症的「心药」!
当她终于自他「魔掌」下得以喘一口气时,已约莫过了半个月,换言之,离他们婚宴过后半个月,她才正式踏出房们,得以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
* * *
这一觉她睡了好久,醒来时已是阳光遍地的午后。
一时之间,她浑身酸痛得爬不起身,便闭上眼睛静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