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等他终于找到自己的父亲之后,又没有了娘亲。
这种感觉,他心里清楚。
生在皇家,人情冷暖,没有人比他体会的更多。
但是他失去母后的时候,是十岁,比冬冬大多了,可是冬冬才四岁。
而且他这样的体质,永远都会停留在四岁,这对他来说,也是一个伤害吧?
可怜的冬冬……
他眯起眼睛,怜惜的抚摸冬冬苍白精致的小脸。
“主子,若是冬冬实在想念王妃,其实那个白霜,可以代替王妃照顾小主子!”向左试探性的道。
他算起来,应该是冬冬的姨丈了,私底下他可以叫姬筠风一声姐夫,所以有时候会直呼冬冬的名字。
姬筠风微微一笑,“是吗?”
他反问的道。
向左点头,“是啊,我们私底下都在猜,主子会不会和白霜姑娘有点什么,毕竟,白露都成了皇上的人!”
“明天我们就要离开这原安镇了!”姬筠风继续帮冬冬擦拭小手,温和的道。
“所以主子你要努力,那个白霜姑娘,似乎比白露姑娘难搞定的多!”向左举起拳头,做了一个努力的姿势。
姬筠风只是淡漠的笑,他站起身,“好,我就如你们所愿,去努力一把!”
他放下毛巾,走了出去,向左则是咧开嘴巴笑了。
其实认识凤栖霜的人都知道,那个白霜,绝对不可能是凤栖霜。
虽然长的几乎是一模一样,但是凤栖霜冰清玉洁,就宛如天空中一轮皎洁的月亮,恍若仙子一般。
而那个白霜,实在是太媚太妖,举手投足,都会夺走人的魂魄。
这样的一个女人,绝对不是泛泛之辈,似乎是千年的妖精,修炼而成。
不过只要主子能够走出以前的阴阳,白霜究竟是人是妖,已经不重要了。
他总不能看着主子,一辈子凭栏赏月,孤独度日。
还有可怜的小冬冬,每日每夜闹着要娘亲,让他这个做姨丈的,听着伤心。
虽然,他已经被凤栖霞休掉,不再算是他的姨丈了。
想起凤栖霞,向左叹息一声。
这个霸道无理取闹的女人,他究竟要怎么办才好?
姬筠风走出三里客栈的主楼,再一次来到后院。
后院中,秦掌柜和丁彪,还有凤栖霜,正在打牌。
三个人玩的是叶子牌,丁彪打出了黑鬼,秦掌柜打出月亮,然后凤栖霜用太阳压死。
秦掌柜尖叫起来,表示两人作弊,这一次的结局不算。
丁彪看着眼前的银子,表示他已经输了,这一次必须得算。
秦掌柜和丁彪嚷嚷起来,凤栖霜乘乱赶紧换牌,然后公平的道,“这把还有结束呢,谁输谁赢都不知道,算不算等结果出来再说……”
两人于是又捡起牌,继续开始出牌。
结果凤栖霜一个人大杀四方,两人输的凄惨。
丁彪数着自己的银子,瞪着秦掌柜,秦掌柜则是拿着牌,愤愤不平的道,“让白霜赢,也比让你赢的好!”
凤栖霜漫不经心的理着叶子牌,伸手讨要她赢来的银子,于是两人只好乖乖的掏腰包。、
最后还是秦掌柜眼尖,看见了阴影处站着的姬筠风,站起身搓着手道,“姬公子,这个时候,您还不睡,是不是我们吵着你了?”
凤栖霜则是犹如没有看见一般,只是重新洗牌。
其实他来后院的第一时间,她就看见他了。
姬筠风站在那里,眼神落在凤栖霜的身上,“我能跟你单独谈谈吗?”
凤栖霜站起身,“公子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免得污了我的清誉!”
姬筠风冷笑,他很想反驳她,半夜三更不睡觉,跟两个男人在一起玩牌,她还有清誉吗?
可是忍了忍,他终究没有说,只是脸色难看的环视了秦掌柜和丁彪一眼,“你们下去吧!”
“哦,好!”秦掌柜和丁彪,自然慌忙收拾叶子牌,然后灰溜溜的回房。
凤栖霜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神色有些不耐。
终于,她坐不住,冷睨了他一眼,口气带着嘲讽的道,“姬公子,您有什么话最好快些说,我没有那么多耐心!”
“跟我回曼青国,我给你想要的生活!”姬筠风缓慢开口,一字一顿的道。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凤栖霜瞟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道。
“你不是,想要我陪着你和冬冬,回到牛头村,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吗?”姬筠风上前,迷茫的问道。
他也不知道,他现在对她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但是至少,他要让她明白自己的心思。
凤栖霜白了他一眼,不耐烦的站起身,“公子你喝多了吧?”
“别装了,我知道你就是凤栖霜!”姬筠风上前,一把抓住了凤栖霜的手,冷冷的道。
“我看公子你需要一壶醒酒茶!”凤栖霜冷漠的掰开他的手,脸上的神色充满鄙夷。
可是他的手握着她的手腕,稳若泰山,她根本就掰不动。
她有些生气,抿唇冷冷的看着他,那眸光,带着森寒之气。
他不甘示弱的看回去,澄澈狭长的眸子,如一泓幽深的潭水,将她整个人都吸引在里面。
可是她浑然不惧,只是咬牙冷漠的道,“别逼我动手!”
“你要是敢动手,我就把你劫走青龙珠的事情说出去!”姬筠风眯眼,冷漠的回应道。
凤栖霜气极,她咬了咬牙,点头,“算你狠!”
她劫持青龙珠的时候,已经用了法阵加持,所以那些黑衣人都只能看见一个朦胧的影子,根本看不清她是谁。
而姬筠风这个混蛋,从头到尾一直监视着她,自然知道,破庙里的人是谁。
这一回,自己算是一时大意,落下了把柄在他手中。
她冷眸看着他,“你究竟想怎样?”
“跟我回去,不要做什么白霜,我们一家三口,好好的过日子!”姬筠风轻声,一字一顿的道。
凤栖霜冷笑着摇头,“不可能,第一,我根本不是你的妻子,第二,你身上没有我需要的东西!”
“别否认你就是我的霜儿!”姬筠风忽然松开了她的手,暧昧的抚弄着她的唇瓣,从上往下,狭长的凤眸染上一丝暧昧色色彩,缓慢的道,“我的对你的身体,熟悉的你难以想象,霜儿,你究竟拿什么否认?”
他的手,竟然穿过她的衣衫,来到她滑腻的腰间。
这里是她十分敏-感的一处地方,她没有意料到他会这么下流,等她反应过来,已经晚了。
她的身体瑟缩一下,然后条件反射的想要脱离他的手。
他修长的大手就用力的一把钳固住她纤细的腰肢,一字一顿的道,“还敢否认你是凤栖霜?”
“这个话题,我跟你之间实在没有什么好争论的,姬公子,回去看好你的冬冬吧,神女国这个地方,实在不是你这种笨蛋可以来的地方!”说完,凤栖霜冷冷一笑,狠狠的朝着他身下最私密的地方撞去。
他脸色一白,伸手去挡,也就不得不放开了凤栖霜。
凤栖霜退后几步,冷漠的看着姬筠风。
姬筠风没有想到,她竟然用这种下流的招式,她果然,变的已经不像她了。
乘着他躲开的空隙,她立刻转身,跑回自己的房间,然后将房门紧紧关闭。
姬筠风看着她利落的样子,皱起眉头,一把年纪了,竟然跟他玩起了小姑娘爱玩的你追我躲的游戏。
他走到门口,斯文的敲门,“凤栖霜,赶紧开门!”
“公子你认错人了!”凤栖霜冷笑的道。
姬筠风叹息,半响再次开口道,“好吧,白霜姑娘,请问你要怎样才肯跟我回曼青国?”
凤栖霜沉默,继而道,“你有没有听过火烈鸟的故事?其实火烈鸟的原名叫做凤凰,它燃烧之后会重生,所以存在的,一直都不是火烈鸟,而是凤凰!”
这一回轮到姬筠风沉默了,他背靠在门上,仰头看着天空中那一轮皎洁的明月,半响才继续道,“但是若是没有那些劫难,火烈鸟,永远都只是火烈鸟,霜儿,能告诉我,你现在究竟要的是什么吗?”
凤栖霜站在那里,唇角浮起一抹浅浅的冷笑,她闭上眼睛。
是啊,她要的究竟是什么?
她要的只是强大而已,强大到不需要仰仗任何人的鼻息,一个人只有让自己变得强大,才有资格拥有自己喜欢的东西。
包括冬冬,包括自己的爱人。
想起爱人,她勾唇苦笑,这一辈子,她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了吧?
从火烈鸟死亡的那一刻开始,它的眼中,就只剩下燃烧的自己。
“明天我就要带着冬冬离开原安镇,霜儿,我们后会有期!”姬筠风说完,转身离去。
凤栖霜却靠着门扉,久久不能平静。
大部队带着白露离开了原安镇,白露走的时候,对着凤栖霜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不得不说,她用一个苦肉计,获得了她想要的生活,不管这种生活,是不是水月镜花。
凤栖霜回到自己的房间,收拾东西。
他们走了,她的任务也完成了,下一个汇合等着她的,也不知道是什么。
但是不管前路多么艰辛,她都会笑着走下去。
因为她不再是火烈鸟,她是涅槃的凤凰。这一路,佛挡杀佛,她会将他们所有人,姬昀轩,杜淳,还有颜茹素,包括曼青国的江山,全部踩在脚底下。
他们苦心经营,珍爱的一切,都会在她的手中,化为一捧飞灰,祭奠死去的凤栖霜。
回到四合院,媚娘已经站在门口等她,见她走来,她上前帮她接过肩头的包裹,轻声道,“一路辛苦了!”
“媚娘,白露的事情,怎么样了?”凤栖霜轻声问道。
“已经处理好了,白露作为组织的卧底,潜伏在曼青国内部。当然,这些都是说辞,只要白露自己不自掘坟墓,没有人会知晓她的身份!”媚娘微笑,柔声说道。
凤栖霜顿住脚步,始终觉得这事不妥,可是若不这样解决,白露是别想活着离开组织的。
罢了,以后再制造个她死掉的假象,骗过组织,应该就没事了。
回到屋内的时候,餐厅摆放着满满一桌子的酒菜,白秋和白叶恭敬的站在那里,白瑞则是对着她挤了挤眼睛。
凤栖霜不明白这是做什么,只是诧异的回头看着媚娘。
媚娘微微一笑,将她摁着坐下,“恭喜你,以后成为清流雾队的伍长!”
第一个任务
回到屋内的时候,餐厅摆放着满满一桌子的酒菜,白秋和白叶恭敬的站在那里,白瑞则是对着她挤了挤眼睛。
凤栖霜不明白这是做什么,只是诧异的回头看着媚娘。
媚娘微微一笑,将她摁着坐下,“恭喜你,以后成为清流雾队的伍长!”
凤栖霜吓了一跳,她站起身看着媚娘,“媚娘,我哪里敢坐你的位置!”
媚娘抿嘴偷笑,白瑞则是拿看着傻瓜的眼神看着凤栖霜,凤栖霜不明原由,只是站着看着媚娘旒。
媚娘拍了拍她的肩膀,“清流少了一个清长,我自然去做清长了,以后还有打交道的地方,好好干吧!”
凤栖霜这才明白,原来媚娘高迁了。
其实她不明白的是,媚娘高迁的原因,是占了她那颗青龙珠的便宜浓。
若是她不将青龙珠交给媚娘,而是直接拿到暖流交给暖流的人,她现在至少也是暖流的一个小头目了。
只是她初来乍到,哪里会懂这些。
不过能够升为伍长,她还是挺开心的,这意味着,以后她都可以不用再那么辛辛苦苦的出任务。
有什么事情,吩咐下去就好了。
反正白秋和白叶那么能干,白瑞也是她的好姐妹。
她坐下吃菜,媚娘首先敬了她一杯,她不善喝酒,只是抿了一口作罢。
媚娘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