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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若是醒来,发现这样的自己,也会很伤心很害怕吧?
谭暖朝着外面走去,余凤跟在他的后面,“你去哪儿?”
“我去帮他找血!”谭暖果断的说道。
“可是白霜,已经离正道很远很远了,若是再喝人血,只会增加她的罪孽……”余凤站在那里,为难的看着脸色惨白的凤栖霜。
“可是她若是不喝血,根本中和不了体内的酒,就会一直醉下去,明天就要攻打神女国皇宫了,她这样醉酒该怎么办?”谭暖沉声,眉头紧皱的看着凤栖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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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攻皇宫(上)
“可是白霜,已经离正道很远很远了,若是再喝人血,只会增加她的罪孽……”余凤站在那里,为难的看着脸色惨白的凤栖霜。悫鹉琻晓
“可是她若是不喝血,根本中和不了体内的酒,就会一直醉下去,明天就要攻打神女国皇宫了,她这样醉酒该怎么办?”谭暖沉声,眉头紧皱的看着凤栖霜。
余凤站在那里,眉头紧蹙,她一步步看着白霜从天道的最底层走到现在。
虽然她不知道,白霜呆在天道究竟有何目的,但是她相信她。
她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所以才让自己渐行渐远焘。
怎么办呢?她不能看着她喝血,彻底的沦为僵尸啊。
谭暖已经走了出去,余凤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凤栖霜,眉头蹙的很紧。
走了很久,谭暖才找到人血蒈。
那是一个柔弱的孩子,瘸着一条腿,拿着破碗,沿街乞讨。
这样的晚上,他依旧未能休息,只能站在街头,在垃圾堆中捡一些能吃的食物。
暗夜中,谭暖缓慢靠近,他看着这个孩子,忽然有些不忍。
但是,这样的夜晚,就算这个孩子,躲得过第一天,也躲不过后面的寒冬吧?
冬天到了之后,他身上单薄的衣衫,能够过冬吗?
他一样会被冻死在街头,然后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更不会有人知道,他曾经存在过,呆在这样一个垃圾堆,在里面刨着食物。
谭暖定定的站着,等着这个孩子转身。
孩子果然捡到了一块馊掉的馒头,转身看着谭暖。
他蓬头垢面的脸上,满满的都是污垢,打结的头发,乱糟糟的顶在头顶。
“你有什么事吗?是不是需要短工,你看看我,很有劲儿的,做什么都行!”孩子展示着他瘦弱的胳膊,期待的看着谭暖。
谭暖动了动嘴唇,始终没有说话。
孩子眨巴眼睛上前,“还是你有其他需要帮忙的?只要你给我吃的,我什么都肯做!”
谭暖不说话,只是从身上摸出了一吊钱,然后丢在了地上。
他转身,逃似的离开。
他有什么资格,取这个孩子的鲜血?
每一条生命,生来平等,他确实,不应该这么做。
可惜他作为一个借尸还魂的人,身上是没有血液的,不然,他可以拿自己的鲜血喂白霜。
想到这里,他忽然想起余凤奇怪的眼神,然后跑着回到了四合院。
四合院中,余凤脸色惨白,她捂着胳膊的手,沾染了不少鲜血。
坐在那里,她怔怔的看着门口的地方,鲜血从她指缝中不断溢出。
“小凤,小凤你怎么这么傻?”谭暖上前,握住了余凤的手,帮她处理伤口。
“还好,你没有取血!”余凤松了一口气,脸色苍白的靠在谭暖的怀中道。
“我下不了手!”谭暖皱眉,帮余凤处理伤口,叹息一声。
“下不了手,是对的,相公,我不希望你的手上,再沾上任何罪孽!”余凤依靠在他的怀里,眉头紧锁。
两人相依偎到天亮时分,天道派人来请凤栖霜,他们这才叫醒了她。
凤栖霜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躺在棺材中,大叫一声坐起来。
她脸色苍白,环视四周,指着旁边那硕大的棺材盖,“我,我怎么睡在这里?”
余凤无奈,翻了翻白眼,“你自己钻进去的!”
“可是我,我……”凤栖霜咽咽口水,小时候她见过死人,所以最害怕棺材这种东西。
凤远漕的东厢房,停放了一口上好的楠木棺材,她每每从那边经过,看着这压抑的颜色,都小跑着过去。
因为她害怕,她打心眼里害怕这种东西,可是现在,她竟然自己钻了进去。
她是,真的染上僵尸的习性了么?她不要啊,其实僵尸虽然刀枪不入,而且她这个僵尸还不怕阳光,但是她还是比较喜欢做人。
她仓皇的从棺材中逃了出来,摸摸自己的嘴巴,还好,獠牙没有露出来。
可是嘴巴里面腥甜的味道是怎么回事?
她摸摸自己的脸颊,又看了一眼余凤。
今天的余凤很奇怪,脸色格外苍白,动作僵硬,似乎手腕受过严重的伤一般。
她上前,一把抓住了余凤的手,然后撩开余凤的衣袖。
看着余凤手腕上的白布,她惊叫一声,“究竟是怎么回事?”
余凤摇头,推着她,“走吧,使者已经在外面等着了,你赶紧去天道点兵,今天可是围攻朝廷的大日子呢!”
“你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凤栖霜看着余凤,严厉的道。
“你不要怪余凤,你昨天罪的太厉害,若是不吸血,恐怕现在都无法醒来!”谭暖上前,皱着眉头温和的道。
他将余凤的手从凤栖霜的手中拿出,细心的呵护在手心。
凤栖霜脸色一白,沉冷的看着余凤,“你竟然给我喝血?”
余凤摇头,“我也是迫不得已……”
凤栖霜脸色难看,低着头就走了出去。外面天道的使者正在等着她,一见她出来,赶紧躬身打招呼。可是凤栖霜恍若没有听见一般,只是径直朝着法王宫走去。
她竟然睡棺材,竟然喝血……
她接受不了,她不要做这样的僵尸,不要!
气冲冲的来到了法王宫,方黎正在擦拭长剑,他很多年不曾好好打一架了,这一回的围攻朝廷,他可以舒展筋骨了。
刚刚抬起头,凤栖霜就已经站在了他的眼前,他皱眉,“你怎么……”
话还没有说完,凤栖霜就扬起左手,方黎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嗓音冷厉,“你做什么?”
他的话刚刚说完,凤栖霜的右手就愤恨的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在他白皙的脸颊上印下了清晰的五根手指印。
方黎一只手握着她的左手,另外一只手拿着长剑,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他冰冷的看着她,薄唇吐出的字,更是森寒无比,“你找死!”
他冷声,手中的长剑朝着凤栖霜刺去。
凤栖霜的身体不住后退,他的长剑可是开过光的宝剑,万一被刺中,就是僵尸也得倒下。
她认真的应对起来,冷声,“你明知道僵尸喝酒,就必须用喝血来中和,竟然不告诉我,让我喝下了那么多的酒!”
方黎冷笑,“你已经是僵尸了,喝血睡棺材是你的天性,你以为你可以独善其身吗?”
他的长剑再次刺出,凤栖霜双手合十,夹住他的长剑。
他长剑上迸发的术法,将她的手灼烧的“嗤嗤”作响,她只是后退几步,夹着他的长剑不肯松手。
心中的怨气徒然而生,她的手微微用力,那长剑就在她的手中,崩然断裂。
方黎撤回了断掉的剑,拧眉看着凤栖霜。
外面的使者跟着凤栖霜一起跑了进来,看着打斗的两人,瞠目结舌。
这围攻还没有开始,他们两人就内乱了起来。
“我不明白,将我拉下地狱,对你究竟有什么好处,方黎,你的心里已经开始变态了!”凤栖霜收起攻势,朝着外面走去。
那使者愣愣的站在那里,却被凤栖霜吼了一句,“还不快走!”
围攻的人选,都是方黎亲自挑选。
他这个人一向很损,挑选的都是各部门的精英和诸位大人的左膀右臂。
想看热闹,必须得付出代价,方黎捡起地上的长剑,拼接起来。
没有想到,凤栖霜的实力精进至此,这把长剑跟着他多年,竟然在这一刻断在她的手中。
凤栖霜是围攻朝廷的主帅,她手中一根白绫,率先朝着皇宫杀去。
后面的一百多号人,听着她的命令,各施其法的围攻皇宫的前进门。
第一道门口很快冲破,然后是第二道宫门。
皇宫中守卫的侍卫,在他们的黑法术下,很快的化为粉尘,随着风消失不见。
一行人势如破竹,径直朝着皇宫内杀去。
第三道宫门口,姬筠风静静的站着,手中的红缨枪,坚定的插在地面。
他看着为首的凤栖霜,眉头紧皱。
凤栖霜御风而行,手中的白绫,散发着凄冷的色彩。
她发丝在背后飞舞,整个脸庞,显得妖治清冷。
“你不是我对手,让开!”凤栖霜冷声,眸光寒冽。
“我不会让你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想要攻进朝廷,除非你先杀了我!”姬筠风冷声,毫不退让。
方黎站在一边,眯起眼睛,长剑握在手中。
是他,那个曼青国权势倾天的王爷……
他可以说是传奇般的存在了,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姬筠风,竟然跟他这位单纯到近乎可笑的师妹有旧情。
事情似乎越来越好玩了。
“那你就去死吧!”凤栖霜咬牙,手中的白绫灌注了所有的法术,径直往前,刺中了姬筠风的胸口。
他没有退缩,只是皱眉看着她,紧紧的握住了刺入他胸口的白绫。
原本犀利如剑的白绫,在他手中软了下来,他握着那柔弱的缎子,一点点缠绕在自己的手上,然后上前,最后握住了凤栖霜的手,“放下仇恨,跟我回去……”
他皱眉,深深的看着她,一字一顿的说道。
凤栖霜冷笑,仇恨?她心中还有恨吗?她不知道,但是这条路既然走了,就断然没有回头的道理。
她的手凝聚了所有的力量,然后一掌打出。
姬筠风的唇角溢出鲜血,整个身体直直的飞了出去,然后“嘭”一声落在地上。
“叫你的人让开,不然我会杀他们个片甲不留!”凤栖霜冷声,白绫横在胸前,三千青丝在眼前乱舞,恍若狂魔一般。
她站在那里,煞气十足,身后所有天道的人,都静静看着这一切。
这位即将上任的法王,似乎真的有那么一点气势,光光是这样的气场,已经足以让人心惊胆战。
可是姬筠风带来的人,虽然不懂玄术,修的却都是阳刚正气。
这样的人,最为难对付。
再说,他们根本不怕,这样神神叨叨的东西,在他们的眼里虽然敬畏,却都是不入流的。
三百个人马就那样站着,注视着前方的凤栖霜,没有一个人的眸中露出惧色。
姬筠风已经站起身,咽下了口中的甜腥味,一步一步朝着凤栖霜走来。
凤栖霜眸光冷然,出手入勾,一把掐住了姬筠风的脖子,她一字一顿,“叫你的人让开!”
姬筠风伸手,握住了凤栖霜的手,“只要你杀了我,他们自然会让开……”
他握着她的手,不住用力,凤栖霜仿佛被蛊惑一般,只是看着他的眼睛,在他的被动下,手逐渐收紧。
当她看清他眸中痛苦神色的时候,骤然清醒,慌忙松开了手。
远远的,一个小男孩儿朝着这边跑来,“娘亲,娘亲,不要杀我爹爹……”
是冬冬,冬冬。
她怎么可能杀姬筠风?
她曾经爱过他,为了怀过三个孩子,还为他生下了冬冬。
她最爱的冬冬,那样小,已经失去娘亲了。
他不能再失去一个爱他的爹爹。
她狼狈的后退,不愿意让冬冬看见她这样嗜杀的样子,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