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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了吗?”方黎微笑,抚摸上她的胳膊,“我帮你揉揉!”
他懒腰将她横抱而起,然后放在了床上,帮她放下两只举着的胳膊。
“方黎,你究竟想做什么?”凤栖霜委屈的道。
“你自己说,今天晚上陪着我!”方黎低头,吻上了她白皙的脸颊,黑翟石般的眼睛,已经染上了一层柔和的情谊。
凤栖霜想要咬掉自己的舌头,她说陪着的意思,也不是这样的陪法啊……
翩翩和玉树陪着她,也就只是在地上打地铺,陪着她说话聊天,顶多帮她按按肩膀而已。
他温热的吻,已经来到她细腻的颈项,凤栖霜想要挣扎一巴掌打掉他的俊脸。
正在她努力想要腾空蹦起的时候,外面传来翩翩和玉树的声音,“殿下,殿下我们来陪你了……”
方黎微笑,拉下了她肩膀上的衣衫,露出了半个白皙的肩膀。
翩翩和玉树一起冲进房间,然后展示着自己今天特地换上的新衣服。
只是屋内是什么景象?
凤栖霜被压在下面,衣衫不整,而方黎则是一脸偷腥的猫儿得意的笑容。
两人怔怔的看着一切,方黎微笑,“你们来的,可真不是时候,你们的殿下,今天晚上必须得陪着我!”
“啊,要长针眼了!”翩翩叫了一句,然后甩着袖子走了出去,玉树也随着一起,十分不甘。
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去,凤栖霜鼓着嘴巴,“师兄,你已经赶走他们了,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
“为什么要放开你?霜儿,我们就这样抱着睡一晚,多好!”方黎微笑,放弃了对她脖子的进攻,搂着她的身体微微一笑。
他知道这个丫头的底线,若是他真的做的太过,恐怕就真的失去了拥有她的机会。
“师兄,这样我很难受啊!”凤栖霜抗议着道。
“那你用师傅发誓,我放开你之后,你不许逃跑也不许乘机报复!”方黎威胁着她。
凤栖霜鼓着嘴巴,“我才不要用师傅发誓!”
“那就这样躺着吧,反正暂时,我不打算碰你!”方黎微笑,闭上眼睛。
凤栖霜无奈,只好发誓,“我用师傅的名义发誓,师兄要是放开了我,我不逃跑,也不伺机报复!”
方黎笑着帮她解除了后背的法咒,她终于可以动弹四肢,扬起手准备打。
方黎却挑着眉头,“刚刚你发誓说了什么?”
凤栖霜蹙眉,扬起的手僵直在那里,最后又愤恨的放下。
以后一定得防着一点方黎,这厮太过分了……
“乖乖的来我怀里,给我抱一下!”方黎瞟了她一眼,微笑着道。
凤栖霜没有办法,只好往他怀中靠了一些,他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都贴在怀中。
“霜儿……”他低声,温和好听的声音,在她头顶盘旋。
“嗯?”凤栖霜依旧在生气,不乐意理他。
“你的胳膊伸过来,抱着我!”方黎轻声道。
“我才不要!”凤栖霜蹙眉,这样被他抱着,她已经觉得很吃亏了,她才不要伸手抱住他。
“你的法咒,好像还没有完全解完!”方黎再次威胁。
凤栖霜没有办法,只好伸手抱住了他,混蛋,这个渣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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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进入结局倒计时了,亲们,都留个言冒泡啊!
谁是内奸
凤栖霜没有办法,只好伸手抱住了他,混蛋,这个渣师兄!
感受到凤栖霜柔软的小手,还有她气呼呼的脸颊,方黎的唇角再次扬起一抹微笑。悫鹉琻晓
这样很好,真的很好。
但愿太阳永远不要升起,但愿他们两个,永远不要分离。
第二天早上,众人早早的就在女王殿等候。冷子冽终于等的不耐烦,冲进了凤栖霜的寝宫,可是里面空荡荡的,问了宫女,宫女告诉他,女王陛下昨晚一夜未归眭。
一夜未归?
冷子冽咬牙,还真是出息了,竟然在这么重要的日子前一夜,一夜未归?
翩翩和玉树自然知道凤栖霜的去处,昨晚她可是在她以前待的流云殿呆了一个晚上,不过侍寝的人不是他们,是方黎就对了展。
真是的,好不容易说服了殿下,让他们两个陪着她一晚,但是却中途杀出一个方黎。
奇怪的是,方黎怎么会知道,殿下昨晚在流云殿。
冷子冽气冲冲的从女王殿出来,翩翩和玉树互视了一眼,就是不肯告诉他,凤栖霜在哪儿。
姬筠风只是站在一边,拿着长剑,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泥土。
谭暖和余凤站在一起,商量着什么。
凤栖霜和方黎携手进入女王殿的时候,冷子冽眉头紧皱,上前仔细的嗅着凤栖霜身上的气息。
凤栖霜一把推开他的脑袋,“你狗鼻子吗?”
“闻闻你身上有没有偷欢的味道!”冷子冽睨着她,然后将视线转向旁边拉着她手的方黎。
方黎瞟了他一眼,并不说话,可是也不肯放开凤栖霜的手。
凤栖霜举起自己被他牵着的手,“师兄,可以放开了吗?”
方黎冷哼一声,这才放开。
她真受不了这个男人,一起呆一夜就呆一夜吧,非要炫耀一下,一大早牵着她的手出现在众人面前。
她上前看着姬筠风,“都准备好了吗?”
姬筠风懒得理她,只是别过头去。
她有些尴尬,回头看向方黎,方黎微笑点头,“放心吧,一切准备妥当,我们可以出发了!”
一群人骑着马,凤栖霜坐在马车中,朝着皇陵走去。
陪着她一起坐在马车中的,还有姬筠风,他脸色始终臭臭的,对她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要是运气好,今天就可以除去夕月,除掉了夕月,我陪着你去曼青国好不好?”凤栖霜讨好的看着姬筠风,回头看着他道。
姬筠风转头,看向一边马车外面的风景,冷哼一声,并不说话。
“做什么阴阳怪气的,我又没有招惹你!”凤栖霜蹙眉,他不理她,她就不理他,她就头背过另外一边。
“你昨晚陪方黎睡了?”姬筠风冷声,满口酸气。
凤栖霜瞪了他一眼,怒道,“你才陪他睡了,我和他之间清清白白,你不要信口雌黄!”
“清清白白会一大早牵着手一起出现?”姬筠风怒次着道。
“关你什么事?”凤栖霜站起身,白了他一眼,“我跟你之间一点关系都没有,我爱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你少管闲事!”
“是啊,我管闲事,你现在是女帝,反正你想要十个八个男子都随你。可是凤栖霜,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我不会允许冬冬有一个淫-荡的母亲!”姬筠风沉冷着脸,口不择言。
凤栖霜气的脸色煞白,冷着眸子定定的看着他,继而冷笑,“我忘记告诉冬冬,早些年,他的父亲可是不止有一位王妃,还有几位侍妾,什么孙香香之类的,究竟是谁淫-荡,冬冬心里自然有判断!”
“我是男人,就算过去真的有几房侍妾,那也是形式所逼,这能一样吗?”姬筠风怒吼着。
“为什么不一样?你过去能有大小老婆,现在我就能有大小相公,不如,我告诉方黎和冷子冽,将他们都收了,你说怎么样?”凤栖霜微笑,森冷的盯着姬筠风。
她坐在他的身边,压低了声音,“不过,若是你还是对我有什么期望,我就劝你死了心,因为我纵使收了翩翩和玉树,也不会跟你在一起!”
她怒吼着,愤怒的看着他。
他气的脸色铁青,额头上青筋直跳,倏然之间,他一把擒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狠狠的压在身下。
“你说什么?你要找几个相公?嗯?”他坚-硬的胸膛压着她柔软的娇躯,她蹙眉挣扎起来,想要用玄术,可是该死,怎么被他压着,一点灵魂之力都使不出来?
“姬筠风,你放开我!”凤栖霜胡乱蹬着双腿,怒吼着。
他却将她压的更紧,薄唇凑近了她,然后狠狠的噙住了她的柔唇。
她呜咽着,所有的怒吼和怨气,全部被他吞入腹中。
他的吻一路下滑,然后移到她的耳廓边,狠狠的咬了一下她的耳朵,“若是你真的选择了他们,我会一个一个杀了他们,谁也不留!”
他冷声,咬牙切齿的道。
“你这个疯子!”凤栖霜一把推开了他,气喘吁吁,“你敢杀他们,我就先杀了你!”
“那就试试看!”姬筠风冷声,狠历的看着她,然后一撩帘子跃了出去。
他骑在谭暖的马上,谭暖没有办法,就跟余凤共骑一匹。
所有人看着姬筠风森冷的脸色,都不敢说话,只是朝着目的地走去。
一路平静无波,径直来到皇陵,皇陵中,陵墓此起彼伏,连绵不绝,各届先帝都葬在这里。
凤栖霜拿着皇榜,带着众人走进了中间,属于先帝陵墓的时候,周围骤然之间起了变化。
起伏的陵墓,宛如蜿蜒的毒蛇一般,动了起来,连旁边的树木和山石,都发生森冷的“咔咔”声响。
桀桀的笑声从周围传来,凤栖霜拧紧了眉头,环视四周。
看不出任何异样,也没有丝毫阵法的痕迹,可是却发生了这么奇怪的变化。
“师兄……”她求救的看向方黎。
方黎的脸色凝重,大概也想不通,昨晚他和姬筠风布置下的陷阱,怎么会变成了这般。
姬筠风脸色更是难看无比,盯着一片片起伏的墓碑,声音冷冽,“这里已经不是昨晚我们来的地方了……”
凤栖霜知道,姬筠风是大有来头的,若是他说这里已经已经不是昨天他们来过的地方,那么这里就真的不是了。
她蹙眉环视四周,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解决眼下的困局。
“你们昨晚来过这里?”冷子冽不悦,扫视了两人一眼,犀利的眼神,带着咄咄逼人的怒气。
方黎冷哼,并不答话,倒是姬筠风淡漠的解释着,“霜儿预料,昨晚那名细作,一定会将我们来皇陵的事情告诉夕月,所以,我和方黎提前在这里做好准备!”
“你们在这里设下陷阱,却不告诉我,凤栖霜,你是在怀疑我是那名细作吗?”冷子冽皱眉,审视的看着凤栖霜,手中的长剑,也握紧了几分。
凤栖霜摇头,却不知道该怎样解释这一切。
她确实怀疑过所有人,可是独独没有怀疑过他。
冷子冽却嘲笑出声,“枉我对你一心一意,恨不得将心肝肺都扒出来给你,你竟然这样待我!”
他说完,转身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余凤和谭暖赶紧上前,一左一右拉住了他。
“冷将军,霜儿不是这个意思,她派方黎和姬筠风出来设下埋伏,这事情连我们都不知晓!”余凤开口解释道。
冷子冽脸色依旧难看,可是脚步却已经顿在了那里,翩翩和玉树上前,“是啊,我们也不知晓……”
凤栖霜看着几人,叹息一声上前,“子冽,我没有要怀疑你的意思,我们还是先解决了眼下的困局,走出这里再说吧!”
冷子冽闷不做声,可是所有人都看得出,他在生气。
旁边的坟冢依旧在动,蜿蜒的陵墓,恍若一条条盘在地上的蟒蛇。几人的身影如蚂蚁一般,在盘旋的蟒蛇之间周-旋。
不知道找了多久,方黎依旧找不到出口,凤栖霜上前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罗盘,蹙眉思量起来。
这罗盘是用犀牛角做的,可以明确的指出这个地方的阴气和阳气。
只要能找到阳气充足的地方,朝着阳气之地走去,肯定就可以找到出口。
可是罗盘的指针,不住的晃动,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时候,所以根本找不到阳气之地。
她叹息一声,环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