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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小姐,我真的能够嫁出去,真的能够好起来吗?”小雅不信任的道。
“当然能,小雅不知道多漂亮,而且小雅最善解人意,这样的小雅,老天爷舍不得收呢!”凤栖霜笑笑,复杂的道。
她知道,小雅的病又开始反复,这一会儿,她的体温已经有些吓人,她只能这样安慰她。
回到客栈的时候,小雅再次陷入昏迷,不时说着胡话,凤栖霜只能拜托小二再次找来大夫,她无时不刻的守在小雅身边,只希望小雅能够好起来。
三天的时间,她们已经花光了所有的银子,所有能当的东西,全部当了,凤栖霜收拾着行礼,想要找找,还有没有什么能够变钱的。
忽然,她想起了小雅还有一个姬玧澄赏赐的玉佩,或许她可以拿着玉佩请姬玧澄帮忙,再不济,她还可以当掉玉佩。
但是她翻遍了所有行礼,都没有那块玉佩,正在失望的时候,屋外响起了敲门声,然后一个蓬头垢面的妇人推门走入。
她诧异的看着来人,来人放下包裹,眼睛泛白的看着她,“栖霜,他们告诉我,你投身在这个客栈,所以,我来找你了!”
“大娘?”凤栖霜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她正是凤栖霞的娘亲,凤远漕的妻子,自己刚出生就救了自己的大夫人韩元梅。
韩元梅似乎老了许多,没有往日金银首饰的点缀,此刻的她,比一个普通的中年妇女还要不如,眼袋肥大,眼神呆滞,一看就是最近受了不少苦。
“大娘,你怎么会在这里?”凤栖霜扶着她坐下,然后赶紧打了洗脸水,帮她洗脸。
“栖霜,栖霞是个没良心的,凤府倒了之后,她就不认我这个娘亲,她亲爹被关在监狱,她也不管不问,我上,门投靠她,她竟然让人将我赶了出来,说是从今以后,跟凤府一刀两断……”韩元梅絮絮叨叨,握着凤栖霜的手,浑浊的眼中,流出了两行清泪。
“大娘,栖霞她,也是身不由己!”凤栖霜为凤栖霞找借口,或许她真的是身不由己,相府出事情,肯定会连累她,这个时候她和孙香香斗的正欢,当然不能让自己功亏一篑。
凤栖霜这样为凤栖霞找着理由。
“栖霜,我很饿,有没有吃的,我很多天都没有吃东西了……”韩元梅看着凤栖霜,不住的吞咽口水。
凤栖霜点头,赶紧出去买了几个包子,进门递给韩元梅。
韩元梅拿着包子,显然有些嫌弃,不悦的皱了皱头,但是她还是没有说什么,依旧狼吞虎咽的吃了下去。
吃饱了,她走过去看了看小雅,一把将小雅推到一边,然后倒头就“呼呼”的睡了下去。
看着熟睡的两人,凤栖霜蹙起秀眉,现在她必须多照顾一个人了,虽然她不是自己的亲娘,但是好歹,自己也叫了她这么多年的大娘。
走出了客栈,正下着鹅毛大雪,她走在街上,有些无助,接下来的事情太多太多,她不知道,她究竟应该先做哪一件。
菊娘的尸体,她没有办法找到,而且那个乱葬岗,她实在没有勇气去第二遍。
凤远漕被关押在刑部大牢,一般人,根本无法进去见他,倒是小雅和大娘,她现在必须尽快赚钱养活她们。
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寒王府,她站在寒王府的门口,脸色茫然。
站在那里,有一炷香的功夫,她黯然的转身。这里已经不是她的家了,她现在是下堂妇,是弃妃,还有什么资格来这里。虽然她很想进去,拿回以前姬筠寒给她的赏赐,但是她实在没有勇气再进这个地方。
刚刚想要离去,却被一个声音叫住,向左站在那里,诧异的看着她一身朴素的装扮,“王妃?”
凤栖霜看着向左,面无表情的道,“你认错人了,我现在,已经不是寒王妃……”
向左微微一笑,“凤姑娘,你来找四爷吗?”
凤栖霜看着紧闭的大门,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向左已经叩响了大门,“凤姑娘请吧,四爷碰巧在府里呢!”
凤栖霜抿唇,只能跟着向左一起走进了寒王府。
尊严在生存面前,真的一文不值,凤栖霜咬紧牙关,强忍住自己对那人的厌恶恶心,站在了姬筠风的面前。
向左看着眼前俊美的男子,松了一口气,暗中给男子打气,然后转身离去。
“你找我有事吗?”姬筠风掀了掀眼皮,不咸不淡的道。
“我来,是要拿回寒赏赐给我的东西!”凤栖霜一字一顿的道。
“那些东西?”姬筠风微微一笑,“不好意思,那些东西是我三哥赏赐给寒王妃的,你现在不是寒王妃,所以,你不能拿走!”
凤栖霜咬牙切齿,“我曾经,是你三嫂,我知道你恨我厌我,就如我恨你厌你一般,但是我和你三哥鹣鲽情深,你能不能看在你三哥的面子上,不要为难我和栖霞?”
姬筠风微微一笑,无名之火油然而生,他冷然的看着凤栖霜,薄唇轻启,只是吐出两个字,“不能!”
凤栖霜冷笑,后退几步,她来这里,根本就是自取其辱,她今天就不应该来。
赫然转身,凤栖霜想要离去,却被姬筠风一把抓住,他冷笑着看着她,“你求我啊,说不定你求我,如凤栖霞那般在我身下婉转承欢,我可能会重新赏赐给你一些更好的东西……”
他的话音刚落,凤栖霜已经扬手,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了他的脸上。
他怔怔的看着她,被打的脸上浮起了五根指印,他冷笑连连,用力的将她的胳膊扭在身后,怒道,“凤栖霜,若是你想凤栖霞和你一样被休的下场,你就再动手试试看!”
“卑鄙!”凤栖霜咬牙切齿,恶狠狠的看着姬筠风,似乎随时想要咬他一口。
姬筠风冷笑一记,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看着她清澈的眼眸,森冷的道,“这就叫卑鄙?我还有更卑鄙的,你要不要试一试?”
她刚想反抗,他就低头噙住了她的柔唇,他恶狠狠的咬,她几乎尝到了自己唇内血腥的味道,她推拒着他,想要拉开自己和他的距离,却被他搂的更紧。
他单手钳固住她纤细的腰肢,另外一只手捏着她的下颚,逼迫着她张开嘴巴,迎接他的舌吻。
她被他逼的呼吸都不能,想要一口咬断他的舌头,却无奈下颚被他捏的很紧,她想要动动下巴都不能。
他的另外一只手,顺着她纤细的腰肢,滑到她挺翘的臀部,来来回回上上下下游走。
她推拒着,所有的挣扎在他眼前都是徒劳,终于在他的一只手滑进她的衣衫,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游移到她胸前绵软的时候,她用尽了全身力气,一把将他推开。
“你做什么?”她气喘吁吁,脸色通红,眸中盈满泪光的看着他。
“做我女人,我给你荣华富贵,还有你想要的一切!”姬筠风喘息着,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似乎想要用自己炽烈的眸光将她融化。
凤栖霜摇头,冷笑,“不可能,那些东西,你不愿还给我,就算了,当我今天没有来过,但是我希望你能够告诉我,寒他现在究竟在什么地方?”
“你什么意思?”姬筠风眯起眼眸,深邃的眸子,如黑翟石般,定定的看着她。
“我什么意思,你很清楚,寒在南方遇刺,皇上病重,皇后被软禁,这些事情,不正是你筹谋已久吗?”凤栖霜冷冷的道。
“你竟然怀疑是我杀了我三哥?”姬筠风咬牙,一把掐住凤栖霜的脖子,恶狠狠的看着她。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总是有本事轻易的挑起自己的怒火。
凤栖霜被掐的小脸微扬,泫然欲泣的看着他,那眼中的泪水,却倔强的不肯落下。
在她的心里,他就是这么一个人,未达目的不折手段。
如果一个人连自己的婚姻都要算计,那她不明白,还有什么,是他不能算计。
姬筠风咬牙切齿,却没有办法辩解什么,他放开她,冷笑着道,“没错,是我害了我三哥,他现在在我手里,你不是很关心他吗?我告诉你,你要是惹我不开心,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他——”
“你……”凤栖霜脸色惨白,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原本心底对他留了一丝希望,虽然他对自己穷凶极恶,但是她相信,他不会对他的亲哥哥怎样,可是没有想到。
“怎么?想见我三哥是不是?那好,今天晚上留下来侍候我,侍候好了,明天我就带你去见我三哥!”姬筠风抚弄着她滑腻的小脸,咬牙冷笑。
凤栖霜看着他,眸光鄙夷冷冽,半响,她开口啐了他一句,冷冷的道,“不可能,想要我陪你,除非我死!”
“那你就去死吧!”姬筠风冷然,一个掌刀劈出,砍在她的脑后,看着她甚至瘫软,他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凤栖霜再次醒来,是在寒王府的暗室之中,她看着熟悉的摆设,熟悉的丫鬟,有一瞬间的迷惑。
或许,姬筠风不如他表面那么坏的,或许,他有什么难言之隐。
她起身穿鞋,旁边的丫鬟立刻走来,弯腰帮她,“王妃娘娘,奴婢是燕儿,你应该认识奴婢,上次在这里,就是奴婢侍候您!”
“燕儿,他为什么将我关在这里?我还有要事回客栈,小雅等着我,大娘也等着我,我不回去,她们会饿死的,你放了我好不好?”凤栖霜弯腰,扶着燕儿的肩膀,恳求的道。
“不行,王妃,您不能走,现在孙家正在想办法对付您了,四爷这样,也是为您好!”燕儿解释道。
“住口!”门口响起冷冷的声音,接着姬筠风冷着俊脸走近,他看着床榻上纤瘦的女人,怒道,“谁准你说那么多的?”
“奴婢该死!”燕儿立刻低头,站在一边,唯唯诺诺。
“还有,她已经不是寒王妃了,从今以后,叫她小姐,不准再叫王妃!”姬筠风冷冷的道。
“是!”燕儿应声,垂首站在一边。
姬筠风一摆首,燕儿慌忙退了出去,将偌大的房间让给两个人。
凤栖霜静静的在床边坐着,柔唇抿起一个不悦的弧度,她坐在那里,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你可以选择继续绝食,但是你的相公,还有你的妹妹,可能会跟着你一起挨饿,所以你最好明白你现在自己的状况,不要做出惹怒我的举动!”姬筠风看着她白皙的脸颊,不紧不慢的说道。
“我凭什么要绝食?”凤栖霜起身,怒视着他,然后走到桌子边的食盒旁边,开始大口的吃着饭菜。
她已经很多天没有好好吃口热饭热菜了,万一他再让人把她赶出寒王府,她又得餐风露宿,还不如自己在这里吃饱,免得出去了又要花银子买馒头。
她现在的银子,实在不够三个人的口粮。
看着她大快朵颐,姬筠风微微一笑,眼眸中浮起一抹连他自己都不曾擦觉的暖意,他坐在她旁边,帮她盛了一碗汤,抵在她的唇边。
她放下吃空的碗筷,一把夺过汤碗,大口喝了起来。
吃喝完毕,她这才发现,连这饭菜是什么滋味,她都不清楚,她实在是太饿了。
“我能走了吗?”凤栖霜目不斜视,只是看着对面的墙壁,根本没有看姬筠风一眼。
姬筠风摇头,眯起眼睛邪肆一笑,“你吃了我的,喝了我的,这么快就想走?有那么容易的事情吗?”
凤栖霜脸色顿时一变,回头沉沉的盯着姬筠风,愤恨的道,“是你让我吃的,你还想怎样?”
“很简单,留下来陪我,你所有的事情,我都可以帮你!”姬筠风伸手,握住了凤栖霜的小手,俊美的脸上,浮起一抹微笑。
凤栖霜摇头,眼神变得冷漠,“不可能,姬筠风,你死了这条心,我发过誓,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