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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玉一边开车,一边问了我很多福乐多方面的情况,我大略的说了说,她听了之后,感到非常惊讶,赞叹道:“同样是女人当家,我们新新人和你们福乐多比起来,可就差劲儿的很了,我们不但一架飞机也没有,甚至连军车也没有一辆。”我就笑道:“你们也挺不容易的了,聚集了这么多的幸存者。”
孙玉就笑道:“那全是韩斌的功劳,赫赫有名的钻石经理……”我愕然了,反问:“你说啥?什么经理?”孙玉就楞了一下,苦笑道:“好啦,什么经理也没用了,韩斌伤成那样,能不能活下去都要靠老天爷照应呢。”抛着媚眼看了我一下,做可怜巴巴状,嗲声道:“现在我们没了领队的队长,老花你可不要抛弃我……”我赶忙笑道:“不会的,不会的,你放心好了。”心理面却不免暗暗奇怪,这女人这么一下子对我这样好了起来?还摆出一副托付终身的样子。
孙玉是典型的北方美女,身材高挑,皮肤白嫩,对我这北方汉子来说自然有一种天然的亲和力,我眯起眼睛来,心想假如末日没有来临,假如她就是我的妻子,我们驾车行驶在祖国南疆的高速公路上,我们会去做什么呢?郊游还是访友?那会是怎么样一副温馨的画面啊。
正胡思乱想着呢,突然发现我们的车子慢慢的停了下来,我还以为到地方了呢,可是抬眼一看,前面的路还长着呢。扭头一看,坐在驾驶位上的孙玉双手抚住了胸口,痛苦的仰着头,看起来呼吸十分的困难。
我吓坏了,赶忙问道:“你怎么啦?你可别吓唬我啊……”就听孙玉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我……呼吸不了了……”死拉着我的手不放:“救我……”
幸亏我们离的很近,否则我还真听不见她弱小的声音。我顿时就慌了,结结巴巴地问道:“怎么……怎么救?”以前我身边都是有很多兄弟的,类似于救人这样的活儿,一般轮不上我干,我当然直接就麻爪了。
“帮我……帮我挤压胸口……”她说的非常吃力,脸色也涨的通红,由不得我不信,可是怎么挤压她的胸口,还是难住了我,话说老花可从来没有当过护士哦。
孙玉见我发呆,就吃力的拉着我的手,放在她的心口位置,带动我的手一下一下的挤压,看意思是想通过胸腔的扩张来带动肺部的运动……我手里抓着个大白面馒头,按了十几下之后,发觉弹性良好……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救人呢,还是他奶奶的耍流氓呢。
孙玉的脸色果然缓和了好多,我尴尬万分的抓着她的大胸脯,看着她朦朦胧胧的双眼,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只想抱住她好好亲亲她,汗!心想这样下去也不是事儿啊……斯斯艾艾地问道:“你有没有急救药啊?”
孙玉吃力的用手指着自己的裤子,她穿了一件六分半的牛仔裤,露出了侧边的一个口袋。我哪里还有时间思索?急急忙忙就把手伸进了她的裤袋里。现在的裤子只讲究好看,对于实用方面的问题几乎都忽略不计了,那个小口袋小的勉强能把我的手伸进去,我正思量着这样狭小的空间里,恐怕我手里抓着急救药品也是拿不出来。结果手探进去之后,啥也没有。
我疑惑的抬头看了孙玉一眼,这个时候我们俩几乎贴到一起去了,就听孙玉吐气如兰:“在……里边……”我汗了一把,急忙使劲儿往口袋里面伸手,胡乱摸了两把,怎么毛毛呼呼的?仔细一摸,确实是毛,再往旁边一摸……这……好像是一条光溜溜的大腿啊!
我虽然并不像死胖子那般,对爱情动作进口小片了如指掌,可我也不是傻子啊,当然很快就意思到了我摸的东西是什么,吓得赶紧抽手,可是我的手腕被她的小裤兜死死的缠住了,说什么也拔不出来,然后我就惊愕的看着她用一只手按住了我的手脖子,另外一只手却楼住了我的脖子,鼻子贴着我的鼻子,香唇贴着我的嘴唇,满目含情的望着我,轻轻地问道:“老花……我是不是很贱……”
我的脑袋当时就“嗡”的一下乱成一团,我看到她根本没有气息衰竭的样子,突然反应过来她在勾引我呢……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孙玉就主动吻上了我的嘴唇,将细软的香舌探进我的嘴里,肆意的挑逗着我的舌头。
那一刻我真是傻成一锅粥,就这样呆呆的被人家狂吃豆腐,一点反抗的心的没有,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事儿要是让九哥知道了,我估计她能把我的皮扒了。
可能是我的反应太木讷了,孙玉也没什么进一步的表示,长吻过后,依偎在我的怀里,喘息道:“我希望你不要误会我是一个下贱的女人……僵尸王太可怕了,我们的末日太疯狂了,我们大家都会死的……我不想这样稀里糊涂的就死去,我还没有男人呢……老花,你做我的男人吧,好不好?”
我还是头一次遭遇求婚呢,要多不自在就有多不自在,只好宽慰她道:“你别担心,我们都会活下去的。”孙玉苦笑着摇头,说道:“不可能的,韩斌姐姐是军人出身,连他都对僵尸们没办法,我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能有什么用?”泪眼婆娑的望着我,凄婉地说道:“我知道我们大家都活不了多久了……我只想在临死之前做一回真正的女人……老花,”大滴的泪珠滚落腮边:“我是个贱女人么?”
我抽回了按在她胸脯上的大手,轻轻拍打着她的肩膀,安慰道:“你别胡思乱想,你是个好姑娘,非常漂亮的好姑娘。”可恶的末日危机啊,你把人性都逼迫的走样儿了,是不是我们每个人都疯狂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传来了摩托车的马达声,我们这对儿野鸳鸯一下子就被惊散了,赶紧各自分开,我费了好大劲儿才把我的手从她的小裤兜里面抽了出来,差一点把她的裤兜扯坏了。
刚刚坐好,身后的摩托车一下子就停在了我们的车旁,许福庆也没带头盔,就探头问道:“小玉妈妈,怎么了?”孙玉支吾了一下,马上说道:“啊……没事,我要给老花找点东西,所以临时停了一下车子。”
许福庆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冷哼道:“找到了吧?”孙玉马上说道:“找到了找到了……”许福庆就启动了摩托车的马达,说道:“燕子爸爸担心你们有危险,让我过来照看一下。”看了看我们俩,说道:“没什么事情的话,咱们这就带老花去看咱们的粽子们陷坑吧。”
于是许福庆开着摩托车在前边开路,孙玉驾车紧跟其后。我呼出一口气,心想这个事情最好还是别让九哥知道的好,否则我真的有点说不清楚……转念一想,我干嘛要老看九哥的脸色?连人鱼小妞儿都知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我一个大活人喜欢哪个姑娘也用她来管么?扭头看了看孙玉秀美妩媚的脸蛋儿,觉得娶她当老婆也不算很吃亏啊……当然了,这个事情最好不要刺激苏婉,免得大家面上不好看。
正胡思乱想呢,忽然听到傻叉子蹲在我的背椅之上,问道:“咦?哪里来的黑毛?”我听了一怔,扭头看看哪有什么黑毛?结果一看傻叉子,只见它正盯着我的左手呢,我急忙举起左手来一看,只见指甲上沾染了好多粘液……还有一根弯弯曲曲的黑毛……
我登时吓了一跳,心想这个事情被傻叉子这个大嘴巴知道了,可真不怎么好……那边孙玉手脚麻利的将那根黑毛抢了过去,甩手扔出车外,回头两腮红红的看了我一眼,嘱咐道:“刚刚的事情你可千万不要对别人说啊……我们这里规矩很严的,不能乱动男女私情,否则会受到严肃的处理。”
我赶紧说我知道我知道……我回头看了一眼傻叉子,觉得一会儿下车的时候,我应该找个铁锹,挖个坑儿把它活埋了,以绝后患。
孙玉看到我忧心忡忡的样子,强笑道:“你不喜欢我么……”我看她作势又要哭,不禁心软了,说道:“你别胡思乱想……你这么漂亮,我怎么会不喜欢……”这下孙玉满意了,微笑着开着车子,一路向前奔驰而去。
堪堪行了不到半小时的路程,拐过了一个小小的丘陵山包,脸前的视野一下子宽广起来,许福庆也停住了摩托车,示意我们到地方了。
我坐在驾驶室里面往外一看,顿时惊呆了!
在我的面前,左右各是两道陡峭的山石壁,紧紧的夹着公路,而这大路之前的地方,冷丁的出现了一个宽有十余米,长有数百米的一个人工挖掘的大坑……这样的工程虽然不常见,可是倒也不足为奇,让我目瞪口呆的,是大坑之中密密麻麻的挤着大半坑的僵尸粽子。
那坑有五六米深,四周都用青石码砌,缝隙里面浇灌了水泥,成为了一个十分结实的整体,坑中还有半米多深的积水,被粽子们搅合的如同米汤一般,散发着阵阵恶臭,中人欲呕。
看到这边有了活人,坑里的僵尸粽子们纷纷聚拢过来,可是数米高的坑壁使得他们的一切努力都变得徒劳。尽管如此,当我看到成千上万只腐烂不堪的手臂在下面挥舞着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一阵干呕。我不想当真吐出来,让身边的两个人笑话,习惯性的就用手去捂嘴,结果却闻到另外一股怪味儿……一怔之下,赶紧换成了右手。
孙玉瞥眼看了我一下,吃吃笑了起来,笑了没两下,就吐了,赶紧关死了车子玻璃。我顾不得安慰她,瞪眼瞧着正前方,只见游离在大坑周围的粽子们看到许福庆现身之后,就陆陆续续的往这边靠了过来,到了大坑边上,被两旁的石壁压迫,毫无例外的失足跌进了大坑里,砸起片片污水。
许福庆回头傲然的看了我一眼,从摩托车的后架子上卸下来两大桶汽油,看样子起码有两百公升,打开盖子就把汽油倒进了大坑之中。
他要烧粽子!我顾不得尸臭难闻,推开车门就跑了出去,即将发生的景象固然会十分惨烈,可是如果真行得通的话,对我们日后大规模的消灭粽子大军,未尝不是一种帮助。
下了车子,就快步的往大坑边跑。可是我跑出去还没几步,突然想到我的妞儿还端坐在车子里呢,她受不了这种古怪的气味,而我刚刚下车的时候,似乎没有关上车门。就赶忙转回头去关车门,结果回头一看,孙玉已经手脚麻利的把车门关上了,见我回头看她,还嘟起嘴巴来,冲我虚虚的一吻。
我还之一笑,刚刚想转身去干我的正事,结果一瞥眼,看到越野车的右边转向灯还在一闪一闪的亮着。
那一刻,我突然惊醒,我虽然不会开车,可是我没吃过猪肉可也见过猪跑的,当然还是知道转向灯的开关在什么位置。我慢慢的转身去看身后的大坑,脑袋之中却在飞速回想……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尤其是新新人基地附近,大路宽敞的啥也没有,还打什么转向灯?我仔细想了一番,似乎在我们“亲热”之后,孙玉一直没有碰过转向灯……这个我是绝对不会搞错的,因为我和她的关系更进一步之后,我很自然的就对她本身多注意了一些。
可如果事情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转向灯是什么时候被打着的?
我哭丧着脸站在那里,终于想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这是合伙演戏给我看呢,什么男子汉,什么亲和力,其实什么都不是。
我茫然的抬起头来,看着大坑里面即将被烧死的无数粽子,突然想起了三国时期贾谊的诗词:“且夫天地为炉兮,造化为工;阴阳为炭兮,万物为铜。”我们已经处在这样一个水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