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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尔宾问到:“你能弄大概多少人?”
托马斯想了想:“在我王兄下令前,我想能有2000人左右,只要骑士团有20000左右法郎的雇佣金。”
一些人惊呼道:“这么多人?”
“嗯。”
英法开战百年以来,胜多输少的长弓手令英格兰多年养成的一种风气,长弓是一种身份的象征,是仅次于骑士佩剑、骑枪的属于平民能取得的最高荣耀,是许多英格兰男孩最大的梦想。
学射箭、长大当个长弓手,跟随勇敢的国王或王子左右,出国打仗。不但风险低,收入远比务农可观,既有军饷可拿,更可以分到战利品的十分之一,带着这些钱财衣锦还乡,闯荡江湖的见闻还是泡酒馆吹牛、勾搭乡村女孩的资本。
一名合格的长弓手需要长期训练,在英格兰的领土内,弓术早被列为义务教育,法律规定所有12—65岁肢体健全的英国男人都必须在每个星期日做完弥撒后集中到教堂附近的校场练习弓术,逃避训练要课以罚款。
阿奎塔尼在上一次英法开战时期是主战场,时隔双方再度开战不足二十年,肯定有不少战后解散的弓手,他们只要再回归行伍,就会是成为经验丰富的职业老兵,排除老兵不说,几乎整个阿奎塔尼大区的英格兰人都是长弓手这一职业的后备兵源。
祖克萨斯简单对比了下同是雇佣兵的瑞士人:“20000法郎比瑞士雇佣兵还贵好三倍不止啊。”
托马斯早就在里昂时有到波尔多雇佣那里长弓手的想法,他身为公爵是没有办法调动当地的驻军,可是他有能力在当地雇佣那里的人手呀,官大一级压死人,他手里有了钱,当地国王事务官才不会说什么。
托马斯尴尬地说道:“按照我的想法,20000法郎里有4000左右是要买通当地事务官,10000购买箭支、弓弦、备用长弓、马匹、运输弓箭的篷车、修补装备需要的铁料、波尔多骑士剑、补给,剩下的6000法郎雇佣长弓手签订两年合约。”
先打消科尔宾的念头,然后又在绝望中给予希望,托马斯有一部分小心思在里面,主要也是考虑在里昂那时的情况。对他这个不明根底的人,他贸贸然提出这个建议,不但会给科尔宾带来烦恼,还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现在,也就只有在这个较为危急的时刻,托马斯才能大胆说出他的想法,想了想,托马斯又说道:“长弓的弓弦坏了十几条,箭壶也需要补充,还有就是我们篷车里的箭支只够一次大战的消耗了。”
每一份力量的增加总是好的,科尔宾有钱,再说了,才打下罗德兹,这个地方有的是库藏给科尔宾去查处。
“托马斯公爵阁下,我会在清点完物资后,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给你最大的资金去招募尽可能多的长弓手。”科尔宾望着地图凝眉道,“西边通往阿奎塔尼大区的道路给王室军封锁了,你有什么带钱安全回到计划吗?”
托马斯欣喜地推开座位,来到地图旁边,他指着加龙河说道:“进攻阿曼涅克伯国和返回阿奎塔尼并不相冲突。我们离开罗德兹往下进攻,很快就会抵达加龙河,在那里,我带上金钱和几十个搬运资金的扈从顺着水道前往阿奎塔尼。”
“那好。”
“另外,我建议我不在的这段期间由洛林的骑士负责领导长弓手们。”托马斯若有深意地把目光徘徊在科尔宾和伊莎贝拉身上。
军议把暂时面临的难题都解决,大战得胜,自然少不了缓解战争期间的带来压力的狂欢,离开大厅前。
科尔宾找了托马斯问道:“托马斯公爵,你们英格兰有一个叫做罗宾汉的长弓手吗?”
“没有啊。”
“不是吧,他很出名的呀。”
英格兰公爵苦思,才肯定道:“真的没有,大团长阁下需要我派人去寻访一下吗?”
“没什么,我是道听途说来的,你不必放在心上。”
黄昏,科尔宾先安排完一系列相关城防事务就和帮人到城堡大厅参加酒宴。
酒宴中,科尔宾想叫伊莎贝拉到一个单独的地方,劝说她下次行事别在那么莽撞,没料到少女也不听他的呼唤,提着一个酒壶就直接地返回房间。
放下象征性饮了几口的酒杯,伊莎贝拉举动弄得科尔宾怒气蹭蹭往上窜。
第二十四章 骑士团团长对决洛林公爵之女
科尔宾不让她跟着在一起,还不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跟阿曼涅克人的骑兵对冲,凶多吉少,骑士团112人几乎死去了三分之一,科尔宾现在心里还心痛呢。伊莎贝拉弄出了个好歹,不止科尔宾良心上过不去,洛林公国只怕举全国之兵来报仇雪恨了。她不但不领情,反而在骑士团的人离开之后,冲到战场上。
科尔宾刚要跟着上去好好教训她一番,多明我修士会的瑞恩希安就拦在了门边,他退开几步微笑着递出了他的橄榄枝。
“团长阁下,阿曼涅克人的钱库、库仓都给我命人把守起来。安全起见,贵方还是早日派些士兵去换防的要好。”
“我会派人去办这件事情,审讯长费心了。”
“愉快的合作是建立双方的坦诚的基础上,多明我修士会将会是骑士团在法兰西南部不可多得的友好势力。”
科尔宾诧异地多看了这位审讯长几眼:“阿维农翁教廷的人在撤离前把在牢中的原罗德兹主教杀死了,有这件事情吗?”
瑞恩希安点点头,义愤道:“罗德兹主教阁下可是一位德高望重的教士,居然惨遭毒手,实在是我们多明我修士会的不幸啊!”
“阿维农翁教廷残暴不仁,骑士团的诸多成员也是此事的见证人。”
回到城堡被安排的房间里,伊莎贝拉换下了铠具后、
距离走出大厅才不到十几分钟而已,她就觉得足足几天了,几次忍不住就想就此作罢,返回大厅里,她闷闷不乐一口接一口地喝了葡萄酒,不知不觉中,倾洒在倾斜的城堡外侧的余辉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扶着墙沿,伊莎贝拉走到窗边俯视着城堡外,下面人来人往,士兵们正抱着酒桶在街边豪饮。
月色笼罩住大地时,罗德兹渐渐让火光笼罩住,伊莎贝拉自言自语道:“要不就这样承认错误?”
下一秒,她又推翻了前面显露出内心柔弱的想法:“谁让他吼我!我就偏不去。”
她之所以跟科尔宾怄气是她觉得科尔宾对她大小声,此风不可长,现在退让一步,将来就要步步再退了。虽然伊莎贝拉也感到了战场上,科尔宾是为她着想。
倔强让公爵少女继承人坚持了下去。“嗯,为了报复那个恶棍,我把圣旗偷走,然后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躲在一边看他发疯?”伊莎贝拉被自己的恐怖想法逗笑了,这种事情个人想想就好,她不傻,做事不会那么没分寸。
想到科尔宾露出的嘴脸,少女银牙一咬,继续怄气,科尔宾再不出现来讨好她,她就立刻把这个没良心的暴打一顿!
“对!就是这样的。”
把整整一壶葡萄酒喝完,胡思乱想了一遍又一遍,少女抬头看到圆圆的月亮挂到了天空,嘴巴一扁,她很委屈很伤心地从窗边返回床铺上,旁边那脱下铠具怎么看怎么像可恶的科尔宾,她气愤地一脚踹了上去。
咣当的一声,摆放整齐的铠具,瞬间摔落一地。
这时,科尔宾堪堪把门打开进来,伊莎贝拉把脸一冷,没好气道:“你过来干什么??怎么,要数落我?我可不是你手下那些骑士,我是洛林公国的继承人。”
科尔宾压下火气说道:“请你下次务必听我的安排!”
“你什么意思?!”眼角的余光瞥到科尔宾脸上的表情,伊莎贝拉不悦地挑起了眉梢。
未来一国之主的气势要散发出来了!
“没什么意思,就这样。”科尔宾沉声说道,不是他小心眼,更不是他看不起骑士少女,而是,若伊莎贝拉此次没收到应有的教训,再有下次,或者下下次,万一她战场上出事怎么办?
科尔宾必须杜绝这种事情的发生:“早在里昂,我就说过。如果你做不到,请你离开这里,返回洛林。”
酒气一上涌,脑袋昏昏沉沉的伊莎贝拉直接冲着科尔宾吼道:“腿是我的,我说留就留!我在哪里不可以,你是谁,你能管得到我?!”
不愧是公爵的女儿,有一整个公国在背后撑腰,气势就是不一样。
科尔宾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情绪继续保持平静:“如果你是因为我在战场上对你的态度,我向你道歉,可以了吗?”
伊莎贝拉扬起了眉头:“你这是道歉的表情吗?没一点诚意。”
“洛林骑士们,将在明天陪你返回洛林,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科尔宾拔腿就走,心里实在是,憋了一窝的火气没处冒,好心都给当成驴肝肺!
“你敢!”伊莎贝拉提高了声音,原本娇红粉嫩的面庞,已然带着怒意的绯红,目光又怒又恼。
科尔宾突然觉得这声音很烦,继续朝屋外走去,洛林公爵的继承人又怎么样,带着一个公国嫁妆又怎么样。
伊莎贝拉是谁,是公爵小姐,被宠坏了的主,动不动就端架子,年纪轻轻就拿身份压人,真要把她娶进了门,科尔宾,一个小小的男爵儿子,哪里能比得上这一位天之骄女,日后,请着这么一尊大神摆在家里,家里还有安宁?!
得罪不起,还躲不起吗!
伊莎贝拉都出来好几月了,再不回去,洛林公爵夫妇迟早会怪罪他们。科尔宾清楚洛林的骑士巴不得伊莎贝拉立刻返回洛林,只要他一开口,洛林骑士绝对一万个愿意把伊莎贝拉带走。
“你给我站住!”伊莎贝拉抢在科尔宾之前,拦在门口,咬着唇,眼睛里已然泛起了泪花,嘴里却硬气得很:“你最好别逼我,你敢这么做,我就命人把你的旗帜偷走,然后毁了它!我说到做到。”
话一出口,伊莎贝拉就后悔了,她只是一时气愤,不知不觉地就把心中的玩笑想法暴露出来。
事情闹大了。
科尔宾面目冰冷,现在,他不想走了,两眼盯着伊莎贝拉:“过来。”
伊莎贝拉既不过去也不说话。
科尔宾等了几秒,不耐烦地催促道:“过来。”
伊莎贝拉这才不情愿地迈了几步。
科尔宾见她慢吞吞,索性也就不再说话了,大步跨前,一手袭向伊莎贝拉的腰肢,用力一扳,少女身体这个杠杆给翘了起来。
裤子包裹在挺翘浑圆的臀,在科尔宾面前一览无余。“你干什么?”眼前一花,伊莎贝拉一怔,这才从诧异中回过神来,尖叫道。
科尔宾夹着伊莎贝拉的蛮腰,恶胆横生,手一挥,啪地一下打在她的屁股上。
滑腻的臀瓣发出一声响亮的声音,少女惊呆了,人生十八年里,这还是第一次有男人把手覆盖到她的臀部上,臀瓣激起一阵异常的电流把脑袋弄得一片空白。
一击得手,科尔宾恶狠狠地瞪了伊莎贝拉一眼:“这一下是打你的任性!即使最英勇的骑士到战场也不敢妄称有百分之百的几率活下来,可你倒想好,尽做些傻事!如果你死了,我怎么办?我怎么向你父母交代?”
手掌高高举起,又是一挥。
“啪。”
伊莎贝拉吃痛闭上了眼睛,情不自禁地低声呻出来。
“这一下打的是你的无知,大老远的跑到罗德兹这地方。打仗啊,很好玩么?还是说你对血流遍野的战场很感兴趣?!”
再次举手又是一挥,这次的力道更大了,打得伊莎贝拉不禁扬起头来,科尔宾面不改色继续说道:“这一下打的是你的无聊!多大的人了,还玩这种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