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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那可真是多谢了!”王旭笑笑,话音一转,又接着说:“不过心意领下,饭就不吃了,我们该走了!”
“走?这么急吗?那下一站我们去哪儿?”马云騄不解地问。
“嘿,你这妮子,这还跟着我们上瘾了不是?你可别忘了,你可是被我们绑来的!”周智笑着调侃道:“我们要回家了,回荆州,你也要跟着去?”
“砰!”
一声脆响,仿似勺子落到地上的声音。
片刻后,马云騄从厨房里风一般窜了出来,瞪大了美丽深邃的眼睛:“你们这么快就回荆州?”
“怎么,你舍不得某人!”周智促狭地笑笑,其实这么些日子来,他和向天两个老人精哪还看不出小女儿的那点心思。
“胡说什么!”马云騄慌张出口,想掩饰自己的窘迫:“我只是……我只是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放我走!”
“好烂的借口!”周智当场拍住自己额头,满脸无语。
“真的很烂!”向天少有地点头认同。
“行了,你们聊,我和向天收拾好包袱在外边等你们。”周智摆摆手,拉着向天就走。
随着两人远去,马云騄显得更加不安,不断揉搓着自己的小手,甚至都不敢抬起头来看向王旭。
“王武……你……你真的要回荆州了!”
“恩!该走了,再不走的话,你爹和你那些哥哥,肯定会对我们三个表达出过度友好的问候,你懂我的意思吗?”。
“不会的!”马云騄急切打断:“我有办法让他们不伤害你们!”
“即便那样又能如何?我们的家人都在楚国,难道永远不回去?再说你不是恨我吗?”。
“我……我……”
马云騄也不知道为什么,甚至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知道心中就是舍不得,虽然这个男人曾一度让她想恨,可最终却怎么也恨不起来,当得知对方会回到遥远的荆州,很可能永无相见之日时,她仿似失去了什么般,很痛苦。
其实,这也当真是缘分,因为最初的误会,马云騄深深记住了这个神秘的男人。
慢慢地,她又感受到了这个男人带给她的温暖和照顾,开始不自觉地尝试了解这个人,探索这个人,这时候她就已经踏上不归路。
王旭是什么人,征战大半生摸爬滚打出来的,总有无数的优点和缺点,拥有独特的才能,马云騄去探索和了解,渐渐在心里产生了敬佩,这种敬佩和得到的温暖合在一起,就让她感受到了安全和甜蜜。
那时她便已经陷了一半进入漩涡。
如果就此分别,那么或许会成为美好的回忆,慢慢淡化,可造化弄人,两人再度相见。
当王旭从韩遂死士手中救下她的时候,她那瞬间产生的是种依赖!
随后,王旭的选择却刺痛了她的心,让她感觉遭受了背叛,感受到了痛苦和伤害,这种感受无限放大了她所有的记忆和情绪,这就是所谓的爱恨交加!
可同时,王旭在立场上的选择和原则性,也让她潜意识里产生一种信服,她得到了一个信号,对方有对方的立场,不是个言听计从的人,不是任由摆布的人,是个强大的人,这种信号与人是否真的强大无关,只是种精神上的感觉,是本能。
此后王旭救走了她,这种信号和她之前的所有感情混合在一起,便开始发挥作用,促使她去思考对和错,去想王旭曾说的话。
当她最终发现对方的立场上并没有错的时候,那种仇恨感就迅速弱化。
然后,生活又回到了从前,她感觉到王旭还是那个王旭,对她的态度也没有变化时,心就彻底敞开了,甚至将过去的感觉再度放大,从而越加沦陷,也逐渐清楚了自己是种什么感觉。
当一个女人能从一个男人那里得到安全、信服、敬佩、甜蜜、伤痛等感觉,又能依赖和信任的时候,她就在不知不觉中整个沦陷。
当然,这一切并非王旭有意为之,只是顺意使然而已,只能归咎到缘分之中,作为两人缘分的一部分来解释。
看着马云騄如今吞吞吐吐的模样,王旭还是有感觉的,早已是过来人的他,至少明白眼前女孩儿这状态是怎么了。
“铃铛,不!我还是叫你云騄吧!其实你很年轻,还会经历很多,现在觉得好的,未必就是真的好!”
“可我……我……”
王旭越是那么说,马云騄心里就越难受,吞吐片刻,那爽直的性子发作,猛地抬起头来,眼含热泪:“可我就是舍不得!”
“你也明白,我是楚国人,你是西凉人,结果未必是好的!”
“我知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明明该恨你的!”马云騄的眼睛红了,眼眶迅速湿润。
王旭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搪塞道:“你才多大?顶多二十岁,青春年少,何必呢?其实有时候,人生若只如初见,也是非常美好的一件事,我只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过了,也就忘了!”
这话一出,马云騄的泪珠更是如断了线的风筝般滴落,情绪激动:“你这种坏人,我怎么忘得掉?”
看着眼前少女那悲伤的模样,王旭也是心有不忍,可却没有办法,他现在哪有时间和机会去理会感情上的事?何况此女身份那么特殊,别说本就没心思,即便有心思也只能打断,须知到现在为止,马云騄可是连他的真面目都没见过!
顶着人皮面具的爱情,真的能有好结果?
他不在是青春年少,背负着难以想象的重担,不可能跟着马云騄一起疯。
最终,对于马云騄汹涌释放的情感,王旭也只能选择沉默,只将随身的玉佩送给她,本意是让其留个青春的纪念。
在马云騄喷涌的泪水和无声的哀戚之中,他坚决地踏上了归途,这既是想斩断那缕本不该有的情丝,也是在走向必须的道路……(未完待续……)
第七百六十九章 三过家门而不入
韩遂初降,马腾面临着全面收编的劳碌,各种调动频繁,人员变化复杂,使得治安戒备极差。
如此情况下,王旭、周智和向天三人的离开就非常顺利,沿途几乎连哨卡都没遇到,就顺利经过汉阳郡,回到武都。
可没想到的是,在回到楚国境内后,反而走得有些艰难,或许是因为西凉的乱局,这边关卡守备非常严密,盘查繁多,当真是花了好些功夫绕来绕去,用了二十多天才穿过汉中、上庸等地,最终返回襄阳,在原先那隐蔽的草庐住了下来。
此后,王旭便再也很少离开草庐,除了看书、习武,便是研究军政策略,算是多年来,第一次真正静下心来思考问题。
除此以外,他最多也就偶尔与向天、周智一起去游游山川,散散心。
期间,郭嘉和单怀倒是时常秘密前来探望,但主要目的都是汇报最新情况,说不了多久就匆匆而去。
本来,自九月末回到襄阳,王旭就以为距离楚国的二次北伐已经不需多久。
可谁也没有想到,这样清苦和寂寞的日子,一过却是整整一年有余!
究其主要原因,却是郭嘉和诸葛亮二人的三次劝阻。
公元206年11月,也就是王旭从西凉返回襄阳的两个多月后,他就有心展开北伐,可在将心意告知郭嘉后不久,郭嘉便带来了诸葛亮的一封信,信中言辞恳切,可谓倾力死谏。
表达的意思只有一个。言楚国各部军力尚未完全恢复。新兵还需加以操练。战事的准备也不是完全充分,既然已经付出巨大代价,何不再谋取更好的时机,若草率出击,乃是舍本逐末,难以尽全功。
这一次,王旭只考虑了一天,就答应了诸葛亮。也是在这一天,王旭偷偷易容回到襄阳城,在楚王宫外驻足良久,望着那高耸的宫城城墙,默然无语!
他将对家人的所有思念藏在心中,悄然而去……
公元207年3月,又过了五个月后,楚国各部军团分别进行的补充,终于全面结束,假借名目而做的战事筹备也几近完善。
同时。表现在明处的内斗更是越加激烈,可称乱成一团。
朝中有田丰和沮授联合。形成团体,时刻与郭嘉为首的团体争权,徐淑为代表的王权,则是勉强压制他们。
其余刺史、太守、各军团将领也是各自选择支持者,互相争斗。
天下人都认为,自王旭死后,楚国幼主无力,楚国长期的内斗已经象征着日落西山,不再具备侵略性,早晚自取灭亡。
此时的曹操,趁着这等良机,大肆对内改革,全面取缔名义上的天子,从军队到内政,足可谓大刀阔斧。
这也招来了极大阻力,为此殒命的汉室老臣繁多,各地频现叛乱,但对于如今大势已成的曹操来说,都已构不成实质威胁。在其治下,无论是谁,无论以何种方式反抗,无不遭到干脆利落的清洗,那些叛乱的地方太守和汉室旧将,极其艰难。
就连跟随曹操多年,执掌整个内政大权的荀彧,也逐渐遭到架空,他一直以为曹操是“兴义兵以匡朝宁国,秉忠贞之诚,守退让之实”,也就是说兴兵平定天下后,最终还是要秉持忠义,让权给帝室的。
这当然与曹操如今的想法大相径庭,可荀彧毕竟是曹操深为器重之人,再加上功劳卓著,名望极高,曹操也只能逐步削弱其权利,孤离他和文武的距离,一则是警告,二则是为彻底决裂后做准备。
一国之地,形势何其复杂,当然不是三五几个月就能轻松完成整顿,可因为失去楚国这个巨大威胁,曹操已经不再过多担心,只管逐步按照自己的计划做着,魏国在他的带领下,渐渐走向崭新的强盛之路。
此外,孙坚也开始在内部做出改革,吴国的问题虽然没有魏国多,可劣势在于起步晚,根基弱,多年来被曹操和王旭压得喘不过气,如今吴国正式建立,曹操忙于自身整顿,楚国看上去江河日下,当然是他们求之不得的发展良机。
因此,在这个时候,吴国仍然是处于快速的内政改革中,虽然日渐强大,却并没有兴兵的准备和意图。
这样的局面也就是王旭想要的,因此与郭嘉密议,决定兴兵北伐。
可没想到,这次却是郭嘉诚恳劝阻,告知楚国虽然已经准备充分,可西凉马家却蠢蠢欲动,集结兵力,意图攻打雍州。
其意思是,先稳一稳,待做好应对西凉的安排,并设法进一步麻痹曹操后,再行北伐之事。
这一次,王旭足足思考了三天,才批准其策略。
同日,他也再度易容潜回楚王宫外,静静徘徊了半天,最终在一声无奈的叹息后,悄然离去……
随后,郭嘉亲自奔赴武都,调集黄忠的西方军团、高顺的玄武军团各一半人马,再加上魏延的整个西方军团,合计十六万精兵,严防以待,并对边关防御进行了重新部署。
紧接着,郭嘉在朝中的权利被架空,徐淑代表的王室和田丰、沮授组成的权利集团,分别瓜分了他的权利。
结果就是郭嘉被剥夺太尉之职,改任西北大都督,总镇边关战事。
这件事传开,果真让曹操、孙坚、马腾都更加掉以轻心,觉得楚国已经自毁长城,距离内部分裂不远。
一时间,各方皆遣能言善辩之人进入楚国,细作活动频繁,意图进一步挑拨和拉拢,加速楚国的分裂。
可惜,他们所有的一切注定是无用功,因为几个所谓权利集团的首脑,根本就是做戏。总是愤怒地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