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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告之他来家的林正北,没有显得格外高兴。对于自己这一个女婿的到来,心情还是比较复杂。真要是说自己不在,拒绝见面,又不无担心得罪了李文轩,今后要是有一个三灾六难,需要找他帮忙的时候,会遭到同样的报复。
再加上,这人吃五谷杂粮,那能有不生病的时候。而最要命的就是,李文轩还医术高明。城中的郎中是没有一人可以同他比肩。关于这一点,林正北是心知肚明。自己出来见他,心里面又不怎么痛快,毕竟两人多次见面中,自己感觉老是吃亏。
最最让林正北光火的事情,还不在于上述两点,而是在于李文轩不知道给自己的女儿灌了什么**汤,使得她不但死心塌地的跟着他,而且还反过来算计自己这一个亲爹。后悔不应该给林若曦准备那么丰厚嫁妆的林正北,极为痛心疾首。
虽说林正北的心里面老不喜欢李文轩,但是为了rì后的健康和长寿考虑,也不得不见上一见。自己对于这一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女婿,真是既恨又爱。来到大厅,坐在自己固有位置上的林正北,没有任何笑意的等着他开口。
把手中的茶端放在了手边茶几上的李文轩,没有任何的客套和寒暄,毕竟自己知道这个是没有任何实质作用的。与其浪费口水招人烦,还不如开门见山的表明来意。早就想好了开场白的他,不快不慢道:“小婿这一次来见岳父,不为别的,只为祈雨一事而来。”
手内端着茶的林正北,没有去喝。脸上毫无笑容的他,只是淡淡的回应了一句道:“这祈雨之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关系甚大。我们之间,毫不疑问是翁婿关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深知他逐利的李文轩,相信空话,套话和假话是打动不了的。不打算一次就能谈妥的他,准备好了长期斗争的心理准备道:“若是这一次祭天祈雨之人是由小婿主持,非但我能就此扬名,而且岳父你也能得到不少实际的好处。”
把手中茶是放到了一边的林正北,背靠在圈椅上,双手交叉的放在胸前,轻笑了一下道:“你能够得到好处,我是看到了。不过,我所能得到了好处,却是一点儿也没有瞧见。”
“我要是祈雨成功,不必多言,自然是声威冲天,一呼百应。到那时,崇拜和信奉我的人,将会多如牛毛。这名和利,往往都是分不开的。”李文轩是把想好的说词一一道出:“岳父可以独家承销关于我所衍生出来的一切东西。比如,各家要安家镇宅,自然就会第一个想到挂我的画像用于驱邪避恶。除此以外,桃木剑,平安道符,拂尘……只需被我开过光,念过咒的都可以由岳父经手卖出去。你老是仔细想一想,这里面应该会有多大的赚头。”
这一谈到关于钱,林正北的兴趣是一下子就来了。自己可知道市面上那一些卖这样,或者那样道符的龙虎山道士们,可没有少赚银子。这一些玩意儿,少则一两银子,多则一百两银子不等。至于成本,要么可以忽略不计,要么就低得很。总之一句话,绝对是一本万利。
抚摸起自己下颌花白胡须的林正北,神情中露出了三分笑意道:“有点儿意思。”
见到他有了兴趣的李文轩,是才接着往下面,口若悬河的滔滔不绝道:“我就以一户人家花费一两银子来计算。整个广信府,周围的州府,乃至广西省全境,加起来的总户数就不会是一个小数目。抛开这一些东西的制作成本,一般的运营费用,税,等等,就不会少于十万两的进项。我这一些东西,还不是一次xìng买卖,而是还可以长期经营。再往后,大可以再建一个道观出来,那么香火钱,灯油钱,善男信女的捐献……又应该是一笔不菲的进项。”
听他这一说的林正北,顿时傻眼了。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这一个女婿,竟然还有这样高的商业头脑。连他这样级别的商人,都未曾想到这种连环式的发展模式。心思大动的林正北,确实觉得这是一个生财之道。
仔细观察出他脸上有不少喜悦和激动表情的李文轩,加强了火力,把现代连锁店的模式脱口而出道:“等我们在本城经营好了,还可以朝周围的县上扩散开去。到那时,我们就以道观为依托,一个接着一个的开下去,开遍广西省,开遍我大明朝。”
笑容是无比灿烂起来的林正北,轻轻地咳嗽了一下道:“贤婿,你这话说得有一些过了。”
脸上也洋溢出笑容的李文轩,不温不火道:“虽说这后面的话有一些夸张,但不是没有可能。还有就是,这摆在眼前实实在在地好处,有目共睹。现如今,不止小婿一人眼巴巴地望着这祈雨的大好差事。龙虎山下来的净明道,清微派,都已经忙活起来。他们都是大宗派的道人,而不似我这种力量薄弱,便就给我造成了一些压力。岳父,你是本地士绅的代表人物,所以就得劳烦你出面来号召众士绅联名推举我承接下祈雨的差事。”
心中是好一阵子盘算和合计的林正北,确实认为这事情是有利可图。若是自己真能助李文轩成事,面子和里子都能双丰收。不过,牵涉面也波及的很广,毕竟这大好的事情,各方自然是会打破头的死命争夺。
除此以外,让林正北最放心不下的事情,还是在于李文轩能不能把雨给祈下来。若是忙活了一大场,雨也没有祈下来,不但丢面子,而且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即便后面规划得再好,也只不过是在白纸上画大饼。
一脸严肃表情的林正北,盯住他是极为认真道:“我最关心的,还是你是否有能力和道行把雨给祈下来?这里就我们翁婿二人,没有外人在场,你就先给我交一个底。”
伸出左手掌的李文轩,没有夸张,也没有保守,实话实说道:“五成把握是有的。祈雨之事,又不是过家家,不能随意闹着玩儿的。若是我失败,搭进去的就是自己好不容易确立起来的全部好名声和各种好传闻。不过,成功所带来的收益是远远地让我觉得这一个风险非常值得一冒。大旱虽说是一个天灾,但是也是一个机会。毕竟,这种事情也不是每年都能有的。”
判定他这话不假的林正北对于这一个成功的概率,还是相当认可的。毕竟,这人世间的事情是不会有百分之一百安全,没有任何风险,只有好处的事情。即便吃一个饭,都还得冒着被噎死的风险。若是李文轩给自己说是十拿九稳,他还不怎么会信。对方这般一说,凭借他几十年做买卖的经验判断,确实值得一干。
“除了让我为你去联络本地士绅以外,还打算让我帮你做一些什么事情?”还是想要听他说一下的林正北,没有急于表态的答应下来道。
“这一事的核心和决定权还是在于官府那一边。而官府中起决定作用的人,无非就是钱明正等有品阶的官员。”逐步分析的李文轩,为了表明自己的诚意道:“岳父,你是可以在给官府施压的同时,主动表明自己愿意承担这一次祈雨的全部花费。当然,小婿不会真让你老再掏腰包,所以你只是表明一个态度,而实际上的费用都由我一人来承担。”
心里面还真是不在乎那几个小钱的林正北,好歹也在这一次的旱灾中赚上了不少银子。所以,他面对这样的投入和花销,丝毫不会有任何压力。即便全赔进去,也就不过是当自己看走了眼而已。
“动用银钱方面,你不用管。”财大气粗的林正北,挥动了一下自己的右手。心中还是有其它担忧的他,要么不做,要做就得做成道:“我们真要是铁定做这事,那么就得只许成功,不能失败,而你可就是站在风头浪尖上了。搞不好,就有可能身败名裂,粉身碎骨。老夫还是要好心的提醒一句,你可要想清楚了?”
第135章 敲定
早就经过反反复复权衡和思考的李文轩,最终做出这样的决定,还是在于被高风险高回报的驱使下,得以有了实质的行动。自己对于风险的控制上面,还是有一定的能力,并不是冲动xìng的盲目决定。同样是知道祈雨之事牵涉面会很广的他,自知无力dú lì完成攻关,便要展开多方面的合作,力求达成目的。
“我已经想的很清楚了。”没有一丝苟笑的李文轩,一本正经道:“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这人生在世,难得有几回搏,所以小婿一定会全力以赴。”
没有再多说什么的林正北,顿时沉默下来。脑子里面是一刻都没有消停的他,这时才认认真真地算计得与失。自己站出来号召本地士绅给官府联名请愿,倒是相对容易,毕竟李文轩一方面是自己如假包换的女婿,另一方面有些名声和地位的他,确实懂得一些奇门之术。要是真把宝压在他的身上,还是有胜算的机会。
至于李文轩祈雨成功以后的事情,rì后还可以和他就这一事慢慢地谈,而他要是失败带来的不利结果,着实也会影响到林正北的声望和利益。不会不考虑这一方面的林正北,初步估计了一下自己所能够承受的底线。
同时,没有见到他直接给自己一个明确答复的李文轩,心里面也是七上八下,毕竟对方这一环节也是至关重要的。若是没有士绅们的鼎力支持,他就不是简单的少了一份助力支持。自己有了当地士绅们在外部给官府施加压力,自然而然就为他多增添了一份很高的胜算。
接下来的事情,他还得凭借自己在广大百姓中的影响力,以此来号召他们也来一个向官府联名请愿。李文轩这样做的最终目的就是要在外部造成一个民心所归的趋势,迫使官府做出最后决定的时候,不单单是迫于龙虎山上那一些大门大派的压力。
除此以外,还有另一番相当龌龊计划的李文轩,想到这里的时候,脸上是莫名浮现出诡异的笑容。这种一闪而过的笑容,只要他打算使坏的时候才会出现。这一次针对的目标,可不是林正北,而是自己那一些竞争对手。
过了好一阵子的林正北,最终拍板道:“我会全力支持你进行争夺祈雨的主持人。等到事成之后,你小子不要不认账,来一个过河拆桥就行。”
深知不能再如同过去一样干的李文轩,真要是变本加厉的恶意利用和整他一次,恐怕双方就会再一次的彻底决裂。此一时彼一时,自己眼下都已经娶了林若曦,所以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他不想她夹在中间难处,更不想看见林正北玩命儿的抹黑自己,毕竟对方以自己岳父的身份站出来说出“真相”,那杀伤力就大了去。
“你老要是不放心,完全可以不掺合进来。这利弊已经是明摆在了眼前,就不必我再多说。干还是不干,都取决于自愿,毕竟合作的前提就是建立在相互信任的基础上的。”以退为进的李文轩,为了打消他对自己的疑心,不得不铤而走险的说出这一番话道。
林正北明白这事是一本万利,风险也同样不小。不过,自己所冒的风险,远远不如当事人李文轩大。真要是走到不堪的地步,他完全可以把乌龟脑袋一缩,推脱的干干净净。可以耍无赖的李文轩,就说自己当初是被李文轩蒙蔽和蛊惑了。然后就和对方划清界限,声泪俱下的痛斥他的种种不堪的劣迹。
“贤婿,不要误会,我只不过是一说。”假笑的林正北,自圆其说道:“你们翁婿之间要是都不能彼此信任,那么我还能信任谁呢?”
听得出他这话很假的李文轩,没有当面一味反击,而是清楚事情已然基本敲定道:“同样,我也只是一说而已。正如你老所说的那样,我们之间要是都不能坦然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