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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狂士-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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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是。。。那像我从前在千牛卫时,那时整天有空,吃喝玩乐,可现在除了收入多一点,却把人累得要死,今晚还要去干苦活。”
    “我们不说这个,喝酒!”
    “我也不想说,咱们喝酒!”
    两人推杯换盏,喝了十几杯酒下肚,酒志舌头开始打结,说话也不清楚了。
    “老陈,不瞒你说,我其实不想在内卫干了,他娘的太辛苦了,晚上,老子还要去白马寺外蹲一夜,这么冷的天。”
    侍卫眼中闪过一道异彩,又低声问道:“你们去白马寺做什么,如果不方便就不要说了,兄弟我不会见怪!”
    “自己兄弟,有什么不能说,不就是盯梢吗?”
    酒志也压低声音道:“我给你说,你可别出去传,被老李知道,非打死我不可。”
    “胖哥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是那种嘴不牢靠的人吗?”
    “我知道你小子嘴紧,我告诉你。。薛怀义今晚要从白马寺运出大量盔甲,运到北邙山。”
    “不可能吧!白马寺内会有盔甲?”
    “不懂了吧!”
    酒志不屑地撇了撇嘴,“我们在白马寺内安插了不少弟兄,这个消息绝对可靠,否则我也不用晚上去。。去蹲白马寺了。”
    说到最后,他有点不胜酒力,身子一歪,靠在墙上,含含糊糊地说着什么,就是去内卫不合算之类的话。
    “胖哥!胖哥!”侍卫叫了他两声,他心中暗喜,连忙起身快步向酒楼下走去,等他走远,酒志慢慢睁开眼睛,冷冷地笑了起来。
    。。。。。。。
    姓陈的侍卫匆匆找到了万国俊,他便是万国俊专门安排盯着李臻的眼线之一,今天他终于酒志口中得到了情报。
    “你能肯定情报准确?”
    万国俊怀疑地看着他,“今晚白马寺要运出大量盔甲?”
    “情报绝对准确,这是那胖子酒志泄露,他一向贪财好色,酒后口无遮拦,若不是和李臻关系好,他根本没有资格进内卫,我们都了解他,今天他酒喝多了。”
    万国俊沉思不语,他知道这个消息很可能是真,因为很多人都清楚薛怀义养有上万僧兵,若说没有盔甲兵器,那绝对不可能。
    他很清楚这个情报的价值,如果能当场抓到薛怀义贩运盔甲,那就可以证明他有不臣之心,绝对能扳倒薛怀义,对太平公主意义非同寻常。
    如果今晚把盔甲运出来,那就说明薛怀义要行动了,而且运往北邙山也很正常,他们很可能是从含嘉城入洛阳。
    万国俊立刻在桌上铺上地图,很快找到了从白马寺前往北邙山的官道,是一条笔直的官道,距离北邙山越四十里。
    尽管万国俊觉得应该立刻率人赶往白马寺去伏击,但他想了想,还是得先向太平公主禀报,一方面是怕太平公主事后找自己麻烦,另一方面也需要军队支援,光凭他手下的一百多名内卫恐怕是不够。
    他又详细地盘问了一通,把每个细节都问清楚了,这才急急赶往太平公主府。
    。。。。。。。
    。。。
 。。。  

第171章 剧变前夕
    夜幕渐渐降临,洛阳城的花灯开始点燃,万众期待的上元灯火终于缓缓拉开了序幕,火树银花,满城璀璨,洛阳城完全融入了灯的世界。
    天刚擦黑,家家户户便早早吃了晚饭,关上家门,携妻带子出门观灯,上百万人涌上街头,洛阳大街小巷人头涌动,到处是观灯的人群。
    孩子们拎着小灯跟随父母到处游玩,一群群少女拿着钱袋,到处挑选自己喜欢的小物品,很多大商铺和大户人家都有各种艺人表演。
    来自粟特的胡旋舞、胡腾舞、拓枝舞,来自天竺和吐火罗的火技,来自吐谷浑的马舞,还有狮子舞、参军戏、傀儡戏,各种娱乐悉数登场,令人目不暇接,欢声雷动。
    但最吸引人依旧是每年上元夜前夕举行的无遮法会,原因并不是佛事吸引,而是法会进行时将大量撒钱,致命地吸引着洛阳民众,法会刚刚开始,便从四面八方涌来了数万人,将洛水南岸挤得水泄不通。
    但并不是所有的法会都在洛水边举行,那边没有足够宽阔的场地,一部分法会依旧在皇城内举行,只是不准普通民众入内,只有数千僧人和近万名信徒参加。
    这也是最后达成的妥协,只要把诸多闲人拦截在皇城外,朝廷才会同意真正的僧人和信徒入皇城参加法会。
    数千僧人和上万身披袈裟的信徒一齐念诵大云经,为圣神皇帝祈福,声势壮观,而在洛阳南岸则挤满了等待撒钱的普通民众。
    薛怀义半躺在一座临时搭建的高楼上,显得有点心不在焉,他不是回头向宫城应天门望去,迄今为止,女皇武则天始终没有出来参加法会,令薛怀义心中沮丧之极,同时也令他绝望。
    这次法会是他为了挽回武则天的心而做的最后一次努力,为此他不惜投下三万贯重金,但武则天始终不肯露面,这一刻,他忽然觉得天津桥上的巨幔竟是如此刺眼,上面画的不是佛像,而是写满了屈辱。
    “大将军,赤宝大师来了!”一名服侍他的僧人恭恭敬敬道。
    “他人在哪里?”
    薛怀义立刻起身坐好,目光向法会中望去,不等僧人回答,他已经看到了,在百步外的一座木台上,一团团火在围绕着一个黑影上下旋转。薛怀义缓缓点头,“带他过来见我!”
    。。。。。。。
    武则天在御医兼情夫沈南谬的精心照料下,病体一天天好转,在两天终于完全康复,这几天武则天和沈南谬两情相悦,感情愈加深厚。
    经过多年的朝野争斗,她终于坐稳了帝位,身心也有点疲惫了,此时她已不需要粗野激情,更需要一种温情脉脉,而沈南谬的细心体贴的性格无疑迎合了武则天的这种需求。
    此时,武则天正和沈南谬在芙蓉帐内相拥而眠,早把从前的情夫薛怀义抛到九霄云外,武则天的贴身侍女严双儿感觉圣上已经熟睡,便轻手轻脚从寝房里退了出来。
    刚走出寝宫,一名等在这里的宦官便将一张纸条偷偷递给她,小声道:“大将军想知道圣上几时动身?”
    严双儿心中暗恼,她明明不识字,还要给她一张纸条,这是在羞辱她吗?她冷笑一声道:“圣上还在服药,几时动身我也不知,等会儿再说吧!”
    她转身向太初宫的另一边走去,不多时,她来到了上官婉儿的官房内,战战兢兢将纸条递给了上官婉儿,自从上官婉儿前些天将她当场抓住,并替她隐瞒了她和薛怀义之间的勾搭,她便被上官婉儿完全收服了。
    上官婉儿一直在耐心等待着机会,尽管她不能肯定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但她还是做好了一切准备。
    上官婉儿打开纸条,略略看了看,纸条上是薛怀义的笔迹,问圣上几时去参加法会,上官婉儿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这个薛怀义还在痴心妄想吗?
    今天下午她告诉了圣上那幅二十丈高的巨大的佛像,据说是用薛怀义膝盖上的血绘成,圣上只是笑了笑,根本没有把它放在心上,这个薛怀义居然还满城宣扬,不过自取其辱罢了。
    “舍人,我该怎么回答他?”严双儿怯生生问道。
    “给你纸条时,你是怎么说的?”
    “我说圣上正在服药,暂时难定何时去法会。”
    上官婉儿点点头,“你就告诉他们实话,就说圣上和沈御医已经安歇了,不会再参加法会。”
    “是!双儿明白了,双儿告退!”
    严双儿缓缓后退,这时,上官婉儿又问道:“薛怀义想在明堂祭佛之事,圣上同意了吗?”
    “圣上同意是同意了,但不允许他们在明堂举行法会,只能祭祀佛,而且只限于今晚。”
    “我知道了,你去吧!”
    严双儿行一礼,退下去了,上官婉儿当即写了一封信,叫来一名老宦官,把信递给他道:“速把此信交给李臻,告诉他,今晚要格外留意!”
    “老奴这就去!”
    老宦官接过信匆匆去了,上官婉儿负手走到窗前,她从窗口也能清晰地看见天津桥上的巨大布幔佛像,上官婉儿眼睛里流露出冷冷的杀机,她和薛怀义数年的争斗即将落幕了。
    。。。。。。。
    李臻此时就在皇城的内卫官署,他带着五十余名手下在耐心地等待机会,中午时他虚晃了一枪,成功地将万国俊骗去白马寺,扫除了一大障碍,从种种迹象来看,薛怀义也做好了充足准备,双方都在等待时机,在皇宫这座捕猎场,就看谁能笑到最后。
    李臻站在官署文书阁的三楼,远远注视着皇城南面正在举行的盛**会,他隐隐还能听见诵经之声,这时赵秋娘慢慢走到他身边,笑道:“对付一个小小的薛怀义,居然要耗费我们那么多的精力,说实话,真有点小题大作了。”
    李臻也深有感触道:“这就是皇权的力量,我们须小心翼翼,避免刺激它,说到底就是圣上对薛怀义的态度不够坚决,才使我们绕了一个又一个的弯子,就像在走一根竹竿,要注意平衡,捏拿好各方面的力量和影响,稍有不慎就会前功尽弃。”
    “可真正击败薛怀义还是他自己,不是吗?”赵秋娘又笑吟吟道。
    李臻轻轻点头,也忍不住笑道:“我们只是顺势而为,助他一臂之力而已。”
    这时,一名军士上前禀报,“启禀统领,宫里来了一名老宦官,说有信给统领。”
    “带他过来!”
    一名老宦官很快被带了过来,他取出一封信递给李臻,“这是舍人给统领的信,没有口信,要说得话应该都在上面!”
    “多谢了!”
    士兵把老宦官带了下去,李臻打开信看了看,回头对赵秋娘笑道:“上官舍人让我们可以行动了。”
    “可要我们该从哪里着手呢?”
    “自然从麟趾寺开始着手!”
    李臻又沉吟了片刻,对赵秋娘道:“如果薛怀义的人进入宫城,基本上就没有什么悬念了,这边就交给赵校尉,要注意薛怀义临时反悔。”
    赵秋娘点了点头,“放心吧!我会妥善安排好。”
    。。。。。。
    薛怀义终于绝望了,当严双儿亲口告诉他,圣上正和沈御医共枕而眠,无暇来参加他举办的盛**会,‘共枕而眠’四个字如一柄巨锤,将他最后一线希望砸得粉碎,他已意识到,圣上彻底抛弃他了。
    绝望、嫉妒、愤怒、仇恨,如一支支锋利的匕首将他的内心刺得鲜血淋漓,这一刻,他脑海里只剩下疯狂,他得不到的东西,任何人也休想得到。
    “去明堂祭佛!”薛怀义终于下定了决心,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二十几名僧人列队向明堂走去,每个人只带着木鱼和最基本的法器,他们缓步来到应天门前。
    应天门原本叫做则天门,气势恢宏,门上飞观相夹,观有二重,上重为紫微观,左右连阙高一百二十尺,向内还有永泰门和乾元门。
    应天门前布满了数千侍卫,他们负责应对正在皇城内举行的法会,而应天门由羽林军中郎将武延秀负责镇守。
    这时,一名士兵向他禀报,“有二十余名僧人要求入宫城,去明堂祭大佛!”
    武延秀是薛怀义的马球队首领,曾经和薛怀义的关系十分密切,不过眼看着薛怀义失宠,他也尽量和薛怀义保持一定距离,以免惹火烧身。
    武延秀事先得到了圣上的口谕,可以允许白马寺僧人去明堂拜祭弥勒大佛,他立刻走上城楼,注视着下面的二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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