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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他力气全无,必然会掉下山去,到时我们同归于尽,也不算我重山恩将仇报。”想到这里,脸上突然罩上了一层紫气,正欲捏了下去,忽听色无戒道:“你心里是不是在感激我啊?那倒不用了,你看……”向上一指。
重山收回了手,朝着他指的方向一望,却不知他指的是什么。色无戒道:“再过几丈就到了,你也该亲力亲为了,别老想我背着你,你若是个美妙女子,我自然不用说,可惜……总之今天算我倒霉。”色无戒见他不讲话,又道:“怎么?你还想赖着我啊?”重山哪里忍得下这口气,如今他半分力气都没有,别说向上爬了,就算原地爬回,也有所为难,但他性子一起来,便不顾自己的生死,心道:“我当真以为你安着好心了,还不是想制我于死地。”左手抓住旁边一块突出的岩石,一使劲从色无戒背上爬了过去。
他只支持片刻,还没爬动一步,便已支持不住,眼见就要掉下崖去,突然背上一紧,又被色无戒抓住背心,以为他要将自己摔下去,挥拳便向他胸口打去。色无戒猛憋一口气,左手一抓,双脚一蹬,身体猛向上飞去。他双脚连踏,就好似一条灵狐,跃过了山峰最险的地方,到了安全的地带。
重山吓得呆了,迟迟的不肯回过神来。色无戒坐在地上,总算松了一口气,看着他的模样,不由的大笑开来。重山一惊回神,见自己的手掌还按在他的胸口,赶忙收了回来。色无戒道:“你到现在还怀疑我吗?真不知你心里想的什么?”重山实想不到色无戒为何会救自己的理由,只觉不可相信,道:“你到底有什么阴谋?要怎么折磨我就痛痛快快的来吧,做这么多无用的东西干什么?”
第219章
色无戒见他一个老顽固,便不想理他,抬起头来,看了看脚下,又看了看山峰。回雁峰北面之所以奇险,是因为从山腰到山顶中间隔着数十丈悬崖峭壁,陡峭异常,常人根本无法逾越,从北面把守山脚和山腰,但要把守山顶,必须从其他三面上山。色无戒如今过了危险地带,身处一块极大的岩石之上,抬头上望,也觉并不陡峭,如今好似身体毅立在万丈山崖,当真好似神仙。他不由的大叫了一声,声震四野,久久不散,震得重山耳鼓嗡嗡作响,伤及平衡耳膜,便要晕了过去。
色无戒叫声甫毕,便向山顶冲去。重山叫道:“站住!”色无戒转过身来,只道:“你不用担心,呆会就会有人来抬你上去的,我要先走一步,不能带着你一起去了。”重山摔得腿骨断了,行动不便,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想对我帮不利?”色无戒道:“我要对你帮不利,就不会冒险救你,你放心好了。”转头欲走,忽听山顶呼声响起,数百个乞丐只冲下来。原来色无戒刚才的一声大叫,惊动了山顶的的乞丐。只过片刻,这些乞丐,就已经将色无戒围在了当中。
色无戒对着重山道:“又让我动手,你快叫他们让开。”重山本来恼怒不能阻拦色无戒,心灰意懒,只觉无言面见众兄弟,就准备爬到悬崖边一死了之。如今见到来了救兵,不由的大喜道:“快将这小子拿下,他武功高强,你们可要小心了。”几个弟子认识重山,过来相扶。重山嚷着道:“不要管我,快布人墙阵法,将他逼下山去。”
众乞丐一听,互说相呼喝靠拢,将色无戒围在垓心,距离越缩越小。色无戒本来以为重山会帮助自己,没想到他却如此相待,不由的气道:“你知恩不途报也倒罢了,却过河拆桥,刚才哭着喊着求我救你,你到底要不要脸?”色无戒只是一气,随口胡说而已。重山在众乞丐面前,又怎么忍得下这口气,道:“你含血喷人,我哪里有求你救我!”色无戒道:“你看你半死不活的,若不是你哭着求我救你,怎么还能好好的坐在这里,早就摔得粉身碎骨了。”
重山听着似欲喷出火来,不知哪来的力气使他突然站起身,走到悬崖边道:“好,我不要你救。”倒头便栽了下去。色无戒本来口没遮拦,没想到激得重山要跳崖,心中也是过意不去,便欲过去相救。群丐见到重山这个举动,也是大吃一惊,见色无戒一动,以为他要反抗,顿时乱棍向他打去。色无戒招架尚且不及,哪里救得旁人。就是此时,忽见一人跃到崖边,说道:“重山兄。”挥手下抓,正好抓住重山的左脚,将他提了上来。
重山两次死里逃生,呆呆还不知是在做梦。那人见他没事,也便放心。色无戒听那声音,已经认出他就是谷生烟,不由的道:“是你……”谷生烟也看到了色无戒,赶忙道:“大家助手,是自己人。”群丐一听,将信将疑,渐渐的退到了一边。重山回过神来,听到“自己人”三字,也不由的吃了一惊,道:“原来你们两人认识?”
谷生烟道:“他曾救过我的性命。”色无戒见到谷生烟,免去了一番恶斗,心里高兴的道:“区区小事,难得谷舵主还记在心里。”转头向重山一看。他本无他意,可重山心里却想:“他一定是笑我恩将仇报。”谷生烟问及事情,色无戒便说了,与救重山的原因也说清楚,不再冤枉他哭着相求才救,只因佩服他是条汉子。重山听见他还了自己清白,心中也是宽了,对他的救命之恩必竟有些感激,听得谷生烟说都是自己人,也觉自己太无礼,遂报拳道:“恕老丐糊涂,请少侠不要见怪。”色无戒赶忙回礼,道:“色无戒言语轻佻,得罪重前辈,还请多包涵。”两人都是相对一笑。忽见谷生烟脸上罩上了一层为难的颜色,色无戒不由的道:“情况怎么样了,我们上去看看。”乞知谷生烟果断道:“不行!”见众人在侧,引得色无戒来到群丐的视线范围之外。
色无戒见他如此鬼祟,问道:“什么事情?不妨直说。”谷生烟叹了一口气道:“你怎么还敢来回雁峰,你当真不要命了?”色无戒听着糊涂,道:“谷大哥此话怎讲?”谷生烟捶了自己胸口一拳,道:“本来今天见到你,必然要跟你拼个你死我活,只不过你曾两次救我性命,我谷生烟又乞是个忘恩负义之人。但若因此不追究,我又如何对得起帮中兄弟。就当我今天没有见过你,你走吧!”
色无戒忙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跟我拼命?”实是想不通,前几日还曾见面,怎么今天又会反目成仇。谷生烟道:“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不过了,我劝你还是快快离开这里,老李和护法们都在这里,你一定会没命的。以后你见到我,也不必再提以前的事情,要么我谷生烟死在你的手里,要么你束手就擒,交给我帮执法长老发落,你好自为之吧。”转身欲走。色无戒又拦道:“什么我心里最清楚了,我一点都不清楚,还请告之。”
谷生烟看似愤怒的样子,本来已经极是容忍了,听色无戒这么说话,顿时气炸开来,道:“你别不知好歹,你再不识相,别怪我动手了。”色无戒越听越是糊涂,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坐在了一边。谷生烟见他笑得奇怪,只道:“你笑什么?”色无戒道:“我刚才救了重乞丐的命,他不但不谢我,反而要制我于死地,恐怕你也不例外。你要怎样?尽管动手好了。”
谷生烟听着有气,道:“你当我是什么人了?我一再忍让,你别欺人太甚。”色无戒一路上峰,跟丐帮中人交手一个多时辰,心中早已好不耐烦,只道:“我欺人太甚又怎样?你又奈我何?”站起身来,向山顶跑去。
谷生烟喝道:“站住,再不站住,我可要动手了。”色无戒视若不闻,转眼已经跑出数丈。谷生烟大气,提起追去,左手在右掌边一推,手中木棍脱手,只朝色无戒刺去。色无戒听得身后有风声,转身抓过木棍,一使劲将木棍折为两断。谷生烟中攻直进,朝他胸口打去。
色无戒左手牵引,右手反击他胸口,谷生烟只觉胸口热血沸痛,差点吐出血来,心知他已经手下留情,否则自己早就没命。可想起色无戒与丐帮之间的血海深仇,他这点微末恩惠,便显得别有他意了。遂手下毫不留情。
色无戒实不知什么事情,使的他如此恨自己,眼见他招招都是致命招式,似乎非制自己于死地不可,越斗越气,一个重手掌将他击倒在地,以断木棍抵在他的胸口,道:“你服不服?”谷生烟“呸”了一声,道:“要杀便杀,要我服你,门也没有?”
色无戒已知他是个不怕死的硬骨头了,只道:“好,你要不要性命,只要你好好的回答我的话,或许可捡一条命。”谷生烟怒目而视,一点也没有畏惧之意,只道:“你杀我丐帮中人何止一个,多我一个又算什么?反正你与丐帮结下了梁子,就算今日让你逃了,也总有一天会被抓了回来。”
色无戒更加莫名奇妙,道:“我何时杀过你们丐帮中人?”谷生烟有气道:“敢做不敢当,即然不承认,还多说什么,干脆杀了我。”色无戒心想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将木棍扔下山去,道:“我不杀你,你起来吧。”谷生烟知非敌手,转身就走。色无戒道:“且慢!”谷生烟道:“你还要怎样?”
色无戒道:“必竟我救过你两次性命,我想问你一件事?”他救谷生烟之时,并没有想到要他报答,但今日情景,恐怕不用此招,谷生烟怎么样也不会跟他讲实话的了。谷生烟一开始就是感激色无戒,所以才会支开众人,把他带到这里,独自跟他讲话,心里念着他救过自己,劝他下山。没想到一言不合,动起手来,听他重提旧事,怒气消了一些,道:“你要问什么?”
色无戒道:“你就当我不承认也好,当我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也好,请你告诉我,你为什么把我当作仇人,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们。”谷生烟又自有气,只不过有言再先,才强自忍住,把种种情由都说了一遍,色无戒知道了事情的真像,反而松了一口气,心道:“其实早该想到了。”
第220章
原来吕洞宾和夜闻君早色无戒一日来到回雁峰,其间丐帮发生大事,代帮主春泥带领半数丐帮众人前往查知事情的真相,留下铁拐李四仙,东白金等三坛护法留守回雁峰。此时红巾教三魔王和富裘道人又各带一路人马来援,丐帮拼命抵抗,见到吕洞宾和夜闻君回来,自然高兴不已。铁拐李问及张果等人,吕洞宾竟泣声泪下,不作一声。经铁拐李一再询问,吕洞宾才讲明事情,从沧水铺被山西四怪引到三堂街遇到明教魔头,再到张果老遇害等事说了一遍,只是自己推脱罪名,把杀死张果老等人的罪名都安到了色无戒身上。
汉钟离跟色无戒结义兄弟,不肯相信,道:‘无戒兄弟为什么要这么做?’吕洞宾说色无戒是红巾鬼一伙,又皆之夜闻君顾着吕洞宾的名声,只唯唯点头,谁又会想到吕洞宾在说谎,自然相信了一切。汉钟离更是嚷着拜错了兄弟,要将色无戒碎尸万段,替张果老等人报仇。吕洞宾见奸计得逞,高兴不已,只怕夜闻君会把真相说出去,又多次做了她的思想工作,夜闻君正处在爱情甜蜜之中,自然什么都听吕洞宾的话了。
谷生烟道:“吕大仙说你是红巾鬼的人,我怎么也不相信,虽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杀害张大仙等人,但你我已是敌非友。我今日宁愿受良心的遣责放了你,你就此走吧。”色无戒反而变得镇定,心道:“吕洞宾那个奸险小人,做出这事来并不奇怪。”只道:“谷大哥,如果我跟你说张果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