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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也是在这条路上下手。”
陆皓山点点头说:“两个商队人手左不多,正面冲突,肯定要折损不少人手,我们要好好筹谋一下,怎么把他们打一个措手不及,还要在姓黄的与外援集结
前动手,这里说话不方便,不如到我的帐房里边吃边聊吧。”
“是,大人。”
“敢不从命。”赵余庆和袁三没意见,很干脆地应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陆皓山这边在商量着怎么把山西黄仲的商队吃下,而在一河相隔,相距仅仅半里地的一个帐蓬内,也上演着差不多相同的一幕:
黄仲抱着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女子,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伸进怀中肆意玩弄着那高耸的双峰,不时还伸出舌头舔那女子的那嫩白而细长的脖子,有时像狗一样用力咬上几口,那女子痛得眼泪都快流了,可是还是强行忍着,一声也不敢吭。
她太了解眼前这个人了,别看那张胖脸永远带着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而实际上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人物,那双小眼睛里满是歹毒,那圆圆的肚子装满坏水,他的心是黑色的,而他的手,沾满了人的鲜血,如果自己让他感到不满意,下场是极为凄惨的。
本来还有一个姐妹的,就是一时忍不住叫了一声,让他不高兴了,结果被毒打一顿后再扔给他的手下,一个柔弱女子活活被几十个男人折磨死,那场面可以说惨不忍睹。
“仲少爷,那些人同意了吗?”一个心腹开口问道。
黄仲懒洋洋地说:“没,拒绝了,本少爷出了二倍的价钱也没用,有意思,他想出三倍的价钱收我们的茶货呢。”
一个满脸胡须的手下嗡气嗡气地说:“敬酒不吃吃罚酒,少爷,我们把他们做了。”
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者摆摆手说:“那商队有三四百人,我看他们都带有长枪和弓箭,这块骨头可不容易啃啊。”
那满脸胡须的汉子不以为然地说:“怕什么,刚才我随仲少爷进他们的营地都看了,人是不少,可是绝大部分都是乳毛未脱的娃娃,我一个可以砍他们几十个,哈哈哈,也不知他们去哪里找这些小家伙来充数,也太嫩了。”
纠察队招收兵员时,都是招收十四到十八个年龄层的,用陆皓山的话来说,少年血气方刚,没有那么多坏毛病,是可造之才,这样一来,纠察队看起来,的确不够成熟,那一脸胡须的汉子一看到都乐了。
“人数多了,也不太好办”另一个瘦瘦的汉子不紧不慢地说:“我也随仲少爷进营地了,那护卫多数是娃娃兵不假,不过看到那个姓赵的老家伙身边有二十多个私卫,一个个牛高马大,孔武有力,估计挺扎手的,就是偷袭成功,只怕也会折损不少人手。”
“你们不用说了,仲少爷气定神闲,肯定是胸有成竹,我们听仲少爷的,肯定没有错。”
“就是,仲少爷什么时候吃过亏。”
“那些真是傻瓜,仲少爷宅心仁厚,都了双倍的价钱还不肯卖,真是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他偏进。”
“那么多茶货和马匹,这一票简直肥得流油,可惜没女人,唉”
“笨蛋,有银子还怕没女人吗,现在陕西大旱,一斗米就能换一个如花似玉的黄花大闺女了,哈哈哈,我想,很多黄花大闺女等着仲少爷去宠幸呢”
“对啊,干完这一票,再把茶叶处理掉,我们回去时买上几十个美女,一边赶路一边玩,回到山西再把她们卖到窑子里,说不定还赚上一大笔呢。”
一众手下又下面又是吹捧又是大笑,黄仲没有阻止,事实上,他喜欢看到这种场面,喜欢像神灵一样高高在上主宰别人的命运,喜欢所有人都以为自己为中心。
待手下说得差不多了,黄仲这才干咳二声,一听到干咳声,刚才还热闹非凡的帐房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知道:仲少爷要说话了。
“黑狼说得不错,虽说那商队多是娃娃,不过也不少扎手的,拼起来,损伤也不少,银子要赚,但本钱可不能赔了,宁愿少赚一点,也要安全第一,老猫,你明天一早去找牙格族长,跟他说老规矩,让他在康定以西约一百里的天风岭等我,到时我们一起干这票大买卖。”
人才是根本,要是没有人,就是赚得再多也拿不走,成为别人攻击的对象,黄仲宁愿赚少一点,也要确保安全,那牙格是康定附近一支游牧民族的族长,族里约有五百多青壮,同样贪婪、凶狠,二人臭味相投,有多次合作,通常是黄仲收集情报,牙格负责打先锋,然后五五分成,合作还算愉快。
老猫连忙应道:“是,仲少爷,我一定把事办得妥妥当当。”(未完待续。。)
124 各有算计(第三更)
虽说预计黄仲不会袭营,为了安全起见,陆皓山派人加强了防御,明岗暗哨弄了好几重,幸好一夜没事,第二天刚刚亮,陆皓山就下令拨营,悄悄地直奔拉萨而去。
“大队长,为什么我们要走得这么早,不是怕了那个姓黄的吧?”大山跟在陆皓山身边,咬着牙说:“昨晚的事兄弟们都知道了,一个个都气得不轻,要是真干起仗来,我们可不怕他们。”
少年人就是血气方刚,昨晚那事发生后,一向注意思想教育的陆皓山马上把私卫队们召集起来,一番面受机宜后,他们各自回给纠察队的队员做动员,无非是山西的黄仲怎么过分,想低价收购商队的茶叶,扬言不答应就下黑手云云,然后又说明要是茶叶被劫,大队长就没有足够的银子给大家发月钱和购买肉类等,反正怎么激起他们怒火就怎么说,让纠察队员的心中有一股气,到时真刀真枪干时,不会手软。
果然,年青人性子还没有稳,容易冲动,那仇恨一下子就拉起来了。
看到一脸不愤的大山,陆皓山笑了,记得后世有一句话:真理只掌握在少数人手上,其实应该还有一句,那就是有些真相只会有少部分人知晓。
心情大好的陆皓山笑着说:“不是怕,有时示弱,也是一种以退为进的策略”
大山不是很明陆皓山说什么,犹豫了一下,小声问道:“大队,袁教官好像脱离了商队,纠察队中也少了二十多人,他们去哪了?”
“去给我们的好同行准备一份厚礼,不用多久,你很快就可以看到他们了。”陆皓山一脸神秘地说。
昨晚二更时分,袁三就带着二十多人摸黑出发。神不知鬼不觉离开了营地,此事是秘密进行,不过精明的大山还是发现了,看得出他说办事很细心。
“是,大队长。”话都说到这份上,再往下就是关健部分,属于机密,陆皓山不说,大山也不问。
看到大山退下后,陆皓山一个人自言自语地说:“有意思。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终于开始兵戎相见了,到时候不是他死,就是我亡,黄仲,到时看你计划周详,还是我手段高明。”
陆皓山的商队一早就静悄悄地走了,黄仲却日上二竿才起床。刚起床就听到江油的商队已经拨营起寨了。
“仲少爷,那些人跑了,我们怎么办?”黑狼有些焦急地说。
黄仲浑身**地站起来,嘴边露出一丝冷笑道:“嘿嘿。不急,煮熟的鸭子跑不了,他们一大早就跑,反而暴露他们实力不足的弱点。”
黑狼眼角的余光看到一具**的、曼妙的**正殷勤地、小心翼翼地替仲少爷穿上衣裳。一看到那美妙的**,口水都流了,突然发觉自己走了神。连忙把目光收回,不敢再说了,低头盯着地面说:“仲少爷,我们现在怎么办?”
手下的小动作,黄仲尽数收入眼底,可他并没有当场点破,对他来说,很享受别人对他流露妨忌、羡慕的眼光,这些眼光让他有一种无言的优越感,闻言淡淡地说:“老猫会单骑去找牙格族长,到时他会在天风岭设伏,牙格在这方面很有经验,就凭那帮娃娃兵,吃奶还差不多,哪里是我们的对手。”
黑狼有些担心地说:“仲少爷,昨晚我故意撞倒他们一包茶货,估摸最多也就一百斤,他们的马背上只驮二包,也就是说他们的马负重只有二百斤,而我们的马负重是三百斤,有的还超过三百斤,这说明以我们的马程跟不上,而距离也会越拉越大,到时跟不上,会不会让牙格吃独食的?”
不错,黄仲心里暗暗点头,自己这个手下虽说好色贪玩,但是还是挺会动脑子,这些细节自己没有特别吩咐,他已经注意到,不错,可以培养。
“你能留意到这些,说明你很用心”黄仲赞道:“那商队加上马夫和娃娃兵都不足三百人,没必要劳师动众,这里离康定不过三十里,从康定城向西,危险也不大,本少爷决定由你带二百人轻装追上去,配合牙格把他们拿下,然后把战利押回来,这是一个机会,你要好好把握。”
说完,嘴边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等你回来后,这个女的,就赏给你了。”
把这美女赏给自己?
黑狼一听,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这个美女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自己不知想入非非多少回了,虽说被仲少爷玩过,但是玩过也是美女啊,那青楼里的红牌花魁,不知给多少人玩过,那些公子少爷、达官贵人不是也去一亲芳泽吗,自己可不介意,一想到自己以后可以天天把这女的压在身上,肆意玩弄,下面都硬了。
想归想,可是嘴里一点也不含糊,马上兴奋地说:“谢仲少爷,小的无论如何,都把那批茶货给少爷抢回来。”
“好了,收拾一下就出发吧。”
“是,仲少爷,谢仲少爷经我机会,以后只要仲少爷一句话,上刀山、下油锅,俺黑狼绝不皱一下眉头。”再三感激之下,这才屁颠颠地去准备。
“少爷,衣裳已经穿了,奴家侍候你洗刷吧。”那女子**露着身子,黄仲当着自己的面说送给别人,犹如一件货物一般,可是她没有一丝的不满或羞耻感,好像这件事和自己没有关系一样。
她的心已经死了,再说这些事,根本就论不到自己作主,还不如装着听不到。
黄仲嘿嘿一笑,用力拍了一下那浑圆而富有弹性的翘臀,有些玩味地说:“没想到你这浪蹄子,被我玩残了,还有那么多人要,简直就是废物利用,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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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皓山骑在马上,看看一望无际的高原,再看着自己的商队排成一条线,犹如一条丝带在这高原上飘动。那种行走在天地间的感觉,让人感到很壮观、绚丽,那像有一种征服大自然的成就感,看到商队行进有些慢了,大声吩咐道:“都给我精神点,早日办完事,早日回家。”
“是,大队长。”
“是,大队长。”
一众纠察队员齐声应道,在他们的感染下。就是那些车夫也跟着叫大队长,虽说天天都是赶路,但是众人的热情高涨,就是一旁的赵余庆看到,心中也暗暗敬佩。
老实说,刚开始他并没看好这些纠察队员,以为他们捱不了苦,很多人在进纠察队之前,还是家里的宝贝。受到父母的宠爱,可是一进了纠察队,好像就变了一个人一样,变得好胜。变得勤勉,变得成熟,那纪律性很强,做到令出必行。就是睡觉,也是一队人一起睡,醒来后。还仔细把被子等物收拾好。
有时给人一种感觉,就是所有折好的被子都是一个模样,出来行商这么久,就没一个人叫苦叫累,这让赵余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