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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管怎么样,这里肯定有过幸存者,但现在人呢?
活不见人,死也不见尸。
“结论是,有暗道。”这个结论是郑青蓝下的,她那么喜欢看电影,做出这样的结论一点都不奇怪,而且她还真的找到了证据,当大家回到一楼大厅后,不甘心的郑青蓝竟然在吧台后面发现了一个地下室的人口。
“不用进去了吧?”这一次,不是刘邦,而是大多数人的心声,他们看着李杰,意思很明白,搜索别墅的任务差不多到这里也就可以了,万一时间长了那些冰冻丧尸闻到活人的味道动起来了呢?
李杰看了看表,想了一下,说:“全小队原地警戒,鲁斯、季忆、叶枭,你们和我到地下室看看,时间以30分钟为限,如果我们没有及时回来,廖寂接任队长,带领大家撤出去。”李杰不是好奇心很重的人,但是,如果能找到幸存者的话,不但李恩慧会很乐意,对李杰来说,他也很想知道这些幸存者在这里是怎么活下来的,也许,这对他们以后来说很值得借鉴,还有,如果有幸存者的话,他们也一定知道外面那些丧尸为什么可以保存到现在的。
30分钟,不管有没有结果,这都是他们的极限。
第108章 你在威胁我吗?
吧台后面有一道厚实的铁门,门上的颜色和纹路都跟周围的墙面完全一样,不是郑青蓝那种电影看得太多,非要找到点什么的劲头,还真难以发现。而当李杰带着季忆、鲁斯和叶枭推开铁门,沿着一条向下的阶梯往里面走去的时候,郑青蓝也跟了上来。
这条通道宽约1。5米,高约2米,一踏进来,就给人一种逼仄的感觉,而且空气似乎也不怎么好,一下子就觉得非常的气闷。在李杰的示意下,同行的人戴上了防毒面具,同时打开了头盔上探射灯和枪管下面挂载的战术灯。
通道很长,而且异常的安静,他们的脚踏上金属制的阶梯发出的脚步声因此格外的清晰,清晰得似乎有些刺耳。脚步声让他们有一种强烈的不安全的感觉,总觉得自己完全暴露,而暗中还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在盯着他们。
“真是恶趣味啊。”季忆突然冒出一句话来,因为她在通道的墙壁上发现了很多壁画,很大的壁画,他们脚下的楼梯似乎只在壁画一半的位置。听到季忆的话,他们都停了下来,用灯光照过去,每个人都不禁深吸了一口气,至少对于李杰和叶枭而言,他们是很同意季忆的观感的。
通道的墙壁上,每隔2米左右,就有一副巨大的壁画,画中的人物和真人一般大小。其实李杰倒很希望看到这些壁画里面画的是古代失传的……好吧,他承认他很猥琐,他希望看到的是古代失传的***……但是事与愿违,他不但没有看到那些活色生香、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反而看到的是一幕幕鲜血淋漓的场面。
其中,自从人类有历史以来对自己的同类实施死刑的刑罚,在这里似乎都看得到,无论是斩首、还是腰斩、炮烙、贯穿、剥皮、火刑、水刑、油炸、锯裂、绞刑、割喉……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一部人类死刑百科全书,而且绘画的水准非常的高,给人的感觉绝对是身临其境。但是,李杰他们都认为,这种感觉是非常压抑,非常气闷,也非常恶心的。
不但有死刑,从画面来看,这里还有人类历经的重大灾难,包括火山喷发、地震、海啸、洪水以及瘟疫、黑死病等等,如果他们愿意停下来慢慢欣赏的话,这条通道足够他们走上一个小时以上。
不过李杰对艺术从来就有点不靠谱,更不要说这种超现代的艺术了,他匆匆扫视了几眼之后,就禁止队员再去看墙上的图画,快速走到通道底部。反正也暴露了,索性也不在乎那个脚步声,噔噔噔的就直接往下面跑。
通道里面很黑,但是空气反而渐渐好了很多,李杰是最早去掉防毒面具的,李恩慧告诉过他,他现在的嗅觉比普通人强一倍,在黑暗中用视力不足以保证他们的安全时,听力和嗅觉都是重要的探测器。
尤其是嗅觉,刚一到通道的底部,李杰就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腐臭味。这种味道对他来说,实在是太熟悉了,所以在第一时间,他就把枪口对准了前面一片黑暗的虚空,半蹲下来,一只手握住了一个手雷。而在他旁边,季忆和鲁斯也迅速的摆出了他们最有默契的防御姿势。
“哧”的一声,季忆朝他们的前面扔出了一根发光管,一股化学物质燃烧的气味掩盖了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腐臭味,在这种燃烧的气味中,一片耀眼的白光照亮了整个通道尽头的空间。
季忆只来得及轻轻的尖叫了一声,就转而骂出了一句脏话。
借着发光管散发出来的白光,他们首先看到的是地上一片杂乱的骨骸,而且不需要专业知识和仪器,他们都能断定这些是人类的骨骸。但是骨骸的上面并没有附着衣服,一片骨骸中都没有看到衣服。而通常,丧尸洗劫过的地方,多少都会留下一些破碎的衣服鞋袜的。
紧跟着,季忆就发现这个十分宽敞的地下室里家具设施十分的齐全,而且发光管散发出的火焰有轻微的飘荡,说明这里面有通风设备,地面也比较干燥。这个地下室也是类似于客厅的构造,周围还有一些小的房间,而在墙壁上,季忆接着发现壁画。
“看起来,像是末日审判一类的题材啊。”季忆显然比李杰的艺术修养高,看到地下室里的壁画,她想到了很多宗教都有的末日审判,而从画面上看,这里显示的末日,和他们正在经历的一切非常接近,尤其是画面中那些血肉模糊而又东倒西歪的人形动物,相信她把它们命名为丧尸的话,她的同伴都不会有异议的。
发光管的光芒渐渐熄灭了,季忆又扔了一根出去,紧跟着李杰也扔出了一根,将地下室照得更清楚一些。
事实再次证明,这个世界还是不要看得太清楚的好,在耀眼的火焰中,季忆和郑青蓝都忍不住尖叫了出来,郑青蓝也就罢了,能让季忆尖叫的事情,坦白说还真没有多少。要知道不久前看到大片的冰冻丧尸时,她就是极少的没有失控开枪的人。而李杰和叶枭强自镇定中,很有一种想吐的感觉,几个人里面,最镇定的,就是巨汉鲁斯了。
他们分明看到,在最里面的墙角上,挂着几个人——绝对是挂着而不是吊着的,因为他们都看到尖利的铁钩从那几个人的嘴里穿出来。那里面有男人也有女人,身体上面没有任何的衣物,而肌肉已经处于风干状态,其中有两个人还少了腰部以下的部位。看起来,跟菜市场卖肉的摊子差不多。
“砰!”的一声,枪声在地下室里格外的响,虽然他们耳朵里都塞着耳机的,可还是感到有种耳膜震破一般的痛感。
开枪的是郑青蓝,当地下大厅旁边的一个房间门打开的时候,她条件反射的开了一枪。应声倒下的,是一个人形的动物,不,可以断定,就是一个人类。因为紧跟着,房间里就发出了一声尖叫,是一个女人的叫声。
“等等。”李杰抬起了手,示意郑青蓝不要开枪,他们的灯光照过去,看到房间里慢吞吞,颤巍巍的走出一个人来。是一个男人,四肢健全,体型高大,但瘦得十分夸张,感觉就是一张皮搭在了骨头上。男人一头杂乱的长发,满脸的胡子,看起来至少有50岁,在灯光的照射下眯着眼睛,表情看起来十分的不高兴。
“把手慢慢举过头顶。”李杰说,他们的枪口都对准了这个男人,如果他有什么不可预测的动作了话,李杰会毫不犹豫的开枪。而季忆又扔了一根发光管,扔到那个男人附近,可以看出,刚才被郑青蓝开枪打死的,是一个女人。
男人身上穿着几层长袍样的衣服,最外面两层的袍子看起来很小,像是别人的。袍子有黑色的,也有灰色的,穿在最里层的是黑色的,而袍子的正中,则印有一个白手印图案,和他们在外面看到的那个标志一样。
“你们是什么人?”男人按照李杰的话举起了双手,那个过程很缓慢,倒像是一种很优雅的姿态,而他的眼睛在适应了灯光之后,也反射出了两道很有力的眼神,他的声音中,明显带着一种主人面对擅自闯进来的不速之客的斥责和厌恶。
“这个问题,还是你先回答我吧。”李杰说,紧跟着他就喊了一声:“别动!”然后又不紧不慢的说:“别动,你没有话语权,只能服从我的命令。”
“我知道了。”男人没有动,但语气依然十分不悦,说:“你们是不懂得敬畏神明的豸人。”
“豸人?”李杰不但艺术修养不高,文学修养显然也不高,但他听得出来,这两个字绝对不是什么赞美之词。
“是的。”男人的声音除了不悦外,还多了一种威严……至少是在这种超级别墅里说一不二的威严,他慢慢的放下了手,虽然对李杰表示了不屑,但也显然不想因为有什么误会的举动而被枪杀。
“手举起来!”李杰可不管什么威严不威严的,他抬了抬枪口,告诉对方,你的动作让我觉得不安全,如果不按照我的指示去做的话,我会开枪。
男人不得不又举起手来,他重重的哼了一声,说:“豸人就是豸人,永远也不知道礼貌为何物。让我来告诉你吧,所谓豸人,就是像你们这样,浑浑噩噩的活在世界上,心里没有信仰,不知敬畏,愚昧的相信所谓的科学,被神视为最下等的和虫豸一样的蚁民。在神的裁决中,你们连被圣裁的资格都没有,虽然苟活于世界上,但最终不过是要作为圣裁者的食物。”
“我听出点意思了。”李杰说:“看起来你是很高贵的,对吧?”
“你这样的豸人,是没有资格跟我说话的。”男人哼了一声,似乎因为自己跟这样低等的人说话而感到沮丧和晦气,不过,他的高贵在枪口面前,似乎也有点动摇的样子。表示了自己的轻蔑之后,他又说:“我是高贵的布道者乐管弦,这是一个高贵的名字,如果你肯洗尽心中的罪恶,匍匐在我脚下请求神的宽恕的话,我可以考虑引导你成为最底层的信徒侍仆。”
李杰呵呵一笑,说:“那可真是多谢了……不过,我这个人向来就不信神,如果你不能很好的配合,认真回答我的问题,我会考虑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对不起,我担心用枪打不死你,我会留下一颗炸弹的。”
“你是在威胁我吗?”布道者默世间显然愤怒了。
“恭喜你,”李杰说:“你答对了。”
第109章 你们都死定了
不管是李杰还是周围的同伴,他们谁都不愿意呆在这个毛骨悚然的地下室里,而在他们枪口的盛情邀请下,布道者乐管弦和他的女伴——本来是两个的,现在只剩下了一个,他们一起回到了别墅的地面大厅。
“那些人是你杀的?一共有多少人?”作为曾经的冒牌警察,李杰貌似很职业的问了一个问题,他针对的是地下室里那些骨骸和挂在架子上风干了的尸体。而且他还充满恶意的说:“我猜你大概会说,他们是心甘情愿被你杀的来吃掉的,你就是靠着吃自己的同类活下来的对吧?”
提出最后一个问题的时候,李杰明显的怒了,他的声音像刀锋一样的锐利,而且夹杂了一些悲怆的寒意。
能想到这一点并不难,地下室里的一切很能说明问题,而且,经历过这场灾难的他们,很容易就想到人在饥饿到极端的时候,会做些什么。但是,或许是在灾难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