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又说了一阵,这时时候渐晚,欧丽雅公主便留下对方用餐,柳炎推辞一阵不果之后,也就顺水推舟的答应下来了。
此前言曼一直站在柳炎边上,也没有她说话的份,这时欧丽雅公主也邀请她一起坐下用餐,她颇有受宠若惊之感,连称不敢。
柳炎道:“公主殿下叫你坐下,你就坐下就是。”
言曼见了,这才坐了下来。
柳炎对欧丽雅公主介绍言曼道:“言曼是我的亲信护卫,此番也是跟随重返了银河系,出力甚大。”
欧丽雅公主道:“是么,以后也欢迎言曼到府上多来走走,说说你们在银河系的事情。”
言曼忙又连声答应了。
三人坐着一起,用了一阵餐,闲谈一阵,想起自己此来的目的,柳炎终究有些不安心,犹豫一阵,最后还是说了出来,道:“公主殿下,你要小心提防一下府中的一人,此人潜伏在府中,可能不安好心。”
欧丽雅公主听得一怔,没想到对方会说出这么一番话,当即便问道:“哦,不知柳炎说的是哪个人?”
柳炎道:“就是新近传闻,被公主殿下青睐眷顾,被聘为府中文学侍从的那个马兰人贱民。”
欧丽雅公主听得又是一怔,道:“是此人么,柳炎为什么这么说,劝我提防此人,莫非你知道此人什么底细来历么。”
柳炎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出实话,道:“此人其实并不是什么马兰人,而是一个尔石星人!”
欧丽雅公主听得又是一阵惊讶不已,道:“不是马兰人,是尔石星人?就是你先前说的,已经占据了银河系,跟邪恶 虫族作战的尔石星人么?”
柳炎点点头,道:“不错,正是。”
欧丽雅公主又是惊讶不已,问道:“柳炎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柳炎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朝着旁边的言曼道:“言曼,你跟公主殿下说吧。”
看到欧丽雅公主的目光看过来,言曼一下子变得惶恐不安,心情十分复杂起来,她没想到,柳炎会直接在公主殿下面前,说破江平的身份,不知公主殿下知道之后,又会如何处置对方这个“潜伏”进公主府邸中,“图谋不轨”的尔石星人呢?
她不禁十分替江平担心起来,有心想不说,但是眼前的情况,又容得她拒绝,说半个不字么。
在欧丽雅公主和柳炎的目光齐齐注视下,她只得脸色苍白的说了起来,道:“回,回公主殿下,那个人,确实是尔石星人,就在不久前,言曼就曾经跟他见了面……”
说到这里,她心中一时很不是滋味,一种背叛的感觉不由升起,心中暗道,江平,你不要怪我,这种情况,我不能不说的,即使我不说,难道侍将大人还会不说么。
欧丽雅公主又是一阵诧异,没想到,那个贱民,竟然不是马兰人,而就是那尔石星人。
那么,这个尔石星人,是否真的就是如对方所说的,有意潜伏进府中,有所图谋呢,她倒是大不以为然。
对方能够进入府邸,基本就是她一手“导演”的,若不是她有意树立这么一个“贱民典型”,一再优容宽待,对方也不可能被聘为公主府的文学侍从,得以进府了。
这也许只是一个巧合吧,只是没想到,这个尔石星人,竟然也渡过漫漫遥远星河,流落到这里来了?这似乎又有些太巧了。
她扫了柳炎和言曼两人一眼,问道:“这个尔石星人,能够到达这里,是不是跟你们也有所关系呢?”
言曼闻言,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柳炎这时替她说道:“说起来,这个尔石星人能够到达帝国这里,确实跟我等有些关系,因为他凑巧从我们这里得到了一份关于帝国方位的星图……”
言曼听了她的这番话,心中一阵感激,侍将大人这是明摆着在替她遮掩,包庇她的“错误”呢。
欧丽雅公主道:“原来如此。不过仅凭着一份星图,就穿越茫茫星河,到达这里,也算是十分不容易了。只不过他费尽这千难万险,到达帝国这里,又是为了什么呢。”
柳炎道:“这其中原因,我倒是能猜知一二,无非就是到我们这里来,刺探情报消息而来,此人对我帝国心怀叵测,不得不防!”(未完待续。。)
第一三三零章 贱民与英雄
…
欧丽雅公主瞥了对方一眼,淡淡道:“听柳炎的意思,似乎对这个尔石星人还是十分重视的了,不过我看多半还是柳炎小题大做了吧,一个尔石星人,又能掀起多大风浪,我看他不辞千辛万险,穿越茫茫星河到达帝国这里,未必不是心幕我帝国的繁华昌盛,前来瞻仰朝拜的吧。”
柳炎摇摇头,道:“公主殿下不可小瞧了这个人,这个人到达帝国这里,用意绝不会这般简单,实话不瞒公主殿下,这个尔石星人,就是那个尔石星人剿灭虫族的总指挥官,江平!”
欧丽雅公主听得一阵愕然,惊讶道:“尔石星人剿灭虫族的总指挥官?你是说,这个人,就是那个孤身驾着飞船,为了追击邪恶虫族而冲进了空间漩涡,并声称邪恶虫族就是毁灭在他手上的那个人?”
柳炎点了点头,道:“不错,正是此人!此人并不简单,是尔石星人的总指挥官,他费劲九牛二虎之力,不辞艰险到达帝国这里,目的用意不言自明,绝不会只是游览观光这么简单,一定有他不利于帝国的不轨图谋!现在他阴谋潜伏在公主府邸,就是一个明证!”
欧丽雅公主倒是一阵神色动容,她没想到,自己聘请的那个贱民,就是那个为了追击虫族而冲进了空间漩涡,并声称毁灭了邪恶虫族的“英雄”?这也未免太巧合了吧。
但想必柳炎他们也不会欺骗自己,难道这都是真的。
她神色一阵变幻,突然露出几丝轻笑。自言自语道:“这倒是有趣了。”
柳炎又在一旁劝谏道:“公主殿下,此人到帝国来。潜伏进公主府邸,到底有什么不轨图谋。公主殿下不可不防,只需把他抓来,仔细审问一下就知道了。”
欧丽雅公主眸光闪了闪,未置可否道:“这个我自有主张。”
柳炎见状,反正自己的话已经说到了,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之后用餐完毕,她和言曼就起身告辞,出了公主府邸而去了。
第二天早上,欧丽雅公主在自己的寝宫。想起昨天与柳炎的谈话,便对紫霜道:“你随我去一趟士梁园。”
昨天柳炎谈话的内容,紫霜在一旁也听到知晓,她知道,公主殿下只怕多半是要去“审问”那个叫江平的马兰人,或者应该说是尔石星人了。
她便道:“公主殿下,你若要审问那个人,命人把他召来就是,何必还要亲自去士梁园一趟。”
欧丽雅公主摇摇头道:“谁说我要审问了。”
说着径自就走出宫门去了。紫霜见了,心中不解,忙紧跟在了后面而去。
不一会儿,欧丽雅公主她们便来到了士梁园。走进了园子。
此刻,早上的士梁园显得十分的热闹,绿树红花。鸟鸣莺啭,宾客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或是高谈阔论,或是吟诗作画。其乐融融。
陡然抬头,看到公主殿下走了进来,一个个都一阵诧异,随即忙不迭的抛下了手头的事儿,赶上前来参见。
“见过公主殿下!”
“见过公主殿下!”……
众人一个个拥上前来,向到来的欧丽雅公主行礼问好。
“大家不必多礼。”
欧丽雅公主美目往人群中一扫,朝着众人含笑说道:“大家在园子里一向安好,可有什么困难不便之处,若是有的话,就尽管告诉府中,府中定会为你们排忧解难。”
“公主殿下对待我等实在太宽厚礼遇了,我等在此,十分的安好,并无什么困难不便之处,多谢公主殿下的关心了!”
一人行礼说道,其他人也都纷纷附和不已。
欧丽雅公主点点头,这时转目看去,就见到远远的在园子里中央的一个凉亭中,正高坐着一人,在那里品茶独坐。
偌大一个凉亭里也只见他一个人,仿佛被他一个人占居,其他人见到他来,无不避若蛇蝎,退避三舍,即使不是如此,此刻见到公主殿下驾到,也会跑来迎接了,却只有这一个人,依旧独自高坐在那里,仿佛全然没有看到欧丽雅公主到来似的。
注意到欧丽雅公主的目光,众宾客们也看向了亭子,看到了那个明知道公主殿下驾到,却依旧还在亭子里倨傲高坐的马兰人贱民,心中俱都愤慨不已,心道这个贱民简直太过分,太嚣张狂妄了,公主殿下驾到,竟然无动于衷,装作没看见,还在那里好端端坐着品茶,简直是好大的架子,岂有此理!
这个贱民竟然胆敢如此狂妄无礼,可惜这下可是装过头了,这下公主殿下见了,该知道这个贱民的嚣张狂妄了,该心生厌憎了吧。
众宾客们此刻心中幸灾乐祸起来,等着看那个贱民的倒霉。
那个此刻在凉亭子里依旧高坐品茶的,不是江平又是谁。
紫霜也注意到了公主殿下的目光,见到了亭子里的人,当即就生气道:“我去唤他过来!”
说着就要迈步上前去,把那个人给“抓”过来,欧丽雅公主摆手止住了她,道:“我们过去。”
说着就迈步向着凉亭子那边走了过去,其他的人也都纷纷簇拥着跟随在后面,神色一片幸灾乐祸,等着看一场好戏。
到了凉亭子里,只见里面的人还在那里无动于衷的独坐品茶,紫霜见了,正要喝问,这时只听到一道吟哦声响起,道:“归去来兮!田园将芜,胡不归……”
“公主殿下驾到,你还敢在这里胡言乱语,卖弄文章,装作不知,简直是岂有此理,来人……”
只见那秋风大声呼喝,就要叫人进去把那个狂妄之徒给揪出来,他等待这个时候已经很久了,此刻颇有见到对方倒霉的迫不及待的心情。
“嘘——”
这时欧丽雅公主伸指嘘了一声,朝着众人摆了摆手,对着众人道:“大家且勿喧哗,听他吟颂即可。”
众宾客见了,一个个都面色古怪,听这个狂妄之徒的胡言呓语做什么,只管把他拿下,狠揍一顿,驱逐出府就是了。公主殿下就是太仁慈了,对待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之徒,有什么好客气的。
“既自以心为形役,奚惆怅而独悲?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
听到这里,刚才还显得愤怒浮躁不安的众人,一下子全又静了下来,他们大都是府中聘请的名流才士,自然都是有大才之人,品鉴之力自然是有的,一听完此句,就觉得其中的卓妙不凡,隐隐然有大深意,一时都忘了喧哗喝骂,情不自禁的侧耳倾听起来。
“舟摇摇以轻飏,风飘飘而吹衣。问征夫以前路,恨晨光之熹微。乃瞻衡宇,栽欣载奔。童仆欢迎,稚子候门。三径就荒,松菊尤存。携幼入室,有酒盈樽。引壶觞以自酌,眇庭柯以怡颜。倚南窗以寄傲,审容膝之易安。园日涉以成趣,门虽设而常关。策扶老以流憩,时矫首而遐观。云无心以出岫,鸟倦飞而知还。景翳翳以将入,抚孤松而盘桓……”
妙,妙啊!
听着亭子里飘荡出来的吟哦之声,品味着文字之中的诗意,亭子外站立的众人,一个个变得呆若木鸡,情不自禁的沉醉其中了。
“归去来兮,请息交以绝游。世与我而相违,复驾言兮焉求?悦亲戚之情话,乐琴书以消忧。农人告余以春及,将有事于西畴。或命巾车,或棹孤舟。既窈窕以寻壑,亦崎岖而经丘。木欣欣以向荣,泉涓涓而始流。羡万物之得时,感吾生之行休。”
“已矣乎!寓形宇内复几时?何不委心任去留!胡为惶惶欲何之?富贵非吾愿,帝乡不可期。怀良辰以孤往,或执杖而耘耔。登东皋以舒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