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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眼中,这个江少尉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扎伊尔听得一愣,没想到对方此刻突然向他问起了这个,略一沉吟之下,面露不屑之sè,道:“上尉,你问这个做什么,依我说,这不过是一个rǔ臭未干,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或许他背后会有什么背景,但是到了这里,他是龙也得给我盘着,是虎也得给我卧着,又能有多少能耐作为,这样的一个小人物,我扎伊尔还没放在眼里!”
顿了一顿,他又道:“上尉,这么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根本不值得我们这般重视,要对付这人,何必费那么大的事,依我之见,我们只需要施出雷霆手段,象碾压一个蚂蚁一样碾压他,我们要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让他产生畏惧,不敢再有什么异心,乖乖的听从我们的命令,若是不从,就让他灰飞烟灭!”
他在这里说的声sè俱厉,逸兴遄飞,旁边的布伦达听得却黛眉直蹙了起来。
她放下茶杯,狠狠的瞪了对方一眼,道:“扎伊尔,看来你在一个地方待久了,见识气度都浅薄的很,矜骄狂傲之气倒是冲天。现在的你,就犹如一个井中的青蛙,只看到面前井中狭窄的世界,不知道外面世界的广大。看来是有必要让你出去外面,历练历练了,否则你永远只会坐井观天,夜郎自大!”
她这一番疾言厉sè,毫不留情面的叱责,把扎伊尔说得一愣一愣,张口结舌,一张脸憋的通红,若不是说这话的人是布伦达,此刻他早就暴跳如雷,发作出来了。
“你是不是对我说的话很不服气,对我心存怨恨?”布伦达慢条斯理,冷冷的道。
“扎伊尔不敢!”扎伊尔慌忙垂头,毕恭毕敬的道。
布伦达没有就此收手,言语如刀。继续毫不留情的践踏对方那浅薄的骄狂自大,道:“扎伊尔,你不是一向自视甚高,不把所有人都放在眼中吗,但是在我眼中,你只是一个骄狂自大的浅薄之徒,根本比不上那个人,你连替对方提鞋都不配!”
“上,上尉,你。你竟然这么看我?”扎伊尔神sè狼狈之极,yù哭无泪。
“你是不是很不服气呢?”布伦达瞥了对方一眼,沉声道。
扎伊尔此刻简直有气无处使,心中暗地里已经把那个人给恨上了天。
布伦达冷冷一笑,道:“我也不想多说,但我可以建议你去找找培训部的吉贝姆处长,或许你就知道什么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
“培训部的吉贝姆处长?”
扎伊尔喃喃自语,满心不解。但心里却已经把这个人的名字暗暗记下了。
“好吧,就算这人有三头六臂……”扎伊尔心里依旧是满心不服。接着说道:“那么上尉打算怎么对付他?”
“对付他?不,我们为什么要对付他?”
布伦达面上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道:“现在我们不仅不应该对付他,反而要拉拢他!”
“什么,不对付他,拉拢他?这是为什么?”扎伊尔失声道。
布伦达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道:“扎伊尔,我知道你现在心里的疑惑。实话告诉你吧,就在不久前。我们又得到了一些消息,正是这些消息,让我改变了主意。”
“是什么消息,是关于那小子的么?”扎伊尔不禁追问道。
布伦达道:“不错。据我们新近得到的消息,这人原来确实是羽毛球俱乐部的成员,不过是临时成员,但是最后并没有被羽毛球俱乐部吸纳为正式成员。也就是说,这人其实是羽毛球俱乐部的弃子。”
不是正式成员,是羽毛球俱乐部的弃子?
扎伊尔听得又是一愣,喃喃自语着。心中开始吸收消化这一番信息。
“就是因为这个,所以上尉改变了主意,要拉拢此人?”沉默半晌之后,扎伊尔又问道。
布伦达点了点头,沉吟道:“不错。这人确实是个人才,若是能够被我所用,那对我们的帮助一定不小。”
扎伊尔听了,却连连摇头,不以为然的道:“上尉,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看上尉的这一番想法,未免太过于一厢情愿了。”
“何况,这一个消息,你能保证确定属实么,会不会是对方演出的一个苦肉计?为了这么一个微不足道……”
说到这里,看到对方愠怒的神情,他只得又改了口,道:“好吧,即使他有三头六臂,但我们值得为了这么一个人,而冒这么大的险吗?”
布伦达沉吟片刻,道:“这个消息,有很大的确信度,我们基本可以相信它。这人确实是个人才,被发配到这里,其实是羽毛球俱乐部对他的惩罚,这应该是一个巧合。”
“从各方面渠道看,羽毛球俱乐部不太可能知道这边的事。到现在为止,我们还没有发现任何羽毛球俱乐部的势力存在这里的蛛丝马迹,若他们真的想要在这里有所图谋,应该不可能只派这么一个人前来的。”
“是羽毛球俱乐部对他的惩罚?”扎伊尔一时又糊涂了。按说对方是羽毛球的弃子,那么应该是羽毛球俱乐部亏欠了他,不给点补偿都说不过去,怎么可能还要惩罚他呢。
布伦达解释道:“是因为这人最终拒绝了羽毛球俱乐部向他递出的正式加入的邀请,觉得丢了面子的羽毛球俱乐部因此才使了这么一个小伎俩,把他发配到这里,算是对他的一个惩戒。”
第二百九十二章 可疑的飞行记录
“是他拒绝了羽毛球俱乐部正式入会的邀请?”
扎伊尔听得吃了一惊,大声道:“这,这可能么!”
布伦达道:“怎么不可能?”
扎伊尔道:“我看过这人的资料,象他这样来历普通的小人物,对羽毛球俱乐部这样的大势力的拉拢求之不得,怎么可能还会拒绝呢。”
布伦达道:“有非常之人,才有非常之事,我倒是觉得这是很可能的,你无法理解,只能说明你的眼界见识问题。”
见对方又数落讥讽起自己,扎伊尔不由心中又是一气,不过他也不敢辩驳什么。
“来历普通?”
布伦达喃喃自语着,心中其实也并非没有疑问。当初在南极机场见到的对方那一群女友,就是她心中至今的未解之谜。对方如今的真实身份,已经调查的很清楚了,确实是来历普通的寻常联邦平民,可当初为什么看到他身边围着一群千娇百媚,一个赛一个漂亮的女友呢,这还真是奇怪啊!
“上尉,反正我总觉得此人不可靠!”
见到布伦达一心把对方给夸到天上去了,扎伊尔心里更不是滋味,胸中嫉恨之火熊熊燃烧,都快要把他给焚毁了。
现在的他,已经把江平更是恨到骨子里了。要不是因为江平,他今天也不会遭受到布伦达刚才那番暴风骤雨般毫不留情面的奚落讥讽了,而这。比杀了他还令他难受。
“若这人当真拒绝了羽毛球俱乐部,那么凭什么肯定他又会加入我们呢?何况我还是那句话,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若依我说,还是快刀斩乱麻……”
说到这里,他周身情不自禁杀气涌现。
“住口!”
布伦达毫不留情的喝止住了他的话,脸sèyīn沉下来,语含jǐng告道:“扎伊尔,我jǐng告你。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你胡来,否则坏了大事,我饶不了你!”
“好了,你出去吧!”布伦达挥了挥手。
扎伊尔心中忿忿不平,但是却不敢有什么争辩,没有再说什么,向对方行了一礼,转身出去了。
在这宾馆下层的另一处房间。有两个人也在说话,正是视察团中团部的代表格里夫和寻上门来的特木尔。
“格里夫中尉!”
进来之后。特木尔朝着对方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
格里夫似乎早就料到对方会来似的,脸上没有多少意外的神情,只是朝着身边的沙发一指,道:“坐吧,特木尔。”
特木尔没有立时就坐,小心翼翼的道:“长官,我还是站着好了。”
格里夫道:“叫你坐你就坐,我们之间,还需要这么客套做什么?”
听出对方语气中的亲近之意。特木尔心中一喜。说实话,经过刚才布伦达上尉反常的态度,感觉到风向已经有些变了的特木尔,此刻心中正忐忑不安,担心是不是自己什么地方做错了,引来了上官的不满。
在刚才的欢迎仪式上,布伦达上尉好像连正眼也没瞧过他一眼。唯一跟他说的一句话,就是阻止他去召唤江平的动作。正是如此,难免会让他内心忐忑不安了。
现在见到格里夫对待自己依旧是一副推心置腹的亲近模样,他这一颗悬着的心才算落下了一些。
他小心翼翼在旁边坐了下来。他现在满心的疑惑和不安,而格里夫是视察团的随同人员,也是团部派来的代表,或许对方知道一些内情内幕,所以他就迫不及待找上门来询问了。
“中尉,刚才布伦达上尉对待那小子的态度,好像有点不对劲啊!”坐下之后,他迫不及待就低声试探的问道。
格里夫yīn沉着脸,一时没有回答对方的话。事实上他自己现在对这件事也心里迷惑着呢,特木尔问他,他又问谁去?
要不等下去问问那扎伊尔上尉?他知道扎伊尔是布伦达上尉的亲信,他应该知道一些内幕真相的,若是连他都不知道,那只有去问布伦达上尉本人了,但是他有这个胆子吗?
不过他跟扎伊尔上尉并没有什么交情,而且他看得出来,扎伊尔对他这个绍布钦的亲信,态度并不怎么样。
但不管怎样,他还是打算硬着头皮去问一问的,这个闷葫芦不打破,他自己都有点难受了。
不过他这些腹内的心思,是不会跟特木尔说的,在特木尔面前,他还是要维持一下他的团部中尉大人的高大形象的。
他轻咳一声,沉声道:“上尉的态度?上尉的态度有什么奇怪吗?特木尔,你不要只看到一些表面的现象。你要想想,上尉是什么人,他那个江平,又是什么人?能跟上尉相提并论吗?上尉要对付这么一个小人物,用得着一见面就喊打喊杀,兵刃相加吗?上尉要对付这么一个小人物,有很多种办法,现在所采取的,不过是一种更加柔和的办法,在清风细雨中,就让对方丢兵卸甲,乖乖的束手就擒!”
“是这样么!”
对方的这番话,虽然让特木尔听得心中高兴,但总还是有几丝顾虑犹在。
瞥了仍面有疑虑的特木尔一眼,格里夫沉声道“特木尔,你不要有什么怀疑的,这个江少尉是上尉的对头,是确定无疑的事情。在来之间,团长大人就亲口对我交待说,此行一切听从上尉的指挥,即使上尉要当场拿下那小子,也绝不可多说半句不字!”
“团,团长大人他真的这么说?”特木尔一怔,随即神sè中透出一抹惊喜,吃吃的道。
格里夫不满的瞪了他一眼,道:“我有必要欺骗你吗?”
特木尔连忙赔罪道歉,陪笑道:“中尉,我绝不是这个意思,只,只是听到这个消息,我太高兴,太意外了。”
格里夫冷哼一声,又道:“团长是什么人,你也该清楚了,他既然都这么说了,那么这件事情还有什么假的吗?”
特木尔这下确实是完全相信,没有半点怀疑了。
对于自己的团长绍布钦,他一向敬若神明,全身上下没有半点的不服气。绍布钦绝对是星区总司令乌兰巴rì将军嫡系中的嫡系,只凭他年纪轻轻,凭着中校军衔,就能当上一个jīng锐师教导团团长的实权职位,就可见一斑。
对于这样一个人物说出的话,他特木尔还有什么不相信的。既然绍布钦说那小子是布伦达上尉的对头,上尉要拿下那小子,那这就是确定无疑的事。
明白这一点之后,他的心情陡然变得一阵轻松愉快起来,先前的yīn霾沮丧刹那间一扫而光,又重新变得jīng神抖擞,神气焕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