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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都怕了吗?修灵的历程,本来就会有许许多多的危险,如果大家一味的只要成长,不要危险的话,现在就给我离开,我余府,不需要贪生怕死之辈。”若舞冷着的脸,勾起的嘴角,再次说出“我这一年,如果不是风风雨雨在血雨腥风里面走过来,如今的我,也没有任何的资格可以带领你们,就大家现在的情况,我问你们,遇到高出自己四阶以上的,你们的战还是逃!没有得逃的时候,你们,是不是直接等死?或者是,跪地求饶?”
“大小姐,我不怕!我只怕技不如人。”
“就是,大不了就是死,窝囊废的事情,我绝对不做。”
陆陆续续地,有人在若舞的话语里动摇,看着大家的士气再次回升起来,若舞这才将炼制的拢灵药给发了下去,自然,也不能被人知道这中毒之事,“这些是去除体内废物,巩固自己之前被废物给吸食堵塞的灵力修为,大家都服下,我相信,这半月的旅途,自然是收益匪浅的,自然,若是到了觉得没有赢的层圈,低阶的弟子就在外圈守候,你们都明白了吗?”
“明白!”
“好!那么大家,就一起开始吧,记住了,求人不如求己!”若舞丢下这个话,便带着大部队,浩浩荡荡地冲了进去。
这余府脱颖而出的弟子,最高也就是灵使,在这易玄谷的第二圈,就已经开始了轰轰烈烈的斗争了,灵兽的攻击,令这些只会在平平安安世道里纸上谈兵的弟子,灰头土脸的,陆陆续续的哀嚎声,在易玄谷的二层开始响起。
“不要乱了心神,对战里,最重要的,是要知道自己的优点和对方的弱点,乱了自己的分寸的,只会令自己节节溃败。”若舞闪身躲过攻击,随即快速地以掌力扫开了袭击而来的灵兽,在若舞的指导下,开始定下心神的弟子,纷纷重新拾起信心,尽管伤痕累累,却都不依不挠地继续奋斗着,自然,若不是若舞隐去了实力,只怕这些灵兽,也不敢擅自攻击。
若舞看着伤痕累累的众人,这才嘱咐起小鱼给大家发下药丹,而这一堆狼狈不堪的弟子,自从正视起自己的不足,若舞趁着大家休息的片刻,继续激发大家的斗志,“经历了刚刚的兽群,大家可有什么想法呢?”
“大小姐,这些兽群,也不过是低阶,为什么,我们还是会灰头土脸呢?”
“因为你们没有信心。”若舞不客气的说道,“修灵,从来就不是技艺和功法的死记硬背,没有实际去实践,也是徒劳,你们自己想想,一个练习劈材二十年和一个实际劈材五年的人,谁更加能担当?”若舞简明扼要地解说着“我从来就觉得,天才少,汗水多,信心和勇气,加上自知之明,才是修炼者不断突破的前提,为什么低于我们灵力的灵兽,能如此轻而易举地令各位应接不暇,不是他们厉害,而是你们懦弱。”
若舞的话,在这些弟子的心里,投下了波澜,而余府的三个老头,也意料不到地,短短的十天,若舞便带着这三百余名的弟子,闯到了易玄谷的第四层,而这些弟子的实力,只能勉勉强强步入第三层。
当若舞带着这些弟子浩浩荡荡回到余府,尽管都只是突破了二到三级,但是也足以令余下的弟子雀跃不已了。
若舞自然知道,这进阶,只是以为以往毒素残留的问题,否则,即使能进入第四层,也只是提升了实战的经验,对于进阶,是不可能的。
接连下来的近一年,若舞带着余府的弟子,悄悄地开始了训练,而上官家全然没有发现,也都始于雪限的隔离,余老爷子,也在若舞的示意下,身体开始好转了起来。
不为外人知的余府,短短的一年,已经追上了缺失的那些日子,自然,这也和南宫夕睿给予的药丹有不少的关系,若舞并未察觉,南宫夕睿手里的四象鼎,炼制而来的丹药,被她终于慷慨地投掷下去。
余府卧薪尝胆的历练,复苏之势已然势不可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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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宣战前夕
“大小姐”若舞所到之处,一片片恭敬的问候声,若舞经过这一年的努力,余府上上下下对于她,总是毕恭毕敬,如今的余若舞,在余府弟子的心里,俨然超越了家主余树鑫的存在。
微微颌首,若舞美眸扫过教练场上的诸位弟子,如今的余府,已经可以匹敌其他大家族,只是,这上官家的家主,还有背后那个神秘人,始终让若舞不安,这知己知彼方可百战百胜,对于这意外的人,若舞始终不太放心。
“小姐,家主请你过去。”小鱼气喘吁吁地跑来,这脸色,显然是难看的,微微蹙眉,若舞也不敢耽搁地,急忙前往议事厅。
肃穆的气息,令若舞心下一凉,当看到哥哥余杭冰冷的躺在地上,父亲的伤痕累累,老头子的悲痛,若舞的心,不可抑制地痛了起来。“父亲~这是怎么回事。”哽咽着,若舞还是问了出口。
悲痛的余鸿,老泪纵横,“为父和你大哥在知晓了上官的事情后,便寻了一处日以继夜地苦心训练了起来,好不容易,我和你哥哥突破了圣主,我们本欲回来商讨的,怎么知道,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上官健,他们看到我们的实力,不由分说就开打起来,口口声声的要为儿子讨回公道。”
若舞闻言一惊,难道,这上官健就是上官堔的父亲?“爹,这上官健的儿子,可是上官堔?”
“当然!”余鸿看着若舞的神情,就知道这若舞与上官家,必定已经结下了梁子。
“是我害了大哥~”若舞自责地,将自己与上官家的恩恩怨怨悉数告知,而余鸿与余老爷子,确被这上官家的狠绝所激怒。
“小舞,这和你没有关系,如果真的不是找借口来寻仇,时隔一年,怎么才想起报仇呢?他们出手狠厉,完全的要令我父子二人无法回到余府,只怕,真真正正害怕的,是我余府的崛起。”余鸿宽慰若舞,自然,也还没有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若舞在父亲的宽慰下,这才恢复了理智,眯起的双眼,杀意,已经令若舞红起了眼,“上官家族,是该到了一笔笔清算的时候了。”
若舞看着哥哥的尸体,强忍着泪水,跪在了一旁,“大哥,你受的苦楚,我一定要那上官家,比你痛苦千倍!”尽管若舞只是异界的一抹灵魂,但是在余府里,这血浓于水的关心与温暖,早就让她视为生命中不可或缺的支撑了,对于上官家的新仇旧恨,此时的若舞,已然无法去估计那百分之百的胜利了。
“爷爷~是时候,揭发上官家的嘴脸了。”若舞起身,肃穆的神情,不见以往的温暖。
“好!”
“小舞的性子,还是急了,本君的交代,你都当耳边风了吗?”熟悉的声音传来,在众人循着声线看去时,一道深紫色光,嗖一下就出现在大厅里,只见来人目若朗星,器宇轩昂,一股强势的气息,令在座的人,止不住的腿软。
“仇未渊!”若舞就像受了委屈的孩子般,看到仇未渊,哇的一下就哭了出来,等待,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在仇未渊的千交代万嘱咐里,若舞强忍着对上官家的恨与怒,委屈与难受,在看到仇未渊突然决堤,对于这个教会自己太多东西的师父,自己的依赖,早就超过了一直没有陪在身边的父亲,仇未渊就和父亲一般,令自己安全依靠。
仇未渊瞥见大厅里冰冷的躯体,收起了气势上的威压,将自己的实力,隐藏在了六级圣主的范畴。余老爷子看着俊朗的仇未渊,不停拍着若舞的背,安抚着这嗷嗷大哭的人,自然也是误会了不少。
“好了,我不是回来了吗?哭什么。”仇未渊好脾气地,对于若舞好声好气地劝慰这,任由这家伙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拿着自己的衣服毫不客气地擦拭起来。
“你也消失太久了吧,呜呜~我以为你不回来了。”若舞拿起仇未渊的衣角,擦拭完泪水,这才开始恢复正常。
“咳咳~”余老爷子咳嗽一声,示意自己的存在。
而仇未渊,只是微微颌首,便对着余杭的尸体检视了起来,果然,仇未渊牵引出如蚕丝一般的灵力时,一抹漆黑粘稠的东西,渐渐在丝线上面浮现。
“这!”余老爷子看着自孙子尸体牵出的黑色物体,大厅里的恶臭,微微刺激鼻尖。
“美男师父,怎么回事?”若舞看着那发出恶臭的黑色粘稠物,急急问了出声。
“是血脉禁锢。”仇未渊的眉头,皱得更加的深,而不知所以的三人,则是愣愣地望着仇未渊。
“这血脉禁锢,是我自创的,所谓血脉,便是血脉之间的互相抑制,只需要其中一人为本体,若舞是嫡系,她中的血脉禁锢后,所有血脉相连这人,都会因血脉的远近而受到限制,而如果有心吸食灵力的,那么,你们修灵的灵力,都会积攒到若舞体内,直接转化吸食。”仇未渊这才缓缓道出了血脉禁锢的作用。
“可是,我的毒,早就解了啊!”若舞不解地望着仇未渊。
“我当初创建这个功法,只是基于我重伤期间对于灵兽的应用,自然,你的毒素是解了,可是手牵连的血脉,虽然不会被吸食了灵力修为,但是,这禁锢也是会继续遗留,这血脉禁锢,只是单纯去除你自己的毒素,远远不够。”仇未渊一边说着,一边飞快的,将丝线穿入余杭等人的身体,果然,这黑漆漆的粘稠,再次被引出。
“那怎么办?”若舞担忧地。
仇未渊丢了一瓶药水,“放到你们用的水里,给服下就好,十日后自然可以解了,幸亏是你的清除了,否则,这药水,也未必有用,只是,你余府一脉,究竟有谁,灵力天赋极佳,值得人这样费尽心机呢。”仇未渊并未多说,毕竟,这血脉禁锢,也是对于吸食的人,也有弊端的,这样冒险,只能说明余府一脉,有极其吸引人的东西存在。
仇未渊的到来,若舞如虎添翼地,开始了反击的历程。
余府的教练场,若舞沉声道:“各位,相信大家也发现了,心诀阁的管事,自从一年前就消失了,而这一年以来,咱们的训练,都是悄无声息地,如今,大家都有了傲人的成绩,我余若舞,也就不需要在保护着这样一个秘密了!”
若舞的话,令一直以来心存疑虑的弟子们,纷纷提起精神。只见小鱼在前沿摆放了各种毒素的样本,大家一个个有序地上前查看,心惊地,等待着余大小姐的下文。
“这些,相信大家和自己之前浮现的解毒药丹而出现的呕吐物是相似的,自从家主生病后,我就一直奇怪,为什么我余府的弟子,一直没有进步,即使是庸才,也不可能如此在原地踏步,何况,能进得我余府选拔的,都是人才。”若舞不时看着底下的动静,这才揭开了中毒的真相。
“上官家族,原本与我余府无冤无仇,自十年前,我余府步步紧逼,大有超越上官一族的趋势后,我余府无论嫡系,还是其他弟子,纷纷再无灵力的增长,你们说,换做你们,可会有怀疑?”若舞未等得及大家的回答,便继续道“直到我自采鳕回来,熟悉药性的我,在家主的体内查出毒素后,顺藤摸瓜,这才发现,有人私通上官家,在心诀阁下药,而我余府弟子,无一幸免。”
“大小姐,上官家族如此恶毒,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们!”
“杀了上官家!”
纷纷扰扰,若舞看着下面弟子的怒气冲冲,振臂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