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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东西,上去坐坐。”要是此时有其他的人在场的话,肯定会被吓死的,这是蛇王的宝座啊,怎么可以随随便便的就坐上去。
馥儿瘪瘪嘴,看着这张夸张的椅子,一点也不好看,摇摇头。
“好吧,小东西,明晚会有一个宴会,你要参加吗?”阴诺希拉起馥儿的手,“就在这里举办!”
“宴会?什么宴会,你们王宫有什么喜事吗?”馥儿觉得这里没什么好看的了,拽着阴诺希就往外面走。
“为玉衡之举办的!”阴诺希说道玉衡之这三个字的时候,明明就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刚刚就想说的,只是心里有一个念头,不要跟馥儿说玉衡之的名字。
“哦!”
没了,怎么就没了?阴诺希本来还想等馥儿问问,可是没想到就只有一个字,“小东西,你还记得玉衡之吗?”阴诺希想该不会是忘了有玉衡之这号人了吧,心里还在高兴。
“记得啊!我还记得要还他人情呢。”馥儿走在前面几步,一点也没有发现身后的阴诺希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一张脸顿时就黑了下来。
“就这么简单?”阴诺希拉住馥儿的手,不让她继续往前走,他现在在考虑明天到底让不让这个小东西出席呢?
“不就是玉衡之嘛,哪里简单不简单的。”馥儿觉得阴诺希又在抽风了,“你又在干嘛?”
“小东西,要不你今天说一句你喜欢我好不好?不然我的心情会一直这样下去的。”阴诺希又在试他拿百试不爽的装可怜的方法。
可惜自从那天晚上苏恬珍跟馥儿说过以后,虽然娘亲明的暗的就在暗示自己可能喜欢上阴诺希了,但是娘亲不是说爱情是一件神圣的事情吗?怎么可以像阴诺希这般这么轻易的挂在嘴边,给馥儿的感觉总是那么轻佻,似乎阴诺希一点也不在乎。
馥儿使劲甩开阴诺希的手,一个人低着头走在前面,看都不看在后面装可怜的某人,某人被忽视了,于是气呼呼的跟上去,重新拉住那双小手,将馥儿拽进怀里,沉沉的叹了一口气,努力压制着心底不停涌出的暴戾气息,“淳于馥儿,你告诉我好不好,你为什么总是回避我?我不相信你一点也不喜欢我,不然你也不会让我吻你,对吗?”这是第一次阴诺希叫出了馥儿的全名。
馥儿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子的阴诺希,额头上青筋鼓起,脖子也因为生气的原因变粗了,握着她手那双大手很用力,让馥儿一度以为自己的手腕会被拧断。咬着嘴唇,馥儿心想,自己该怎么说呢,难道要告诉阴诺希娘亲跟自己说的那些话,那还是算了吧!
“不要咬着嘴巴,告诉我!”阴诺希摇着馥儿肩膀,压抑不住的狂暴气息使得馥儿突然承受不住,脸色顿时苍白了起来。
或许是这样的阴诺希太可怕了,馥儿的眼泪顺着苍白的脸颊慢慢的流了下来,嘴唇上一抹嫣红的血迹从嘴角滑过,显得更加耀眼。
阴诺希受不了这样的情景,他以为自己付出了这么多之后,小东西肯定被自己感动了,没想到还是什么都没有等到。狠狠的吻下去,阴诺希有一刻想,干脆直接将小东西吃进肚子里,这样他们骨和血都可以在一起了。
吻了很久,得不到回应的阴诺希狠狠的将馥儿推到在地,甩袖离去,看都不看倒在地上馥儿一眼。要是这时候他回头的话,可以看到伸出的手以及不断的眼泪珠子。
小夏在炙阳殿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王带着馥儿小姐回来,眼看着天都黑了,他们这是去哪儿,王也真是的,你带着小姐出去,怎么也该派人回来说一声啊,连个影都没有。
小夏带几个宫女,在王宫各处开始找,寻了大半个王宫,小夏跑得腿都断了,还是没有看到他们的影子。
被丢在原地的馥儿看着阴诺希的背影,泪水越流越凶,可是阴诺希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就这么倒在地上,馥儿没有动,脑子里面回忆着她和阴诺希第一次见面,他们的第一次吻,没有感情色彩,仅仅只是为了让自己开口说话,馥儿想,要是没有阴诺希的话,说不定自己到现在都还不会说话呢。
天色渐渐暗了,一般过了早上的时间之后,承天殿就不会有多少人,此时人更少了,馥儿被阴诺希推倒在承天殿外的一条小道上,路边两排高矮不一的小花,正好挡着馥儿,外面不注意看得话根本就不会发现这里有一个人。
阴诺希被馥儿这么一气,满腔怒火不知道去哪儿发,只好乱撞,正好撞到北瑶曦的怡情殿,一进殿,阴诺希就大声喊道“来人啊,给孤上酒!”
正在沐浴的北瑶曦一听到这声音,慌忙之中随便披着一件衣服就出来了,兴奋的凑上前去,“王,你怎么来了?”
“滚,不要烦孤,来人,上酒!”阴诺希根本就没有看眼前是女人是谁,一挥手就将那只抓着自己的手甩开。12bBd。
北瑶曦没有没有注意,被阴诺希一手就挥倒在地,侍候北瑶曦的贞鸢从阴诺希的背后将北瑶曦扶起来,“娘娘,现在怎么办?”
北瑶曦强忍着疼痛,对贞鸢说道“贞鸢,去,按王的吩咐上酒!”
“砰!”一声,又一空酒坛子被摔在地上,碎成了很多片,北瑶曦有递上一坛酒给阴诺希,阴诺希看着手中的坛子,一揭开,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
仰头,“咕哝咕哝”的一口气全部喝了下去,身后北瑶曦皱着眉头看着喝的那么急的阴诺希,没有说话,只是当阴诺希喝完之后,就会拿出一块干净的手绢为他擦拭干净嘴角的酒。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我对她还是不够好吗?”阴诺希突然回头,狠狠的摇晃着北瑶曦,北瑶曦被阴诺希这么一晃,眼前一片漆黑,好不容易稳住了,看着王这副狰狞的表情,只好轻轻的、柔柔的开口说道“好,很好!你对她真的很好,是她不知好歹!”
“谁允许你说她的?啊!谁允许你说的!孤要杀了你!”阴诺希一只手狠狠的掐住北瑶曦的脖子。
“啊!!”贞鸢刚才离开一下,怎么事情就发展到这步了,王为什么要掐住娘娘的脖子啊,娘娘的脸色都变成了青紫色,只要再过一会儿,娘娘肯定就会因为窒息而死的。贞鸢使劲掰开阴诺希那只掐住北瑶曦的手,被阴诺希一脚就踢开了。
贞鸢捂住肚子,从地上爬起来,嘴角一丝鲜血显得那么妖艳,身影一晃,一条绿盈盈的蛇身就出现在怡情殿内,这么大的动静,怡情殿外那些守卫不敢随意进去,在外面说道“曦妃娘娘,发生什么事情了吗?”15297583
绿色的蛇身高高的扬起蛇头,一条腥红的蛇信子伸了出来,发出“嘶嘶”的声音,对外面说道“没事,娘娘在跟王喝酒呢!”然后用蛇尾卷住阴诺希的身体,巨大的蛇口狠狠的咬向阴诺希那只桎梏着北瑶曦脖子手。
被贞鸢这么一咬,阴诺希吃疼,放开了北瑶曦,北瑶曦就顺着软软的倒在了地上,贞鸢迅速变回人身,将北瑶曦扶起来,“娘娘,你怎么样了?”
北瑶曦微微张开双眼,就看到贞鸢那张焦急的脸,苍白的脸露出一丝微笑,“我没事,贞鸢,先扶我起来。”
被贞鸢咬了一下的阴诺希仅仅只是疼了一下,然后又操起旁边一坛酒,一仰头一口气全部喝了下去。
北瑶曦休息了一会儿,不顾贞鸢的阻止,端起一杯酒,对阴诺希说道“王,今日我们一醉解千愁!”率先将杯中的酒喝完。
阴诺希已经醉了,摇摇晃晃的走到北瑶曦的跟前,“来,喝!”
贞鸢终于放下心来,原来王想娘娘变成这么豪放的女人啊,贞鸢对北瑶曦笑笑,笑容里面的东西只有北瑶曦看懂了,随后悄悄的退出了内殿。
后来,阴诺希跟北瑶曦两人都歪歪斜斜的坐在椅子上,桌子上横七竖八的放着许多空坛子,阴诺希晕乎乎的说道“她就是那样,呃,什么也不说,都·····都要我去猜····呃·····我怎么猜得着?”
北瑶曦大胆的拍拍阴诺希的手,“王,我看···呃我看,那个女人怕是在玩····玩欲擒故纵!”然后头偏向一侧,掩下一抹阴狠,倒了一杯酒。
“欲擒故纵?”阴诺希的脑子里面已经不怎么清楚了,“不会···肯定不会的····她那么笨,怎么····怎么会玩欲擒故纵?”阴诺希连连摆手。
“怎么······怎么不可能,王,呃女人都喜欢玩欲擒故纵!”
当小夏找到馥儿的时候,她全身都已经冰冷了,嘴唇青紫,眼睛紧闭,显然已经昏迷了过去。王宫里面的蛇医,谁都不肯来炙阳殿,急得小夏差点骂娘!最后还是拿出了一支烟花,放了,很快,大祭司就出现在炙阳殿,小夏一见到大祭司来了,“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小夏被大祭司“送”给王,这本是大祭司起先就算好的,小夏心里才不会有怨念,何况馥儿小姐很好,只是没有想到她第一天进宫,就出现了这样的事情,今天那个高高兴兴带着馥儿小姐出去的王不见了踪影,而羸弱的馥儿小姐却被一个人丢在了承天殿,要不是自己带人去找,怕是小姐就香消玉殒了。
“好了,哭什么呢?用我给你的烟花把我叫来,不会是来看小夏哭鼻子的吧!”大祭司打趣着小夏。
“大祭司,你快看看小姐吧!”小夏顾不得尊卑,拉着大祭司就朝立马走去。
大祭司一听是馥儿出了问题,飞快走到前面,也不用小夏给她掀帘子,径自走了进去。在炙阳殿温暖的气温下,馥儿脸上肤色在慢慢的恢复过来,大祭司一手搭在馥儿的手腕上,严肃的问答“小夏,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夏说的不清楚,大祭司听完之后,狠狠的骂了一声“那个小兔崽子,明天非得好好的教训一下不可!”
“ 小丫头啊,你可千万不要有事,不然,我的师妹啊,不知道何年何月才可以再见她一面”大祭司暗暗在哀嚎着。
“小夏,去烧点热水过来,记得不要太烫!”小夏下去之后,大祭司坐在床边,自言自语道“还好这是在炙阳殿,否则,肯定要留下病根啰!”
第二日,阴诺希醒来的时候,头疼得不得了,他揉揉自己的太阳穴,猛然间,他发现了什么,戒备的看着自己身侧,一位浑身赤果果的美女正躺在他的身边,阴诺希一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果真,也是红果果。他拉过被子,努力回想起昨夜,他被馥儿气到了,然后不知怎么的就到了这里,然后他记得他喝了很多酒,对了,那酒就是他王宫里面的牵魂香,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不过,自己的脑袋提醒着,喝的肯定不少。然后,他是怎么上床的,他一点也记不清了。
“王,你醒了吗?”一道清脆的女声在外殿响起,阴诺希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北瑶曦,掀开被子,拿着衣服就出去了,没有发现在他离开之后,那个原本闭着眼睛的女人睁开了双眼,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王,喝点醒酒汤吧!”阴诺希刚刚走出去,一到娇小的身影就出现在他的面前,阴诺希记得,这个女人是北瑶曦从家里带来的贴身丫鬟。
看了一眼贞鸢,阴诺希沉着脸从她身边走过,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话。
早朝的时间到了,阴诺希也来不及回化龙殿了,吩咐宫人去拿衣服,就往承天殿去。承天殿里,众臣纷纷讨论着,间阴诺希到来,都立刻关上了嘴巴。
坐在那张象征着身份的椅子上,环顾了一下四周,阴诺希身旁一个宫人见状,大声的说道“众臣参拜!”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