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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额娘的小乖乖。”温妃将朝她歪歪扭扭蹒蹦走来的十二阿哥抱在怀里才移眸看向紫珊道:“什么好消息让你这般兴奋;说来本宫听听。”
此次南巡没有随驾温妃没有半点不高兴;捞到奢望已久的宫权;哪怕是只有两个月也足够让她在宫里做很多事情了。这些时间来她不但重新收拢了孝昭姐姐留给她的及钮祜禄氏在宫人的人脉;而还在已经将不少钉子安插到了各宫各殿。除了靖妃把持着滴水不漏的景仁宫外连慈宁宫、寿康宫和清乾宫都有她的钉子。
再说她好不容易盼还的儿子还这般小,若没有她在宫中护着被别人害了去那岂不是后悔莫及。南巡那有儿子重要,这在宫里有了儿子才有拥有更多的机会;南巡这次去不成下次再去就是。
在这一点上她十分赞赏靖妃,虽然不想承认,但是靖妃确认是个可敬的对手,她似乎永远都看得十分清楚什么才是她想要。皇上如此盛宠她,她完全可以向皇上提更多一些的要求,但是靖妃没有。就像此次南巡一样,明眼人都看出皇上是想让靖妃随驾的,可是为了十三阿哥靖妃竟然自主请旨留下。
还有一点就是宫权,不论是皇上还是皇贵妃的意思都是让她和靖妃共掌宫权,可是靖妃连宫权这样莫大的好处都推了,有时候她也看不透靖妃,猜不清她究竟是哪般心思。
不过想到这段时间来太皇太后对靖妃的磋磨温妃心里就忍不住幸灾乐祸,此时不知道靖妃有没有后宫推辞了随驾南巡和拒绝了宫权呢。虽然她没有自亲去慈宁宫和景仁宫看,但是也知道自从皇上离宫后太皇太后每天都变着法磋磨靖妃而且还每天让靖妃抄经书,昨天更是被靖妃在寒风中跪了一个时辰。想象靖妃被太皇太后磋磨的狼狈模样温妃心情大好,不知靖妃是否还能端着得她那高贵温婉的形象。
若不是不顾忌着不能与靖妃结怨,她倒想亲自去瞧瞧,可惜了。
不过看不到,听说也一样。如今这宫里她的耳目多的是,只要她想知道没有不能知道的。慈宁宫发生的事情,她同样也可以很快知道,就像现在。
“娘娘,慈宁宫那的事,靖妃又被太皇太后罚跪了,而且是跪在慈宁宫外门口,而且还是冒着雨跪在外头还不允许奴才打伞。靖妃那个狼狈哟,浑身都被雨淋湿了,头发也乱了,妆也花;要多狼狈就多狼狈。”紫珊的话掩不住的幸灾乐祸。
她是温妃娘娘的大宫女随侍在娘娘身边出入各宫,靖妃娘娘可是经常见到,哪一次见靖妃不是妆容精致温婉端庄华贵无方风华绝代的样子,靖妃这样狼狈不堪还是第一次见呢。
女人都是这样,尤其是身份越卑微低贱的女人,越是见不得别的女人比自己好,虽然平时面上不显但心里却最是嫉妒不过。所以当看到每日里比自己好比自己尊贵千百倍的女人突然落难了,她们心中更多就是幸灾乐祸与嘲讽。
“此话可当真?”温妃颇为惊讶。
“自然是千真万确的,靖妃娘娘就跪在慈宁宫外,不少宫人都看见了。”其他娘娘宫里的奴才听说了可都是特地跑去看呢,虽然不敢靠近,但是能远远瞧见靖妃落魄的样子也够让人高兴。
“啧啧,靖妃这回面子可丢大了。昨天跪里头没人知道,这回都跪到外头来了。”堂堂四妃之一的靖妃竟然被罚冒雨顶风跪在人来人往的宫门口让那些奴才瞧了去,这是多丢脸面损尊严的事。
宫里的妃嫔也是最重体面尊严的,太皇太后这般对靖妃可见是恨狠了靖妃,竟使这样的法子下靖妃的颜面损靖妃的尊严,这可是比禁足更让人难看。
“可不是嘛,靖妃这回可真是丢尽脸面了,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在娘娘您面前趾高气扬。”紫珊得意的扬头。
“瞧你那幸灾乐祸的小样儿,你可仔细着你的皮,在本宫这还罢,若去出还这般小心被揪着。可有查清楚靖妃是怎么惹恼了太皇太后的?”
“娘娘放心,奴婢省得。那头传来话说是因为昨天上书房的事。”
“上书房?不过靖妃也真是胆大,连上书房那也敢去。”明明昨天就知道的事温妃还故作惊讶嘴上这么说,不过心里却想昨天四阿哥遇到那样的事,若是她说不得也会像靖妃似的不顾一切的冲到上书房去。
“娘娘您说,这事儿会不会太凑巧了。”
“这事上哪有那么多巧合的事,只有阴谋才会让事情变得巧合。”嘴角勾起讽刺,她从来不相信巧合,只怕是有人故意和靖妃过不去。不过四阿哥那,
“听说四阿哥还有六格格性格冲动,不知道他知道靖妃被罚跪在慈宁宫外会做出什么来?”
“奴婢明白。”
温妃挥手紫珊立即出去,不一会就有奴才从延禧宫出去直奔阿哥所。
“四弟,我四弟呢?”瑚图玲阿拉着图里宜琛比冲进四阿哥的院子见到奴才揪着就问。
“回格格的话,四阿哥在书房呢。”瑚图玲阿推开小太监不忘继续拉着性子温吞的图里宜琛比就冲四阿哥的书房奔去,一路上遇到的奴才连奴才行礼也没顾及。
“四弟。”
“六姐,七姐你们怎么来了?”姐俩冲进书房胤禛正在写着大字,被两个姐姐这么一吓字写歪了。
“都什么时候了四弟你还心情练大字,额娘被乌库玛嬷罚跪在慈宁宫了你知不知道。”胤禛翻腾了一夜的心才稍平静如今听到瑚图玲阿的话心里又翻腾起来了。
“都是因为我,都是我的错……”胤禛一下失了心神跌坐在椅子上。
昨儿额娘在上书房当众认错,那会儿他才记起后宫妃嫔无召不得去前朝的,上书房是阿哥们读书的地方正属于前朝。
从昨天开始他心里就在害怕,昨夜担心得整宿没睡,一早起心里一直不平静不得不逼自己练字来平静内心,却不想结果还是等来了额娘被罚的消息。他知道是有人想陷害他的,额娘是被他给连累了,若是他昨儿能自救额娘就不用违反宫规闯到上书房去救他,都是他无能。
胤禛本就是个说得好听是心思细腻说得难听些就是心思重的人,这会儿他是自己钻进牛角尖里了。
不过也是,一个七岁的孩子即使再早熟心里承受能力也有限,连累了自己额娘这样的让他内心自责的事不是一个孩子能承受得了。
“四弟,你还愣坐着做什么,你快起来,咱们一起去慈宁宫替额娘求情啊。”急性子的瑚图玲阿说着就要拽起胤禛走。
“六姐皆慢,六姐此事没那么简单,咱们不能贸然去慈宁宫求情,弄不好反而连累了额娘。”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怎么办?”瑚图玲阿瞪着图里宜琛比,之前说要找四弟商量,现在找到四弟了又说不去。瑚图玲阿那粗线条,显然忘了商量二字,她从进了阿哥所从头到尾就没商量过。
“七格格说的是,小主们千万莫冲动。”声音从门帘外传来,三人扭头看竟是云葵,云葵步进朝三人行礼。“奴婢给四阿哥,六格格,七格格请安。”
“云葵,你怎么来了?是额娘让你来的吗?”
“回六格格的话,正是额娘让奴婢来的。娘娘让奴婢来劝阿哥格格千万莫冲动犯错,宫里有人正等着拿阿哥格格的错呢。”
“是谁,谁敢拿本格格的错处?”
“六格格莫冲动,娘娘如今的地位宫里嫉妒娘娘的人不知几许,有的是想陷害娘娘看娘娘失宠落魄的人……”
云葵将琇瑜早先嘱咐的话告诉三人,便转达了琇瑜命令,无论如何都不能闯慈宁宫。
“那额娘怎么办,就任额娘被乌库玛嬷罚跪吗?外面天那般冷,还下着雨,额娘若是冻着病了怎么办?”连一向温吞的图里宜琛比也着急了。
“格格放心,自有人会来给娘娘解困。”娘娘心里早有谋算,很快娘娘就会回景仁宫了。
“是谁?”胤禛听此心神一定。
“这个奴婢不能说,阿哥很快就会知道的。”娘娘都没和她说是谁她也不知道,不过她自然不会说她也不知道。“阿哥格格不必担心娘娘,若是无事不如两位格格去寿康宫看看十阿哥,想必十阿哥心里定也着急了,如今说不得正等着格格们呢。”
“行,那我们现在就去。”瑚图玲阿说着拽起图里宜琛比就走,留下胤禛与云葵被她急脾气弄得一愣。看着姐姐们走了胤禛正要开口问云葵已然先开口了。
“四阿哥若无事便去看看五阿哥吧,五阿哥在慈宁宫跪了一个多时辰淋了雨受了冻,太皇太后又不愿意见他,这会他心里正难受着,阿哥去正好陪陪五阿哥开导开导他。”
“是乌库玛……”
“嘘,阿哥说不得说不得,有些事心里明白就好,不可宣之于口。”阿哥果然聪明,这么快就猜出是太皇太后,她还是娘娘告诉她才知道的。
胤禛失落的再次跌坐回去,心里伤心失望,怎么会是乌库玛嬷,乌库玛嬷为什么要害他,为什么?
云葵看着像似失魂落魄的四阿哥,没打扰他,有些事主子自己会想明白的,不需要她一个奴才多嘴。
按娘娘说的看时辰娘娘应该很快就人回景仁宫了,她得赶紧回景仁宫给娘娘熬驱寒的姜茶,还要准备娘娘待客的茶水点心。
☆、第210章 被嘲笑客来解困
慈宁宫外
琇瑜顶着风雨跪在宫外,没有运起灵气罩;如刀般凌厉的寒凤刮在她的脸上;如冻针般的雨粒落在身上;湿透了身上的冬装刺入骨血。她要用这样的方式提醒自己今天所受的屈辱来日她要加倍奉还回去。
“娘娘……”云棠撑着伞抱着琇瑜的裘披站在一旁看着自家娘娘受苦心疼不已。她原也想陪娘娘一起跪的,可是娘娘不允,下了死命令让她站在一旁。
此时云棠第二次恨坐在慈宁宫里的太皇太后,她家娘娘为皇上生儿育女养育了三位阿哥两位格格这样的大功劳,太皇太后不丰功赏赐娘娘也罢了,竟然趁着皇上南巡不在宫中变着法的磋磨娘娘。
想她刚进宫时听宫里的老人说过;先帝爷时太皇太后一个劲的让先帝爷宠幸蒙妃;先帝爷不愿意多是宠幸满妃,而那些被先帝爷宠幸的满妃多是莫名其妙就死了;这人都是被太皇太后使的阴谋给害了去了。当时她还不信;如今见太皇太后这般磋磨自家娘娘,当初的传闻云棠心里已经信了八分了。
周围的议论声惊醒了回忆中的云棠,一看不远处竟有奴才在看她家娘娘笑话,云棠一下就火了。
“看什看,都给我滚,滚……”
“跪在这不就是给人看的么,凭什么让人滚……”
“就是,怕别人看就不要出来跪啊……”
……
几个不知是哪个宫的奴才竟敢大胆的与云棠对峙,说出地话极为难听。
“就算是我家娘娘跪在这不是你们这些奴才能看的!”云棠是怒极了对着那些奴才吼叫。
“咱们是奴才,你不也是奴才,不比咱们高贵多了,别奴才奴才有叫咱们。若你哪天成了主子再叫咱们奴才也不迟,就像德贵人那样……”
“你是哪个宫的,叫什么名字,报出名号来了,咱家倒要瞧瞧是哪个主子给你了胆子敢来看靖妃娘娘笑话。”安存福见云棠敌过赶忙走过去支援。
那些个奴才一听问是哪个宫又问名字,立即给唬住了,皆不敢吱声如鸟兽散夹着尾巴溜了。
“还是安公公厉害。”云棠佩服的看着安存福,一句话就将那些可恶的奴才驱散了。
“哪里哪里……”
“这是做甚什么?”两人正说着一道带着喘气的微沙哑的声音传来,两人转身一看见来人忙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