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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爹爹,分明不是俊彦的错,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了他呢?”梁紫娴从惊讶中回过神,看也不看成叔一眼,站起来走到关仁浩的书桌前,满眼的焦急,“爹爹,你要如何罚紫娴都可以,单请你不要再生俊彦的气了,好吗?他。。。”
“成叔。。。。。。”关仁浩没理会梁紫娴连绵不绝的话语,只是淡淡看了成叔一眼。
成叔原本就在关仁浩身边很多年了,一看到他如此眼神便明白该怎么做了,不过一会儿,就有仆婢过来讲梁紫娴“送”回了静园之中。
书房终于恢复了原有的静谧,关仁浩慢慢的翻看着手里的书,因为此时没有别人,他一直绷着的脸渐渐有了缓和,于是那双本来就妖娆无比的桃花眼,便浮现出一抹柔和来。
“小姐,你醒了吗?”中午,语玫正睡得香,忽然被人用还算温柔的声音给吵醒了。
因为语玫还在养伤期间,也就没去关语琼那边接受那些师傅的“荼毒”,对语玫而言,那些师傅的教法对她来说真是一种考验,因为他们会不时打乱佩娘给语玫教授的那些知识。
同样原因,每日去老夫人那里待一会儿的必修课也停了下来,只是语玫依旧每日不得空,佩娘正抓紧着一切时间给语玫上课,可想而知,这难得的午睡时间对于每日都睡眠不足的语玫来说有多重要。
听出门外说话的人是雪柳时,语玫眼中不爽淡了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期待的目光:“进来吧”
早就知道李泰来找过雪柳,可没想到她在被佩娘调教了那么久之后,居然还那么坚定的想要帮宁芷兰分忧。
说起来现在语玫的“敌人”们都还被关仁浩以各种借口禁足,这雪柳就当做是来给自己练手的吧!
雪柳捧着食盒走了进来,道:“小姐,这是厨房新做的燕窝粥,您试试看味道如何?”
“冰夏呢?你怎么在这儿?”语玫从椅塌上起身,对雪柳的出现表示了一下很正常的惊讶。
本来冰夏的伤就是皮外伤,又敷了佩娘调配的伤药,不过才两三天光景,就已经能够行动自如了。
雪柳自然的回答道:“冰夏她身子有些不适,所以奴婢才替她把燕窝粥送了过来”
“哦。。”语玫点点头,已经明白冰夏那丫头肯定又被雪柳的几句话给骗的不知道在做什么了,“我现在不想吃,先搁着吧”
果然,雪柳眼中闪过一抹不耐,语气却还是文和道:“小姐请不要怪奴婢多嘴,您现在身子弱,这燕窝粥是极补身子的,多少还是吃一些吧”
语玫却还是摇头:“可是我不想吃,现在不饿”
“小姐!”眼看着语玫准备要出门,雪柳急了,一把拉住语玫,
“你就吃一点吧,就算不为了你自己,也得为老夫人想想呀,你这几天受伤了,老夫人多担心啊!”
这两天春韵一直守着语玫,好容易今天才换成冰夏,她立刻就带了准备好的东西过来,这机会可等的好辛苦,她怎么能放弃。
语玫终于肯拿正眼去瞧雪柳了:“喔,看来这燕窝粥我还是非吃不可了?”是佩娘的调教初见结果呢,还是宁芷兰给她下了什么死命令,从来都习惯在自己面前口出恶言的人,现在居然开始扮起圣母的语气,全然一副我是为了你好你赶紧吃的样子。
雪柳见语玫似乎是松动了,忙点头,道:“是呀,小姐你就吃一点吧,也不枉费了冰夏的一番心意啊!”(未完待续)
庆春归 第66章 新的目标
楚王太妃的寿辰过后,田氏烧鸡坊食物中毒案再起波澜,原来田玉氏系冤枉,真凶是田有才和刘府丫鬟绿梅。在案子重审的侍候,那绿梅撞柱自杀了,而田有才降为奴籍,被派往罪户大街的工坊做苦力。
至此,整个案才尘埃落定。
而福大娘虽然是受屈,但因为田有才的关系,那财产也同样没有了,连田有才私自拿走的银钱也因为田有才被抓而无影无踪,不过,县衙倒是把她那栋封了的宅子发还了,只是那栋宅子叫那些个中毒人的给砸的不成样,不修修是无法住人了。
所以,这段时间,福大娘也就暂居在悠然的粥铺子里。
福大娘这段时间却是特别的沉静,常常什么话也不说,只是闷头做事,红袖和绿萝急得要命,却也无可奈何,有些事情,需要时间去淡化。
转眼时以入秋,又接连下了两场雨,天气也开始转凉了,而悠然这两天正在找房子,最好是那种带有仓库的,自福大娘住在铺子里后,这粥铺悠然就撒手了,完全交给福大娘打理,而她则腾出手开始着着手开酱菜坊。
铺子里酱菜的名气就渐渐的传了出去,一些个吃过的,有时会专门来买这酱菜带回家,后来,悠然又在菜市口租了一个酱菜摊位,渐渐的一些小酒楼也会订一些,尤其有一次,一个路过叫于松的商人在粥铺里吃粥,就对悠然的酱菜感兴趣了,开始尝试着进了两坛,没想到京城那边反应很好,前两天,这于松又来下了订单,打算在京城专门开个唐氏酱菜铺子,用他的话说,这跑买卖跑了大半辈子了,也是时候定下来,开个小铺子,过过悠闲的日子了。
悠然自然高兴,只是这样一来,她原来在家里那小作坊似的就有些不够了。得扩大生产。
只是悠然连着转了几天,都没有合适的,这会儿,坐在铺子里,不免的有些郁闷。双儿这两天带着小石头,回村里了,悠然让她把家里东西整理好,能带的带,该舍得舍,等这边租好屋子,就把家当都搬来,也不用再两头牵挂了。
“悠然姐,其实我们还是打听到一间比较合适的,只是······”那绿萝话还没说完,就被红袖扯住:“那哪行啊,那宅子吊死过人呢,不能要,不吉利的。”
红袖在一边咋咋呼呼的道。
被福大娘瞪了一眼,才悻悻的坐一边,随后福大娘却对悠然道:“其实按你的要求,那处的宅子不错,正面临着集市,可以整个做铺面,后面就是住家,还有一个大院,更重要的是跟院子相邻的还有一片自留地,种点菜和果树的也很不错,你家里不是还有鸡鸭吗,带来养着也方便,更重要的是,那宅子租金也很便宜,它的原主人是一个富商,后来染上了赌,将宅子输给了赌坊,那富商想不开,就在宅子里吊死了,赌坊的席大嫌这宅子死了人,也不搬进去,而本地人知根知底,那席大嫌买不上价,便拿来出租,只是这些年因为宅子里吊死过人,也挺难租,自今年初,那租户搬走后,便一直空着,那席大正为这宅子发愁呢,卖有卖不掉,租又租不出去,这时候若是压点价租下来倒也是很划算的,就看你忌不忌讳了。”
这时代的大宅子,哪栋里面没有死人啊,那区别只在于吊死或病死吧,更何况,大户人家旧地里整死的人也不少,这死人跟宅子有什么关系啊,悠然可不会忌讳这些东西。
于是,悠然就请了福大娘跟她一块儿去看看,先去赌坊找席大,那席大自上回因凤凰木一事亏了庄后,这段时间,又频频有人砸场子。
前些天,找了个风水师来看风水,那道士做了场法事,说赌场的南面有煞气,南面有什么煞气,席大琢磨了一会儿,突然一拍大腿:“定是南面集市边的那栋宅子惹的事。”他想起来了,那宅子的租户搬走不久,他这赌几个庄不是血本无归就是没得赚,到如今频频被人砸场子,这样下去,说不准还会死人呢。
于是席大这些日子上窜下跳的,就想把那宅子租出去,按那道士的说法,这有人气才能破煞。
也因此,当悠然和福大娘找到他,席大一听悠然似乎对那栋宅子感兴趣,高兴的差点跳起来,也顾不得拿捏抬价那一套,说实在的,那点租金他席大还不在乎,赌场的生意红红火火才是他在乎的。
于是亲自带着悠然和福大娘到了南市去看宅子。
那宅子果然如福大娘所说一般,相当不错,只是旧了些,外墙看上去有些斑驳,墙体上长了青苔,靠南的院墙上,更全是爬墙虎,斜斜的阳光映射着,透着一种古朴自然的气息,该死的和悠然口味极了。
再看宅子的正面铺子,正处于南市,也相当热闹,其实,如果,那席大专门租前面的店面的话,那还是很好租的,只是席大偏要连带着宅子一起租,这才一直闲置。
于是悠然当即拍板租了下来,租钱果然便宜,只是虽然便宜,但这宅子毕竟大,再加上前面店铺后面自留地,几年的租约算下来,仍是好大一笔。
好在,这租金是按月付,悠然倒也能承受。事情一切顺利。
回到粥铺,正是傍晚时分,粥铺有几个客人闲闲的喝着粥,聊着天,绿萝一个人忙活就成,而红袖却不知又从哪里弄了本小说来,这会儿正躲在一边有滋有味的看着。
此时,见悠然和自家娘亲回来,便来打听租房子的情况,一听悠然真的把那宅子租下来,直埋怨悠然太不讲究,结果又被福大娘一瞪,这才悻悻的坐一边,继续看她的小说。
倒是绿萝对于新租的店面十分感兴趣,走到悠然跟前问道:“悠然姐,那边店租了,那这边怎么办?”
“我打算那边收拾好后,就把这边粥铺关了,专心在那边弄酱菜坊。”悠然说道。
“这样也好,不过粥铺子也不能放下,那边的铺面挺大的,可以隔成两间,一间卖酱菜,一间仍然开粥铺,不过,一般的白粥就不需要做了,专门做那种养颜粥和营养粥,最近一个大户人家的丫鬟常常买这种粥,一些夫人小姐都喜欢吃。”那福大娘道。
悠然明白,这主要得利于她去楚王府熬粥,那些来给老太妃贺寿的夫人小姐们尝过这后,这粥的名气就传开了。
“对了,那福大娘你呢,你有什么打算?”悠然问。
“这些日子我也想了很多,过去就过去了,这几天家里的屋子就要收拾好了,我打算重新开烧鸡坊,重新把田氏烧鸡的名头竖起来。”福大娘这会儿一改这些日子的低沉,又是原来那个清爽利落的福大娘了。
“不错,以后发展起来,让全大周的人都吃上田氏烧鸡。”悠然说着,差一点连连锁店都脱口而出。
红袖两姐妹在边上听得兴奋不已,直嚷着要让全大周的人吃上田氏烧鸡。
那福大娘也是个急性子,见悠然这边已经行动了,便也决定就马上行动起来,收拾了东西就先回家,说是先回去准备准备。
红袖和绿萝一看自己娘这般,也高兴万分,只是这样一来,两姐妹自然就不能再留在悠然的粥铺子里,望着悠然有些不舍,这段时间,是悠然陪着她们从患难中过来,那感情已经很深,感觉就跟一家人一样。
“好了,以后你们要多帮帮你娘,我这粥铺也要搬了,你们得空时经常来看看我们不就行啦。”悠然安慰着。
两姐妹红着眼一个劲的点头。
“小二,结帐····”这时,一个客人起身来,喊结帐。打断了三人的谈话。
悠然拍了拍两姐妹的肩,带笑道:“做事了,站好最后一班岗。”
两姐妹跟悠然久了,一些个怪里怪气的话也多少知道一些意思,这会儿那绿萝便抹了发红的眼睛跑过去收拾桌子,红袖负责收钱找钱,几个相视而笑。个中情谊不必言表。
“唐家娘子,给我来一碗荷叶皮蛋粥。”这时,一个温润的声音传来。
悠然转过头,见云先生拿着一卷书进来。不由的笑道:“云先生好,可有好些日子没见你来吃粥了。”
悠然说着,就转进厨房,利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