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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春晚-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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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夜色已浓,房中红烛明亮,焰心跳跃,似是身子里那颗砰砰鼓动的心,轻飘飘的。

外头的脚步声响起,许是吃了酒,显得有些沉重。那一步一步,便似踩在容娘的心头上一般。

容娘惊慌地抬头,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看门,又去看小环和春杏。春杏是徐夫人的婢女,因拨给了月娘,故一直在这边服侍大郎。她比小环老成些,便笑着上前安抚了容娘,又叫小环去开门,自己却打水。

大郎进来,一眼见到门旁迎着的容娘。往日眉眼有些清淡的小娘子,今日著粉添妆,十分鲜艳。漆黑的眼珠子便如小兽一般闪烁,脸上一抹绯色,红唇如焰,异外妖娆。

大郎的眼睛蓦地变得深幽,口头却沉声道:“渴了,倒盅茶来。”

春杏将水打来,服侍容娘卸了妆,去了头冠,又请大郎洗漱。她却轻轻地朝小环使了个眼色,两人悄无声息地退下了去了。

容娘屏声敛气,心里头响起乳娘的话,身子便轻轻的战抖起来。那本册子……!容娘只觉心里头滚烫,便如沸水一般,汩汩地往上冒着泡泡。许三娘那般不正经人,说的甚么话,改日定要好好臊她一顿……。

身边一暗,熟悉的味道袭来。容娘蓦地惊起,张皇地看着来人。

大郎失笑,伸手捏起容娘小巧圆润的下颌,大拇指印了印那处的小窝,只觉手头滑腻,直令人心魂荡漾。

“歇息,嗯。”

容娘呆呆地瞧了一阵面前的人,仍是那样狭长的双目,因了红烛的光芒,竟然显出几分柔和与暖意。

大郎见容娘怔楞,剑眉微微一蹙,便欲说话。容娘却忽地忆起许三娘所说,也不知怎地,手便伸了出去,僵硬地去帮大郎宽衣。

褪外袍,去头冠,容娘动作甚快,做完之后,便直直地看着眼前大郎宽阔的胸膛,不知该如何动作。

该死的许三娘,胡乱说些甚么,自己竟然将乳娘嘱咐的话全然忘记了!

容娘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了。便是许三娘的话,也模糊不清了。面前昂藏的身子便如一堆火,将她烤得面红耳赤,似乎心里头都兹兹冒着油了。

有力的臂膀将自己包裹住,容娘糊里糊涂想到:怎的大哥的手臂如此硬,直硌人呢。

然而大哥却不只手臂硬,常年练武的人,哪一处不硬邦邦的呢。

娇柔与强硬,是最好的契合。

容娘便似被火包围着,自己身上也烧着了。嘴里的津液被吸吮一空,她焦渴难耐,然而最难受的似乎又不是此处,而是别处。

全身的骨骼紧绷疼痛,自己似乎是祭祀的供品,只待那一时的到来。

容娘颤巍巍的攀了大哥的肩膀,深秋的天,居然出了汗。容娘迷糊地想着,身子下却忽地剧痛,如被贯穿。

容娘闷哼,一口便咬住了面前的肩头。

☆、第一百四十一章 见礼

“痛!”

容娘用手去推大郎。那般结实的身子,又岂是她能推动?

大郎稍停,粗重的喘息声便在容娘耳边,呼出的热气钻进脖子里,将脖子那处烘的滚烫。

身子里的不适渐缓,然那般亲密的结合让她不敢去看大郎。她闭了眼睛,扭转头。

须不知如此,将白生生的细颈露出,折成脆弱无力的模样。黑发铺垫在下,红绡帐中,分外妖娆。

身子上覆盖的男子用手肘将自己撑起,一侧的手掌将容娘的头拨正,隐忍的脸上渗出汗珠子,剑眉揪起,狭目中隐露渴望。

容娘战战兢兢地睁开眼,正对上大郎的眼睛,那眼睛里灼热的神色,是她从所未见。

“是今晚痛,还是留待明晚,嗯?”粗噶暗哑的声音,莫名地勾人魂魄。

容娘咬了咬唇,眼睑下垂,却见一堵宽阔的胸膛,正在眼前。左胸的伤疤,她是见过的,狰狞可怕。她不由伸出手去抚了抚,触手处汗湿灼热。结实的肌理底下,是跳动异常有力的心。

容娘抬眼,迎着他的目光,勾住他的脖子,将软唇印在他的唇上。

不过是轻轻的印上去,却招来如滚汤般的热忱。郎君坚毅的唇迅即捉住她的,将那红肿的唇片含进嘴里,。容娘的身子轻轻地颤抖起来,嘤咛出声,却整个被那人侵占、吞咽。满心满腔,尽是他的气味。

十分奇妙的感觉!

身体里似乎涌出一股热流,将她整个融化。融成浆,化成汤。柔软如泥,顺滑如水。

沉重的身子压下来,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道,滚滚而前,将她裹进不可思议的洪流。

……

一夜无梦。旁边便似一个火炉。将自己烧的暖融融的。坚实的手臂将她拢在怀里,紧紧包裹。半夜翻滚开去,不知何时又回到了原位,不过是换了一种姿势,胸背相依,长腿交缠,呼吸相闻,更无一丝缝隙。

及至次日清晨。小环进来将容娘唤醒。

容娘迷迷糊糊地醒来,入目通红,忆起昨夜之事,不由羞涩难当。她将被子裹紧,将脸埋进被子里,闷声吩咐小环去倒水。

小环嬉笑着去了,容娘赶紧在被子里摸索着将衣物穿上,身上酸痛。也只好强忍着。然被子里萦绕的味道,却叫她再次羞红了脸。

春杏却老成些,脸色如常。将枕边元帕收拾了去。

容娘将小环打发出去,褪去衣裳,泡进桶里。微烫的热水舒缓了身上的不适,容娘轻嗳一声,闭了眼睛稍事休憩。

朦朦胧胧间,屋内似乎进了人。容娘只当是小环进来。并不理会。然脚步声渐近,沉稳的步伐,断然不是小环所有!

容娘急将身子往下一沉,所幸一头青丝披散,能遮挡肩背。不然,纵是那般水乳交融,也不免尴尬。身后的脚步声停止,净室内浓浓的汗水味道夹杂着大郎独特的体味席卷而来,容娘心里慌得甚么似的,她也不敢开口,只等着大郎出去。

“快些,时辰不早,莫让长辈等。”

低沉的声音与往常无异,容娘悄悄的舒了一口气。待脚步声远去,容娘方匆匆出来,抹干身子,穿上衣裳。又轻唤外头的小环春杏进来换水,大郎每日早起练武,是要沐浴一番的。

坐在桌前的大郎瞧了过来,墨瞳一闪,迅即起身,吩咐道:“将衣裳备好。”

长腿一迈,他径去净室沐浴。

容娘窘迫至极,小环却顾不得,忙忙的帮容娘收拾停当,挽髻簪钗,整理衣裳,先前预备拜长辈的一应物事拿出摆好,又朝净室内努了努嘴,方蹑手蹑脚去了。

容娘无奈,只得捧了衣裳候在那里。

须臾,大郎穿着一身净白的中衣中裤出来。容娘将手中的袍子展开,低眉顺眼,替大郎穿上。那是一件石青色团花暗纹的外袍,容娘紧赶慢赶,总算赶出来了。

容娘悄悄的打量一番,果然甚么衣裳上了大哥的身,皆不能分去一丝大哥的威严气度。他的身量高大,衣裳被撑得挺括,更显其势浩浩汤汤,如川如岳。

“今后,家中便交与你了。” 守中顺了顺衣袖,忽道。

容娘心里正氤氲着绵绵情愫,忽地听此一语,一腔柔情顿时凝住。好一会儿,方闷闷回到:“晓得了。”

一双手按住她的肩膀,容娘突兀地抬头,与大郎的眸子相对。那眸子里,有一分关切。

“可还好?”

短短三字,却叫容娘的脸陡然红透。她疙疙瘩瘩说道:“大……大哥,我……去厨房瞧瞧。”

言罢,容娘便欲脱身离去。谁料肩上的双手却使了力,将她钳制住了。

“大……哥!”容娘不解地抬头,却见大郎扬眉,很是不悦的模样。

“叫甚么?”

容娘愣住,片刻后反应过来,羞答答唤了一声:“郎君。”

佳人如斯,鬟髻初挽,钗环点缀,眉眼间晕染了一抹绯红,妩媚之极。

大郎心中一动,松了手,任她离去。

今日自当拜见尊长,与兄妹厮见。一应礼物皆已备好,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徐府一家子齐聚一堂,欢欢喜喜,极是融洽。这日老夫人也甚是高兴,便连临安来的四叔立在堂中,也朝他笑了一笑。

容娘也无需改口,仍照了往日称呼,给各人行礼,敬茶,奉上自己所做鞋袜之物。自然,其中,乳娘出力不少。长者赏赐亦十分厚实,老夫人给的是一支白玉嵌红珊瑚珠子双结如意钗,徐夫人的薄些,是一支点翠镶金花簪。

容娘一一谢了。同辈之间厮见,却是热热闹闹。调皮些的便心照不宣的挤眉弄眼,口里慎重其事的喊着嫂嫂。眼里满是打趣取笑。

老夫人瞧见了,便道:“放尊重些,容娘如今可是正儿八经的大嫂了。你大哥在此,看你们如何放肆。”

果然众人便去看大郎,却见他正襟危坐。脸上板正如常,神色浑然未有一丝缓和。

玉娘元娘几个暗地里咋舌,容娘不好怎的,只得垂首,任由他们笑话。

守惟老实,带了元娘正正经经地行了礼,喊了嫂嫂。

有此榜样,后头的六郎七郎等人。也依样行礼。

靖哥儿一直牵着乳娘的手,默默地立在一旁,两只大眼十分的沉寂,很是不解的模样。

大郎示意容娘坐下,对靖哥儿颔首道:“过来见过你娘。”

靖哥儿犹疑不定,他瞧了瞧老夫人与徐夫人两个,见她们微笑点头,方去瞧容娘。

容娘虽羞赧。但靖哥儿小小的个头,孤孤单单地立在那处,惹人怜惜。她蹲下身。朝靖哥儿伸手,轻声唤道:“靖哥儿,过来。”

靖哥儿瞧了一回,见姑姑笑容仍如往日亲切,遂小嘴一咧,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奔入容娘的怀抱。

老夫人与徐夫人皆哄着靖哥儿唤娘。

短短胖胖的胳膊绕了容娘的脖子,蹭了一蹭,靖哥儿瓮声瓮气问道:“是娘么?”

容娘心伤,手中一紧,点头道:“是。”

靖哥儿额头抵了容娘的额头,鼻子顶了鼻子,眼睛对了眼睛,糯糯道:“娘,睡睡。”

容娘乍听,大窘,恨不得立即钻了洞去。小人儿在埋怨她为何不与他一同睡觉了呢?

堂中众人神色各异,几个年轻的,便偷偷地掩嘴而笑。老夫人与徐夫人却满是快慰,笑吟吟地看着地上搂抱在一处的两人。

老夫人见大郎娶妇,心中欢喜,又近年底,她趁势便将两桩事务安排下来。

“要过大节了,婉娘在观里也待了许久,也该接回来了。四郎归家,这个节自然要在家中过,你回去将临安事务料理妥当,便与六郎一同归来便是。七郎,要过节了,可不许乱跑了,老老实实在家里呆着。”

几样事务,安排得顺顺畅畅,四爷淡淡应了,七郎却是笑嘻嘻的,满口应下。

这日,徐府一家人团团圆圆,阖府开怀。

容娘虽大婚,但家中一应担子早已担在肩上,自然无法松懈。她仍如往日一般理事,照看靖哥儿,算着一应账务。

邱庄头送来了新的火腿,成色香味,与去岁的火腿一般无二。宋管事捎话道,如此火腿,现有五十来只,腊货另有两百来斤,正要问主家娘子如何打算。

容娘晓得邱庄头本事,却不妨他如此能耐,果然将火腿做了出来。她也不敢贸然行事,只叫宋管事去外头打探打探行情,过两日再做抉择。

孰料晚间歇息时,大郎随口道:“四叔与那胡孟良合伙办的店铺,被那胡孟良吞了货款,又欠了房屋的赁钱,如今人家追债来了,逼得甚急。你给四百贯与六郎,他自会去临安替四叔打发。不然,依着四叔为人,他是不会接的。”

容娘诧异,遂问道:“不是说那两处铺子生意尚好么,如何也不至于欠四百贯的外债呀?”

大郎瞧了她一眼,道:

“四叔当初便没有什么家底,一路借钱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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