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觥筹交错间,大家都吃得碗碟不剩。
就是这样,也花了三十两银子,不过穆幕茗倒是认为很值得,味道却是不错,她临走之时还暗地里祝福红云,私下打听打听,这饭庄是谁的产业,经营得这么好,取取经也好。
穆幕茗和张艳艳将冯氏姐妹分别送到之后,穆幕茗就将张艳艳带到刘府,先去给老头子请了安,见了礼,老头子正一个人研究围棋,一句不要吵我就将两人打发了出去。
张艳艳看着刘府的雕栏玉砌,不无感概的说道:"幕幕,你相公很有钱吧。"
穆幕茗努了努嘴巴,笑道:"什么叫做有钱,什么叫做没有钱,就那样吧,你看出什么来了?"
张艳艳指了一下穆幕茗的脑门:"你怕是还不知道吧,这房子,这走廊,这亭子上的木头,无不是用上好的红衫木所做。"
"什么意思,你能不能不拐弯抹角"穆幕茗心下大惊,她是知道的,红杉木的家具在现代都是讲上万的。
"一根红杉木现在的市价差不多在五十两上下,够一个殷实人家一年的嚼用了,不过你也不必担心,既然我都能看出来,那肯定其它的人也能看出来。"张艳艳这么一说,倒是让穆幕茗心安了不少。
"好了,别光顾着说我,说说你吧,你父亲的病好了。"两人一路走到西菊园找了个幽静的回廊坐下。
大菊上了点心和茶就立在一旁听候差遣。
"父亲的病已经大好了,这还要多亏你那相公,我听父亲说,他向皇上举荐父亲为正六品户部郎侍中,这次父亲是和我一同进京任职的。
正文 第一一五章安置
第一一五章安置
张艳艳说完就用一种希冀的眼神看着穆幕茗,垂首道:“我知道我和他的距离太远,但是我父亲已经努力了,如果实在不行就放弃算了。”
穆幕茗知道张艳艳说的她和三哥的事。
穆幕茗为了小小的报复一下张艳艳,故意蹙着眉头说道:“哎,实在是不好办啊,这八字还没有一撇,我本满心以为我父亲会不在意门第之分的,可谁知道你走后我又去给父亲说了几次,父亲还是不松口,我也没办法,母亲那边我可是磨破了嘴皮子都没用。。。”
张艳艳听了垂头丧气:“算了,难不成我还怕自己嫁不出去。。。”
穆幕茗没想到张艳艳这么快就放弃了,又有点后悔刚才把话说得太绝,把自己给绕进去了,出不来了,连转圜的余地都没有。
张艳艳就在心里偷偷的乐着,不会撒谎就不要撒谎好了,看我怎么把你制服得服服帖帖,脸上却没有露出半分颜色。
穆幕茗一面在心里着急,一面想着怎么找个借口,想来想去都没有头绪,只好把话题岔开,问张艳艳现在安置在什么地方,有空的话就去瞧瞧,张艳艳没想到穆幕茗的思维跳跃得这么快,这会反而着急起来,若是幕幕真的放弃了帮她,那她可是一线希望都没有。
算了,反正都豁出去了,还怕丢不起这个脸面。
“我的好妹妹,你再在你父母面前替姐姐多美言几句,不能就这么撒手不管姐姐了啊。。。”说完脸已经通红。
穆幕茗心里大喜,她刚才还真是以为张艳艳放弃了呢,现在话锋一转,她就承认了还是放不开,只要她愿意,穆幕茗当然是何乐而不为。
“放心吧,一切包在妹妹的身上,你只要多准备几双媒人鞋就是了。”穆幕茗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张艳艳呸了一口,说道:“还能少了你鞋子穿。”
两人的对话连立在一旁的大菊听了都是不住的耸动着香肩。穆幕茗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遂说道:“大菊,你若是想笑,就笑出来吧,别这样阴阳怪气的。”
穆幕茗这么一说,大菊反而不敢当着她们的面笑了,找了个借口出了屋子。
张艳艳琢磨着如何跟穆幕茗开口。。
穆幕茗见刚才还说得好好的,这会却又磨磨蹭蹭,便问道:“你有话就说,不要这么吞吞吐吐。现在大菊也退了出去,还有什么话我们两个不好说的。”
“我想见见你三哥,问问你三哥的意思。。。”张艳艳鲜少害羞,但是每次提起三哥时,脸色就通红,女人的直觉告诉穆幕茗,张艳艳真的很在意自己的三哥,这也是她为什么极力撮合他们的原因,夫妻俩在一起跪在你来我往,你情我愿,如果有一方不喜欢另一方,那就是再好的冰人也无法让两个不相干的人凑在一起,就算是勉强凑在一起,那日子也是过得无滋无味。
穆幕茗想都不想就回道:“这有何难,你想什么时候见他,我就让他什么时候来我这里,你要是觉得我府上人多碍眼,我就约个地方,你看外面今日去的故然居怎么样?”
张艳艳感激的点头道:“就定在明日故然居吧。。”
穆幕茗又取笑了张艳艳一番。
张艳艳任着穆幕茗胡闹,两人笑累了,言归正传。
“张姐姐,你还没跟我说你们现在住在哪里呢?”穆幕茗一直认为吃穿住行,住是最重要的,不然现代的女孩为什么谈朋友都要有房子呢。
张艳艳啜了一口茶说道:“我们现在暂时住在容升客栈,就是在你们穆府最近的那个客栈,等过段日子安置了,再想法子看是租个房子还是买个院子。”
在京都置房子可不是个小数目,但是长期租房子住也不是个事情。
张艳艳看穆幕茗微蹙的眉头,劝道:“妹妹不必提姐姐担心,我父亲和我心中已经有计议,就我们父母两个人,买个三进一出的院子就绰绰有余了。我终究是要嫁人的,主要是给我父亲养老。”
穆幕茗拍着胸脯说道:“这事你找我啊,你就说你大概能接受个什么价位,我找人帮你去询问询问,等有了消息再告诉你,你和你父亲商量着办。”
“这。。。这怎么好麻烦妹妹,事事都麻烦妹妹姐姐心里已经过意不去,还要你帮着看房子,那不行,我还是让父亲自个去问吧。”张艳艳连声拒绝道。
“你真是的,远水救不了近火,你们一来对京都人声地不熟,二来又不是我亲自去问,我只是找个灵巧的小厮去问问,你还怕我走丢了不成,三来尽快安置好了,我也尽快跟我父亲和母亲重提旧事。”穆幕茗使出连环绝招。
张艳艳哪里接得住,只好点头应许。
因为四处跑房子的事情,张艳艳第二日没赴约,穆幕来知道张艳艳回了京都,心下欢喜自不必说,没简称他倒是不担心,只要安置好了,以后见面的机会还不是多得是。
很快,三日后,大福就在西华门附近找到一个三进一出的院子,是原先京都一个官员的旧居,因为告老还乡就想快点把房子卖了,价格位置都很合适,张艳艳一听,二话不说就拿出了三千两银子全数付了银票。对方见买主如此干脆,脸屋子里的家具物什一应都送给了张艳艳,张艳艳父亲直接带着行李就可以入住了。
张艳艳选了三月初十祭祀,三月十二正式迁居,除请了穆幕茗,还请了冯氏姐妹一同吃酒,几人没有约束,直闹到掌灯时分才各自散去。
昏黄的灯光劈劈啪啪直响,张四喜捻了捻胡须,郑重地问道:"艳艳,你可想好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张艳艳抬眼望了望父亲,心里满是内疚。
父亲一个人既当爹又当娘把自己一个人含辛茹苦的拉扯大,快二十年了,自己不但从未尽到一个做女儿的职责,还不断的给父亲惹事生非,这次要不是为了自己,父亲也不至于背井离乡,一把年纪了还要跟着自己到京都这个复杂的环境来。
张艳艳眼神坚定:"父亲,我们已经不可能回头了,只能排除万难向前走。无论以后如何,女儿绝不后悔。"
张四喜看着女儿倔强的面孔,叹口气道:"为父已经离四望五的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为父只是担心你,虽然穆家二姑奶奶与你私交甚笃,穆家三少爷对你也是情深一片,但是如果你真的嫁入穆家那样的大户,上有公婆公爹,下有兄弟姊妹,你那脾气,受不得半点委屈,我怕你一个不舒心,就闹着和离,我们这样的小门小户怎么斗得过他们"
张艳艳知道父亲的担心,思忖道:"爹,女儿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争强好胜的野丫头了,为了您,为了我自己的幸福生活,我会事事忍字当头,再说有幕幕一边帮衬,你放心吧,女儿不会吃亏的。"
张四喜实在拿这个女儿没办法,女儿一旦做了决定,那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闺女,你只要记住,不管以后怎样,父亲这里永远为你敞开大门。"张四喜说完就把张艳艳搂在了怀里。
话分两头,各表一支。
自刘进和穆幕茗分开后,一路带着大军向西而行,到达雁门关时,已经是三月初的时候了。
一路行来,倒也顺利无阻,在入关前,赵离旧病复发,遂将赵离留在冯将军在敦煌的官邸养病,刘进带队先行一步。
刘进到了雁门关内之后,连脸上的灰尘都来不及搽,直接带着岳俊,范随等几名亲信去察看了前方的敌情,折返到雁门关内之时,天已经大黑。刘进奇怪的看着冯将军的副将周烷,问道:"冯将军呢?"
周烷顿了顿,犹豫半晌才回道:"回元帅的话,冯将军他,他。。。。他自从五日前给您写了一封信之后,就一直没有醒过来。。。。"
刘进神色大变,怒气冲冲的拉齐周烷的衣领:"你说什么,你给爷再说一次。。。。。"
范随见式顾不得许多,上前掰开两人,劝道:"爷,我们还是先去瞧瞧冯将军吧"
刘进这才松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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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事情多,更新得迟了点。。。。。。。。
正文 第一一六章战事
第一一六章战事
简朴的帐内,只点了一盏灯笼照明,除了灯火烧得吃吃作响的声音之外,一片静谧,偶尔屋外的几声不知名的鸟雀的声音传入耳中。
一个蒙着面的女仆正在给冯将军身上上药,看那娴熟的手法,就知道这个女仆不是个简单的女仆,定是懂得医术。
满身的伤痕让刘进倒吸了一口气,他没想到冯将军伤得这么严重,周身青紫不说,脸上还有几处肿胀的痕迹,整个脸都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紧闭的眼睛,周烷挥了挥手,女奴见状一声不吭的退了出去。
"竟然伤得这么重,周烷,你来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进克制着自己的怒气,以冯将军的身手,谁能将他伤得如此之重。
周烷羞愧地低下了头,不敢回答。
刘进扫视了一周,见跟随冯将军地人都垂手不敢发言,唯独没见到另一名副将李超敛。
"怎么都不敢说。。。。去,把李超敛给我叫来。"刘进不怒自威地样子使得一些胆小地慑慑发抖。
李超敛是被两个狱卒拖进来的,他瘦了很多,胡子拉扎,刘进要不是仔细看还真没看出来。
刘进正要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李超敛在众人不可预知地状态下一把挣脱狱卒,夺过周烷的佩剑,横在了自己地脖子上。
周烷急道:"敛子,你这是干什么,还不快把剑放下。"
周烷和李超敛都是一同参军,一同升为冯将军的副将,所以感情格外的深厚。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李超敛后退几步,锋利的剑边已经划上他的脖子,渗出几滴雪珠子来。刘进几不可见的蹙了蹙眉,不怒自威地问道:"到底发生了何事,李超敛你说"
李超敛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