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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目张胆的去找,便派我暗中去寻,而皓月国好像也得到了这个消息,也派了萧夜宸到皓风国去。我不知道他是否也是为了这个原因,也不知道他是否查探到什么,但我在皓风国五年,一点风声都未曾查探到。”
这慕容熙倒是没想到,只是,有萧夜宸在,他有岂能找到。且不说他心机之高,根本就不可能被他们发现,只怕他们得到的风声还是他故意放出的,只是这其中的目的就不得而知了。
只是,他们为何又那么容易就上当了呢?权力果然是害人之事,追求权力的过程中,任凭你多有能耐,都往往会使人失去思考能力,失去判断能力,被权力迷了心智,失了自我。
若不是为了生存,她也不想去争夺权力,就这样平平凡凡的过着,不是很好吗?
只要她有一个家,有一对疼爱她的爸妈,有一个爱她护着她的人,一个无论何时都能依靠的肩膀,有无权力又有何重要呢。
即便是过着饥不裹腹的生活,她也愿意。
“那你为何又回了国?”
按理说,还未找到幻戒,他爹是不可能那么容易就放弃的。若是想要放弃,也不至于让他在皓风国待了五年,现在才想到要接他回国了。
“是皇兄的意思。”
又是皇兄。怎么感觉好像什么事都是他皇兄在做主,他父皇好像被晾到了边上,可见他的能力是有多强,还是说,他父皇是对他有多放心,什么事都听他的。看来不久的将来,他便要登上那个位子了。
慕容熙也说不出为什么,心中对他的感觉就是好不起来。而自己却未曾与他过着过多的接触,但直觉上,她就是不喜欢他。
“幻戒的样子是否十分的平常,才让你们寻了许久不曾寻到?”
其实要在茫茫皓风国中寻找如此微小之物,无非是大海捞针。慕容熙想,它必是寻常的吧,才能混淆视听,让人琢磨不透,分辨不出。
可韩瑾风的话,却让她陷入 了一阵沉思。
他说:“非也,听闻它在月光照射下会发出紫色的光芒,想来外表也不会寻常。至于它的真实样貌,我也不曾听说过。”
月光下发紫光?这还真够吓人的,若是不知道的人突然拿了出来,只怕会被它吓到。不过,这却真的有些特殊。
慕容熙脑海中好像有什么在闪动,却又什么也抓不住。
第一百二十五章 平淡如水
慕容熙又摇了摇头,暗笑自己多心,她连幻戒是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会有印象呢。看来是自己疑心过重了。
两人又聊了许久,话题却不似刚刚的沉重,大多是聊些无关痛痒的话,比如他如何认识萧夜宸,又和他成为好朋友的,又比如慕容熙对他说了小时候的事,虽然记得不多,但也足够将他糊弄过去。
并不是说慕容熙专门戏弄于他,而是她确实觉得没有什么可以说的。说自己的身世吧,她不知道从何开口,若告诉他,她原本不是这的人,只怕他会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铁定不会再相信她了。
若跟他说自己的晴月宫,她对他的信任还没到那个程度。所以她索性捡了些在国灵寺陪伴太后时溜出去玩的趣事说与他听,他也听得津津有味,颇有兴致。
从他的口中,她知道了萧夜宸的一些事,知道他表面上都是装出来的,虽然她早就已经知道了,但从韩瑾风的口中说出来,却是十分诧异的。
且不说二人形影不离的‘胡作非为’,就他那演技,放到二十一世纪,也可评得上奥斯卡了。却没想到,韩瑾风竟是知道的。那他是否也知道他的另一个身份?
慕容熙不敢问太多,怕引起他的怀疑。
当慕容熙说道该怎么走出这崖底的时候,他却始终避而不谈,要么是扯开话题,要么是沉默不语。久而久之,慕容熙也不再追问,只是心中的疑惑却越来越深。
他到底想瞒着她什么,为何什么都依着她,就是不让她出了这崖底。还是说,外头发生了什么事。他不想让她知道的?
心中越是疑惑,便越觉得不妙,出去的念头也越来越强。每当躺在床上,她总是在想,该如何出去。
她也曾想过,当他出去采购的时候,他每隔着两天就会出去一趟,买些吃的用的。她就偷偷的跟在他的身后,但每一次都被他发现,每一次都被默默的送了回来。却是不曾责怪她。
她也想过,深夜在他熟睡的时候自己出去寻路,凭着她的能耐。她就不信找不到。即便是迷路了,也比总待在这里什么都不做的好。
外面可能已经变天了,她不想做那只总被人圈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她更喜欢在蔚蓝的天际翱翔炎武战神。她亦不想做总被人护着,不谙世事的人。
该知道的她一定要知道。该面对的她也会勇敢面对,她从不是个畏缩之人。所以她不喜欢这种被人蒙在鼓里的感觉。
可是每当她深夜起身想要离开的时候,总能发现门庭里那抹清冷的身影。她不知道他是因为听到她起身才起来的还 是根本没有休息。总之,每次都是如此的巧合,如此的诡异。
在试过几次后,慕容熙也渐渐打消了这个念头。安心的在这养伤。
他的医术自然是没话说了,半个月过去了,她的伤也好得七七八八。只是偶尔深夜还是会被腹部的绞痛弄醒,她知道,那是蛊,她也知道,他也无能为力。
只是。每次她发作的时候,他总能适时的出现在她的床边。想尽办法的为她减轻痛苦。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每天都在她房门前守着。
因为她一有异动,他都会过来敲门,询问她是否安好。
她从没看过他使用过武功,也许他是不会武功的吧。她只知道他的医术很好,甚至怀疑比千影那个名声非常大的人都好。
但他从来不轻易为人治疗,在皓风国,知道他会医术的恐怕也只有萧夜宸和她了吧。
而他的医术对萧夜宸来说,并没有什么很大的用处。因为他本身就是个用毒的高手,对于他来说,韩瑾风大多是随身医生。就拿那次她烫伤后,被他拖到逸轩宫,他那大呼小叫的样子,就像他是他的专用医生一般。看得出他经常干这样的事。但另一方面,也说明他们的关系确实不错。
半个月来,慕容熙的伤好得很快,除了后背还有点受伤的痕迹之外,其他地方,几乎看不出她曾经受过伤,一点疤痕也没留下。
只是,这半个月来,吃药这件折磨人的事,每天都在上演着。本来她还想装什么‘物以稀为贵’的原则,不让他给自己拿蜜饯。但最后,她实在是难以忍受。
于是那天的那一幕又一次的上演了,只不过,久而久之,她再也编不出冠冕堂皇的话来搪塞,索性就将自己不爱吃药的事说与他听。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了,总觉的药没那么苦了,而且他每次都会细心的送上甜的东西,为什么说是甜的东西呢,是因为慕容熙曾说过的‘物不在多,贵在精‘,不让她从此失去对蜜饯的喜爱吧。
这真是自作孽。不过这样也好,她尝遍了各种甜物,有些是她从不曾见过,从不曾吃过的。她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弄来的,总之,每天一个花样,多得层出不穷。
他每次出去,都是在她休息的时候。待他醒来,他都已经回来的。也不知是药的原因还是别的,最近她总是特别的嗜睡,一觉睡下去,竟有种不想醒来的感觉,总是能睡很久。
慕容熙只当是她药吃得太多,是药三分毒,更何况她还吃了那么多,睡多几下也没什么的。反正她也走不出这崖底,每天除了和他聊天和睡觉之外,她还真不知道能干什么。
偶尔还会拿他的琴来弹弹,但更多的是听他弹。因为这并不是她擅长的,她也只是无聊到透顶才会如此。
每当她弹琴的时候,他总会在一旁很认真的听着,时不时的说上两句,但更多的是夸赞她的琴艺,才艺。
为什么说是才艺呢,因为她弹奏的曲子都是他不曾见过,不曾听过的,他很自然的就以为是她自创的,连连夸赞。但这哪里可能是她写的嘛,她不过是盗用了现代一些名家的作品罢了。
只是时间久了,大多记得七七八八,但也足够让她摆弄一番的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亦虚亦幻
时光悄然在指尖滑过,就像迎面吹来的一阵风,还未触摸到它的身形就已经悄然离去,门外种着的樱花无声无息的怒放着,春天悄然而至。
庭院中的几株银桃花树亭亭如盖,绽开绮霞流光的般的花朵,一团团,一簇簇,又像是流霞轻纱,簇拥在屋檐下,有几枝甚至探进窗子里来。
半年了,她身上的伤早已经好了,一丝疤痕都没有留下,皮肤反而比往日更加的白皙,往日的她,少不了要奔波各处,而这半年来,她却一直养着,与其说养着倒不如说被幽禁着。
不过说幽禁也有些过了,他每日都会亲自下厨,亲自给她熬药,守着她,护着她,陪她弹琴,陪她聊天,陪她解闷,但无论她怎么劝说,就是不让她走出这幽静的山里。
窗外的树木换了一批又一批的新衣裳,就连原本枯萎的快要干涸的老榕树也长出了嫩绿的新芽,迎着春日的喜悦,在明媚的阳光下绽放着。
几片樱花飘落,散落在慕容熙的手心,慕容熙伸手想要握住它,樱花触手的感觉有些冰冷,有些湿润,仿佛在斥责她的残忍。指缝微张,花瓣悄然落地,结结实实的散落在红泥地面上,一阵风吹来,又几片树叶飘落,将它深深的掩埋在土里,再也不想起来,就这样落到了土里美女如云之国际闲人。
她不忍让它如她一般被人禁锢着,她不愿阻止它追寻归宿。即便是粉身碎骨,它亦是义无反顾的,至少还能滋润一方润土,那便是它的选择,她成全它。
可是又有谁来成全她呢。这是她一直向往的生活,宁静,平凡。不会有人打扰,可是为什么她却感觉不到一丝脱离苦海的兴奋呢。
他的温情,他的贴贴,他的隐忍,他的爱护,她不是看不到,只是不想看到罢了,给不了他什么,又何必徒增他的烦恼,若是无情还苦苦纠缠。无非是给世间多添了个痴情人罢了。
她不想欺骗自己,更不愿违背自己的心意,她不愿做那恶人。她更不愿这个从来未曾伤害过他的男子因她而受到伤害。
多少次夜里,她问自己,他就这样将你留在这,你恨他吗?答案一直是模糊的,模糊的她都不知道是什么。
恨?她不是个记仇的人。何况他并未对她有什么不好,尽心尽力的为她治伤,全心全意的对她,为了她的蛊毒失了功力,却从未对她说一句责备的话,埋怨过一句。
那天。她蛊毒发作的厉害,甚至痛的吐了口血,忘着地上暗红暗红的血液。触目惊心的刺眼。慕容熙以为,她离死不远了,面对他的素手无策,她只是淡然一笑,道:“有人说。人死了就解脱了,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做过的事都会忘得干干净净,所有的恩怨都会烟消云散,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也想亲自看看呢。”
面对慕容熙如此感伤的说法,韩瑾风却是心中一酸,自己自称医术很好,可眼睁睁的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却什么也做不了,他真是枉学医这么多年。
他眼眶泛红,怒目瞪着她,也不顾她是否正承受着痛楚,走上前去,狠狠的抓住她的肩膀,使劲的摇着她,“你不许这么想,我一定会想到办法救你的,我一定能找到那个对你下蛊的人,将他碎尸万段。你听到了吗,你一定要撑下去,我不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