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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简风摇摇头:“没有,只是我们使的障眼法。岳茗一点没有失去记忆。”陶简风的话让青衫有点反应不过来。但坐下来仔细想想,她又有点明白岳茗那样做的用意。
想忘是可以,但若忘不掉呢。
岳茗正看着手里的那封信。
她小声读着,盼月明。
盼月明,盼岳茗?!仅仅看着文字的时候,岳茗没有什么感觉。但仔细读出来她立刻觉得这是她的名字才对。
字迹看起来是女人的,岳茗突然有个很大胆的猜测。这屋里从前住得不是疯小姐,根本就是她娘。她娘被关在这里无法脱身,想了这样一个方法与情人通消息。
既然能盼,说明对这个孩子是极有感情的。若是只有奸|情,没有感情,说到底也不会对这个孩子有多大盼望。岳茗以己度人,分外了解这种感受。她果然不是曹寅的女儿,她还是岳茗。只不过曹寅不知道,曹家人也不知道。
可有一个人知道,那就是柳如烟。
岳茗急着想找她确认这件事,却没有办法联系上她。她于是有些希望胤禛能来找她,这样她便能趁机将这件事与他说一说。自从到了曹寅府上,她也算想明白这件事与胤禛无关。否则他不会当晚还让景东救下她,更不会把她送到曹寅府上。能做这件事的,只有秦志贤,还有九爷。
胤禟古怪的癖好,以及当日的不轨行为,仿佛还历历在目。岳茗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往往出了事,都是胤禛来帮她。可这一次……谁能保证胤禛会帮她呢。毕竟曹寅是胤禛的岳父,他府上还住着曹寅的女儿。曹千双又争气,还会生儿子。想到这一层,岳茗又没底了。
将近一个月过去了,一点动静也没有。岳茗渐渐已经不报希望了。
但就在她已经不报希望的时候,胤禛来了。不仅来了,还带来了很重要的信息。
岳茗看到他时,都以为自己日盼夜盼,盼出了幻觉。但胤禛手里的力气硬是将她箍得发疼。
“再不放手,我大概是先死在你手里了。”岳茗低声道。
胤禛叹了口气,稍稍放开一点,但还是将她抱在怀里没有松开,戏谑道:“不放手,难道你要喊人不成?”明明盼着本王来,来了还要拿乔,真是个古怪的性子。
胤禛自以为是的想法,幸好岳茗不知道。不过盼也是盼,只是盼的由头不怎么一样。
“你终于来了。”岳茗这句话,倒是存心要让他误会。不误会,怎么能有下文。
听到这句话,胤禛还算舒心了。得了,还是盼着自己来,那也不算白费心思。
重新见到岳茗,胤禛有种如获至宝的感觉,从前究竟为什么做了那么多伤她的事,都记不得。此刻安静,很好。他皱了皱眉心,道:“白白担心了这么久,原来你在闺中做大小姐,日子过得倒舒畅。”
黑夜里,谁也看不清谁的神情,但岳茗还是苦笑道:“不是什么大小姐,只是个疯小姐。”
胤禛心想,饶是你没疯,我也已经疯了。这么多的事,总该有个了断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有众所期盼的……那啥啥啥……
下一章开始会放防盗章节……^_^……特此通知
嘤~顶锅盖逃跑……
61换作谁臣服
胤禛心想;饶是你没疯;我也已经疯了。这么多的事;总该有个了断才是。
“是你派人去捉拿我们的吗?”岳茗还是想要亲口求证;她要听他说出来;才愿意相信自己的直觉。
胤禛轻笑:“若要你们死;何必费如此大的周章?你不会听信江尚说的话;以为我真能做出这样的事?当初答应过你的事,我还没忘记。”
岳茗终于放下心来;连她都不知道为什么那么迫切想要知道真相。比想要了解关于惠娘的事更急迫。
她松了一口气:“你这样进来;没人看见?”倒也是问得废话;看见了他们还能在这里说话说得有滋有味?
“今晚我会留下。”胤禛纯属自说自话;但又歪打正着。
岳茗住的地方倒是挺偏的;平常也没人往这里来;但她房里还有两个丫鬟。她本来也想问来着,但想到是胤禛,估计那两人不是被打晕就是被迷晕了,这时候肯定碍不了事。
“你瘦了。”胤禛明显感觉她的骨头会咯着他。
岳茗轻轻叹了一口气,为什么他说的每句话,都那么把他自己当做理所当然。而她竟想不到更好的话语来反驳他。
“哪比得上王爷,心宽体胖。日子过得那么舒心。”岳茗不想说的话,还是没有忍住。她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但她能猜得到他过得不差。虽然想到那天他生病还坚持来看她,但她选择性忽略这个事实。
胤禛提了口气道:“怎么?好日子没过够?你不心宽?”她竟然躲了他十年,这十年他心中焦灼可有人理解。这件事不提也罢了,提到就惹火了胤禛。而且还与别的男人有了夫妻之实,这女人愈发胆大妄为。
“不是你,我哪需要逃。”岳茗淡淡道,“真该谢谢王爷才是。”
岳茗淡薄的语气刺痛了胤禛,这分明还是挑衅。一如既往的挑衅。
“你一点不长记性。”胤禛语气颇具玩味,“跟了别的男人,就更有底气了?现在要不要把他给你找来,让你底气更足一点,嗯?他是怎么碰你的?你说!”
胤禛用他熟悉的方式,双手游走在岳茗的身上。她闭了闭眼睛,道:“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这不是问句,只是无奈。这个人,好像只会这一种方式,表达他的不满和他的情感。
“为什么你一定要用这样的方式,你从来不能好好说话吗?”岳茗企图将他拉回理智。但这一定是徒劳的,因为她惹怒了他,总是有代价的。
“因为你不长记性。”胤禛忘记了来意,只是将无名的火硬撒在岳茗身上。他自以为极有道理。
“你要我记得什么?记得你怎么伤害我,怎么侮辱我,又怎么背叛我的吗?记得你在我有孕的时候,与别的女人成亲?她怎么样?她还好吗?她服侍的很周到吧?”岳茗笑了,“不对,是不够周到。否则你何苦千里迢迢找我?她也不听话吗?还是你根本就管不住女人?”
岳茗恶狠狠地将这些怨气宣泄出来,只是话出口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语无伦次了。他和谁成亲,管她什么事。这样一想,她眉心一皱,鼻子有点酸。
胤禛将她打横抱起来直接扔在床上,然后扯开自己的衣服:“管不住?你试试,到底怎么算管不住。下一次你要再想别的男人,你就会记得更清楚。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胤禛本来没打算教训她,但被她一激,愣是没耐住性子。
岳茗被这样硬生生地摔疼了,揉了揉肩,她就知道见了面还是这副情景。那个曾经说“你有自由,你有反抗自由”的男人,终究还是本性难移。
时间没改变什么,只不过加深了记忆里的痛苦。她已经懒得求饶了,她知道他发泄了之后,就会平静的。她好似等待行刑的犯人,只等他手起刀落,干净利落。
但黑夜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没有人发出声音,没有人有动静。岳茗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快要震碎耳膜。
不知道是什么让胤禛改变了主意,他只是静静地观赏着岳茗。岳茗屏住呼吸,生怕一个声响就打破这个平静。
虽然她心里,竟然有一丝期待。
“应该把你怎么办才好呢。”胤禛仿佛喃喃自语一般,这语气岳茗从没听到过。她试图看清楚胤禛的表情。但光线那么暗,她最多只能勾勒出他脸部的轮廓。所以她看不见胤禛那些细微的表情变化。
“我……”岳茗开了口,却说不下去。她没有期待,所以怎么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她一直以为他知道他在做什么。
所以,他不知道这些年,究竟在做什么,却做了这么多奇怪又愚蠢的事吗?
但这平静一旦被打破,终究还是狂风骤雨席卷而来。
下一刻岳茗已经在胤禛的身下,他撕扯着她的衣服,毫不留情地在她身上大力揉捏。
胤禛一手用力的钳着她的下巴,然后霸道地吻着她。
“他亲过你了?”胤禛用力的吮吸着岳茗的唇,直到她从疼痛到麻木。她甚至尝到血液腥甜的味道。她无力地哼了一声,却不肯求饶。她知道求饶只会让他更有快感,她不要成全他。
“你没有从前那么倔了,也不像从前那么爱求饶了。”胤禛纤长的手指探索着她的身体,从她大腿的根部滑进去。岳茗抬了抬身体,适应那一刻的不适。她憋着一口气,眼神空洞地看着胤禛。
“他是这样摸你的吗?嗯?”胤禛的力度足以让岳茗疼得喊出来,但她只是倒吸了几口冷气,身体忍不住的颤抖。这是他的惩罚,他并不希望她愉悦。他要折磨她,他有的是办法。
“说话。”胤禛低声道。声音里充满了警告的意味。若是岳茗继续沉默,他显然还有进一步举动。
岳茗呼吸急促道:“没有。”
想到别的男人曾经抚摸过她的身体,占有过她的身体,胤禛顾不得肩上的疼痛,将岳茗扳在身下。他要她永远记得这时候的疼痛,他要她记得他给她的感觉,不是任何人可以替代的。
他擒住她的手,像第一次占有她那样,毫无怜惜地,又毫无前兆地狠狠进入她的身体。
岳茗忍不住喊了出来。他语气轻蔑道:“我就喜欢听你不由自主时的声音,你是我的,不可能改变。”
岳茗的理智在疯狂叫嚣着,她不愿就此沉沦。她要自己记得此刻的痛,她不再是当初的那个岳茗。
他的确是个有经验有技巧的男人,他不要她有快感,她就只剩下痛苦。她难得神智如此清明地感受他的侵犯。是他用这种方式逼迫她,彻底感受什么是折磨。这是一场痛彻心扉的游戏,其实谁也没有赢。
当狂风骤雨终于平息的时候,她终于找到机会喘息。她快要将自己活生生憋死。
“他比我温柔,是不是?你喜欢他是不是?他背叛了你,你心疼了?”胤禛看到岳茗的漠然,他竟然有了一丝慌乱。
胤禛渐渐松开抓住她的手,听到岳茗开口说:“我从来要的就不是别人的温柔。”
胤禛愣了愣。岳茗直直看着他,缓缓道:“在你怀疑我之前,我从身到心,彻彻底底属于你。过了好多年,我才明白我不是沉浸在你给的痛苦里,我只是太渴望痛苦过后你短暂的温情。那一刻温柔太好,我没舍得放掉。但你错了,我从来没有喜欢别人,是你从来不愿意相信你有感情,不愿意相信我有感情。”
她终于明白这么多年她不再寻死的原因。她不想死,因为她在全然的黑暗里看到了光明。一个完全绝望的人,才会那么渴求一丝完全不着边际的希望。她曾那么期待过,甚至被感动过。他给的黑暗里,他是唯一的希望。
岳茗与他面对面,靠得如此近。她没再说话,但能感觉他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她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此起彼伏,他的情绪此起彼伏。
她笑了,她终于知道自己不是独自疼痛的人。她一笑,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你不知道,其实曾经我很在乎你。比你想象的还要在乎。你是全世界,我唯一能期待的人。你让我很痛苦,我都不恨你。一点都不恨你。因为我怎么能恨一个唯一能给我快乐的人。”
岳茗用力地推开胤禛,她下床去捡被胤禛丢下去的衣服。她知道衣服已经撕坏了,她只是执着地要把它们捡回来。来不及收敛,早已经泪流满面。
这么多年,她再坚强,也有到达极限的时候。她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却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