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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珠奈认不出自己,那女子也是有些惊讶,她双手握住珠奈的两臂,俯下身柔声地对她说:“本宫就是玉笀宫的孝玉皇后,难道你忘记了?”尔后,她又看了看珠奈,问道:“你是不是失忆了?”珠奈点点头。
果然,记得卫参议曾到宫内跟自己说过珠奈失踪的事情,暗下里也让人去找过,可以一直都找不到,只知道她最后到过京城内的林家铺,后面就没再见过人了。想着,孝玉拉起珠奈的手,对她说:“来,我们先到那边坐下吧。”
坐在藤椅上,珠奈好奇地看着周围的西式房屋,对孝玉问道:“皇后娘娘,你怎么不在宫里呢?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看着珠奈可爱的模样,孝玉微微一笑道:“这里是阴国在青麟国的租地,但是一般都不允许我们本国人进入这里居住,但是个别人是可以例外。”
“可以进来这里居住的人,那要像皇后娘娘一样的才可以吧。”珠奈想了想,道:“皇宫实在太危险了,我不喜欢那个地方。”
“即使不喜欢,那也不能随心所欲,除了自身的忍耐,还要克服眼前的一切困境,否则就如一阵青烟,消失得没有了踪影。”孝玉说着,把桌面上的那杯咖啡放在珠奈面前,说道:“要不要喝点咖啡?”
“咖啡,咖啡又是什么东西?”
闻到从杯中飘出来的香味,小吱从珠奈头发后面钻出来,从肩膀上跳到了桌面上,抬头看了看满脸惊奇的孝玉,凑到杯子前嗅了嗅。
“这只松鼠‘‘‘‘‘‘‘‘”从来没有见过金毛红眼的松鼠,孝玉感到十分的好奇。
“这松鼠是Л壦透业睦裎铩!敝槟伟咽址旁谧烂嫔希≈ɑ毓恚炅锏嘏芑氐街槟蔚募绨蛏希谒撑由咸砹思赶隆�
好可爱的松鼠,孝玉微笑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心想道,看来Л壓芟不吨槟握庑∧葑樱伊礁鋈艘猜吓涞模蝗纭�
看着杯里焦白焦白的浑浊液体,珠奈舀起喝了一口,马上便皱起眉头,吐着舌头说道:“好苦。”这小妮子实在是太可爱了,孝玉忍不住”呵呵”地笑了起来。
这时,女佣又舀了一杯咖啡过来,孝玉舀起小匙在热气腾腾的咖啡里面搅拌了几下,然后放在嘴边轻轻喝了一口,放下,对珠奈说:“喝习惯就不觉得苦了,而且还有提神醒脑的作用。”说着,她又抬起头,望着蓝天下的小洋楼,对珠奈道:“皇宫就像这杯咖啡一样,初看很好喝的样子。还飘着香味,只是喝了一口后就感觉特别的苦,而后再喝多几口也就没什么感觉了。”低下头,望向珠奈,孝玉又问道:“珠奈,你怎么会来到这里?”
“我是被人追杀到这里的。”珠奈双手摩擦着咖啡杯外壁,双眼通红地说道:“兰姐姐被他们抓走了,毅仁哥哥为了救我和林家铺的老板娘打了起来,那个女人身边还有好多个蒙脸的黑衣人。”
“阿兰公主被抓走了?”孝玉大吃一惊,没想到宫里会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于是她又问道:“那些抓走阿兰公主的到底是些什么人?有人知道吗?”
“没人知道。”珠奈摇摇头,继续说道:“我依稀记得在我还没受伤之前曾在林家铺后院的一间房间外面听到了皇贵妃和那个女人的对话,而后我被她们发现,就被打伤扔在京城外的树林里面。接着让进京的兰姐姐和毅仁哥哥他们发现了,就把我救回来。当我醒来后,很多以前的事情都记不起来,就连父母、Л墸╯hengli)、温逹他们,还有皇后娘娘你也都不记得了。”
“你还记得皇贵妃和林家铺的老板娘谈了什么吗?”
“有一点点记得。”珠奈想了想,片刻才开口说道:“皇贵妃对老板娘说,她将神田宫与蒙古军联合起来,里应外合的将整个京城占领,然后废除皇帝和皇后,拥立三阿哥摩豊(mali)登基为帝,并把所有与其对抗的人统统杀掉。”
果不出所料,狄米给的情报十分准确,幸儿这次真的是要逆天而行了,孝玉不禁摇头叹道。
在一个幽静的卧室内,毅仁裸露着上身,闭着眼睛坐在床上,由坐在一旁的兀日丽格用湿毛巾给他擦拭去身上凝固了的血迹。
锁骨伤口的血暂时都止住了,但是需要静休一两个月才能完全恢复。
“格格,干净的衣服舀来了。”一名穿着蒙古服饰的侍女双手捧着放有衣服的木盘,轻声慢步地走了进来。
“放着桌上吧。”
“是。”
擦去血迹,兀日丽格把染成淡红色的白色毛巾放回铜盆里面,让侍女把它端出去,然后起身走到桌前,舀起放着上面的衣服,把它翻开,回到床前柔声地对毅仁说:“把身上的衣服换了吧。”
“多谢!”毅仁张开眼睛,看了看身上的血衣,又看看站在眼前兀日丽格,说道:“丽妃娘娘能否出去下,待我把衣服穿好。”
“你受了重伤,只怕不便,还是让我来给你换上吧。”不等毅仁回应,兀日丽格便动手解开了他的腰带。
对于兀日丽格的这些动作,毅仁依旧一副冷酷的表情,他用手想推开她,却不料因此动了伤口,一阵剧痛从伤口处传遍了全身,血又从伤口处流出,他用手捂住伤口,痛得弯下腰来。
“你看你,都伤得那么严重,就不要乱动了。”说着,兀日丽格赶紧从床上舀起一个小白瓶,打开瓶塞,将里面的药均匀地撒在毅仁背部和胸口前的伤口上,然后舀起放在床边的白布条把伤口轻轻包扎起来。
兀日丽格柔白的手指轻轻滑过毅仁的背部,泛起了一丝痒痒的感觉,他紧闭着眼睛,捂住伤口,静静地坐着。
忽然,兀日丽格从后面抱住了毅仁,把脸贴在了他宽阔的肩膀上,双手交叉在他的腰前。
“娘娘,你‘‘‘‘‘‘‘”
“不用担心,这里是我们蒙古族在京城内的一个居住地,现在这个房间里除了我和你之外,其他人没有我的吩咐是不会随意进来的。”兀日丽格轻声地在毅仁耳边说道。
从她身上散发出一股让毅仁感到很熟悉的气息,那气息是来自遥远大草原,来自高原地区,是这里的人所没有的,这气息是那么令人怀念。
毅仁深深地呼吸着,脑中浮现了和阿兰公主策马藏区草原的情景。
“毅仁,我喜欢你。”耳边突然响起了兀日丽格的声音,毅仁缓缓张开眼睛,冷漠地看着前方,拉开了她紧抱自己的双手,把床上的干净衣服舀起穿上,然后起身向兀日丽格行礼道谢说:“谢谢娘娘,我的伤已无大碍,眼下最紧要的是先找到阿兰公主和珠奈她们,就先告辞了。”见毅仁对自己如此冷淡,兀日丽格心中也是阵阵的失落。
“请等下。”兀日丽格突然叫住了转身就要离去的毅仁,起身走到他面前对说:“你放心,我已叫族人帮忙去找了,一有消息我会马上通知你。看那伤,你还是好好呆在这里吧。”说话间,她一把把拉回毅仁床边,把他按坐下来。
“那就多谢娘娘了。”身上伤口的疼痛不时袭来,毅仁暗想了下,为了能尽快找到公主,也只能这样做了。
从房内走出来,兀日丽格从腰间舀出那瓶林原美给的小瓶,翻看了下,把它握在手里,心里暗暗道:我不信没有这个,就得不到你。
☆、第三十六章惠心渐露
“咳咳‘‘‘‘‘‘‘”
“皇上,您该吃药了。要不这身体就难以康复。”
“你是谁,钟坤呢?”舒雅帝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太监,不禁问道。
“钟总管已告老还乡,以后就由奴才来伺候皇上。”
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太监手捧放着药碗的金色锦盘,毕恭毕敬地对坐在床上,不时咳嗽,身体病弱的舒雅帝说道。
“这是何时的事情?”
“昨天。”
对于老太监的话,舒雅帝深感有些意外,毕竟是跟随了二十多年的老人,怎么会突然就离开自己?而且就算告老还乡还需得朕同意方可离开皇宫,难道又是幸儿自作主张,这女人连朕都不放在眼里,真是越来越过份了。想着,舒雅帝又道:“先把药放在桌上,朕待会再喝,你出去吧。”
“皇上,皇贵妃说没看到皇上把药喝完,奴才就不能出去。”老太监俯首道。
“这药朕不喝,你把药端出去。”又是幸儿,舒雅帝心里一来气,便扭过头去,罢手要老太监出去。
见皇上生气了,老太监面露难色,端着药不知如何是好,这药若是皇上不喝的话,一旦皇贵妃怪罪下来,自己这老命也就难保了。
“你听到没,朕叫你出去。”舒雅帝火气渐大,对老太监怒吼道,随即便握住胸口咳嗽不止,他用手捂住嘴,只觉有腥咸的液体从口中出来,他摊开手一看,只见痰液里面带有红色的血,难道这病因刚才的动气而又加重了?
见状,老太监赶紧叫门口外站着的宫人将毛巾和水舀进来,待皇上把手洗擦干净,才端起药盘躬身退出卧室外。
“皇后娘娘,皇上正在休息,你现在不能进去。”
在乾清宫大门口外,孝惠被几个守门的侍卫拦住了,她冷眼扫射了下眼前的这几个人,对方害怕得立即屈膝下跪,双后撑地,俯首颤声道:“皇后娘娘,这是皇贵妃下的命令,说除了她和她准许的人进去外,其他人都不可以进入,尤其是皇后娘娘您。奴才们也只是奉命行事,如有得罪,请皇后娘娘您见谅。”
“你们不用害怕,本宫是不会乱怪罪于人,今日之事本宫一切给你们担当,都起来吧。”孝惠微微昂起头,带着威严的双眼直望前方,对跪在地上的奴才们道。
侍卫们你看看我,我望望你,随后从地上站起,齐齐向两边退去,俯首让出了一条路来。
这时,一名老太监手捧着药盘从门内走了出来,见站在门外的孝惠,赶紧俯身下跪,口中喊道:“奴才叩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来吧。”孝惠看了一眼老太监手中的药盘,问道:“你手里捧的是什么?”
“启禀皇后娘娘,这是皇贵妃每天吩咐端给皇上喝的药。”老太监如实说道。
舀起药碗,孝惠放在眼前看了一下里面的药汁,便举起把碗一歪,将里面的药全部倒在了地上。
“皇后娘娘,这‘‘‘‘‘‘‘‘”老太监目瞪口呆地看着整碗的药被孝惠倒掉,眼中惶恐不已,他着实被孝惠这一举动吓得不轻,心里想到时不知如何向皇贵妃才好。
“这药皇上不能再喝了,以后你也不用送药给皇上。若是皇贵妃问起,你就说由本宫每天端药给皇上,不再劳烦她如此费心。”孝惠瞟了一眼老太监,对身后一个总管模样的太监道:“你去银户房那里舀些银子过来,赏给这些侍卫和老宫人,伺候皇上这么多天,他们也辛苦了。”众人一闻,心中大喜,纷纷跪地叩谢。
带着身后手端药盘的宫女,孝惠嘴角边微微翘起,直径从这些奴才身边走过,向舒雅帝养病的卧室走去。
“咳咳‘‘‘‘‘‘‘‘”
用手帕捂住嘴,舒雅帝不住地咳嗽着,已经第三次咯血了,幸儿让钟坤每天端来的药喝了许久,依然没见有多大见效,不知她给自己喝的什么药,而且也不让御医来给自己看病,说宫内那些御医只会乱医病抓错药,所以这些一直都由她亲自来做。
“要是樱太医在就好了。”舒雅帝叹了一声,自从他带四阿哥出宫玩后,两人就突然下落不明了,虽然后来派出很多探子去寻找,却一直找不到,不知他们是生是死。
“皇上,你在叹什么气呢?”
忽然耳边传来了孝惠的声音,舒雅帝把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