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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心地善良老为他人着想的海媚尔,真怕我去跟哈佳丝说道,使得那些巡逻的佣兵们因她们之虚言受到无妄的处罚。
我本就想套她们实言说说而已。“吾妻之言极是,我不去说便是,希望那些巡逻之人,引以为戒下不为例。”
“如此甚好,我替他们谢谢你了。”海媚尔闻我不去,竟然露出幸喜之色。
太像了xl,我感叹道:“客气,但不知汝如何谢为夫?”我腆着脸凑过去,希望她(吻)我。
她一脸娇羞,低下头。“我已是你妻,还要我作何谢?”意思就是,我已经是你妻子了,你想干嘛干嘛。
这句话很催情,我火大不已。要不是考虑到她也尚处生理期间和有其它三人的话,真想把她推倒不可。
此时的我通过她们拙劣的欲盖弥彰,可以肯定她们在大沼泽那里肯定遇到其它人,而且双方还动了手,海爱莎被打落沼泽就是铁证。
同时跟她们冲突之人肯定是友非敌,最起码当时对她们没有敌意,不然她们说不定回不来了。
而遭遇到的那人,还很有可能就是六号,这几率为九成以上,其余的为其它人,但不管是谁,那个人的实力肯定在她们之上,而且还通过我不知情的原因取得她们的信任,现在四女对我守口如瓶就是明证。
但那人会是谁呢?以至于雷思婷她们对我都保密?
我很想深究,但恐怕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要是追问急了,搞不好蒂斐又会说,我们是嫁给你,不是卖给你,凭什么像审问犯人似的?到时彼此情何以堪啊。
想到这我索性不再追问,要说她们早就说了。
我往后一躺。“都睡吧,大家都累了一天了。”
“你抱我睡。”蒂斐往我怀里钻。
“好,不过你们四个,我可抱不过来,只能左拥右抱了。”我无赖的把她和雷思婷抱在怀中贱笑到。
“讨厌,就得便宜卖乖吧你。”蒂斐撒娇的轻捶我胸口。
充满野性味道的她没想到撒起娇来,也甚是可爱,我不由火大,凑过去,她娇羞地闭上美目,就在快要品尝到粉嫩樱唇的时候,身后的雷思婷竟然抗议道:“呃~~为什么只(吻)她?我也要。”
没有比这更挑逗的了,我顿时火起,无耻的跳起来说:“好,既然如此,你们四个排成一排,让我挨个(吻)过去。”
“啊?”四女皆愕然,没料到一向近乎不近女色的我会突然如此彪悍,个个羞臊得被子蒙头。“我不要,(吻)她去。”
我拉开被子做夸张地奸笑:“哈哈~~是谁说我也要的?现在想后悔,晚了!哈哈~我来了。”
一时间婚床变战场,可谓(春)光无限,不足为外人道。
洞房重地闲人免入,因为(春)宵一刻值千金,被人打扰可不好。可是没想到呀,就有人来打扰。正在我们打闹起劲的时候,卧室的大门被人咣当一声踹开。
第两百五十章 婚房变战场
我们五人皆惊,蒂斐与雷思婷更是反应极快,一人手上电光闪闪球状闪电蓄势待发,另一人手上氤氲冻气成型,冰系魔法冰风暴准备就绪。
比她们慢一线的我,手上也是电光闪烁,雷鞭一触即发,与此同时睡在床边的那姊妹俩,更是干脆翻身下床,寻找掩体的同时掏出乌渡之爪,张弓待射,势要将不明身份擅自闯入的来者射成刺猬。
可是当我们看清来者之后不由气结,个个都有种想吐血的冲动。
因为破门而入者正是我那疯子师兄泰特。
“师弟!我洗好澡了,你看看怎么样?”泰特幸喜地冲进来,然后笑容凝固在他脸上,再然后他错愕了一下,像是被惊吓一般捂住自己的脸,仓皇退出门外,边退还边喊。“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对不起呀,师弟!我不是有心的!”
泰特刚退出,这几天一直专职负责我们起居的侍女海棠,她也是雷思婷专职丫鬟,冲进来,气喘兮兮一脸歉意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小老爷小姐,他硬闯进来的,我实在拦不住,我……”表情同样凝固在她脸上,脸抽抽指着雷思婷道:“小小小姐,您最好先穿好衣服,什么都露出来了。”话没说完同样仓皇退出门外。
而四女才醒过味来,不约而同看看自己。
原本就穿着薄如蝉翼或者说有些(暴)露的她们,刚才跟我打闹一番后,个个衣衫不整,就像侍女海棠所说的都露出来了。她们这副摸样可谓是(春)光外泄到没有什么可泄的地步。
我吐血中……
“啊~~~”不知是谁先尖叫一声,只见还在床下的姊妹俩直扑床里,就往被子底下钻,而床上两女也像受惊的泥鳅一般只想钻入被子里遮羞。
可悲呀,可叹呀,慌乱之间我们好像谁都忘了,手上的技能还处于代发状态呢?忘记了强行取消或者把它打出去了。
所以,嘭的一声闷响,雷思婷手上的冰风暴在被子里施展了,我们五个生命值速降不说,还几乎冻成冰棍。
雷思婷的冰风暴可是经过优化控制过的,威力大着呢。
所幸,钻入被子较慢一些的蒂斐,反应快,在冰风暴炸开的一瞬,把手上的球状闪电打向窗子方向,同时甩出一记心灵传动,窗扇打开,才使得球状闪电破窗而出,射入漆黑的夜空中变成一枚灿烂的焰火。
要是蒂斐这记球状闪电也像雷思婷一样在被子里爆炸,说不定血薄的姊妹俩就因此香消玉殒,蒂斐的技能可也都是经过优化与控制过的。
至于我的反应力一直就不怎么样,只得把雷鞭打向房顶。
噼噼啪啪无数声爆响,雷鞭中的缩小版暴雷球依次炸开,把房顶炸出数个大窟窿,直接开了天窗,都能看见月亮了。同时还落下n多尘土,我们个个顿时灰头土脸。
这回洞房真变成战场般狼藉了,我们五人对视一眼,然后抱头痛哭,同时大骂泰特不已。
匆匆洗漱穿好衣服,我就气冲冲直奔房外,把愣得像木头桩子似的泰特拉到院子中,大声冲他吼叫。“师兄,我的活祖宗呀!你这是干什么?不会敲门吗?”
要不是考虑到他是个神志不清的疯子,行为举止不能以常人的思维判断,我就要打人了。
“呜呜~~~”泰特好像很怕我责怪他似的,一把抱住我哭哭滴滴。“师弟呀,我真不是有意的,原谅我了,再说我可什么都没看见。”
当我也是疯子不成?没看见?才怪!我的老婆们全都被你看见了!混蛋呀!我都还没看过呢?
泰特痛哭失声,尽往我身上抹鼻涕眼泪,靠。
而我大吼一通也心软了,跟一个疯子计较什么?反正看都看见了,他m的!这叫什么事?
“好了好了,我不怪你,别哭了。”
“真的?”泰特立马转悲为喜,松开我像个孩子似的一蹦三尺高。疯子的思维真不是常人能理解的。
“不骗你,真的。”我气乐。“对了,都这么晚了,还来找我作甚?”
“师弟呀,我按照你的吩咐洗好澡并换好衣服了,你看看怎么样?我老婆凯利纳能不能认出我来?”泰特献宝似的抖抖身上的衣服并且还如模特一般转圈。
真是佛靠金装,人靠衣裳呀。此时好像也暂时正常的泰特没有了疯癫之气,穿上一身干净衣服后,邋遢的形象全无,中年男人的成熟魅力彰显无遗,使我都有些自惭形秽。
“不错不错。”
“是嘛?那个给我换衣服的巴特也是这样说,他还说我是少女杀手呢?哈哈~~”
人家那是看我的面子上恭维你好不好?巴特那厮为人如何?我可是清楚无比,我暗道:“既然换好了衣服,那,师兄,你就去休息吧,有事明天再说。”我想转身就走,洞房里现在一塌糊涂呢,等着我收拾呀,m的!
谁知泰特一把拉住我,近乎央求道:“别走呀师弟,帮帮我了,凯利纳不认识我,你不是说换好衣服,她就会认出我嘛。”
“我也只那么一说而已,至于成不成,看天意了。”我头开始有些大。
“没错是这样,但不去试试看,怎么知道呢?”说着拉起我就走。“我们现在就去找她。”
“这样不好吧,师兄,现在夜以深沉了,人家说不定都睡下了。”
泰特闻言,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嘿嘿,我刚刚偷偷跑去看了一下,她还没睡,正跪在我岳父的牌位前守灵呢。”
我头大如斗。“这样更不好,人家现在正处于悲痛之中,哪里还有心情跟你相认呢?”
岂料泰特情真意切的说道:“正因为凯利纳正处于悲痛中,我就更应该现在去,伤心的女人很是脆弱的,很需要有个坚实的肩膀依靠,再说凯利纳她父亲也是我岳父,我无论为人夫为人婿,此时都应该去,不然我还算是个人吗?你说是不是师弟?”
我被这番话打动了。想我刚刚穿越时,也不是遇到跟xl一般无二的海媚尔,也不是失控的叫她老婆?更忍不住哭着喊着抱住她吗?
“我去。”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说:“不过师兄,我能否问一下,你为什么一定要我也跟着去呢?”
泰特老脸一红。“呵呵~~我怕凯利纳还是不认识我,我想我会哭的,到时我也想有个肩膀给我靠靠呀。”
啊?又想往我身上抹鼻涕眼泪?晕死!原来要我一块去的原因竟然是这个?呜呜~~~
“原来我还有那作用。”我苦笑:“走吧,其实师兄,就算你不要我一起去,我也必须跟着一块去。”
“原来,师弟如此关心我,为兄感激不尽。”泰特泪眼婆娑。
我哭笑不得。我当然必须得去,万一泰特又失控,做出不可理喻的事情来,比如ooxx洁斯玛,那乐子可就开大了。
为了防患于未然,我不去,能行吗?
我岳父曼斯特老爷安排很周到,明白洁斯玛在悲痛中,所以特意安排一间房给她独处。透过窗户上的亮光,果如泰特所言,洁斯玛真的没睡,刚刚逝去至亲的她能睡下才怪。
“师兄,我就不去了,在这里看着你,加油。”
“那我去了。”
“等等。”我拉住他。“师兄呀,进去之后,记得不要把房门关上,让我也能看见,好替你把把关。”泰特要是关上门,里面发生什么,我哪里知晓,等我知晓,说不定什么事都办成了。
对我漏洞百出的拙劣借口,泰特即不疑问反而感激。“师弟,你对我真好,我去了。”
我脸红不已。
骗一个疯子,我不是人呀。
只见泰特风风火火而去,可是越临近洁斯玛的房间,泰特的脚步愈来愈迟缓,最后竟然停了下来,木了许久,最后不停的来回踱步,像一个腼腆的少男想向心仪少女表白时,那种心情纠结患得患失一般。
又过了许久,我都急了,在远处冲他挥拳,示意快点。
泰特抓抓自己的头发,像是在咬牙,看着洁斯玛的房门像是虎穴般畏惧,他哆哆嗦嗦的去敲门,眼睛还不忘往我所在望,像是求助,我哭笑不得。
敲了一会门,门才开了。洁斯玛看起来好像知道泰特要来一般,并没有多少惊讶。两人在门口说了许久的话,由于离得较远,我实在听不清都说了些什么。
两人聊了一会,只见洁斯玛转身进房,而泰特也跟了进去。就在洁斯玛想要关上房门的时候,泰特说了些什么。我的话他真听进去了,我再次脸红。
洁斯玛的表情有些疑惑,但还真不关门了。
透过半开的房门望去。泰特和洁斯玛一样跪在灵位前,两人一直低着头在说什么,最后不知何因,泰特先掩面而泣,洁斯玛也跟着哭成泪人。
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