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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扭头。
她咧嘴,像是要笑,不过没有,然后她挥挥手说:“算了,你去休息吧。”
我猜她知道了海媚尔受的委屈。我走了回去,蹲在她身前,把手按在她裸露的香肩上,尽量使自己挤出笑意问道:“怎么了,丫头。”
她没有回答,看看放在她肩头上的手,轻轻地握住,然后再同样轻轻地拿开,好像那不是我的手,而是一片枯叶落在肩头,下意识地用手弹开一般。
蒂斐一向泼辣就像她的穿着一样热辣,都是有什么就会说什么的人,从不藏着掖着,如今变得这样静静地我有些无法适应。问道:“有事?说说好吗?”
“没事,我哪有什么事。我只是……”她说着眼神里有些责怪之意。“不想像海媚尔那样哭,所以,你别碰我,我不想哭。”说着她还鼓起香腮并挥起粉拳,摸样十足可爱。“死韦烨,你都弄哭两个人了,要是把我也给弄哭了,我会揍你的。”
这样的威胁近乎在撒娇,使人感觉是像在享受,可惜我无心思受用。“这么说,你都知道了。”
“就我们几个人,想不知道都难。”她有些愤愤然道:“死韦烨,我们四个都被你弄哭两个了?你是不是要把我们每个都给弄哭了,才甘心?”
我羞愧地低下头。“其实,我也不想的。”
“不想?那还把人给弄哭?我看你真是有病。”
我站起身来,像是在自嘲也是在承认。“也许我真的有病,而且肯定病得不轻。”我顿顿,往帐篷所在看看,感受到那里和夜色一样寂静,问道:“蒂斐,她睡着了?”
“刚睡下。”她点点头然后怒视我。“应该说哭累了才睡的。”
不委屈才是怪事,我恨死我自己了。“抱歉,我很对不起你们。”
“你除了道歉不会别的什么了吗?”蒂斐愤然道:“你明明知道我们要的不是道歉。”
当然不是,她们要我的爱,就好像她们无条件爱着我一样,一时间我不知道说什么了。
蒂斐也站了起来,死死的盯着我,然后眼神从上往下扫,最定格在某处。她又似揶揄又似玩笑地说:“韦烨,你不会真的有病吧?”
如果换做平常,我一定恶作剧地说,是有病啊,要不麻烦你来检验检验?但现在我那里有什么心思说那样的话。
“身体上的疾患可以医治,但心里的痼疾,就无药可医。”我说着转身而去。
“说出来,说不定我们能帮助你。”
我边走边道:“帮不了我,说出来也没用,除非我失忆了。”忘掉穿越以前的一切或者忘记你们,这句话我没有说出。
我虽然没有回头,但感觉到那丫头木了一下。“我不知道你以前发生了什么事,但我知道你是男人,我们的丈夫,就应该敢爱敢恨拿得起放得下。”
我停下,转过身去,淡淡地说:“可惜,恰恰我就是那种不敢爱也不敢恨更是只拿得起却放不下的人。”
她一时间沉默了。
我问道:“这样的我,你,不,你们都想不到吧。”我顿顿。“蒂斐,你后悔嫁给我吗?”
她摇头。“没有,我想她们也没有。”
“为什么都对我这么好?”
“对你好是应该的,我们都是你妻子嘛。”
我叹了口气。“可是,我却是个失职的丈夫。”
“我想,你也不想的。”
我承认。“不想又如何,我不可能……”忘了你们或者xl,这句话我实在说不出口。
“我相信,你会变好的,只是需要时间而已。我很有信心,我们个个可都是大美女哦,你难道舍得一直把我们晾着,暴殄天物吗?”蒂斐她这话,像是在自恋又像是在玩笑。但我明白她是不想我今晚太过纠结,所以说了一句类似于玩笑的话。
“谢谢,我想我会好的,晚安蒂斐。”不等她再言,我已钻入了帐篷。
毫无意外,睡不着。想了很多想到头疼欲裂,最后不知咋的竟然昏昏沉沉睡着了。
又是一个可怕的梦魇缠绕着我,擦擦心有余悸的冷汗,微微掀开门帘往外看,此时是雷思婷在守夜,看看天色,估摸离天亮还有不到三个小时,快到我站岗的点了。
稍稍整整衣衫,我出去。“辛苦了,思婷,你去休息吧。”
她没有回头。“为什么不睡了,离你站岗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呢。”
“没关系,早一些也无所谓,去休息吧。”
“是睡不着吗?”
我苦笑,不做声,算是默认。
她站了起来,解开披在身上的风衣,为我披上,整个过程十足是一位幸福的**摸样,我的心又开始痛了。“谢谢。”好像除了道谢,我真不知道还该说什么好。
她整整披好的风衣,有些责怪的说:“我要的不是相敬如宾,这是我作为妻子应该做的,所以你无须道谢。”
我无言以对,她这句话跟蒂斐所说的意思其实一个样,我们要的不是道歉。
“那我去休息了。”她像是要笑,不过没有,转身离去,但又停下了,回过头来,问道:“老公,你……”她顿了顿,像是做什么决心一般。“你真的爱我,不,我们吗?”
我还是无言以对。说爱吗?好像太假了,说不爱吗?好像又有那么一丝爱意,或者说出于丈夫的责任,毕竟我们结婚了,再则说不爱,她难免会伤心,我给她们的伤害还不够多吗?所以我只得沉默也只有沉默了。
见我无言,她肯定懂了。“把火堆烧旺些,黎明时分很冷的。”说着她消失进了帐篷。
我感慨万千……
红月西沉,带走天地最后一抹亮色,除了身边的火堆,还在顽强的跳动,散发的光与热照亮着区区一隅外,整个天地一片寂静混沌,这是黎明前的暗黑,黎明很快就要到来。但属于我的黎明在哪?我的未来在哪?难道我注定终老一生于这暗黑吗?继续辜负着两个世界的人,爱我的人。
启明星出现在了东天的同时天边也泛起鱼肚白,海爱莎起来了,她是来接我的岗也是起来做我们的早餐。她们四个每天早上都会如此,今天刚刚好轮到海爱莎。
“早上好。”
“早。”她情绪明显不高,会高才怪,我刚刚伤害过她姐姐,要是换了平日,她一般都会多说几句,或者甜甜地叫上一句,早上好呀,老公。让人十足受用。
我又不知说什么好,沉默了。
她开始做早餐,见我木在那里,面无表情的的说:“先去睡个回笼觉吧,等做好了我叫你。”
我只好顺水推舟。“辛苦了。”
“韦烨……”在我快进帐篷时她叫住我,我回头不出声等待她的下文。
她停下忙和,以一副平淡的语气并改口道:“老公,如果我们几个都死了,你会伤心吗?”
我一个激灵,走回去。有些责怪道:“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大清早的,就说死说活?不显得不吉利吗?”我虽然不信鬼神,但对于不吉利的话也挺感冒。
“我也只是随口一说罢了。”她追问道:“如果真那样,你会伤心吗?”
“会。”我由衷的说:“男人还没死绝呢?我就是男人,可以的话,我希望我能死在你们的前面,但如果真发生你所说的事情,我想我会陪着你们一块死的。”
她沉默了。
我继续道:“海爱莎,我的妻子,今天你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问起这样沉重的话题。”
她不置可否。“姐姐昨晚很伤心,我希望你好好安慰安慰她。”
我尽职尽责的做一个丈夫应该做的事,就是最好的安慰,可惜现在的我实在办不到。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叶子,可是海媚尔除了名字和经历不一样外,其余的就是xl的翻版,这一刻我心潮起伏。我说:“我也不想你姐姐伤心难过的,可……”
没等我再言,她道:“我知道,正因为知道,所以才不怪你。好了你去休息吧。”
我不再言,进了帐篷。琢磨着海爱莎突然而至的问题,又想了很多,最后几乎一夜无眠的我,还是抵挡不住睡神的召唤,睡着了。
我这一觉睡得很踏实,醒来早已天光大亮,这期间妻子们并没有来叫醒我,想必是想让我多休息一会,由此可见她们对我是多么的好,而我则是多么的混蛋呀。我这人就见不得人对我好,人对我好一份,我努力回报数分。可是对于海媚尔四人无条件对我的好,而我却不能回报,反而深深地伤害了她们,这使得我感到深深地愧疚。
我踌躇了许久,思量着过会出去说些什么才不会彼此尴尬,最后腹稿一定,起身出门一看,顿时入坠冰窟,冷汗连连,我呆住了。
此刻外面哪里有四女的身影,除了五座帐篷外,连那火堆都早已熄灭,火堆旁我们做饭的家伙什打翻了一地。
第264章 噩梦成真(中)
我一个激灵,双脚一蹬来一个懒驴打滚跃出帐篷,全神戒备着四周,可是除了我再也别无他人。我走到火堆旁看看翻倒在地的锅里,野菜还散发着少许热气。
以此情形,蒂斐等人离开不久,可是为什么不叫我呢?要是换在现实世界,我还可能会认为是,妻子受了委屈,生气了,而来一个不告而别,可这里是暗黑,绝无这种可能,先不说她们都是通情达理的好女孩,就算真的对我有意见,想跟我离婚,也不会一声招呼都不打,就悄无声息地的走了。
排除这种可能,那只剩下一种可能了,她们遇险了,想到这我的冷汗多流了几分。事情还没有定论,万不可先入为主,搞不好是自己吓唬自己,我稍稍稳住心神,打量起四周来,希望寻摸到一些蛛丝马迹。
可是我的担心真成了事实,就在我刚刚睡觉的帐篷顶上,有一封信在随风飘扬。我震惊不已的同时又异常不解。
四女的实力不弱于我,要想无声无息地带走她们,就算是带走她们之人有法西斯那bt一般的实力,恐怕也很难办到。可事实是四女真的不见了踪影而我却不觉,由此可见带走她们之人的实力比法西斯更为恐怖,但又一个问题来了,居然对方如此厉害,何必大会周折带走四女呢?何不直接给我一刀岂不轻松加愉快?毕竟我刚才算是毫无防备,在那里呼呼大睡如头死猪。对于此我着实不解得很。
不会又是恶作剧吧?六号搞得恶作剧?这个念头一闪而逝,我立马排除它。六号已经戏弄过我,报了当日之恨,要是再来一次,于情于理也说不通,被阿卡拉她们知晓了,也会怪罪她的,再说六号真来戏弄我,也要妻子们答应才行,我可不相信以六号的实力能摆平四女,尤其是蒂斐那丫头。
种种不可能都被否定,但事实就是事实,四女真的被人挟持了,带走她们之人的心思再猜摸也无用,救人要紧。
我咬牙扯下那封信,拆开一看,连落款也算上才不过七颗字而已。
往北,等你。
落款是,老相识。
M的!谁跟你老相识?我爆句出口,把皮纸揉成一团投入火堆,就向北边狂奔而去。
跑不过半里,我强压下如焚的焦急,考虑自己是不是得伪装前行的时候,却发现不必了。因为就在不远处,一个身着黑色紧身衣的男子闪出藏身的草丛之后,冲着我微笑。
他正是我曾经在第一世界遇到过的刺客,一名可以施展无数个分身的恐怖刺客。虽然二号曾说,我被他所迷惑了,他的实力并非我想象中的那么强,但我并非自大之人,再则今天他的所为,实力远在我之上才对,不然他哪里来的自信,放过一个毫无防备的目标而不下手。
我戒备着走上前去,他笑,像是在奚落。“你来了。”
这话倒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