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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痛的它用紧箍在我腰上的双臂死命的挤压着我,我都能听到腰部传来骨头的脆响,腰快断了。
彼此都杀红了眼,它想咬我却被我顶住下颚并对其施展火弹,而它根本腾不出手来,只是紧箍着我的腰,我们两个在地上滚来滚去。每当我被压到下面的时候,都有种灵魂出窍的错觉,这混蛋好重啊。
就在彼此僵持不下的时候,屋漏偏逢连夜雨。先前被冲击波震飞撞到树上的那个(禽)兽,这时摇摇晃晃地爬起来,步履蹒跚地向我们走来。一个树头木拳就够呛了,再加上这个,不是要我的命吗?
我大急之下更加玩命的施展火弹,树头木拳吃痛狂哼,抱着我在地上滚得如车轮一般,我头昏眼花天旋地转我恶心到要吐了,这时更加要死不死。本来被它(熊)抱紧绷到极限的腰部,又撞到地上某颗不长眼的石头上。我只听见腰部传来啪的一声,腰部以下顿时没了知觉,整个世界都为之一黑,腰断了。
剧痛不已的我惨嚎着以极限速度施展火弹,我都感觉到两只前臂火辣辣地疼,同时从肘部以下的衣袖,先是冒出黑烟然后竟然着起来火,很快半拉衣袖化成飞灰。一看自己的两只手整个变得通红,犹如烧红的烙铁。
我不禁吓了一跳,这是什么情况这是?难道是技能施展太狠的缘故?我匆匆一瞥自己的属性,发现法力值像被捅漏的水桶一般飞速下降。手臂突然变成烙铁摸样的东西,我虽然不能理解为什么会这样,但它带来的效果着实让我吃惊不已。
虽然我只感觉到两只手疼痛无比并没有感受到烙铁摸样的手臂传来的高温,但它们确实有极高的温度。顶在树头木拳下巴的双手,如同烙铁遇到奶油一般,轻易地切入树头木拳的肌肉里面,并冒出黑烟同时喷出火舌,双手所过之处无论肌肉还是骨骼,全都被碳化。
在树头木拳发出惨绝人寰的惨叫声中,我一发恨拼命催动精神力和法力向手臂涌去。顿时两只前臂从通红的烙铁状变成白炽状,像两只发光到极致的高瓦数灯泡。
我双手一绞,树头木拳的脖子像豆腐一般被我轻易切断,一看横断面很是平滑并发出弱弱的反光。这是物体遇到极其高温的时候直接碳化并出现结晶的现象,可想而知异变的手臂有着多么可怕的高温。
此刻容不得我多做感慨,剩下那个(禽)兽以离我不远,准备给我致命一击。我狂吼一声,双手斩向仍然死不放手的树头木拳的肩膀上,同样犹如利刃斩草芥一般轻易砍落,摆脱了禁锢,同时双手在死去的树头木拳胸膛上一撑,借着反向力道整个人飞了起来。
在半空中我强行扭转身体,高举着发光的双手迎面扑向那个(禽)兽。几乎是投怀送抱似的扑入它的怀里,两只手斩到它两边肩头上,然后顺着胸膛腹部最后斩出大腿根,将那个(禽)兽斩成三瓣。
(不打括号,愣是屏蔽和谐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 是友非敌(上)
我落到地上,法力值也刚刚好归零,两只白炽状的前臂像是没有能量供给的灯泡一般,快速的变成通红然后暗红最后还原成肉色。虽然手臂依旧火辣辣地疼,但变成原来的样子,我不由大松一口气,我还真怕手臂燃烧过度而消失不见呢?
虽然手臂变成原来的样子但疼痛异常,使我不能动弹,从物品栏里拿出药剂补补血,现在的生命值也跟法力值一样归零了,而断掉的腰椎并没有痊愈,还是错开的。此时状态的我,不但施展不出技能而且移动都不能移动半分,要是随便来一个**魔也能把我送上西天。
我苦笑着暗暗祈祷贼老天开开狗眼,不要来什么怪物,同时也期望生命值自行回复速度快些,让我的手臂能动,也好拿出药剂治疗自己。
估计该死的贼老天真的听到我的祈祷,躺在地上半天,怪物倒是没见着一只,不过却来了一位比怪物更加可怕的人。
我不知道她是从何时出现的,反正看到她的时候已经离我不到十来米远,并不紧不慢地向我走来。蒙着面纱的脸庞露出来的两只眼睛,充满着笑意,让我不寒而栗。躺在地上毫无一丝反抗能力的我,不禁泪流满面,要是我还有力气高呼的话,我一定大呼,吾命休矣!!!
俺的命咋这么苦啊!!!
她走到我身边俯下身子,眼含着莫名的笑意盯着我,貌似要对我进行精神虐待,从精神上摧毁我的神识。她似乎不满足仅仅一刀杀了我那么简单,而要从身心摧残着我的意识,这样才能满足她的报复心理。
咱输阵不输人,尤其是在敌人面前更不能示弱,所以我反瞪了回去。我俩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互瞪着彼此许久,谁也没有输,又过了片刻我乐了,笑骂道:“看什么看,没见过这么帅的帅哥?”反正命不久矣索性死之前**一下对方何乐而不为呢?
她笑意更浓:“是没见过,尤其是现在这样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动也不能动的。”
我苦笑:“小爷我乐意躺着,舒服!你要不要也躺下来试试看?”
没想到她被逗乐:“人都这样了还嘴硬。”她一脚把我踢翻过个来,背朝天。断掉的腰椎被她怎么一弄,疼得我撕牙咧嘴不由骂了一声n。
“叫你骂人。”她一脚踩到我腰部断掉的位置。
“啊~~你x的!”疼极的我骂道:“要杀便杀!不带这样整人的!!你x的!!啊~~~”她还不放过我,踩着我的那只脚使劲一撮,我只听见腰椎咔吧一声响,本来错开的腰椎被踩回原位,我顿时满眼直冒金星,我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没力气骂人了。但心里清楚她是在帮我把骨头复原,但让我不明白的是,她为什么帮我,难道在杀掉我之前还会好心帮我疗伤?不会吧?
“现在没力气骂我了吧,咯咯~~”在她银铃般的笑声中又一脚把我踢回来,现在又面朝天了。
我喘了数口粗气才缓过劲来没好气的说到:“你就不能温柔点?疼死我了!小丫头!”
“说谁小丫头呢?我俩还不知道谁大呢?好心帮你,也不说一声谢谢。”她说着蹲了下来,掏出一瓶中型治疗药剂,打开瓶盖递到我嘴边。
我有些不解,但又很快想到了一个可怕的结果:“给小爷我来个痛快吧,不带这样的。”我有些不寒而栗,她估计是想把我治疗好,然后再把我打个半死不活,再治疗再打个半残,如此反复,直到我被她玩到精神崩溃,变成疯子,然后再杀掉我,这样才能消解她心中的仇恨。怎么会这样,我的命好苦啊。我韦烨不怕死,但怕被人摧残而死,怕受活罪呀。
她见我紧咬牙关不张嘴,表情阴冷起来语气也生硬道:“你不想喝?”
我想就算我不喝,她也会强行灌我,索性道:“我现在动都不能动,要么你喂我?”我想她绝对不愿意的,岂料她十分干脆:“好。”这让我证实自己的猜测,冷汗不由直冒。
她用手抓住我的腮帮掰开我的嘴,把药剂倒了进去。好容易喝完,我忍不住咳嗽,打趣她道:“不是说好喂吗?也不温柔些,真是。”
“抱歉,我不会伺候人,来饿不饿?”她掏出一张我不知名的饼饼递到我嘴边。喝掉中型治疗药剂生命值回复速度加快,伤势也加快了复原,我还真饿了。
我咬了一小口,那饼的味道还真好,估计是她亲手做的。我不由加快啃食与咀嚼速度,就算要死,也做个饱死鬼先。
我一口气吞下六张饼,有些口干舌燥不要脸的说到:“我渴了,给我些水。”
她默不作声的拿出一个水壶喂了我一口,这回真是喂,我咽下嘴里的水,她才再次倒上一点点,动作很是温柔,让我不由有些错觉,她不是我的敌人而是朋友。
我喝了她半壶多水,现在可谓肚满肠肥,我笑道:“我饱了,麻烦你快点。”
“快什么?”她反问。
“杀了我呀。”我说:“一刀扎进心脏或者抹脖子也行,只是手脚利索点。”相比被摧残这种死法最为轻松了。
她笑了笑,让我如坠冰窟:“不急先等等。”说着她站起来转过身去,自顾自的梳理起头发来。看来她真的不想轻轻松松让我死,俺的命好苦呀。
片刻之后,在治疗药剂的作用下,我手能动并且还能站起来。不过此刻我的状态很是糟糕,生命值只有区区一点儿血皮,法力值更少,最多能支持施展几记一般的技能或者一发一式的冰火爆而已。哪怕她不还手,我也不能击倒对方。
“我现在能跑能跳了,再不动手,我可就走了。”我说。她会轻易让我走才怪。
她理理金黄色的长发,转过身来,依然眼含笑意的道:“你说说,我怎么杀你好。”
我冷汗直冒:“就按刚才我说的吧。”为了不被对方摧残,我近乎哀求的说:“你哥哥走的时候很顺溜。”他是被那个神秘的第三者一招秒杀的能不顺溜?而我的言下之意就是你哥哥不受活罪,就不要玩我了吧。
再说人不是我杀的,但这句话我不想说,她能信吗?反而会被认为我是敢做不敢当的孬种。
死不要紧但被人鄙视而死,我不想,哪怕是敌人的鄙视。
“呵呵~”她笑:“可惜他不是我哥哥。”
“啊?”她是不是脑袋秀逗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 是友非敌(下)
看着我不解木讷的摸样她更乐了:“看你吓的,呵呵~~~放心,我不是杀你的人。”
“什么意思?”我极其不解。
“意思就是,我跟那些人不是一伙的,死的那家伙更不是我什么哥哥,一切都是我骗你的,明白了吧。”
“早说嘛,害得我……”我猛然醒悟,顿时如逢大赦。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捉弄我,不带这么玩的,吓得俺心肝乱颤,讨厌了,人家胆子很小的。
“请问你又是什么人?他们那些又是什么人?还有你为什么故意吓唬我?”我说。
“我是什么人,你无须知道,至于为什么吓唬你,那是我乐意。”她笑道,那意思明显不过,你能奈我何:“而他们是什么人,我可以告诉你,他们都是堕落者。”
“堕落者?他们都堕落入黑暗了,变成地狱一族的爪牙?”
“不是。”她本来满脸笑意突转为少许黯然:“韦烨,你觉不觉的历练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她没有做正面回答,倒反问我到。
历练很痛苦,对我来说更是不得已而为之,我是被穿越的。只想着跟老婆一块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而不是在这暗黑世界历什么狗屁练?至于别的转职者历练也是一件痛苦的事,从第一世界到第三世界,都是一成不变的历练杀怪,就算不感到痛苦也会厌烦的,同时还让人看不到希望,到了第三世界,只能战死沙场,而不能将地狱势力赶走,是个人都会感到迷茫与无奈吧。我点点头认同她的说法。
她说:“每个人都有变成堕落者的潜质,你我都有。”
“不会吧,大家都会变成坏人?”
“那倒不是。”她说:“堕落者并不都是坏人,只是看不到希望迷茫了,或者身边的战友死去,使他们心灰意冷,不再为暗黑大陆解放而奋斗,而选择醉生梦死,卡夏大人就是那样。”
我大惊:“卡夏她也是堕落者?”
她点点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也算是堕落者,只要转职者不再为暗黑的解放而奋斗,就算是堕落者。所以说并不是每个堕落者都是坏人,为非作歹的只是少数,而我则负责杀掉那些个别的家伙。”
我说:“那你就是清理者或者叫隐藏者?”
“随便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