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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云鼓了下腮帮子,“二哥。你明知道爹会训斥我们,还故意走的这么慢吞吞的。”
苏猛顿时头大了,直说没存这心思。然后又本着做哥哥的身份,叮嘱叶连暮,让他少欺负锦云,叶连暮那脸色臭的,谁欺负过她了?!他倒是想欺负来着,也得有机会吧!
苏猛知道锦云与叶连暮的纠葛,再见他那脸色就知道自家二妹妹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也就不提这事了,反而惋惜道,“可惜你今儿是陪二妹妹回门,不然我到是要跟你过上几招,不过也无妨,不到一个月就武试了,到时候再一较高低。”
叶连暮点点头,锦云在一旁听得挑眉,茫然的问叶连暮,“你也参加武试?”
叶连暮翻了个白眼,苏猛嘴角抽了下,狠狠的瞪了下锦云,都嫁给他多少天了,武试在即,她尽然连他也参加武举的事都不知道,这也太不关心妹婿了,锦云被瞪的很无辜,她是不知道嘛,又没人告诉过她,见两人都瞅着她,异口同声道,“多给他准备点药膏,也好让为夫(二哥)没有后顾之忧!”
锦云扯了下嘴角,之前在书房跟她爹斗个不歇,现在又跟她二哥争上了,还吩咐她准备药膏,就不怕她往里面倒点什么,都不用比了。
锦云不答话,抬步往老夫人院子走,半道上有个小厮来将苏猛喊走了,锦云便和叶连暮两个去老太太院子了。
李妈妈领了几个丫鬟在院门口相迎,锦云问了问老太太的情况,李妈妈都笑着说好,直道老夫人听说二姑爷要陪她回门,乐的合不拢嘴,边说边领着锦云和叶连暮进了正屋。
屋子里,老太太坐在首座上,下面坐着的是大夫人,瞧见锦云和叶连暮进来,老太太是满脸欣喜,没有因为叶连暮和右相争斗的事有丝毫的隔阂,可是大夫人脸色就没那么高兴了,只是碍着当家主母的面子,硬是挤出三分笑来,“老夫人盼了许久,可算是盼到锦云你领着二姑爷回门了,你们几个还不赶紧把蒲团准备好。”
老太太听到大夫人这么说,脸上就闪过一抹不虞,大夫人明着是说锦云不知礼,可暗地里不是指责叶连暮不懂事,明知道他与右相不对盘,能陪着锦云来已经不错了,还提这话,老太太刚要瞪大夫人,叶连暮便道,“是孙婿失礼了,以后会多陪娘子回来的。”
那边孙妈妈亲自拿了蒲团来,锦云和叶连暮跪下给老太太磕头行礼,老太太欣喜的眼泪都出来了,她可是做梦也没想到能见到锦云和叶连暮一起来给她奉茶,忙接过茶水喝了一口,一人赏了个大红包,笑道,“朝廷上的事我老婆子不懂,但你岳父脾气执拗,行事又偏激了些,我是知道的,不过一码归一码,这些事与锦云没多大关系,你能跟今儿这般待她,我就心满意足了。”
叶连暮连着点头,“祖母放心,我不会亏待娘子……。”
叶连暮话还没说完,屏风处,一个丫鬟火急火燎的跑进了,来不及行礼,张口就道,“不好了,出事了……!”
丫鬟如此莽撞,老太太的脸当即就沉了下来,李妈妈更是喝道,“混账,二姑爷和二姑奶奶回门大喜的日子,有什么不好的!”
那丫鬟话才说到一半呢,李妈妈一呵斥,吓的她双腿一哆嗦,立马就跪了下来,浑身打颤,大夫人看着跪在地上的丫鬟,眉头一皱,这不是锦容身边的丫鬟吗,心里顿时有不好的预感,想要问可是苏锦容出事了,可丫鬟方才那冒失却是在叶连暮跟前丢了相府的脸面,她负责管理后院,面子上也是无光,当即喝茶道,“冒冒失失的,平时的规矩都学哪里去了,一会儿去领二十板子!”
那丫鬟不敢求饶,忙磕头道,“奴婢知错了。”
这一空档,老太太已经让锦云和叶连暮起来了,本来还想听听叶连暮保证不会让锦云受委屈,现在怎么还说的出来,老太太看向大夫人的眼神带了指责,大夫人暗自咬牙,恨不得再罚丫鬟二十板子才好,再听丫鬟一声知错便没了下文,害她心里白白担忧着,不由得眼神也狠了起来,“到底出什么事了!”
丫鬟急着来禀告的,可是李妈妈一说那话,她哪里还敢说啊,正心急着呢,万一四姑娘有个好歹,她可是吃不了兜着走,这会儿见大夫人主动问及,忙道,“四姑娘和三姑娘在厨房里做糕点,不小心被油溅了手,脸上,脸上也……怕是要请御医……。”
听到这话,大夫人一惊,直接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脸色大变,再顾不得叶连暮在场了,“你们是怎么照顾主子的,怎么让她去厨房那么危险的地方!”
老太太也吓着了,被油溅着了,这可不是小事,万一毁了容可是一辈子的大事,要是传扬出去,让人知道苏相府的姑娘因为做糕点烫伤甚至毁了容,还怎么出去见人,锦容和锦惜还没许人家呢,忙吩咐李妈妈道,“赶紧去请太医来瞧瞧。”
李妈妈忙福身下去吩咐了,大夫人心里记挂着苏锦容,也跟老太太告退下去了。
锦云坐在那里,有些叹气,方才多好的气氛啊,全给搅没了,苏锦容和苏锦惜竟然也会进厨房,还真是稀奇了,想着老太太心里肯定担心着,锦云劝慰道,“祖母,您别担心,四妹妹肯定不会有事的。”
老太太摆摆手,叹息一声没说什么,转而问起锦云在国公府过的如何,锦云一一回答,屋子里倒也和乐。
过了小半个时辰的样子,苏锦惜来了,眼眶红红的,似是哭过,进门先给老太太行礼,再就是给锦云和叶连暮行礼,方才对老太太道,“二姐姐出嫁难得回来一趟,我和四妹妹想亲自做些糕点给祖母和二姐姐尝尝,没想到一时心急,就出了事……。”
锦云听苏锦惜的话,眼睛越睁越大,她和苏锦容亲自进厨房做糕点给她吃,还因为她出嫁难得回门一趟,机会难得?锦云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她们关系几时这么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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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烫伤(二更)
昨天还在遂宁公府上讥笑她连糕点都不会做,锦云想到这里,心里闪过一丝了然,怕就是因为她不会做糕点,今儿特地做了糕点上来,好奚落她的吧,只是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糕点没能呈上来,倒是自己先被烫伤了。
锦云直勾勾的看着苏锦惜,想看看她空口说白话会不会脸红,苏锦惜却是面不改色,仿佛她说的就是事实,不过,糕点做给锦云吃的确是事实,只是目的不是姐妹情深罢了,
老太太眉头轻皱了下,摆摆手道,“有那份心就好了,也得量力而行才是,太医瞧了,怎么说的?”
苏锦惜轻摇了下头,“四妹妹脸上都起了水泡,手也肿了,太医不敢打包票说一定能治好,除非,除非有雪痕膏。”
老太太端茶的手滞住,眉头陇紧,雪痕膏是贡品,除了皇上,就只有太后有了,老太太依然端起茶盏,外面丫鬟进来道,“二姑奶奶,四姑娘想见您。”
锦云一鄂,忍不住在心底翻了个白眼,真想说不想去,可是苏锦惜说的那话,任是谁都听得出来,苏锦容是因为她才受的伤,她要是不去或是迟疑了,只怕要受人数落了,锦云暗耸了下肩膀,就知道这门不是那么好回的,锦云望着老太太,“我也想着去探望下四妹妹,那我就去了。”
老太太点点头,锦云便随着丫鬟去了苏锦容住的院子,锦云进院子没十几步。就见个丫鬟亲自送个身穿官袍的中年男子出门,很显然,这就是那个说要雪痕膏的太医。
锦云心有些忐忑,不知道苏锦容脸伤成什么模样了。要是真那么惨到要雪痕膏,不得在心里记恨死她,虽然她不认为她把脸伤了关她什么事,可她毕竟跟苏锦容几个姐妹住了十几年,性情都了然着,迁怒这事,她们又不是第一回干了,这一回关乎到她的脸,就更严重了。
锦云迈步进去,在屏风处就听见屋子里嚎叫声。“娘。我脸疼。要真毁容了怎么办,我宁愿死也不要脸上有疤痕!”
大夫人抓着苏锦容的手,轻声道。“别碰脸,娘不会让你有事的。”
再然后,就听到有丫鬟禀告的声音,“大夫人,二姑奶奶来了。”
锦云走近,就瞧见大夫人望着苏锦容的手松了,转而看着锦云,还有苏锦容也从侧过脸来望着她,锦云睁大了眼睛,狠狠的眨巴了两下。怀疑自己又得近视了,烫伤到必须要雪痕膏才能痊愈了,离得只有三四步远,她怎么都没瞧见她脸有红的?
锦云稳稳的迈步朝前走,离的一步近,这才瞧见苏锦容脸上的伤,锦云睁圆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呐呐道,“四妹妹的脸伤的……可真严重!”
锦云话音才落,苏锦容就炸了起来了,狠狠的剜了锦云一眼,然后怒道,“都是死人啊,还不赶紧给我拿纱巾来!”
大夫人狠毒的眼神瞥了锦云一眼,然后道,“才上的药,要通通风才好。”
苏锦容憋着嘴,又狠狠的剜了锦云一眼,那边苏锦惜走进来,“四妹妹别担心,雪痕膏皇宫里就有,你只要说一声,大姐姐肯定会给你送来的。”
苏锦容磨了下牙,嘟着嘴道,“你以为雪痕膏是大白菜呢,想要就有,徐太医都说了,只有太后和皇上手里才有,大姐手里可没有。”
锦云听得甚是无语,这多大点的伤,就非得雪痕膏不可了?寻常的药涂个七八天,保准瞧不见一丁点儿受过伤的痕迹,忍忍不就好了,非得麻烦人做什么,更奇怪的是把她找过来,难不成就因为她受伤了,不好去老夫人屋子里骂她,所以把她喊来跟前受她贵眼两记?
她有那闲工夫,她可没有,锦云朝大夫人轻福了下身子,然后道,“大姐姐疼爱四妹妹,只要派人去说一声,肯定会送来的,你受了伤,好生歇养着,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说完,便要转身,苏锦容立马装不下去了,喊住锦云,“谁准你走了,我话还没说呢!”
锦云脸一沉,眸光微冷的望着苏锦容,大夫人瞪了苏锦容一眼,还没指责她,苏锦容就撅着嘴道,“她那傻乎乎的样子,娘跟她饶一百圈她也不见得懂。”
说着,就把脸对准锦云了,“你也别讥讽我,我脸确实没伤的那么严重,可我就明说了,我要雪痕膏!要不是因为你碍事,大姐早登上后位了,我要什么没有,偏偏因为你,大姐在后宫里受尽窝囊气,现在又要来个贤妃,还因为两瓶子香水得瑟成那样!”
锦云望着苏锦容那张脸,再听她抱怨的话,肯定是昨天在遂宁公府受气了,沐依容有两瓶香水,太后还赏赐了沐依宛香膏,苏锦妤以贵妃之位,却什么都没有,苏锦容觉得丢脸了,肯定想找回场子,可把她找来做什么,锦云望着她,“香水是皇上赏赐的,与我无关,四妹妹就是气也气不到我头上来,我也没那个能力给你要来雪痕膏。”
苏锦容听到锦云这话,也不生气,反而道,“算你有自知之明,我也不指望你能拿到雪痕膏,不过你不行,有人可以,叶大公子与皇上是表兄弟,香水那么珍贵,他都能要一瓶子给你,虽然最后是被要回去了,你让他去找皇上要,让皇上直接给大姐,让大姐派人送给我就可以了。”
苏锦容说的坦然,锦云听得皱眉,苏锦容盯着她,“这么点小事,你别说办不到,别忘了,你也是相府的女儿,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大姐在宫里得宠,你面子上也有光,昨儿沐依宛那么瞪你,你忘记了不成?”
锦云算是听明白了,今儿这压根就是一出戏,故意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