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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地对自己百般羞辱而自己又有多少次曲意的逢迎至少自己始终认为自己是一个好女儿好妻子好母亲更是一个好女人,这也许就是像韩璐那样在那个神佛为之闭目魔怪狂舞的时代下无数无数个背负着耻辱无奈与悲哀的女性们共同的精神底线吧!
韩璐往后挪动着跪在破大衣上的已经被坚硬的地板磨得通红的膝盖,更低地俯下柔软的柳腰,好让浑圆的臀部高高的翘起,让自己饱受创伤的羞耻菊蕾逃出老头的视线,同时也让自己鼓鼓的阴部肉丘能够更清晰地吸引老头的注意,虽然用女人一次不挂的下身羞处去勾引一个可以做自己的父亲的老头,单凭这点就让韩璐羞愧紧张地心跳加速。
「让他看吧!反正那里早已不干净了,也不在乎多了这老头,只要阿皓他能熬过去……」
韩璐脑海中浮现出一张憨憨面容,那个与自己和丈夫的同班同学,当年在苏联留学的时候也像自己的丈夫一样追求着自己,只是他很害羞,学着那些外国人送花也不敢留名字,弄得韩璐一直以为是自己的丈夫送的,后来在参加自己的婚礼时眼圈红红地祝贺着自己和丈夫白头偕老,如今也仍然孑然一身,这次被下放也是因为整个学校只有他站出来为自己申辩才被牵连。如今如果真能用自己的身子换回他的一条命,韩璐早已打定主意愿意让这个足足可以做自己父亲的干瘪老头洞穿自己的下体,只是没料到的是这老头竟然还没进去便一泄如注了。而现在即使被他在自己的阴户上又啃有舔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他不再侵犯自己的肛门。
因为韩璐虽然可以接受与他交媾,毕竟那也是情不得已的正常的人类生理,而对肛门的侵犯则让韩璐觉得自己无比的下贱更会让韩璐勾起那些自己从不愿再次去面对的噩梦。
在韩璐身下的杨老头可没有韩璐想得那么多,只觉得今天自己是这辈子最好的日子,一大早那长得像画册里的电影明星一样的韩校长就来敲自个还没开的门板,等老杨头还眯着满眼的眼屎懵懵懂懂看门板的时候才像是被人敲了一棒槌似地连手都不知道该放哪了,赶紧把韩璐让进了屋问有啥子事?原来几天前老杨头进山去收山货,山里的山户刚好掏到一只山熊,卖给了老杨头一包熊胆,要知道那熊胆可是西贝货,尤其是对癫痫痉挛有起死回生的功效。那韩校长就是冲着这个来的。
可是那东西早已进了公社的帐,也就是公家的东西了,那可不是能说没就能没的。不论韩璐好说歹说简直连跪下的心都有了,可那老头一幅汤里的鸭嘴煮不烂。韩璐眼看无望,一想起生命垂危昏厥痉挛的崔皓,不禁一阵地气急攻心,眼泪再也忍不住簌簌往下落,这可把老杨头给吓坏了。
「她……她那个韩校长,你可别哭啊!要是我自个的东西,你要啥随便拿就是了,可是这……唉……」
「杨大爷,我求你给我一点点,这可是救命的啊!人命关天啊!我……我给你跪下了……」
韩璐「扑通」一声就跪在了老杨头的面前,吓得老杨头赶紧去扶。情急之下两只干瘪的老手架在韩璐的腋下刚好不经意间触碰到韩璐丰腴的乳房两侧,滑腻柔软的感觉让老头呆在了那里,甩手又不舍得,不甩手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而就在男人触碰到自己双乳的一刻,一个匪夷所思平时连做梦都不会做到的念头在韩璐知性的头脑中闪过,希望自卑屈辱无奈一并地袭上心头。
「杨大爷,我……我陪……陪……你睡一次,你……你给我点熊胆,好……好吗?」
韩璐说地结结巴巴轻地又像蚊吟,知性的脸庞渗出像要滴血似的红霞,满头的汗腺就像是同时炸了开去,一粒粒的细汗瞬间布满了额头,心理不停地念叨着。
「我这是在干什么,我这是在干什么,他……他的年纪……都可以做我的父亲了……」
可是令人讽刺地却是韩璐更害怕被这个老头拒绝,不仅从此让他觉得自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下贱女人,更担心自己多年的好友从此永别。
老杨头没有对韩璐饱受摧残的菊蕾显出过分的执着,而是把他的注意力转到了韩璐希望的阴户,这让韩璐深深地出了一口气,便又开始快速地低下头去吞吐老杨头那根在自己嘴里半软不硬的肉棍。一边吞吐一边感受着老杨头正用舌头犁开自己紧密地肉缝,仔细地舔刮过从秘穴到阴蒂的每一寸的嫩肉,一遍又一遍那样的温柔那样的细心又是那样的爱惜。这种感觉韩璐从来就没有过,虽然丈夫也是那样的温柔那样的细心又是那样的爱惜,可是丈夫却从来没有舔舐过自己的下身,而那些奸辱自己的男人们绝不会是那样的温柔那样的细心又是那样的爱惜,韩璐不觉仿佛身在了云端,身体深处原始的欲望开始在韩璐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开始爆发,门户重叠的阴道开始有规律的收缩起来,喷涌的爱液潺潺不觉地从秘洞中竟然为这个年龄可以做自己父亲的老头流出。
「嗯……」
韩璐从喉咙的深处发出了一声颤栗呼唤,呼唤着一个成熟女人赤裸裸的真实肉欲,那是一种动物本能的与人类的情感无关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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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老头的舌头伸进了正喷涌着热流的源头,韩璐的欲望终于真正地被老杨头伸进秘壶的舌头引爆了,「扑」地一声从无法抑制的肉壶里喷出来的热浆喷得老头满嘴满脸就连那几根稀疏的山羊胡子都给浆在了一起。
「啊……啊哟……她……她韩校长,快……快把屌放进屄……屄里啊!」
老杨头嘶声力竭叫道,连声调都变了味,还回味在从未有过的高潮的韩璐才发现自己嘴里的肉棍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完全勃了起来,不停地颤动着,正做着发射前的准备,现在的韩璐是如此地渴望有一条坚硬的阴茎填满自己空虚的身体,便毫不迟疑地照着老头的叫声爬到老头的胯处,把老头的阴茎送进自己的胯下,高潮的阴道很容易就尽根而入,就在老头的龟头碰触到韩璐子宫的一瞬间,老杨头再也无法再忍耐了,一股滚烫的阳精喷入了眼前这个画上才有的女人成熟柔软高潮的阴道里。
就在两人彼此趴伏在彼此的脚边,相连的生殖器还没有彼此脱离的时候,在房后的一扇破了半块玻璃的窗户后面,早已响过一连串的地「咔嚓」声。
韩璐快步地走出村供销社,急急地朝着村卫生站跑去,一丝丝地寒风尽情猥亵地从韩璐都没有扣好的衣领里不停地灌入,韩璐脸上的红潮还未褪去没有丝毫地寒意,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衣领下那片足以让人遐想菲菲的雪白胸脯正一览无余的裸露着。
「韩校长,你上哪儿去了?崔老师一直都在念叨你啊!」
山村卫生站里的医生丁今正在里屋满怀忧虑地照顾着一个正躺在检查室里那张简易的老行军床上的头发已然星星点点神志迷迷糊糊又在不停痉挛颤抖着的瘦弱男人,看到气喘吁吁的韩璐,清瘦的俏脸上才露出一丝安慰地笑容。
「丁大夫,老崔他好些了吗?」
「唉,比刚才的时候好些,只是……如果没有药的话,唉……他的身体本来就弱,恐怕……」
「快,快点丁大夫,请把这些熊胆给他服下,不知道有没有用。」
「啊呀!你……你这是从哪里弄来的?」
「别问了……」
韩璐黯然地摇摇头,牙齿从嘴里紧紧地咬着两片红唇,眼睛不禁一红不再言语,只是怔怔地看着卷曲着缩在行军床上的那个男人发呆。
丁今看了看韩璐尚未纽好的衣领,还有那一脸的红潮,心里便已然明白了几分,就在昨天这张老旧的行军床上自己也听阎灞说起过村供销社的老杨头上回进山收到了熊胆,阎灞还想着把它送给省里来的首长巴结巴结呢。
「唉……」
丁今轻轻地叹了口气,独自去外屋配着汤药,只留下韩璐一个人静静地陪着那个颤颤巍巍骨瘦如柴的男人。
一碗和着熊胆的汤药被灌了下去,果然男人卷窝着的身体不再痉挛和颤抖个不停,呼吸也慢慢地开始平和起来,看来那熊胆果然是有奇效,韩璐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到了原来的位置。
「你醒啦!阿皓……」
「韩……韩校长,你来了,我……」
男人想挣扎地爬起身来,可是被韩璐一把给按回了床上。
「阿皓,你要好好休息……以后……别……别再叫我校长了,我已经不是校长了,还是……还是像以前那样叫我小璐吧!你……你好像很久没那样叫我了。」
崔皓自从韩璐结婚以来就再也没那样叫过,这个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她的芳名便永远地深埋在了自己早已干枯的心底,与她们一起化成了一块顽石。今天韩璐忽然莫名的提起,便像一道闪电划过夜空实实地击在了那块尘封已久的顽石上。
过往的年轻的岁月就像电影中的快镜一样历历在目仿如昨日,眼前的伊人也仿佛昨日的红颜,崔皓看得不禁痴了。
「你……你怎么了?」
看到崔皓直直地看着自己,韩璐有些担心地问。
「韩……不,不,小……小璐,我……我没事,我……我很好……很好,呵呵……呵呵……」
男人结结巴巴之后开始呵呵地笑了起来,笑得是那么地爽朗,那么地畅快,快乐的气氛让韩璐也不知道为什么也和崔皓一起笑了起来,两人仿佛又回到了同学时代的校园外那片充满着理想与激情的白桦林,无论是昔日的矜持懵懂还是如今的屈辱不幸都将成为他们两人心中共同最珍贵的记忆。
结束了一天的劳动,韩璐回到了自己的宿舍,那是一间可以住三四人小房间。
下放的农场被直接归当地的这个小山村管理,农场的宿舍被分成了男女两块并被互相隔离,即使是家属夫妻也不例外,并且离得异乎寻常的远。男人们的宿舍都是大通铺,而女人们的宿舍则都是小间,最常见的往往是三四人一间,还有一排建在看守办公区的空房子则都是放着一张张大床的单间,门也都是开在房子的外墙上,只有一块薄薄的门板为女人们遮风挡雨。
现在整个屋里只有韩璐一个人,原本和韩璐住在一起的是一起被下放来的两个同校的女老师,一个是韩璐当年的学生才从师范毕业的苗亚,只是因为她没有坚决地与自己划清界限才和自己一起被下放来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改造。另一个是赵琴老师,因为自己的父亲是国民党的高官又去了台湾,所以便成了那时候最时髦的反革命间谍的对象。一开始韩璐她们和几个教育系统的其他老师们应山村里乡村女教师方老师的千般盛情来给这个小山村中那个至今仍让自己怀念又难忘的犹如桃花源般的乡村学堂代课讲学,那是一段令人愉悦的时光,没有让人窒息的不可理喻,更没有令人恐怖的革命风暴,生活仿佛又回到了本就应该那样的美好与平静。可是那样日子总是匆匆而过,没过几天苗老师和赵老师便被单独叫到村里去谈话,从此以后苗老师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所有的随身物品都没有带,仿佛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而赵老师回来的时候也已是神情恍惚,秀发蓬乱,泪痕犹存,至此几日始终以泪洗面,韩璐询问了几次赵老师也始终摇头掩面,问急了更是双手捧脸呜呜悲泣不止。而那些一起被单独叫道村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