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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叶,你看?”萧蕾把头转向了秦叶,她挺为难的,一方面秦叶的双腿还没有好,出入不太方便,另一方面,萧国战既然找上了秦叶,那一定是有非常重要的事,需要秦叶去解决,一个残废自保都成问题,再去执行任务,实在是天方夜潭了。
“呵呵,没事,也许萧老爷子只是找我聊聊天,喝喝茶。”秦叶看出了萧蕾眼中的担心,反倒安慰起萧蕾来了。
萧蕾看了看福叔,并没有从他脸上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她摇了摇头,帮忙把秦叶从轮椅上抬到了车里,三人坐上车,朝萧府方向走去。
做为华国总统的萧国战所在的萧家大院,已经不是原来在地面上的那个了,虽然仍然叫这个名字,可是已经不复往日的辉煌,仅仅是一个独立的小院,里面有十来个人住着的简陋的士兵营房改造而成的小院,这里不仅住着华国最高的领导人,还有他那几个病重的子孙。
红旗轿车在门口停了下来,立刻从院子里出来两个士兵,把秦叶从后座上扶了出来,非常小心地坐到了轮椅中,由士兵推着,进了小院。
小院里没有什么富丽堂皇的摆设,只是在小路的周围,用几个花盆栽着几盆阔叶植物,植物的叶子由于长期得不到太阳的照躲,长得没什么精神。
轮椅很快推进了一间象会议室一样的房间内,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正精神抖擞地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和秦叶一起进来的萧蕾,满经风霜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慈祥的微笑。
看到萧老爷子走了出来,萧蕾急忙跑了上去,拉着萧老爷子的手臂,娇憨地说道“爷爷,我听福叔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呵呵,你这丫头,有客人上门,不去招呼客人,反倒来爷爷身边痴缠,这是什么道理。”萧国战拍了拍萧蕾嫩白的小手,笑着走到秦叶的轮椅前,双方都打量着对方。
“没有想到,原来大名鼎鼎的秦先生竟然如此的年轻,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秦叶的卖像很好,萧国战满意地点了点头,笑着说道。
“惭愧!惭愧!萧老过誉了,秦叶已经年过二十五,早已不是少年了。”秦叶看着虎老雄心的老人,也不禁为他的雄风喝采。
“呵呵,无妨,秦先生,里面请。”萧国战站在前面一引,把秦叶请进了屋内。
双方在室内的一张大圆桌前坐定下来,萧国战一脸抱歉地说道“非常时期,家居简陋,还望秦先生,不要见外。”
“呵呵,萧老言重了,先生二字,秦叶愧不敢当,我和萧蕾是朋友,萧老不妨直呼其名,也显得不那么生份。”秦叶谢过端茶的萧蕾,直言对萧国战说道。
“如此,那老朽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萧国战倒也爽直,说起话来一付军人作风。
“前些日子,我们家蕾蕾多亏你的照顾,才能安全完成任务,回返京城,却累得你身受重伤,本来应该是我去医院看望你才对,只是基地里的事情让我精力憔悴,实在无法达成这个心愿,今天听说你身体大有起色,这不,就让阿福代我去请你过来我这边,大家聚一聚,好当面感谢秦叶对蕾蕾的爱护之意。”
萧国战观察了秦叶很久,不禁对这个举止自然,言语平和的年轻人暗暗产生好感,能象秦叶这样,安安稳稳坐在他对面,同他以这种语气聊天的年轻人并不多,秦叶除了进门时稍微有些不适之外,基本上没有什么失措的地方,就好象萧国战只是萧蕾的爷爷而不是国家领导人一样,除了对老人的尊敬之外,看不出他有什么拘束的地方。
一般象秦叶这么大的年轻人,在萧国战面前,都放不开,言谈举止都显得畏首畏尾,生怕有什么不妥之处,引起这位华国最高领袖的不快,如此一来,自然做不得象秦叶这样,谈笑自如,进退有序。
“哪里,哪里,萧老过誉了,小子不过是恰逢其会,尽自已一点微薄之力,主要还是萧蕾全权指挥,才让这一次任务圆满完成,小子可当不得萧老的称赞。”秦叶连连摇手,看着一旁小脸微红的萧蕾笑道。
“得了,秦叶,你也别过谦了,其实蕾蕾她有几分几两,我是她爷爷,自然心里一清二楚,要说她去捣乱,我倒是十分相信,她能去指挥完成任务,那我可要笑掉大牙了。”萧国战亦连连摇手,萧蕾是他孙女,他怎么会不了解她的实力。
“其实,萧蕾的能力非常强,只要萧老能给她机会,我想她一定能做得更好的。”秦叶看着在一旁嘟起小嘴的萧蕾,不由得帮她说起好话来。
“是啊,年轻人热血满怀,冲劲十足,所差的仅只是一个机会,有多少好男儿都是没有这种机会,才碌碌无为,报憾终身。”萧国战一脸吁嘘,似乎有满怀的心事。
秦叶一听萧国战这么说,自然知道这小老儿有事要说,他也不搭腔,淡淡地笑着,抬起放在桌上的茶,有滋有味的品了起来。
萧国战见秦叶如此做法,不得以只得把话挑明了说,他咳了一声,缓声说道“其实这次请秦叶你来我家,一是为了感谢你对萧蕾的照顾,二还是有事要请秦叶你帮帮老朽的忙。”
“哦,萧老你太客气了,有事你说。”秦叶放下茶杯,抬起头看向萧国战的老脸……
第二百一十一章萧家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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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萧国战又咳了一声嗽,抬起头,直视着秦叶的双眼,语气诚恳地说道“这事我想除了你能帮忙,别人都根本无法做到。事关萧蕾的父亲和她的两个堂兄弟,这事也怪我,当初没有阻止他们……”
萧家虽然看似繁华富贵,却是子孙不丰,是他们最大的短板,虽然现在仍处京城第一家族,可惜已经被身边的群狼,咬得满目疮痍,遍体鳞伤,其中对萧家最虎视眈眈地,就数张家,张家家大业大,子侄群多,随便拉出一个,都有三个以上的子女,他们在各方面都很活跃,不仅在军政,就是在经济也把萧家压在了后面,况且张家还与那些隐世家族交往甚密,得到了他们大力的支持,已隐隐有京城第一大家族的实力。
在这种情况下,萧国战的儿子,萧蕾的父亲萧建军不得不强挑大梁,把龙牙部队紧紧地控制在手中,并把萧家最后的实力大量地投入到龙牙部队里,龙牙部队被他经营得如铁桶一般,外来势力基本在这里站不住脚。
于是萧家的龙牙部队受到了各方面的暗里或明里的打压,其中来至隐世家族的人打压得最凶猛也最阴险,但为了短期内提高战斗力,萧家不得不吞下了这个苦果,虽然短时间之内镇住了局势,但已出现了后继无力,无人可用的境地。
当初特招的一万名龙牙战士,到如今,仅仅只剩下了二千九百多名还能外出执行任务,连三千都达不到,其中因工负伤的足足有近四千人,而这四千人当中,有三分之二都是修炼出了问题,不得不退下来的。龙牙部队基本上经过这些年的消耗,已经起不到关键性作用了。
这一次的大规模病毒爆发,龙牙部队拼死把萧家护送到了地下基地,又出现了大量伤亡,能走动的人员,目前已不足一千,这样的部队在此时只能保护萧家的安全,想要外出有所建树,实在是有心无力。
当萧蕾把秦叶能治疗龙牙部队内伤的报告汇报给萧国战,萧国战仿佛看见了一线曙光,不说别的,只要能让龙牙部队那不能动弹的近五千人能再次发挥作用,萧家至少还能有一线生机,特别是龙七等二十多名龙牙战士彻底解决了后顾之忧后,秦叶的重要性,已经进入了萧国战关注的行列。
萧蕾传过来的药方,那些医疗专家昼夜不停的研究,至今还搞不清这仅仅只有滋养功能的药方,如何能治疗战士们那满受摧残的身体。研究来研究去,他们只有一个结论,那就是秦叶把关键部分的东西隐藏了起来,让他们根本无法破解并使用秦叶提供的药方。
萧国战虽然心里堵得慌,可为了能早日实力大增,又不得不放下身段,厚着脸皮来求秦叶,所以才有今天的会面。
秦叶静静地听着萧国战在一旁倒着苦水,神色不动的端着茶杯喝着茶,这茶好啊,以前哪能喝到这么好的茶,这可是国家级领导才有资格喝到的好东西,不喝实在太浪费了。
萧国战说的口水都干了,可惜就不见秦叶接茬,这让萧国战心里着实恼火了一阵,我堂堂一总统,厚着脸皮跟你说这么多,就让你表个态,难道这非常困难吗?
“秦叶……”萧蕾在一旁看着萧国战费力八气的说着,秦叶在一边当故事听着,时不时还露出享受的神情,不由得心里也气恼起来。
“嗯?什么事?”秦叶放下了茶杯,傻乎乎地问萧蕾,看来他直接没把这事当成事。
“我爷爷说的那事,你看?”萧蕾粉面泛红,却又不得不压下了心头的火气。
“你爷爷说的啥事?我刚刚正品这茶呢,茶不错。谢了!老爷子,要不是你今天请我到这来,还真品不到到这么好的茶啊。”秦叶笑嘻嘻地说道。
“你……”萧蕾气得站了起来,却被萧国战用眼神制止了下去。他算是看出来了,秦叶压根就不想管这事,看来是自已一厢情愿,以为秦叶能在这事上出力。
“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秦叶谈谈你的看法吧。”萧国战无奈之下,只能自已先提出来,指望这滚刀肉先提了出来,估计明天天黑都不会有结呆。
“我有什么看法,这种国家大事,轮不到我这平头小老百姓来做评论,我还是做好我的本份好了。”秦叶看了看自已的手指,嗯,不错,挺修长的。
“明说了吧,秦叶,你要怎么样才能帮我们?”萧蕾实在看不下去了,平时秦叶不是这样的,怎么到了她家,就变得如此这般。
“前债未清,后债不借!”秦叶好似一闲人的慢慢地说道。
“你……”萧蕾指着秦叶的脸,这厮太气人了,不就是几个破石头吗?用得着这么计较,不过就这几块破石头,硬是让她找到现在都没有找齐。
萧国战脸上也隐露一丝怒气,可是目前能治疗这些人的,除了秦叶,他们根本找不到人来帮他们,本来以为秦叶会顾忌一下萧蕾的面子,答应下这件事,看来,是有些难了。
“秦先生,只要你说出你要什么,只要我们有的,会尽量想办法筹给你。”萧国战沉声说道,为了萧家能再次强大,他也只有忍下这口气了。
“首先,我想知道一件事。”秦叶正面对着萧国战,眼睛里寒芒突闪,气势瞬间达到了一个恐怖的高度,仿佛有一只远古巨兽正要择人而噬。
萧国战身上也猛然冒起一股很强势的气息,与秦叶的气势正面相撞,两人如两只怒目而视的老虎,一付大战一触即发的架式。四周的人立刻紧张了起来,他们没有想到,刚才还谈笑风声的两人,为何瞬间就一付似要吃了对方的感觉。
“大胆!”旁边的警卫大叫着想冲上来把秦叶拿下,可惜还没冲到距离秦叶五步的地方,他们的身体如泰山压顶一般,寸步难行,从他们那颤抖的双腿和胀~红的脸庞可以看出,只怕再坚持一会,他们都会全身瘫倒在地。
秦叶的气势还在攀升,竟管他只坐在轮椅上,却仿佛站在了旁人仰视的角度,一座无形的大山把室内的所有人都压得动弹不得,脸上的汗水不停下掉,硬挺的腰也渐渐变得弯曲起来。
萧国战在秦叶的重压下,已经到了苦苦支撑,无力反击的地步,他没有想到,在一个看似年轻的小辈面前,他会有一天束手无策,多年的养气蕴势,到头来,还不如一个年轻的小辈,这让他心里既不甘心又有些气馁。
客厅里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