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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黑鸩死士眼睛冰冷,这种压迫力在他的杀手生涯中前所未有。不过,他在多年的残酷训练生涯中,早已习惯将恐惧压制,他迅速地打出几个手势,几个黑鸩死士同时轻轻点头,与他一同窜入了房间之内。
砰~!
突兀间,一道的犀利利剑不知从何处袭来,六个同时进入房间的黑鸩死士,其中排在中间的那个,身体猝然暴飞出去。等其他五个黑鸩死士反应过来时,那突兀而来的身影,抬剑而舞,无数的剑光组成了剑网,五个黑鸩死士在半空中用着超出人体范畴的扭曲动作,避开了这犀利的剑网,同时向四方窜飞。
与此同时,那暴飞出去的黑鸩死士,撞在了墙壁之上,连吐数口血,眼睛一瞪,觉得心口剧痛,才知自己心脏位置中剑。他死咬着牙,拼命地想要动弹自己的身躯,只不过没等他提起力气,心脏已是停止了跳动。
在外面的数十个黑鸩杀手见此,便知在房内之人武艺超绝,这数十人快速地用眼神交流,竟然分出三批人马,第一批人马足有十几人,节奏步伐一致,一同冲向了房间之内。而那刚才突兀发动进攻的人,正是王越的首席徒儿史阿,史阿深得王越剑法的精粹,乃是他衣钵传人,剑法绝伦,正与五个黑鸩死士打得热火朝天,占尽上风。
不过那五个黑鸩死士,却不是把精神力集中在与史阿的对战之上,因为他们都感觉到,那迫人的气势,非是面前此人发出。
这房内,还有比史阿,更为厉害更为危险的人物!
而就在门外第一批黑鸩死士冲进房内,准备围攻史阿之时,骇然间,一股令人窒息的迫人气势爆发了。
“尔等,何敢!!”
房间门帘外,一声宛如雷声的暴喝,几乎将整个房间的震破。话音刚落,一个手执巨剑长发飘逸,脸色冰寒的中年男子从门帘冲了出去。
此人身体极为壮硕,身上的肌肉好似一颗颗无所可破的铁块,夹带着澎湃如潮的气势而至。此人正是,天下第一大剑师,王越!
王越年仅十八就敢只身一人,深入贺兰山,于无数羌人中取羌族首领首级,然后潇洒而去。到了他三十岁时周游各州,已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现今王越将近四十,却风头不减当年,且比当年多了一份迫人的气势。
王越一人一剑,好似将房间所有的光芒夺去,所有人都不禁被其气势所慑。
嘭!
王越一手出剑,就是山崩地裂之势,遭剑光所击的三个黑鸩死士,好似遭到了巨大的冲击,直飞而去,撞破墙壁,入壁三分,才生生地止住了去势。
王越这一剑,与史阿刚才那一剑,招式几乎一样,但是两人使出来的效果却是迥然不同。那些在房内周围的黑鸩死士,见王越这般厉害,立马明白自己这伙人难以攻克,一同撤了出去。
与此同时,在门外的黑鸩死士齐声发出一阵怪叫,好似鸩鸟的鸣叫。一会后,在庄院的四处升起了火光,紧接着,一道道黑影快速地飞来,足足将近百人的黑鸩死士密密麻麻地挤满了门外小院。
而黑鸩死士的头目,刚才一直就在门外观看,此时他才明白张让为何要他出动百人来取此人的头颅。
黑鸩死士除了执行任务外,是不能够随意出门,几乎与社会断绝,他们虽然不知王越的大名,但是多年的杀手生涯,令刚才见过王越之威的人,就知此人绝对的危险!
王越和史阿一前一后走到了门外,王越见到门外有着将近百人的黑衣杀手,王越不敢有丝毫松懈,因为他也感觉到,这些黑衣人个个都是厉害的人物,特别有几个人,武艺绝不逊色于他的首席徒儿。
“汝等有一身好本领,为何要为奸贼卖命。难道汝等不知,天下之所以会大乱,万万百姓生不如死的根源,就是汝等为之效命之人?”
王越一番浩然正气的言辞,并无令这些黑鸩死士心中有丝毫涟漪。他们,没有亲人,没有名字,不与世上有所瓜葛。根本就不知何为天下,何为忠奸,何为臣贼。他们唯一的生存意义,就是替他们的主人杀人,直到他们死去的那一刻。
王越见这些黑衣人根本不为所动,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甚是凝重地向身后的史阿说道。
“史阿,待会你保命便可。不要与他们拼命。这些黑衣人个个都非是一般货色。”
史阿有些不可置信,他可知道自己师傅的能耐,如果连他都这么说,这群黑衣人的实力肯定不容小觑。
史阿这也是有史以来,第一次感到自己的生命有所威胁,点了点头,眼神凝重地望着前方如黑色海潮的黑鸩死士。
黑鸩死士的头目,忽然发出怪叫,这怪声叫响了杀人之曲。将近百人的黑鸩死士,迅速分成数十拨人,或是五六一队,或是三四人一队,向王越、史阿二人围杀而去。黑鸩死士发起进攻,王越和史阿也不会坐以待毙。
王越大喝一声,他知道此时不能留有半点余力,全力而发,巨剑挥舞迎向先是冲来的两拨黑鸩死士。这两拨黑鸩死士,几乎将王越身边的方向都占尽,上十柄匕首从各个不同的位置方向,向王越刺去。
王越一招横劈飞扫,巨剑嗡嗡鸣响,剑中好似有万斤之力,打在那些匕首中,立刻就脱手甩飞。
并且,这剑中锋芒好似有一股莫名的气势,剑锋扫起的风,亦是犀利无比,一道狂风扫过,这两拨黑袅死士全部这狂风吹飞,并且身上黑衣被狂风割破,很快血液渗出,染红了这些被狂风击中的黑袅死士的身体。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剑气!这天下间,当真有奇人修得!”
黑鸩头目看在眼里,顿时大惊,黑鸩死士虽然不与外界联系,但是有关武艺中的常识还是知道。并且还研究挺深,因为这对他们执行任务,有所作用。
第二百一十七章 毒镖
黑鸩头目又是怪叫起来,这次,数十波的黑鸩死士好似毫不畏死的恶鬼,前赴后继地向王越扑去。
王越巨剑一边挥舞,剑锋扫出的狂风吹飞一波波的黑鸩死士,而王越不但修得剑气,其剑招更是天下一绝,这些黑鸩死士根本攻不破他剑招中的防线。
随着时间的逝去,王越身边脚下堆积的尸体越来越多,王越眼睛冷冽,骤然猛喝,双手执剑一劈,将地面都打暴。一阵狂烈的飓风,掀飞而去,围杀在他周围的黑鸩死士顿时直飞,在遥远之处,吐血而亡。
王越脸色不改,气不喘,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惊天气势。
黑鸩头目脸色顿变,黑鸩自从成立而来,从未有过如此惨重的伤亡,当下他不敢再有留手,立马又是怪叫起来。
场中的黑鸩死士听到怪叫后,一些黑鸩死士迅速向后退去,而有两拨五六人的黑鸩死士则向王越宛如恶鬼般扑了过去。王越连忙挥剑扫去,与那扑来的黑鸩死士斗在一起。这些黑鸩死士都是万里挑一的人才,在付出这么袍泽的阵亡后,已是熟悉王越的剑法,知得如何去躲避。
王越这一剑仅仅扫飞劈死二人,四个黑鸩死士落地,两人攻其上身,两人攻其下身。王越纵身一飞,避过了他们的杀招,在半空正想执剑劈落。
就在此时,王越脸色剧变,他看到了刚才退后而去的黑鸩死士个个手上都拿着一支支涂着黑色液体的飞镖,此刻他们正是用飞镖瞄准自己!
咻咻咻咻咻!!
密密麻麻好似蜂群般飞来的飞镖冲向了半空中的王越,王越一看飞镖上的黑色液体就知飞镖上涂有剧毒。一旦中了一镖,他就玩完了。
“喝!!”
王越双手拿着巨剑,在空中力劈而下,顿时又是一阵暴风剑气冲起,那无数的飞镖立刻被吹飞向场中各个位置。而在场下的黑鸩死士似乎早有准备,一一避开。而正在与一拨黑鸩死士在战的史阿,始料不及,差点被两根飞镖刺中。
还好他在千钧一发之际,将飞镖挡开。飞镖反飞而去,刺中一个正要向史阿扑杀的黑鸩死士的手腕。那黑鸩死士,脸色瞬间发黑发紫,然后口吐白沫,倒地身亡,史阿见此毒厉害,当场就吓出了一身冷汗。
而王越那边,他刚落地,就立刻遭到数拨一同而来的黑鸩死士围杀。王越刚想抬剑,这时其中一个黑鸩死士却扑身保住了他的巨剑。
王越奋力一扫巨剑,立刻将这黑鸩死士甩飞,但就在此时,又是七八个黑鸩死士扑来,他们好似猕猴上树般,抱住了王越。王越的手手脚脚,腰部各个位置都被黑鸩死士抱住,一时难以发力。
咻!咻!咻!咻咻!!
而随着这些声音猝然响起,王越顿时大惊,连忙脚下发力向一边撤去。他不能震开身上这些黑鸩死士,一来时间不够,二来若是震开他们,那些飞镖就能直对他的躯体,这些黑鸩死士扑在他的身上,还能当一会肉盾。
王越的视线几乎被遮住,连跳数步,不断地改变位置,而在发射的飞镖的黑鸩死士,则不断发动飞镖紧随而去。这一连好几回,终于有五六支飞镖射到了王越那边,不过还好的是,王越身上有着肉盾。
嗤嗤嗤嗤~!
那些中镖的黑鸩死士,脸色顿时发黑,不过他们眼中却无丝毫痛苦之色,反而变得极度冰冷。王越与他们仅在咫尺之间,能清晰见到他们冰冷无情的眼色。
噗~!噗~!噗~!
骇人的一幕出现了,那些中镖的黑鸩死士,竟然在临死前,逼出肚子了毒血,向王越喷去。王越眼睛刹地瞪大,生死之间,暴发出无尽的潜力,头猛地一撞右边,刚好避过了毒液血箭,不过饶是如此,他的耳朵也被溅到了一些,顿时他的耳朵好似被火在烧一般,升起袅袅黑烟,左耳腐烂了一半。
王越疼得呲牙咧嘴,就似一只受了伤的狮子般,暴发出浑身的力气,暴喝一声将身上的黑鸩死士全部震飞。
王越双眼通红,左耳上的毒素正在飞快地向他的大脑位置蔓延而去,王越知得现在容不得丝毫犹豫,一手捉住左耳,生生地将左耳撕了下来!
顿时王越左耳的位置,血花飞溅,史阿见着身为天下第一大剑师的师傅,竟被这群黑衣人逼得自撕耳朵,心中狂怒,将围在身边的斗了许久,已是遍体鳞伤的黑鸩死士劈死后,向王越冲了过去,想要助他一臂之力。
“这群不要命的疯子!!”
王越顾不得左耳位置的剧痛,望着前方几波又想向自己扑来的黑鸩死士,眼中的注意力前所未有的集中,生怕又被他们扑来,重复刚才疯狂的一幕。
“师傅,徒儿来助你!”
就在王越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黑鸩死士时,史阿已经快要跑到了王越的身边。这时,那些黑鸩死士将眼光一转,王越顿时眼眸瞳孔放大。
“不~!!”
两拨黑鸩死士,足有十几人,分别从不同的位置向史阿扑了过去。史阿此时脑袋发热,哪知这些黑鸩死士要向他扑来,当他再想去避开时,已是来不及了。
对于王越来说,史阿不但是他的衣钵传人,更是他的半个儿子。史阿年仅七岁就跟了他,随他一同闯遍天下,食在一块,睡在一块,形影不离,不知多少岁月。与史阿一起的岁月,是王越最为欢心的回忆。
父爱如山,平日里王越对史阿极为苛刻,从未有过温柔的一面。但是在此时,王越却是毫不犹豫地做出了一个决定。
王越推开了史阿,十几个黑鸩死士牢牢地死抱住王越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