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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非常让那个商人感到骄傲自豪的话……”马车中,张松依靠着车壁,悠闲的说道。
“愿闻其详。”法正抬起头,看着张松。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能征服。蜀道的蜀人,一定充满着创造力和坚毅的品性。”
法正闻言心中一动,说道:“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准确有优美的描述。”
张松这时候眼中迸射出热情。的火花,情绪高昂的说:“这位张将军倒是很明白蜀人与蜀地,此时松倒是觉得益州回归中央并不是一件坏事。孝直你觉得呢?”
法正笑了,他轻轻说道:“正也曾听说过那位张将军。在除了有关蜀道的言论之外还有一句很重要的话……”
“什么?”张松笑着问道。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统一大势,如江河之。水,浩浩荡荡,不可阻挡。任何有碍统一的言论、势力和行为,都如螳臂当车一般可笑,也必将被渴望统一的民心所横扫。”法正说道。
张松愣了愣,随即恢复了微笑道:“是啊!统一之势。不可阻挡,大汉王朝无论是否改朝换代,那登上龙椅的人都不会允许自己的治下拥有割据一方的势力,这也是四百年王朝和儒家学说延续下来的传统。大一统的传统!”
“可惜有人看不。明白啊!”法正说到这里,不由得扭头看了看南方。
“不用管他们。忠义之心谁都不缺,可是一旦最终结局降临,那才是真正考验他们忠诚的时候。”张松知道法正说的是黄权、王累等积极建议与其他诸侯联盟共同抗击曹军的人。张松佩服他们的忠义,但却鄙视他们的短视。
“是啊!袁本初覆灭,审配等人战死。可是也有田丰、沮授隐居不出,荀谌、陈琳出仕曹军,更有许攸这样出卖旧主。或许不就得将来,这一切也会在蜀中发生啊!”法正有些黯然。他虽然不是蜀人,可是在蜀中也有数年,对秀美的蜀地也并非没有感情,虽然为了自己的理想,而要让这片土地陷入战祸也确实让法正心中隐隐不忍。
“不说这些了。”张松察觉到了法正的情绪变化,他可是正宗的蜀人,对蜀地的感情又怎会不如法正。只不过他还肩负着益州本土势力和自己家族的希望,在自己的那个无能的兄长已经完全投靠了刘璋之后,张松必须将这个沉重的担子亲自挑起来。
或许是沉重的话题让马车中的气氛过于压抑,张松觉得还是换一个话题比较好。
“孝直,不知道此次到了汉中,那位张将军是否会善待你我啊?”张松笑道。
张松的用意法正怎会不知,他也同样轻舒一口气,笑着说:“虽说传言中这位张将军桀骜不驯,但也有传言说他放荡不羁。但不管如何,他在士林中的风传确实不差。前不久从荆州传来的那篇张将军在康成公灵前的祭文……”
“却是好文!”法正说到这里,张松不由得一声轻喝。
“呵呵!是啊,一篇好文。虽没有赋的华丽,却有着一种复古的清秀朴素。还有那为数不多的几首五言诗,那可是被士林誉为开诗歌体裁先河的佳作。尤其是那首《咏泰山》……”
法正话音刚落,张松便与法正一同高声吟诵起来,“宗岱夫如何,齐鲁青未了……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哈哈哈!!!”
“主公!阳平关到了。”
就在这时,马车外边传来了一个声音。他们的队伍已经抵达了被曹军控制的阳平关。
“什么?张将军已经回雒阳了?”张松得知张辽离开而满宠接任的消息后不禁有些后悔自己一路上的缓慢。虽说满宠的地位也不低,同样也是曹军中的高层。然而满宠却不具备张辽那种能够直接影响到曹操决策的能力,而这才是张松此行最主要的目标。
“这位将军,是否能让我们立刻赶往南郑?”张松对面前的赵虎说道。
这两个人的对比很有些喜剧效果,张松不过七尺身躯,而赵虎却身长九尺有余,两人站在一起,张松仰着头,而赵虎却低着头,两个人都有些吃力。不过一旁的两军随员却谁都不敢笑,张松一行绝对涉及交涉大事,曹军将士在张辽的影响下对这类重大事件是绝对不会做出不和谐的举动的。
“没有问题。不过我需要派出士兵护送张别驾同行。”赵虎说道。
“这是自然,那就有劳将军了。”张松当然明白曹军不可能让自己这四百名士兵随意在汉中晃悠,派人“护送”也是意料中的。
张松、法正的到来让阳平关守将赵虎不敢怠慢,立刻快速向南郑的满宠报告,并派出五百精锐护送张松一行向南郑而去。身为张辽的心腹将领,马邑张家的家族力量,赵虎远比一般军中将领知道的更多。而张松、法正都是张辽曾亲自予以关注的蜀中官员,张辽甚至对赵虎说过,若是有张松、法正、孟达这三人的背景,一定要给予最高的礼遇。赵虎并不知道张辽做出这个决定的原因,可是他知道这绝对和将来谋取益州全境有关,而且这三人说不并就是张辽说过的每一个势力内部都存在的反对派力量。这些人对于当权者而言就是反叛者,而对于曹军则是天然的盟友与合作者,赵虎在这些年的经历中,不止一次的见识到自家军队在这些合作者的帮助下击败了那一个个的对手。看着远去的队伍,赵虎知道,当这两个人抵达南郑,甚至是雒阳,益州的大门就彻底向曹军敞开了。
“张别驾,法校尉,此事事关重大,满宠虽然是汉中太守,却也不能擅作主张,只能将二位送到雒阳,将一切交由丞相定夺。不知二位觉得可好?”
从阳平关出发,张松就没有让队伍放慢过速度,他用了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南郑面见满宠,不过一路上的见闻却让张松和法正从侧面了解到了曹军的实力。
在快速行军途中,曹军士兵的但保持着整齐的队形,同时还隐隐间有一种对自己士兵的戒备。即便是在快速行军中,曹军士兵的武器依然保持着一致的方向,头盔、铠甲也没有凌乱。但是自己这边就不同了,士兵队列显得散乱不说,兵器被扛着的、拖着的不在少数,头盔歪了,发髻散了,士兵气喘吁吁。
这一切让张松、法正心中暗自吃惊,要知道,这四百士兵虽然不是明面上益州军的精锐,但是却是绝对忠于张松家族的,而且训练装备也绝对不逊于杨怀、高沛的葭萌关守军和严颜的巴郡守军。但这些所谓的精锐与曹军这么一比较,立刻显示出极大的差距。这也更加坚定了张松此行的信心。
在赶到南郑,张松面见满宠,并向满宠表达了刘璋意欲与曹军和平共处的意思。但正如张松所料,满宠并不能就此时做出任何决定,只能让他们前往雒阳。这也是张松算计好了的,他在得知张辽离开汉中后就知道自己必须往雒阳走一趟了。不过这也正好弥补了张松原本因为汉中之战而拖延下来的雒阳执行。
“太守客气了!”既然满宠直接用官职称呼张松与法正,以张松的傲气又怎会低头,他也直呼满宠的官职道:“满太守,松肩负刘益州交与的重任,雒阳之行刻不容缓。不过一路之上,还请满太守费心了。”
“好说!”满宠之前的称呼可是刻意的,无论是他出行前郭嘉交给他的有关益州的情报,还是张辽离开前的叮嘱,张松和法正都是标注了重点关注的对象,满宠的举动也不过是试探一下罢了,反正他也不能对大局作出任何决定。
满宠做事从不拖泥带水,他立刻布置护送张松一行前往雒阳的事宜。虽说满宠心中清楚,张松他们的任务不过是拖延时间,或者说是迷惑曹军,可是军情司和张辽的连续提醒却使得满宠已经知道了张松和法正属于反对刘璋的那股势力的背景。
在派出了一千精锐士兵的护送队伍,满宠亲自极爱你个张松、法正送出南郑。
“永年先生,孝直先生,二位此次前往雒阳,满宠公务在身,也只能送到城门外了。”这时候,满宠一改刚见面时的严肃,身着便服,面带笑容。
“伯宁先生太客气了。”张松果然随着满宠的改口而更换了称呼。
这让满宠心中暗笑,深叹军情司情报工作周密细致,佩服张辽看人的眼光准确。
“此时雒阳名士云集,以永年先生过目不忘之能,必然能震惊士林,到时候永年先生名扬天下,可莫要忘记满宠啊!”满宠此时完全是放低了身姿,只要有利于曹操统一天下的大业,他满宠暂时的面子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哈哈哈!好说!好说!”被满宠这么一捧,张松心中的得意就不用再提了。
满宠又转向法正道:“孝直先生,令父季谋先生乃是关中名士,令祖高卿先生乃是一代大儒,令高祖文疆先生更是我等之前被先贤。孝直先生大才,何故拘束与益州一隅之地。若是孝直先生有意出仕雒阳,宠愿为孝直先生引荐。”
法正可没张松那般轻骨头,这些年的经历已经让法正变成了深沉之人,他对满宠的那番话心中极为震惊,这说明了曹军对他们的情况基本上已经是了如指掌,就连他这个小小的军议校尉都被曹军打探的一清二楚。而满宠初次见面时的态度也让法正明白,人家不过是在试探而已。
但是法正不会知道,曹军的情报工作虽然不差,但也没有强悍到重点关注法正这种毫不引人注目的小小官员的地步,真正关注法正的还是张辽。
陈寿在《三国志。先主传》中记载“……先主复领益州牧,以诸葛亮为股肱,法正为谋主……”还有诸葛亮在刘备兵败白帝城后的感慨:“法孝直若在,则能制主上,令不东行;就复东行,必不倾危矣。”
就这两条记录,就让张辽明白,法正的智谋绝对应该是属于郭嘉、贾诩这一级别的。虽说此时刘备已经被张辽用计给挤兑到了东南,已经几乎不可能再图谋西南的益州了。但本着收藏人才的恶趣味,张辽还是重点命人关注了法正,即便法正此时一点都没有显露出他的才华。张辽相信,只要他以及曹操那边能够对法正表示出欣赏的态度,因为无法施展才华而在益州郁闷着的法正绝对会接过他们送出的橄榄枝。
这些事情不要说是法正,就是满宠也不知道实情。郭嘉也同样被张辽蒙在鼓里,只知道张辽是从家族设在益州的商铺主事那边获得的消息。
然而即便法正对曹军的情报感到震惊的同时也为曹军方面对自己的重视而感到振奋,怀才不遇是没有个自诩为人才的士人所不能忍受的,更别说法正还有着不俗的家世和曾经显赫一时的家族历史。
法正暗自用牙齿轻轻的咬了咬嘴唇,露出一个微笑道:“能得曹丞相看重,实乃法正之幸。不过此事完结之前,法正仍是益州官员。”
满宠笑了,法正的话已经很明白了,他并不抵触曹军的好意,而且很清楚的回答说在结束此次任务后便会接受曹军的招揽。
“既如此,宠便不耽误二位先生的行程了。在此预祝二位先生一路顺风,此行一切顺利!”满宠向登上轩车的张松、法正拱手道别。
当车队离开南郑的视线范围后,车中的张松忽然收敛起脸上的笑容,将轩车的幕帘放下,对法正正色道:“孝直,看来曹军对我益州是早有打算啊!”
“这又如何?统一大势不可阻挡,这不是早就是你我的共识。”法正淡然道。
“话虽如此,可事到临头却有些忐忑。”张松自嘲的笑道:“孝直啊!我是不是有点太没用了?”
“张永年堂堂益州名士,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