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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锋嘛,其实在曹操心里,还是偏向一个子侄的感觉更多一些。
站在张绣身后的一个中年谋士,长相尤如一个普通的平民庄稼汉,粗手粗脚,但是偏偏又长了一付从嘴角勾勒到颔下的胡子,看起来又有几分洒脱之意。
“这位可是贾诩贾文和?”想着这人虽然素为谋面,但是其做为却很让老曹上心——一个随手一计便可力挽狂澜的谋士,帮着张绣在刘表、曹操之间夹缝中求生存,并且为自己和自己效力的主公争取到了最大利益,偏偏两边还都很感谢他,这么个人,是一定要收罗到自己帐下的。
贾诩刚刚坐上椅子的屁股又一次离开,拿着扇子一揖,“不敢当丞相挂念,不才正是贾诩。”
“呵呵,这次张将军能归我大汉正统,贾先生当属头功!”
“丞相谬赞了,想贾某只是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而丞相手下人才济济,贾某汗颜,实在不值丞相一提!不论是曹子孝,或是张知机,夏候妙才,放眼天下不做第二人想;而郭奉孝,程仲德,荀氏叔侄,更是宇内知名。想丞相一统大汉指日可待,贾某也只是锦上添花耳!”
“好一个锦上添花!”虽然贾诩说的话也是事实,可是一个自己很看得起的人拍的马屁,听在曹操耳朵里就是舒服,不由得哈哈大笑。
“今日绣得遇丞相,天之幸也,备得陋席一桌,还请丞相趋贵步。”
“子贤(本人杜撰的张绣字,正史中查不到)相请,如何不至!”
曹操本人领着三千亲卫入驻宛城,其余八万人马则分驻在宛城周围,一连数里的大营,连绵不绝,甚是壮观。
一连数天,张绣和贾诩天天都宴请曹操,吃饱喝足,又没什么饭后娱乐,比如脱口秀或者钢管舞什么的,当时是很无聊,怎么贾诩也会想不到这档子事?如果正史的话本人也会很怀疑。
于是曹操一日饱暖思*。
曹昂早早回房睡去了,房中只留下了三国第一倒霉的皮条客——曹安民。这小子拉了估计是一生中唯一一次皮条就挂了。(曹安民是曹操弟弟的儿子,安民是他的字)
曹操只觉得浑身上下似有一团火在烧,烧心骚肺的难受,又加上酒精作祟,醉眼朦胧的问:“安民,可知此处有妓民否?”
曹安民答:“此馆侧有一妇,美貌之极,向问之,乃张绣之叔张济妻也。”
曹操精虫上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手一挥:“与你五十人,将此妇取来。”
片刻后,曹安民引一妇到,站在曹操身侧说道::“这位是当今曹丞相!这位便是邹氏。”
想来邹氏孀居已久,加上是张济的老婆,应该正是虎狼之年。所谓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老公死了后就一直守空房,正愁往后没人焐炕,正好曹操送上门了。
两下一拍即合,曹安民拉皮条成功,很知趣的掩门而出,只有许、典二人听活chun宫。
典韦:“老许!你说这女人叫声咋这么大?我家婆娘象死人一样,怎么弄都不吱声,还是主公有手段!”
许褚:“……”
典韦:“老许!你家婆娘呢?叫不叫?”
许褚:“……”
典韦有些不耐烦了:“老许!问你话呢?怎么跟我家婆娘上了床一样不吱声?”
许褚终于开口了:“你烦不烦啊,闭嘴好不好?没见我正听着吗?”
典韦:“……是我打扰你了!继续,继续!”
一番云雨初收,久旷的怨妇遇到曹操这绝世悍男,自是火柴烈火,一烧而不可收拾。
邹氏轻整衣衫,虽然在曹操眼里这是个暗示——那衣服已经被性急的曹操撕得如破布条一般,当丐帮装还嫌露了。行房后的邹氏脸上一面霞红,久久未退,闪耀着一片兴奋过后的光芒,使得徐娘半老而又风韵犹存的邹氏看上去更是有一种青涩少女难于企及的成熟媚态。
“丞相果然勇猛,小妇人甘拜下风。”眼波流转,春qing四溢,哪里有半点甘拜下风的样子?
曹操又岂是个初哥?一生沙场、欢场征伐无数,当然知道邹氏只是在刻意讨好他,男人谁不希望女人在完事后说自己好棒?
“夫人,不若与我同回许昌,安享富贵?有本相在,保得夫人一生无忧。”曹操说着,手已经又滑入邹氏几乎不设防的衣衫内,握住一只硕大无朋的*,技巧性极强的揉捏了几下,加上邹氏刻意的曲意奉承,又是气喘吁吁,娇羞不胜的样子倒在曹操怀里,媚眼如丝,瞟得曹操下腹火又熊熊烧起来。
“丞相欲观贱妾出丑耶?”邹氏轻咬着下唇,眼睛半张半合,长长的睫毛不停的轻轻抖动,鼻翼也微微翕合不止,两条保养得如少女般光滑细腻的长腿也难受的交缠在一起,不时的扭动一下,看着曹操更是鼻息粗重。
“贱妾得侍丞相,自是欢喜无限,自是人言可畏,四周张绣耳目众多,不如寻一僻静之处,安得侍奉丞相。”邹氏早过了无知少女的年纪,为了自己的下半shen和下半生着想,自然不会装什么纯,说些“人家不要的啦”之类言不由衷的话。
“也是,夫人果然虑事周全。明日夫人便随本相自营中居住,以便与夫人双栖双fei。”曹操说着,又一次撕开邹氏本已不能蔽体的衣衫,露出白花花的胴体。
“丞相如此神勇?贱妾……唔……嗯……不堪丞相久伐……”虽然心里极度渴望,但邹氏很明白要怎么样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典韦:“老许,怎么又叫起来了?”
许褚:“……”
典韦:“噢,我忘记了,你一定是在听,是不是?”
许褚:“……”
典韦:“老许,你到底是不是在听啊?是在听你就说一声啊,我就不打扰你了!”
许褚:“你这人有完没完?明知我在听你就闭嘴不要再做声!”
典韦:“看来你婆娘平时也肯定是不叫的!”
许褚:“~!•;#¥%……—*()——”
第一百三十一节 强弩之末
第二天一早,曹操便带着邹氏径直去了城外的中军大营,夜夜云雨不休,加上邹氏也是高手,老曹乐不思兖。
这种事当然瞒不过张绣,邹氏的家人自然有人告诉他的。
“老贼欺人太甚,辱我婶婶!是可忍,孰不可忍!文和,可有妙计除此老贼?”张绣一张晒得发黄的脸涨得通红,自己家的女人出了这种事,都会觉得丢人,更何况是北地枪王。
虽然张绣也知道邹氏久旷。
贾诩捋了捋下巴上的胡子,双目浑浊得象是黄河里的水,眯得小小一条缝,每当这个时候,就表示他在脑筋,出点子了。
“计可速发!此时曹操必因邹氏而觉得愧对将军,只要将军将中军也移至曹营之中,则可趁夜间曹贼行苟且之时……”
贾诩作为一代名军师不是没道理的,他能深刻的揣摩人的心理,曹操作了对不起张绣的事,自然现在心里有些愧疚,对于张绣的警惕也会比平时要松懈。
果然,曹操同意了张绣的请求,张绣将自己的军营在曹操帅帐外设了四个,一字排开,这样曹操的帅帐就夹在宛城和张绣之间,自己的大部队被隔了开来。
“啊……啊……嗯……丞相还请怜惜贱妾,莫要如此用力!”邹氏两手撑地,满头秀发随着曹操每一次如同冲车一样沉重的撞击下而甩得纷飞,一白一黑两具光溜溜的胴体就算是在昏暗的油灯下也看得分明。
邹氏果然是极品尤物!看她明明一脸痛不欲生的表情,却偏偏叫得如泣如诉,同时还不时扬起翘臀迎合自己,哪里是不堪伐哒的样子。
还真能装!
曹操听了更是用力撞击不休,将身前的邹氏顶得四肢酥麻,轻颤不已:“丞相……丞相……”
突然帐外一片马嘶人叫之声,两个人一下停下来,邹氏只觉得原本火热饱满的腔内空荡不少。
“丞相……”
“嘘,噤声!”曹操竖起耳朵听,又大声喊道:“帐外何事暄哗?”
许褚一连听了几夜,已经受不了,今天该典韦一个人守夜。
“回主公,张将军在调动人马!”
老曹刚放下心来又觉得不对,什么时候调动军马不好,非要在深夜?莫非?
曹操忙从邹氏的身上爬起来,急急寻找中衣穿戴起来。
“丞相……”邹氏的语调又软又酥,要不是老曹心忧有变,肯定又强壮了。
“本相去去便来!”
邹氏心不甘情不愿的坐起来找衣服,这时曹安民一手提剑,径直闯进来:“叔父,大事不好!张绣反了!”
已经料到几分事败的曹操没有任何心慌:“速叫许褚!命人抵住营门!”
然后脸一转向身体簌簌发抖,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的邹氏,这个给了自己数夜欢娱的女人,这个时候就算自己不杀她,张绣也绝不会让一个丢了自己大丑的女人还继续活在这个世上。
曹操抢过曹安民手中的剑,一步步走向不断后退的邹氏,中衣还大敞着,胸口和脖子上还有邹氏的吻痕,可是眼下却是要杀掉她!
“丞相!贱妾无罪!”邹氏也知道要发生什么,单薄的衣衫遮不住春guang大泄,只可惜此时曹操已经不会再心软了。
“夫人,恕曹某食言了!”曹操手起剑落,邹氏的血高高喷起,溅了曹操一衣,眼中的光芒迅速黯淡下去,两颗晶莹的泪水从眼中滑落,似不甘,又是悔恨。
曹操连盔甲也来不及穿,胡乱套了个头盔,营外已经一片混乱,星星点点全是张绣的人马,自己中军的人马早在典韦和许褚的带领下去抵住营门的张绣军了。
“子修!子修!”曹操在曹安民的扶托下上了马,乱军中遍寻不见曹昂。
迎面而来一骑,正是曹昂:“父亲快随我出后门,宛城也出兵了,若前后合围,我等死无葬身之地也!”
曹操觉得想哭,又觉得有点好笑,堂堂大汉丞相居然搞得要三个人逃命!自己的八万大军,就被张绣的四营人马活活堵死,无法救援!
“随我来!张绣小儿!我……”曹操还准备说几句狠话,想想半祼死在自己剑下的邹氏,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
后门紧靠宛城东门,仅有少数亲卫值守,曹操还没冲出去,就见宛城门已经洞开,一队队鬼影一般的士兵已经直扑自己而来。
“快快随我往南而逃!”往北是相对安全的司隶之地,但是张绣也一样肯定想到了这点,虽然南面就是刘表的地盘,想来这时已经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曹昂只有两匹马,给了曹操一匹,尊敬的以自己生命为代价拉了一次处女皮条的曹安民同志不得已,靠着两只腿追着曹操的马屁股。
刚刚转过营门,就听得身后一阵乱哄哄的大喊:“休教走了曹操!”然后一阵篷篷的弓弦响,吓得曹操魂飞魄散。
拼命打马,这马是大宛良驹,游戏中赫赫有名的“绝影”!曹操父子两人成功逃出追兵的弓箭射程,回头一看,曹安民已经无声无息不知什么时候不在了。
只要典韦、许褚不死,收起败兵后再计东山,这次事件就不算什么!张绣,你千万别害死了这两人!曹操心里无比痛恨自己一时贪享欢娱,而陷两个猛将于危地。
“父亲,多想也无济于事,待到天明寻到徐将军他们。我们就安全了。”跟随张锋一年多的曹昂已经能体会曹操此刻的心情。
曹营中军营门口。
“主公不知脱险了没有?”典韦有名的憨头,根本不怕眼前如排山倒海一般前仆后继的敌人,两支大铁戟舞得如冬天里的风车一般,沾